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江映月魂不守舍的行走在去往杭州城的路上。短短一天,她失去了一切,这样的自由要来又有何用呢?
想到这里,江映月握紧了手中的青云剑,她一定要亲手为宗门所有人报仇。
天道盟的地盘就在杭州城内,此举风险虽大,却胜在可以好好调查一番。毕竟仔细想来,这一天的疑点实在太多,明月宗虽与天道盟不和,但也绝不至于屠门,更何况这么大的事,传出去对白宇的声誉可是不小的打击。
还有,她要找到雷鸣剑的下落。江映月不允许这些人就这样拿走这把剑,它是明月宗的象征,绝不能落入他们之手。
江映月没什么吃饭的**,也不想休息,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杭州城,日夜兼程,走了整整两天两夜。
迎着晨曦的光,她终于进了城。
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商贩的吆喝声、马蹄的哒哒声与车轮的辘辘声交织成独特的市井乐章。茶楼的小二麻利地擦拭着桌椅,新煮的龙井茶香四溢,早起的老茶客们围坐在一起,一边品茗一边谈论着坊间趣事。
这样的画面,江映月从未见过。城内城外,一墙之隔,给人的感觉却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江映月一下就被这样的景色给吸引了,任谁都无法抵抗想要探索一番的冲动。
就在她沿着大路一路向前,突然看见前方有一处正有许多人围在那,她立刻上前,台上之人装扮华丽,原来是戏班正在演出,可惜江映月没看过戏,听的也是一头雾水。
“小姑娘这是第一次听戏吧?”一个老者的声音自身边响起,江映月点了点头:“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者捋着胡须笑起来,指了指台上甩水袖的花旦:“你瞧旁人都跟着调子哼呢,唯独你攥着剑柄皱眉头。”说着,他从袖里摸出了半块芝麻糖,“这戏唱的是《荆钗记》,说的是穷书生中状元后遭人使坏,妻子投江的故事。那白脸的就是拐骗家书的孙汝权,比毒蛇还狠呢。”
老者一边说,一边将糖递给了江映月,而她也顺着老者的话开始重新观察那些人物,只是那孙汝权当真是越看越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老伯,您可知道这戏班的来历?”江映月这样问到。
“镜花台可是杭州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哩!多少商贾官员都抢着叫他们去自己府上唱上一出呐。”老伯轻轻咳了两声,“可是啊,除了叶府,他们是一家也没去过。”
“叶府?”
“是呀。”老伯压低了声音,“据说他们班主和叶家交情深着呢,当年这叶老爷可是白盟主身边最得力的谋士,可是却莫名其妙死了,当时全城的人都在讨论这事呢。”
白宇。一听到这个名字,江映月就怒上心头,剑柄上的云纹也硌的掌心生疼,按照这位老伯的说法,叶家想必也与屠门惨案脱不了干系,而且白宇似乎也没有对外散布明月宗被屠门的消息。
江湖上的事,瞒不久的,过不了几天百姓们口中的主角就会变成明月宗了。
江映月再次看向台上,而那孙汝权的演员也恰巧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在这一瞬间,他们的眼神间有了交流。他的眼睛微微睁大了,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江映月看到了。仿佛已经听到对方开口说:我认识你。
很快,这一幕戏结束了,江映月立刻绕到了后台,就要去找那个演员对峙,可谁知刚冲进去,却只发现那里根本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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