当我在路口停下脚步思考应该拐向哪个方向的时候,我被拦住了,其中白头发的有点眼熟,好像是昨天晚上救人的一个,要被送回医院了?嘿呀白跑了。
白头发少年蹲在我面前说话,大概是安抚或者询问我为什么跑出来?没关系,小孩子听不懂大人说话那不是很正常嘛,我低头开始玩手指。
微弱的路灯灯光又被挡住了,是另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太高了刚才看不清他的脸,他弯腰靠近我,近的我好像能数清他的睫毛,老天鹅,他好帅,这么近都帅。
然后他笑的超好看的给我展示了一个小小的折纸象,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然后他自然的伸手从我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纸鹤和纸象。
是心脏骤停的感觉,我拍拍胸口安慰自己,白头发当时是来救人的,和白头发在一起的也是救人一波的,而且一个糖纸能怎么样,我还是笨的可以的小孩子外表呢,不要慌!
虽然如此,但我本身就是特别敏感容易焦虑的人,我低着头努力捏自己的手指,看着它因用力供血不足变得雪白,松开再次变红,我会怎么样,听不懂他们的对话让我好像有了被害妄想症,再用力捏一点,我不能啃指甲。
突然安静了,我有些喘不上气,他们的交流告一段落,我会怎么样,被送去孤儿院还是研究所,我……有些怕疼。
白发少年握住我的手,与其说握住,不如说包住,我的手又胖又小,被他打开后轻轻揉了揉,然后抱住我站起来,离开地面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紧张的抓住他的衣服。
索性两人走得很慢,热乎乎的体温让我忍不住放松,随着走路一晃一晃的节奏,还是没挺住睡着了。
睁开眼竟然是双马尾女孩,好吧,也不算太意外,女孩当时算是故意被抓进去的卧底,白发少年有冲进来接应她,我被抱回来见到也正常。
她带着我去卫生间擦洗,递给我一件裙子,有点大,不过也是我太小了,我对孩子的大小没有概念,不知道如今的身体大概是什么年纪。
换好后女孩带我吃早餐,我学着她的样子双手合十,但是我不想发出声音,所以沉默的试图吃饭,之所以是试图……人类幼崽是怎么驯服筷子的来着。
累了,以后不吃饭好了,反正也不会饿,我坐在桌边看着女孩收拾一片狼藉的桌面,这幅独立吃饭都费劲的身体能做什么呢,如果是比我优秀的人他们会怎么做呢。
可我现在也只是用小孩子的身体添麻烦,好想找个不被人打扰的地方一直沉睡,直到世界告诉我可以下班了为止,无所谓十年二十年,与人建立联系真的好痛苦,为什么选中我呢。
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我并没有关注周围,等我站定在电梯前时已经累的不行,想念昨天晚上的白发少年了,抱的很稳,冷静,我不是真的小孩,等他们发现之后相处起来得有多尴尬,我还是要努力克服幼小身体带来的不便。
跟着进屋,抬头努力辨认一下,发现好几个眼熟的人,显然仗着这副身体引起了注意,几个女孩子温柔的靠近我说话,救命,世界意识你就不想想办法吗!
恍若花屏一般,出现了字幕,但我还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您有事吗!我听不懂当然也看不懂啊!日语的字幕有什么用,能看懂其中的几个汉字难道我就能猜出一句话吗!那不就好像英语阅读只能看懂“he,she,it,is,on,of,in”一样吗!
字幕好像卡顿了一下,然后消失了,紧接着我的耳边响起了嘶啦嘶啦好像磁带卡住的声音,耳边不熟悉的语言变成了填空题。
“……早饭……?”“这身………有些大?”
累了这句话我甚至已经说累了,让我找个地方冬眠吧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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