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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这天晚上,安韵还是吃到了那个草莓蛋糕——管家叶石定信跑去给她买了店里最后一个。

一进门,就感受到房里某道视线锁定而来。叶石定信提着蛋糕盒快步走进来,抬起头,看清楚了项廷开的身影,表现得谨慎又稳当:“项先生。”

项廷开看着他把蛋糕放进冰箱里。

叶石定信微微移动蛋糕,接着走出厨房:“项先生,还需要我做什么?”

“你侄女现在怎么样?”

其实是外甥女。

叶石定信一家都患有种罕见的遗传性腺体病,自身腺体损坏,无法分泌信息素,但对他人信息素极度敏感,甚至会有致命性过敏反应——他的omega姐姐也因此而死,留下了尚是婴儿的叶石曲。

叶石定信在项廷开母亲还没有疯的时候受了她的帮助,勉勉强强治好了病,后面偶尔探望,再后面就是来了远海区。

闻言,他笑着说:“小曲很好,谢谢先生关心。”

项廷开的语气不咸不淡:“我换了个新的识别系统”

叶石定信眉毛皱得很深,低下头:“不好意思先生,我确实不知道安小姐动了系统。”

他其实不应该叫安小姐,不过安韵自婚姻巨变后对夫人这种称谓颇不喜欢,而项廷开的态度也很琢磨不透,于是叶石定信就这么叫习惯了。

片刻,项廷开没什么情绪地说:“你下去吧。”

这些年叶石定信作为一名单身且平庸的beta独自把这外甥女拉扯养大,生活压力估计不小,尽管才二十六,比他还小两岁,但总让人感觉这是个缺乏生机活力甚至显出老态的人。

跟安韵的那种刻板又不太一样,他太周全了,太周全的人,既无懈可击,又很没在意的必要。

叶石定信识相地离开,转身朝向门口时一刻也不停顿,大步走出。

安韵去年和这个管家的关系大幅拉近,大多是叶石曲的缘故,因为她喜欢跟小孩玩。

玩的东西在项廷开看来也很无聊就是了。

项廷开起身上楼,在那对闭得死死的房间前静站片刻。他肩宽体长,身材精壮,头发粗短,出差一年皮肤又被晒成金属色,大剌剌又莫名其妙地抵在门口。

两个房间,两张床。

忽然,项廷开冷笑了声,接着扭头走了。

果不其然,他进门后的第九分钟,安韵大踏步走出房门行进冰箱。

但项廷开不知道的是,在拆开蛋糕盒的第一时间,安韵睁大眼睛凑近,在侧边发现了一个被画上去的、来路不明的简笔笑脸。

次日安韵来到基地,刚要走进自己的诊室,就从后面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安韵。”罗西跟着她、关上门,随后问,“昨天你去禁区发生什么了?”

“早上好。”安韵又去把门打开,因为诊室在没有在进行治疗时不许关门,“没发生什么。”

罗西是位beta女性,长相端正温和,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双细细的眼睛,这使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内敛。

她是安韵刚进基地时的“小导师”,也是她在基地里难得比较熟悉的人。

闻言,罗西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她眼底乌青:“真的没事?我在食堂听到他们说有执行官来了……”

安韵陷入沉默。

就在罗西以为她终于要透露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她回答:“我好久没去食堂了。”

罗西无声地叹了口气,和她一起往里面走,只见办公桌上又多了四份投诉文件。

安韵打开来,认认真真地看。

罗西的神情微动:“安韵,那一天到底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特别的。”安韵好像并不愿意谈,“法庭会给出答案。”

罗西站在她旁边,没有安慰,没有劝解,过了一会儿便沉默地离开。

安韵将投诉文件放回抽屉里,接着坐了下来。

须臾,她又把刚刚那几封投诉文件拿出来,再看了一遍。

电子声音在这时响起:“安医生,您收到一份工作通知,请注意查收。”

又是去禁区?

安韵面不改色,但手上动作很快,点进个人主页进行查看——出乎意料,这是一个跟治疗挨不上太大关系的工作,名叫“北方联盟政府官方拍摄任务”。

工作内容:接待从福城来的纪录片团队代表施曼,在远海区进行取景,完成对北方联盟政府官方纪录片的拍摄。

总之是个杂活。

再往下看,原来施曼要拍摄的不是一般的片子,是7·29事件25周年纪念日之反械人文化宣传片,内容很丰富,针对性极强。

下午时,安韵接到施曼,开会确定路线。

施曼是个omega女性,卷发,很矮,非常亲和,喜欢跟人肉.体接触:“那么就辛苦你了。”

安韵点头,在被搂住肩膀时静了会儿,也冲笑了一下。

只是她不常笑,这么笑时有点僵硬。奇怪的是,看见她笑,施曼也愣了愣,过后才开玩笑似的说:“你应该多笑笑的,笑起来好看。”

两人并肩朝会议室外走,路上却遇见了一位不知姓名的军官,路过安韵时略显刻意地盯着她。

施曼不解:“真没礼貌。”

安韵不吭声,好久才拍了下施曼的肩,不知道是不是在宽慰她。

施曼觉得她怪有意思的。

路线第一站,一个医院。

“2251年7·29当天,有数个械人越过了人类划下的隔离线,来到了远海区的这家医院并进行了屠杀。”一位下属默念着笔记,“有近百个无辜群众,甚至是婴儿惨死在械人手中!”

