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蹲在大楼的拐角处,仔细地观察着街道。离开幼儿园后,我们已经走了大约1.5公里了。我们本可以走一条更短的路线,但我们明智地决定避免开阔空间,所以需要从一个掩体移动到另一个掩体。这就是为什么40分钟的路程我们花了4个小时。然而,现在我们正坐在某间仓库的角落,我的同伴在盯着塔科夫交通安全管理局的总部。
“鬼知道是什么情况。似乎很安静。”
“那么,我们还等什么呢?赶紧走吧。”
“太安静了,安静到令人不安。本来,那里按预计应该有三十到四十个人,外加几辆车。所以为什么会TMD这么安静?这不合理。”伊万摇了摇头。
我不争论了。如果他不知道他同事的情况,那么就没人知道了。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呢?
自从我们重新包扎好他的伤口以后,警察走路的速度要快了一点。显然,他的腿并没有原来那么疼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恢复到能穿过空地跑到大楼的程度。这就是为什么他会怀疑地看着我。说实话,我们可以就在这里分道扬镳。我已经答应了护送他去他想要的地方,我也对认识他的同事没有任何兴趣。我们很容易想象我们的会面会如何结束。毫无疑问,我会被解除武装的。没有人会把我再当成一个战士,所以我能希望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会让我做一些乏味的家务,那又比给某个帮派做奴隶要好到哪去呢?当然,他们可能不会打我,但即便如此,这也不能保证。他们不会用突然死亡来威胁我,他们甚至可能会喂我。但我不会成为他们中的第一名,而只是个打杂的。我考虑了这个可能性,并且越来越觉得我不想一句话就被打发掉。可另一方面,我也不能就在这里抛弃我的同伴。
“好吧,我会试着跑到大楼那的。但你要保持警惕,行吗?我没法在跑步的时候开枪。”
说实话,就是站着不动或者做好姿势,我的准确性都没啥好得意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拿着□□的原因,因为没有必要担心几厘米的偏差。子弹射出去后有一个很好的散布,至少有些弹丸一定会击中你的敌人,即使它只是与他们擦肩而过。不过,我为什么要把这些都告诉给大家呢?我可能给我的同伴留下的印象是一个经验无比丰富但又非常谦虚的射手。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有理由纠正他的观念。
我卸下我心爱的背包,把它放在墙的旁边。对那个几乎空了的战利品袋也同样如此。至于我们分战利品时我拿到的那把5.45毫米突击步枪,我把它放在伊万旁边。我只有一个带弹的弹匣,而且我的射击水平很糟糕,他更有能力用好它。我检查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枪,解除□□保险,然后出发前往大楼前门。
我的同伴教会了我什么?从一个掩体跑到另一个掩体,时刻警戒周围,并永远记住必要情况下你可以改变方向。所以现在我在找一个合适的隐蔽点来冲刺。
我迅速地侧身瞥了一眼伊万。他点点头表示他已经准备好了。
地面拍打着我的靴底。我疯狂地跑着,把□□抓在胸前。与此同时,我试图像野兔一样左右扭动,尽量不按照直线移动。在一个旁观者看来,这无疑很荒谬。所以呢?只要我还活着,荒谬就荒谬吧。
我的第一个掩体是一卷横倒在地的电缆。按照我同伴所说,子弹穿透这玩意即使在理论上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跳到电缆后面。我匍匐前进了大约30厘米,现在我被几层紧紧包裹着的电缆完全保护着。
死寂。没有人对我的存在大喊大叫,或者朝我的方向射击。他们是没有看见我,还是没有人在喊?
我休息了一下,计划好了下一次冲刺的方向。大约10米远的地方有一条沟,可能是挖出来用来埋电缆的。这就是我打算趴进去的地方。一、二、三,跑吧!
