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付翩家一别后,陈凌就没跟付翩联系过,今天跟罗晓书出来参加酒会倒是远远看见付翩跟着年长他几岁的人打招呼,想来应该是付翩大哥,陈凌又想起付翩说他家有意让他走仕途,没去打招呼。
罗晓书下个月要去区里报道,今天不知道从哪来的酒会邀请,给陈凌带了套西装让换好就带到这来。有些人跟罗晓书说话,罗晓书招呼的滴水不漏,陈凌觉得无趣,走到餐桌挑些东西吃。转了会儿,陈凌一个人走出阳台透气,一转身碰到服务员打洒了酒,陈凌摆摆手说没事,自己去厕所清理。到了厕所,陈凌坐在隔间里愣神,几个月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门外传来其他人的交谈声,夹杂着陈凌熟悉的几个名字,陈凌不知道罗晓书怎么做到还没入职,名字已经被人熟知,但陈凌也不用知道,因为罗晓书不会抛下他,他想着罗晓书上挑的眼角,手指的温度,放在嘴里刚好的大小,陈凌睁开眼,猛然发觉自己在想罗晓书不该做的事,有些东西在发生变质。
咚咚,有人在敲隔间门,“陈凌。”是付翩的声音,陈凌打开门。付翩看见坐在厕所里的陈凌,脸上泛着一丝红晕,难道是屋里太热?
“我们该回去了。”罗晓书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付翩身后,付翩吓得一回头,皱眉想自己怕什么。陈凌这才出来跟着罗晓书走,付翩想去牵陈凌的手再说上几句话,陈凌的手却如游鱼一般挣脱付翩的手,看着走远的两个人,付翩搓磨着手指,感受残留的温度。
陈凌直到坐在车上才反应过来这是罗晓书的车,“你什么时候买的车?”
罗晓书斜过身替陈凌理理安全带,说:“我爸妈知道我进单位后买的,有辆车方便些。”
车在路上行驶着,陈凌不知道说些什么,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靠在车上静静看着罗晓书,陈凌从小没有过多去的问罗晓书家里的事,他只知道罗晓书爸妈经常去市里或者其他省开各种会,明明跟自己爸妈都是老师,工作却完全不一样。他觉得罗晓书一个人在家可怜,便邀请罗晓书到自己家,罗晓书没有拒绝过。
到家后,陈凌感到一座山压在身上,呆坐在沙发上,罗晓书喊他几声都没有回应。
罗晓书拿着杯子喝了一口,而后捏着陈凌的下巴,将口中的液体渡进陈凌口中,陈凌反应不及,呛到咳嗽,缓过气发现这根本不是水,是酒。陈凌抬起头,瞪着罗晓书,罗晓书正一脸笑意看着他。
杯子递到陈凌嘴边,陈凌不长记性的顺势喝完,不一会儿酒劲上来,陈凌心中后悔,陈凌陈凌,从小到大栽罗晓书手里多少回,还是不长记性。
两个人躺在床上,罗晓书的手伸进陈凌的衣服里,捏着胸口的肉,抚摸着肋骨。
罗晓书感觉出陈凌一身潮热,扭动起来了。陈凌搂过罗晓书,不断地拱动着身子。罗晓书眼神一暗,按住陈凌。
“凌凌,帮帮我。”陈凌咽了咽口水,刚想伸手,罗晓书说:“用嘴。”
陈凌脑子晕乎乎的,罗晓书说什么便是什么。
身下的人认真的舔着,含着。陈凌的青涩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罗晓书,可没一会儿,陈凌累了,他的嘴合不上,流下津液,将口中的玩意儿吐了出来。罗晓书也不恼,拉起地上的人抱到自己怀中。
陈凌本就发晕,他觉得自己犹如茫茫大海中的小船,罗晓书是他的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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