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西亚第一次这样窘迫,不管是心理还是心理都在渴求着面前这只雄虫,他们的契合程度似乎非常高,高到他难以想象,哪怕只是浅层的抚慰也依旧让他泛滥成灾。
瑟西亚水蓝色的眼睛缓缓颤动,他下意识卷起指尖,缓缓地将手放在小腹某处。
那里有一道狰狞到无法消失的伤疤。
法尔战役时,他的腹部被机甲狠狠穿透,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不可避免要付出无法生育的代价。
瑟西亚觉得有些可笑。
他觉得孕育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哪怕这件事情刻在他的基因里,可如果雄虫是白兰,他不由自主地会去想他们的未来,会觉得如果生一只虫崽也很不错。
虫崽会是什么性格,又会像谁一些?
白兰也会做好一个雄父,和他组建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雄主……”
瑟西亚陷在难以言说的窘迫里,白兰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弯着眼睛,“瑟西亚真的很可爱哦,我要去洗澡了,你困了可以先睡觉。”
瑟西亚低低地嗯了一声。
99磕cp磕得很开心,也清楚反派现在的状态到底有多么少儿不宜。
它在想要不要告诉白兰,最后打消了主意,小情侣的事情交给小情侣就好。本来就有生理构造的原因在,再加上他们互相喜欢,只是宿主可能暂时满足不了反派?毕竟宿主还挺小的,成年才三个月左右。
99直接开启了休眠。
白兰习惯把自己搓洗干净,穿上睡衣就走了出去,他不太注意形象,但形象从来不会因为他的随意而折损,反而多了几分居家的温润感。
瑟西亚整个虫埋在被子里,感觉到被单一角被掀开,动作有些僵硬。
白兰已经完全上了床,随后很自然地安静下来,像是真的准备睡了。
瑟西亚更加难受,他用被单遮住脸颊的潮红,犹豫很久很久,即便记得白兰说过有需求可以直接说,可瑟西亚还是觉得难以启齿,眼帘轻轻颤了颤。
怎么不管他了……明明雄虫成年后的生理课都有讲的。
雌虫被信息素抚慰过会有发情期,越契合雌虫反应更大,雄主再不理他,瑟西亚真的只能咬牙度过这难捱的发情期了。
似乎是感觉到身边的雌虫有些焦虑,白兰翻过身,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十分清晰。
“瑟西亚,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瑟西亚能够感觉到旁边的虫正慢慢撑起身,他双腿发颤,一点一点地感觉到自己像是泡在水里一样。
他不敢开口,只是嗯了一声,声音却哑得不像话。
“我没事……”
瑟西亚觉得他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原本想要挣扎,可下一秒,额头便被轻轻地贴了贴,白兰用手背感受了一下瑟西亚的体温,缓缓皱眉,“你在发烫。”
话音落下,卧室的灯光重新亮了起来,白兰开了灯,原本要去找药,却被瑟西亚紧紧攥住了手腕。
“你去哪?”
白兰回头,瑟西亚的脸在壁灯下被模糊得柔和顺从,原本剔透清澈的蓝色也染上了淅淅沥沥的水光,很漂亮,也很脆弱。
白兰一下子就红了脸,将落在手腕处的手拉下来,缓缓十指相扣,他尽量在安抚,“我去拿体温计,你好像生病了。”
瑟西亚睁大眼睛,一瞬间更像猫猫了,直接让白兰血槽原地爆炸。
“我没有生病。”
雌虫手中的力气慢慢增加,他垂下眼睛,显而易见地失落,“你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吗?雄主。”
是在撒娇吗?
白兰被萌死了,他重新上床,跪坐在瑟西亚面前,像是在哄小孩一样弯着眼睛,放轻声音,“那瑟西亚是怎么了呢?和雄主说说吧。”
瑟西亚更加泛滥,原本那样矜贵冷淡的贵族军雌像是化成了水,他起身,没有说话,而是坐在了白兰的身上,瑟西亚红着身体,带着他探向自己的月空口。
他像是羞耻到极点,漂亮流畅的脊背弧度崩得可怜,止不住地颤抖着。
“我难受,雄主。”
白兰摸到了满手的水,有些粘稠,会拉丝,依稀有着泛滥的竹香。
此时此刻,白兰这才意识到自己极度缺乏生理知识。他大脑空白了一下,这种东西对18岁男高的冲击力还是太大了,白兰是一个没什么**的人,包括自己疏解的情况下,现在娶老婆了也没想到这一茬。
白兰感觉到他被蒸熟了,磕磕绊绊,“那怎么办,我不太会,我没有过。”
瑟西亚也没有过,但他会一些,死死咬着唇,安静地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白兰。
热的。
是比体温高出很多的热。
瑟西亚挂在他脖子上,像是某种可怜的小动物,白兰撑得住他,却也被竹叶味熏得耳根滴血。
他满脑子都是原来对方可以这样软,被引导着找到了很里面的地方。
原来是这样的 。
纯情男高彻底栽进去了,他只用了手,但也看完了瑟西亚的身体,连同那横在他小腹上的疤痕。
白兰轻轻地碰了碰,瑟西亚熟透了,像是含羞草一样瑟缩,但白兰想要看清楚,于是瑟西亚像是一团皱巴巴的纸被揉开,重新敞开了自己。
“现在还疼吗?”