又一次疯狂的跑步,以同样疯狂的飞跃结束。为什么?因为在沟的底部有一堆设备被随随便便扔在了那里,从我刚才的位置上完全看不见。我相当准确地落在其中两堆金属之间。并不完全安全,因为一个工具痛苦地撕破了我的肩膀,而另一个工具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划痕。这不是一次愉快的经历,但至少我没有屁股着地落在什么东西上。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想起那个被插在栅栏上的人,心里一阵发怵。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我应该继续按照原计划沿着这条沟爬吗?如果我能避开所有的设备,那就值得一试了。我抬起头,看看前进的不同路线。让我们试一试吧。在一堆堆金属之间挤来挤去,我的手被割破了,膝盖也猛地撞了一下,但我最终还是钻过去了。
在最后一刻,就在我开始爬上去之前,我突然注意到空中薄薄的金属线的轮廓,它们连接着一些设备。这些线向上延伸,然后消失在栅栏后面的某个地方。有趣,那到底是什么?它们看起来不太像绊线。谁会有这种闲情逸致把他们延伸到那么远呢?手榴弹不会立即爆炸,但即使我不是匍匐前进,而是以正常的速度行走,爆炸也会在我到达栅栏之前发生。
我的这个发现对我的前进速度几乎没有什么影响。又移动了15米后,我爬过篱笆下挖的一个洞。这是一个普通的栅栏,由首尾相连的钢筋混凝土面板固定在地面上。它们足够高,让人无法看到里面的发生了什么,即使做过准备,要打通它们也需要一些时间。
我微微抬起头,很快意识到这里没什么可看的。原因很简单,我闻到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气味。确切地说,是尸体的气味,其中有几具的味道传过来了。我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守军在自己的领土上会不去处理尸体。说实话,我现在就可以转身往回走。几乎可以肯定,大楼里已经没有人活着了。不过,我好不容易才来到这的……
我变为跪姿,把头伸出壕沟。就在我面前的是一辆普通的警车——通常的涂装,车顶上的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唯一破坏整个画面的是被打碎的玻璃和门上的弹孔。看来这就是气味的来源。
我抓着□□枪,爬出壕沟,迅速跑到大楼的墙边。一边的墙为我提供掩护,另一边是防弹车。从这个位置,我可以更仔细地看一下那辆车。在前座上,有一具穿着警察制服的尸体。即使从这看,我也能看见他的口袋被扒过了。另一具尸体挂在左后扇门的窗外。我为这些人感到难过。从弹孔来看,它们是在汽车仍在行驶时从大楼的方向发射的。在我面前的又是什么?
是一间车库,长得像那样的建筑不可能会是别的了。我看到敞开的门和滚得到处都是的油桶。我又听了一次,但一切都很安静。没有脚步声,没有说话声,什么都没有。我想起来我的同伴告诉过我,聪明人一定会记得检查车的后备厢,因为里面可能有一些有用的东西。然而,要做到这一点,我将不得不离开墙,背对着大楼,而我现在真的不想这样做。没关系,有用的东西我以后再来找。汽车哪儿也跑不了。首先,我需要去看看大楼的内部情况。
显然,我不打算直接穿过前门。环顾四周,我看到了一扇破碎的窗户,从那里进去,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我选择离墙滚得最近的油桶,小心地移动它,尽可能少发出噪音地靠近窗户。幸运的是,我只需要携带它,或者更确切地说,倾斜、滚动它走上几米。我把桶几乎平靠在墙上,爬上它,伸出双臂,爬过窗台。首先,我必须敲掉一些玻璃碎片。敲的时候我试图让它们都掉在地上,那样的话不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即便如此,还是留下了一些小碎片,它们粗糙地刮擦着我的背心。没关系,最重要的是我没有被划伤。
我继续环顾四周。我在一个小房间里。从架子和橱柜来看,这是某种贮藏室。我角落里看到的拖把和扫帚时证实了这一点。门没有锁着,而且很容易打开。我朝走廊向下看了一眼。走廊是空的,周围也没有人。
我对大楼的布局只有最模糊的记忆。当然,我以前不得不去警察局喝过一次茶。入口处通常有一个警官值班。你不能绕过他们,因为总是有第二道门,要么是金属大门,要么是格栅门。如果值班警官没有打开它们,那么就没有什么容易的方法能让你进去,因为你面对的可是厚金属板或者金属棒,很难打破。
我应该去哪里,往左还是往右?没有明显的区别,所以我往右走。我不得不说,这一次命运几乎立刻向我微笑。转过拐角,我发现自己就在值班警官的岗位旁,或者至少在通往它的走廊的尽头。尽头的门是敞开的,我可以看到意料中的金属格栅门。
我握着□□,做好准备,从门边往里窥视。看起来这里没有人能够制造噪音。地板上有几具靠得很近的尸体,都穿着制服或者便服。从墙上的弹孔、被打碎的玻璃和碎裂的灰泥来看,这里发生过一场大战。地板上有很多的空弹壳,但我没有看到枪。所有尸体的口袋都被翻过,两名警察只穿着衬衫躺在那里。大门也是敞开的,但气味则另当别论。死亡的恶臭弥漫了整个空间——尸体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我向门走去,尽量不打扰任何一具尸体的安息。弹壳在我脚下嘎吱作响。进门之后,我朝值班警官应该坐着的房间走去。根据伊万的说法,那是他们平日里存放所有武器和护甲的地方。我能看出他们确实这么做了。我站在门口,看着那些保险柜和金属柜橱敞开的柜门。我怀疑这里还有什么可以找一找捡点漏的。这个地方已经被扒得一干二净。我短暂地看了一眼报废的电话交换机后,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门到处都开着,橱柜被砸碎,抽屉被翻了出来。谢天谢地,我发现楼上的尸体更少。总共四具尸体,只有一个穿警察制服。另外三人都穿着便服。