“在这之前,械人作为一个极端时代的极端产物已经严重威胁着人类的生存空间,在这之后,回收械人活动终于拉开了序幕!”

安韵听得可谓非常认真,施曼脸上则没有太多表情,几人站在医院前立的纪念碑,都静静缅怀。

直到傍晚,结束今日工作。施曼大概是中间赶路太累,工作结束时才露出些笑意,又搂了搂安韵:“要麻烦你送我们回招待所。”

她也是忽地发现,这位安韵医生看着死板疏离,但好像比较喜欢别人挨近她说话。

“这是我应该的。”安韵一板一眼地说。

车上有些安静,但很快就有人开口:“安长官,您结婚了吗?”

问话的人看着她的后侧脸,也不知自己怎么就问了出来。如此静谧下来,只觉得这位安长官木着脸、抬头直视前方的样子也蛮清秀。

安韵:“叫我安韵就好。”

“安韵,你结婚了么?”

施曼转过头来:“应该没有吧,没看你带戒指呢。”

“精兵部队里哪有戴戒指的?估计不太方便啊。”

“那也是。”

一行人热热闹闹地讨论了大半天,才发现当事人并没回答,一时又都噤声。

剩余路程,更沉默了。等驱车回到家,天色沉黑,安韵看着亮着灯光的别墅,脸色冷淡地走了进去。

叶石定信不在。正常下班时间,但项廷开比她还早回到家,正在厨房里做饭。

他的声音响起。

“军事法庭下周三开庭。”

闻言,安韵脚步微微一顿,只是继续往楼上走,好像没看见房里还有另一个人。

项廷开的后背跟长了对眼睛似的,分明也没回头,但脸色却随着两人距离的拉开逐渐阴沉起来。

他自我惯了,很讨厌这种被忽略的感觉。

尤其是安韵的话,这感觉就更强烈些。

不是说安韵有多特别,也不是说他在意她。

只是他对她总有种居功自傲的心理。

alpha听觉出众,很快就听到浴室传来水声。约莫十分钟,项廷开走出厨房,大步上楼。

安韵整个人站在热水中,瘦长的脚背都被浸得有些发红,但腺体处突然感受到什么在靠近、像被什么刮过似的微颤。

她的肩膀一抖,立刻迈出水流锁上了浴室的门。

外头很安静。

那锁门声非常、非常轻,但项廷开还是听到了。

除了水流声,一片安静。

他定定地看着浴室门。

“婚配中心的人等下过来。”

在他没法看到人的情况下,几乎是一种危险的直觉促使安韵闷声回答:“知道了。”

两人今天说的第一句话。

项廷开靠在门外,一手碾在后颈上揉搓,另一只手的指头则钻着门上的钥匙孔,脸色有点压抑阴沉。

“你知道什么?”片刻,项廷开出声嘲谑,“安韵,你最好能一直锁门。”

安韵立刻在里面转动了第二道锁。

项廷开刚要转身便听到了那声“咔”,人顿了一下。

她回到水流之下,过了会儿大概判断出项廷开已经下楼,才慢慢揭开脖子后被水浸湿的阻隔贴。

信息素渐渐散出,是很淡的一抹花香,没有任何攻击力。

安韵慢慢蹲了下来,热水滴在后面的腺体上,搞得又烫又红。片刻她有点茫然地睁开眼,体内非常空虚,缓了一会儿后蹙眉站起来,重新贴上阻隔贴。

就这时,忽然传来一道钥匙转动的声音,安韵瞳孔放大,又给锁了回去。

又转,又锁。

又转,又锁。

又转。

这回转不动了,因为安韵紧紧拧着那个锁头,语气终于有了点情绪:“项廷开!”

项廷开似乎就在门外守着,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除此外一言不发。

她几乎能想象出这个人此刻的表情和动作。

以前她大概还觉得有意思,现在她累了。一年没见都要忘了这就是个神经病,还真去找出浴室钥匙,安韵嘴唇翕动,但愣是把嘴巴又封了起来,又不再说话。

她已习得忽视的威力。

门外alpha那虽然低沉但莫名带着些轻松的气氛一滞,好像意识到自己被再一次冷场,须臾,挟着浑身低气压走了。

下楼后,只见叶石定信从山下提着东西上来:“项先生,刚刚那边有人来了电话。”

项廷开接了电话,很快做了个向后的手势,叶石定信见了,似乎打算离开,但他走到玄关时忽地回过头,把厨房里那几道菜重新放回去温着。

电话声隐隐约约传进他的耳朵。

项廷开看了一会儿号码:“喂?”