瑟西亚偏过头,浑身汗湿,“已经好了。”
白兰摸了摸他的小腹,很匀称的腹肌,健康漂亮。
“嗯,”白兰轻轻应了一声,心中有了几分考量,随后和瑟西亚重新洗了一遍澡,又换了一次床单和被罩,“休息吧瑟西亚,明天下午去婚政局。”
瑟西亚躺在床上,身体泛起的情潮褪去后就是难以言喻的舒适困倦,他在讨要雄虫安慰的时刻其实已经做好了遍体鳞伤的准备,但却被很好地照顾到渴望的每一寸,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不需要亲自踩碎自尊祈求雄虫的施舍。
只需要叫雄主就好了。
白兰甚至会低头吻他小腹上的伤疤。
所以他喜欢虫崽吗?会不会觉得可惜呢?
似乎是白兰给了足够的安全感,瑟西亚对于这点困倦到没有力气去继续想,像是猫一样将自己塞在白兰温暖干净的怀里,而后呼吸匀称地睡着。
相比较瑟西亚的好眠,第一次和伴侣亲密的白兰根本睡不着,他看向面前的雌虫,伸手捋顺了他有些乱的雪白长发,有些好玩地绕在指尖。
瑟西亚熟悉他的气味,并没有醒过来,乖乖地窝在他胸口上睡觉,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小半张安静的睡颜。
睡不着的话就可以看很久,睡着了也没关系,以后都可以一直看。
想想就很幸福了!
白兰弯着眼睛,忍不住戳了戳瑟西亚的脸颊,然后将他抱着一起睡。
第二天的时候,他睡到八点起来,迷迷糊糊中打算悄悄起床做晚餐,但是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白兰呆毛都翘了起来,他有些茫然地嗯了一声,出声叫他,“瑟西亚,你在哪?”
白兰打开门走出去,就听到楼底下传过来几声尖锐的声音。
他在二楼往下看,瑟西亚穿着他的衣服,装束得体,端着做好的早餐准备上来找他,却被他的雄父贝林拦下来刁难。
“你给我记住了,嫁到我们桑勒斯家,就得忘记你以前的事情,别想着一味嫁给A级雄虫就高枕无忧了,最好是磨掉身上的傲气,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上将呢?见到我打个招呼就好了?你雌父就是这么教你的?还有孝敬长辈的东西呢?”
他甚至要伸手打他,却被一只手牢牢地攥住。
白兰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土著雄虫偏矮,他身材高挑修长,压下眼睛,冷淡的模样十分有气势,“你做什么?”
贝林一看白兰竟然敢拦他,顿时怒火攻心,“你也是,娶过来当天没有立好规矩吗,你要是不会,鞭子拿来,我来帮你立规矩,也不知道孝敬长辈,看见了我就打个招呼,你要是这样迟早被我打死!”
白兰被恶心笑了,一只手把他的老婆缓缓拉到身后,另一只手直接甩在了他那个便宜爹的脸上,危险地眯起双眼,“老不死的,我娶老婆关你什么事,敢盯我的钱?!”
贝林瞪大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好啊,你这个贱种!你敢这么对你雄父!!!”
白兰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要往他身上砸,贝林欺软怕硬,瞬间连滚带爬躲到了一边,口中脏话连篇。
“草你全家的**,你知道谁是你雄父吗,小贱种!”
白兰也只是吓吓他,对上这种恶心的虫就是要比他还要凶恶才好,他似笑非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我告诉你,你想告就告我,看我不搞死你!”
花瓶在雄虫身边炸开,贝林吓得瑟瑟发抖,典型的敢怒不敢言,在白兰出去后骂骂咧咧的,“有种你就别回来!死白眼狼!”
白兰还有些遗憾,要是顺手解除关系就好了。
他将瑟西亚拉出去,对方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呆呆的,像是一座美丽漂亮的冰雕。
“瑟西亚,”白兰笑眼弯弯,他伸手将瑟西亚手中的餐盘拿在自己的手上,先是将它放在庭院的石桌上,而后拉着瑟西亚坐下,给他揉了一下手腕,“有没有被吓到?”
白兰似乎完全不怕瑟西亚以为他也是那种虫,他有些慵懒地撑着脸颊,黑发下的模样足够温和出挑,带着莫名的安心和纵容,原本在揉瑟西亚的手腕,此刻却将它抬了起来,垂眸,含笑亲吻了一下瑟西亚泛着凉意的指尖,
“被吓到了可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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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纯情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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