当我到达大楼楼顶时,我在台阶上坐下。我需要休息几分钟。我想我从没在一个地方见过这么多的尸体。不,我在撒谎。我的老房子里可能也有这么多的尸体。但那里没有这样的气味,除了在我藏身的公寓里。这里死人的臭味到处都是,甚至渗进了墙里。
这里没有人活着,这一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事实上,这栋建筑上上下下都被系统地搜索过了。他们拿走了所有他们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他们甚至掏空了自己同伴的口袋,假设是那群穿便服的人干的。这副景象将会让我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做噩梦。
我现在冷静下来点了,不再听到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在下楼的路上,我从其中一个办公室里拿了一根小撬棍。我立刻就注意到了它。当然,我不打算之后随身带着它。我的帆布包里有根更好的。然而,我当下急需一根撬棍。我可不想跑回我的工具包那去拿撬棍。我当然可以通过车厢进入汽车的后备厢。你所要做的就只是移走后座。我记得我帮一个朋友做过同样的事情,他的汽车后备厢锁坏了。然而,后座上有一具尸体,而我真的不想在一个狭小空间里跟它亲密接触上许久。直接破坏更后备厢锁岂不是更方便。反正那辆车再也不会开去哪儿了。
事实证明,我的同伴是对的!几分钟后,我设法把后备箱的金属盖弯曲到足以看到里面。我看到金属盖在日光下闪闪发亮。我继续挥舞着撬棍,无情地撬开汽车门板。最后,什么东西咔哒一声,破损的后备厢盖竖了起来。里面有一支突击步枪。没有我们的那两把大,□□管,折叠托。在它的下面是一件很重的背心。那似乎是一件防弹背心。我见过警察穿着他们。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也应该有个防弹头盔,但尽管我努力搜过了,我还是没找到。啊,好吧,我们必须知足一点。
防弹背心原来穿起来非常不舒服,而且非常重。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穿着防弹衣巡逻上好几个小时的。我设法穿上防弹衣,并下决心一旦我回到伊万身边就赶紧脱掉。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装备,所以就给他穿吧。另一方面,我会保留这把枪。它没有我那把那么大,但子弹却用的同种型号。你携带的东西越少,你就能走得越远。
我的同伴一定很紧张。当我出现在门口时,他是跳出来迎接我的。
“那么,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真TM的糟。大楼里到处都是尸体。院子里有一辆拉达110,被打成了筛子,都可以穿过意大利面了。里面有两具尸体。我在后备厢里发现了这些装备,就像你说的那样。”
“你看到号码了吗?”
“呃……记得是1148来着。”
“彼得罗维奇,我们的排长。那是他的车。你看到死者身上的肩章了吗?”
“听着,我再也受不了了。你不会相信里面是什么气味的。如果你真想的话,就自个儿去看看吧。那里没有人可以朝你开火。建筑都被彻底搜过了,我敢说他们甚至带走了灯泡。里面就剩下十几具尸体了。”
伊万瘫坐在地。
“靠……我的战友,我可怜的战友们。现在我还能去哪呢?我又该怎么办?”
“这我可帮不了你。你们当时总共有多少人在那里?”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
“你说的太及时了,不是吗?光我们这一组就有二十多个。还要再加上几辆车,可你只看到了一辆。佩特罗维奇先动身了,他被无线电叫了过去。在那次奇怪的闪光之后,有几辆车突然停止了工作。只有闪光发生时没有运行的引擎才能启动。直到试了十次才打上火。那时候他离开了。独自一人,加上他的司机。他没有等任何人。你说他们都在车里,对吧?”
【注:理论上来说EMP对是否在运行的电路一视同仁(只要没有电磁屏蔽的话),毕竟其原理是电磁脉冲使电路内部大量自由电子剧烈运动,从而产生强烈的无规则交变电流,最终烧毁电路,蓄电池应该不受影响,点火系统里面有线圈会受损比较严重,但发动机启动后点火系统不也应该是不工作状态吗?反正就当原作者口胡吧,不然大妈拿什么理由叫你找那么多蓄电池和火花塞】
“是的,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出来。”
“这意味着总部在那之前就被占领了。我的意思是,在我们的小组到来之前。如果他们的车不在院子里,那就意味着他们从来没有开来过。”
他站起来,开始绕着房间转圈。然后他停下来,转向我。“听着,还有一个可能地点,真的很接近这里。一公里半的地方。我们去那里看看,好吗?”