“项先生,之前您让我找到的那个人又给我发消息了,说他又想起了一些细节。”

“三年前那个人?”

“是的,三年前您联系到的那个人。”项家的下属有些犹豫,“我把他的电话转给您?他说是这回偶遇了当时一起被绑架的同伴,聊着聊着又想……”

项廷开打断:“电话转过来。”

很快,一个公鸭嗓开口:“项先生?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项廷开完全没有寒暄的意思:“哪个同伴?”

公鸭嗓反应了好一会儿,讪讪给他报了名字:“当时我们不是都被关在车里了吗,我迷迷糊糊地一直听到某个声音,还以为是做梦呢,但我不久前跟那个同伴聊起来,原来他也听到了!后来想想,我推测就是那个小孩拿着……”

十二岁时项廷开曾被绑架过——这是一例儿童集体绑架案,曾经轰动北联,那时正值进入基地时代没多久,这么大规模的案子不禁让民众往多方面猜想,不过,最后所有小孩都被救出来了。

不对,也不能说“都”。

总之这个公鸭嗓也是被绑架的一员,目前来看,这场意外并没给他留下太多阴影,毕竟为了高昂的信息费,他几乎隔一段时间就要给“项先生”提供些细枝末节的个人回忆——

项廷开在那次绑架中遭受了不小的冲击,对此记忆很模糊。

三年前,他拿到了这份在后来被北联加密的绑架案名单,又找到了公鸭嗓和其他几个在名单里的人,要求他们提供关于车上另一个女孩的信息。

多细碎,多模糊的都可以。

“喂。”

“喂,哎!项先生您说!”

耳朵微动,他听见楼上水声停止了。

项廷开淡淡道:“不用再给我打电话,我不需要了。”

电话那头公鸭嗓大惊,愣了好久才急急出声:“项先生其实我还想说一件事,也是不久前才想起来的!差不多十年前就有人跟你一样,找我调查那个小女孩的信息……”

然而电话里只传来忙音。

·

几分钟后,安韵下楼吃饭。

她不管在何时何地都好好吃饭,但现在越吃表情越不好,全是素,没有她喜欢的人工合成肉。

很快,她放下筷子,开始吃草莓蛋糕。

项廷开目视前方,跟安韵久违地同坐一桌,却仿佛两位陌生人,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表情似乎随着安韵的动静发生变化。

渐渐的,那张面瘫脸有些难看,大手一伸:

“你什么意思?”

毕竟是他做的饭。由饭桌礼仪来说,安韵的态度明显是有些无礼的。

但很明显,他的动作只会把整个氛围推到更让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因为太久了,太生疏了,有些东西被太成功地摧毁,以至于任何一个人的异动,都会被视为某种刻意的攻击。

他整个手都把蛋糕盒罩住,安韵盯着那面皮肤,出于不想触碰项廷开任何一点皮肤的心理,居然直接站了起来,前言不搭后语:

“那我去找叶石定信,他那里的饭好吃。”

项廷开先是愣了下,接着一字一句道:“你敢去我让他这辈子都吃不了饭!”

安韵的饮食结构一直不是那么健康,作为医生她自作主张地开了营养片,以让各方面指标都在健康区间,但给她做饭的人好像都不够信任她对自己的专业关照。对此叶石定信的处理方式比较温柔委婉,而项廷开则要粗暴得多。

不,说到底也不是关心。

这叫自以为是。

他一句暴喝撕开了两人间的矛盾——甚至还只是他回来后的第二天。

闻言安韵没动,心里也攥了一把火,对他的存在已经到达一种生理性的不自在。

一场饭吃得都暗气暗恼,等吃完草莓蛋糕,婚配中心的人小心翼翼地带着仪器,敲门。

面对两张死人脸,婚配中心的人也显得比较严肃:“安韵,项廷开,我们首先要给你们做一个比较简单的问卷调查。”

当今时代,只能检测出alpha对omega信息素的依赖度,20%到70%乃适宜婚配区间,只要超过了70%,alpha就极可能出现单向依赖症——因为omega而偏执极端。

信息素作为一种重要人体神经激素,会对人脑产生影响。单向依赖症意味着alpha出现躯体性症状,标记索求无度,影响日常生活。

大概在十二岁,人们就能分泌出自己的信息素,而在十七八岁时alpha和omega就会迎来第一次发情。

到了二十岁时,发情频率则会渐渐稳定下来,多数人都是两个月一次,但具体日期在拥有固定标记伴侣前仍然比较无序。

安韵和项廷开,都属于特殊情况。

“上一次发情时间是?”

安韵:"上个月。"

“频率仍然是半年一次?没有任何异样吗?”

安韵:“没有。抑制剂作用很好。”

“还是建议您抽出时间,到医院做一次检测,同伴侣分居时间过长,很有可能导致体内信息素水平紊乱。”

那名beta男性工作人员说到一半,拿出了一个针型工具,有些犹豫:“或者我现在可以帮您取样……”

安韵像被隔空扎了似的,反感至极:“不。”

“没事没事,这个很快的。”

吵吵嚷嚷。

另一边。

“您一年前接受了腺体功能减退手术,现在还在恢复期吗?易感频率是?”

所谓腺体功能减退手术,从某种程度上理解,就是让他在信息素依赖度不变的情况下降低信息素分泌,如此一来,受伴侣影响而增高的信息素水平又反降回了正常线上。

不过在项廷开几次婚后失控后,婚配中心给出的建议并不是进行如此少见的手术,而是……趁相处时间尚短,还未形成更强烈的联结,不妨结束婚配。

但他一意孤行。

尽管手术水平已很成熟,可改造身体的事到底有益无害,那时的安韵表面木然自如,其实内心很有几分触动。

这种触动很简单鲜明——一个人为了不跟自己离开,居然甘愿接受手术治疗,这是不得不为其触动的。

甚至最初那半年,他在打了麻醉剂后出现过敏反应,安韵不知所措地站在旁边,项廷开还会用那双手轻轻捏住她的手腕,声音温柔得让一旁的下属狂跌眼镜:

“不要想太多……”

她后来发现自己确实是想多了。

因为在项廷开婚后性情大变时,婚配中心建议他同她敞开心扉、修复关系,他却恍若未闻;在他执意要去出远差时,婚配中心建议他不要把omega伴侣独自落在家,他亦不放在心上。

所以项廷开很可能只是喜欢同婚配中心作对罢了。

项廷开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还没。”

“还没恢复?那应该快了吧?”

还没恢复的话,就代表alpha还不会进入易感期、暂时失去了标记能力,婚配中心也暂时不会再去跟踪他的情况。

这名alpha工作人员似乎不大相信:“还是建议您抽出时间,到婚配中心做一次检测。单向依赖症需要社会谨慎的监视、病人和病人家属长时间的配合,希望您能理解。”

“既然您已经出差回来了,那我们将暂停对安韵夫人和您之间的位置共享措施。”

耳边一直传来吵闹声,beta工作人员不断劝说,这个针不疼的……

项廷开又换了个姿势:“她已经关了。”

“好吧,总之有任何的争吵和分歧,婚配中心都可以给予帮助。”

“不过,”工作人员又说,“我能感觉到,这次回来,项先生的心理似乎有所好转,对待伴侣和婚姻的态度更积极了。”

项廷开立刻皱眉:“我对她没有感情。”

工作人员一愣,她又没问这个:“……总之您还是想挽留这段婚姻对吗?”

他没作声,工作人员有点拿不准,看了那边的安韵一眼:“我相信您和安夫人还是有深厚的感情基础的。”

一直没听到回答,工作人员捏紧拳头,轻声道:“这样吧项先生,您就告诉我,我这边到底要不要放开对安夫人的限制——”

项廷开似乎一直有点走神,还没等她说完,忽然往后头看了眼:

“不想扎针就不扎了,在那吵什么?”

安韵那边的工作人员一顿,被他眼神吓到,而安韵闻言则摸不准头脑。她看了看工作人员紧抿的嘴,冷冷回道:“你吼他干什么?”

气氛十分奇怪。

项廷开面无波动回过了头,好半晌看着前面的工作人员:“你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工作人员咂舌:“没、没事。”

但她毕竟见多识广,仔细一思忖,还是对项廷开欣慰些许——

看来就是不想离嘛。

安韵平常闷得像个哑巴,现在又吵得要死——项廷开耳力过好,听见她慢吞吞对那个beta说,那就现在扎针吧,那beta又推拒起来,算了,下次正式体检再取样也行,今天确实没做好准备。

两个颠三倒四的神经病。项廷开听了一会儿,嘴角不知怎么更加阴沉。

最后,负责项廷开的工作人员说:“我们会在下周安排一次上门体检,今晚前来,能感觉到二位对这段婚姻的努力和期待!”

“那么等项先生恢复术后恢复期,为了omega伴侣的情况考虑,两位还是要配合彼此的发情期和易感期……”

听到这句话,安韵定在沙发上,瞳孔不由自主地放大。

工作人员露出一个鼓励暧昧的笑容:“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两位应该都希望能与彼此单独相处,修复关……”

安韵赶紧站起来:

“婚配中心为什么还不通过我的离婚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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