我来不及回答一句话,总部方向就传来一阵刺耳的刮擦声。伊万跳到窗户那,握紧了他的突击步枪。我迅速跑到我的那堆东西前,打开我的背包和搜刮到的包。伊万告诉我这种背囊叫做粗帆布背包。我抓起在车里找到的突击步枪,返回房间。我的同伴靠着墙,小心翼翼地看向窗外。他已经穿上了我找到的防弹背心,并系紧了所有的肩带。他是什么时候换上的?基本上来说,他是一个行动果断的人,他也懂得很多,所以这应该不怎么令人惊讶。
“有人在那边四处走动。我刚看到几个。”
“也许你的伙计们回来了?”
“不,制服不是我们的。我指不是俄式的。枪也不是。”
我试着在不靠近窗户的情况下弄清楚发生了什么。我只看到了顶楼窗户的一道闪光。
“那个爬楼的是谁?”
“哪里?”
“那儿,右边角落的窗口。”我伸出手指给他看。
有什么东西突然打到地板上,一声下流的尖啸传到各个角落里。我甚至没有时间感到害怕。伊万大声咒骂着,举起突击步枪,打了几轮短点射。与此同时,我就像个白痴一样站在房间中间。那是什么?
“白痴!有人在朝你开枪!”我脑海里的声音带着惯常的刻薄声音提醒道。在那之后,我才冲向拐角。时间刚刚好。
这一次,几条子弹组成的织带从楼上飞下来,打到墙上。织带并没有停下来。它从墙上跳飞了,飞出了窗外。
“门!守好门!”
“为什么要守好门?”
“他们是从街上来的!”
是有人来看望我们吗?从窗户外面飞进来的东西来看,这些人不是来喝茶的。我拿起□□,朝门口跑去。我只跑了几步,它就表面坑坑洼洼,碎片横飞。靠,那是子弹!他们在开枪!如果我跑得再近一点,我就也是这幅下场了。
好吧,如果我们那些看不见的客人很乐意用他们的突击步枪去射击这扇绝对无辜的门,那么也没有什么能阻止我同样试着对门开火。只要让他们知道没有必要进来,里面可能很危险就行。我没有太多的武器可供选择——我的突击步枪在背后,手枪在口袋里。然而,我的□□就在我的手里。我把它拿起来,直接指向门中央,然后扣动扳机。就在这时,门打开了,一个黑色的阴影出现在门口。我的手指继续扣动着扳机。结果表明,一把大口径枪的声音比一把突击步枪的要响得多,尤其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你的耳朵真的能感觉到其中的不同。
和往常一样,我的前两发是鹿弹。实际上,在这个距离里,打的什么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门口突然空无一人,但只有一会儿。下一秒钟,那里就出现了一个新的身影。我的□□是半自动的,所以我不需要把拉动前护木来装填新的一发。下一份铅丸飞向门,结果完全相同——不幸的来客被打到飞回外面。然后是一声巨响,滚滚的白烟开始充斥房间。
“我们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是时候离开了。
我不知道我们是怎么设法摆脱巡逻队的。我可能要感谢我的同伴。他在战斗中就像是另一个人。他甚至忘了他受伤的腿。他推我,拉我,踢我,让我快跑。我也在开枪,大部分都是用□□开火的。当霰弹打光后,没有时间重新装填,所以我又用突击步枪开了几枪。我没想到它会在我手里会那么抖。我很怀疑我是否打中了任何人,但我好歹能吓到他们。
现在我们坐在一个地下室里。伊万筋疲力尽。他直接倒在墙边的地板上,完全瘫掉了。我挑了个入口对面的地方,瘫倒在冰冷的混凝土上。我在口袋里摸索着,拿出霰弹,开始机械地给□□上弹。我也很累。如果敌人的靴子现在就从门口经过,我非常怀疑我还有力气重新站起来。好吧,我干脆直接朝门口开枪算了。
“你说不知道你们在和谁战斗是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他们是谁吗?他们的制服?武器?甚至是人数?”
“有一小群人,长官。不超过三、四个。克莱默在他的视野里发现一个,显然,他随即向他们开枪。他们使用自动火力还击,使他受伤,他的步枪也损坏了。与此同时,巡逻队走近大楼,打破了门,并试图进入房屋。他们遭到了一次伏击。从所使用的武器来看,他们都是SCAV。他们近距离发射霰弹,几乎是零距离。我们的一个队员当场死亡,另一个队员受重伤。我们部署了烟雾弹,并利用烟雾掩护进入了大楼,但大楼已经空了。敌人撤退了,继续还击,最后消失在一幢住宅楼里。那里就像迷宫,长官!”
“你是说巡逻队最后一无所获?”
“不算两个伤亡的话。他们有一个非常熟练的精确射手,使用自动武器射击。我们的轻型护甲无法防护7.62mm子弹。我印象里我们是被故意伏击的。四面八方都有开火——鸟弹、鹿弹和突击步枪子弹。我认为敌人可能只是假装撤退,为了把我们引诱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我无法继续完成任务。”
“我很难过,吉米。太难过了。我们正遭受完全不合理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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