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第二天。
聂云聘从坚硬冰冷的床上醒来,后院除她以外空无一人。
聂云聘无奈的起身坐起,想着凌寒川现在将她关在这里还怎么攻略他?
对了,她已经成功攻略了裴谦郁,裴谦郁现在爱她爱的要死,要不要让他来救她?
聂云聘看着高高的围墙想着此举的可行性。
这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聂云聘打开后院大门,看到了一个端着食盒的小丫鬟。
“有事?”?
丫鬟将食盒塞到聂云聘怀中,说:“这是你今天一天的饭,王爷说了,以后不许开这个门。”
“不开门我怎么拿吃的?”
“从狗洞拿。”
“哪有狗洞?”
“一会儿下人过来开挖。”
丫鬟说完就要将大门锁住,聂云聘急忙喊道:“麻烦挖得大些,最好能穿过一个成年女子。”
小丫鬟没有搭理她。
聂云聘打开食盒,里面是一碗清粥,两个馒头,还有一碗黑色的药。
她将粥喝了,馒头吃了,药撒了。
从前聂云聘作为北辰王妃的配置是一顿饭三只大鸡腿,现在别说鸡腿,连个肉沫子都见不着。
聂云聘无奈望天,想着究竟是该摆烂还是再去求求凌寒川,从前给他戴了那么多顶绿帽都能原谅她,怎么她都为他死了反而恨起来了。
聂云聘呼唤系统:“我现在该怎么做才能完成任务。”
系统:宿主你好,因为我还有别的工作,所以十天后才能与你联系。
聂云聘:“十天?距离任务结束只剩九天了,十天后黄花菜都凉了。”
系统:那九天后我们再联系。
聂云聘急忙说:“等等,现在这个情况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外挂,不然我的任务肯定失败。”
系统无情的说:没有外挂哟,第二次任务得靠你自己啦~我走了,宿主你保重啦~
之后系统再没有任何回应,聂云聘不想在后院等死,这可比上一次任务要难太多了。
挖狗洞的仆人们在院外开挖,聂云聘趴在地上透过小洞对他们说:“大哥,麻烦再挖得大些。”
仆人并不理会她。
“大哥大哥,没吃饭吗?这洞也太窄了,要么铁锹给我,我来挖。”
聂云聘说着将手伸了出去,结果却抓到了一只脚,是材质很好的靴子。
现在挖狗洞的下人都这么高的配置了?
聂云聘缩回手,慢慢将头从狗洞里探出半个,结果竟然看到了凌寒川!
他正抱着双臂皱眉看着聂云聘,身后站着两个拿着铁锹的仆人。
上回攻略裴谦郁时聂云聘的人设是高冷狐狸精,凌寒川如何讨好她她都置之不理,将他的爱意踩进泥里,现在人设崩塌,聂云聘趴在地上蹭得灰头土脸,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凌寒川。
但聂云聘向来能屈能伸。
她对凌寒川笑了笑:“王爷,妾终于见到你了。”
凌寒川冷冷道:“就这么想出来?”
聂云聘又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靴子:“哪怕是为奴为婢,妾也只想侍奉在你身边。”
明明聂云聘在动情的说着甜言蜜语,凌寒川却突然生气了:“现在才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太晚了?”
说罢,凌寒川抬步走了。
当天晚上,聂云聘拿着石头对着狗洞边挖边试着探出身去。
就在她探出了半个身子快要从狗洞出去的时候,那只白天被她抓住的靴子又出现了。聂云聘再次抬头对上了那张冷峻无情的脸。夜凉如水,比夜还凉的是这张冰冷的脸。
聂云聘想这是大晚上的溜达到后院了吗,总不会是来看她的。
她被卡在狗洞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无奈,聂云聘只好伸出手对凌寒川说:“王爷,你要不要拉妾一把?”??
凌寒川一把将她塞了回去。
攻略第三天。
今天天气如聂云聘的心情一般,阴着天,下着大雨。
狗洞外送饭的丫鬟喊了半天。
聂云聘安逸的躺在床上,不过是两个馒头一碗稀粥而已,也要本王妃亲自去取?
“王妃……王妃……”
喊吧,喊破喉咙我也不会应的。
雨停之后,聂云聘来到狗洞前想要拿馒头,谁知洞外什么都没有!!
聂云聘气得扶墙,这该死的凌寒川,竟丝毫不念夫妻旧情,连两个馒头都不给她了!
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大门被打开,聂云聘立马躺在地上装晕倒。
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抱起,喊道:“一群废物,当真敢饿晕王妃,王妃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他将聂云聘抱得极紧,很紧张的样子。
聂云聘突然想起系统跟她说过,凌寒川还爱她。
如果是真的,那攻略凌寒川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待聂云聘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凌寒川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聂云聘挣扎着起身,又拉住他的衣角:“王爷,妾好想你,原谅妾吧!”
凌寒川叹了口气,拿过鸡汤开始喂她。
一口一口将鸡汤慢慢喂完,凌寒川问:“你的身子怎么这样差了,不过两日未见荤腥就晕倒了。”
“妾只是太想王爷了,思念成疾。”
“两日就成疾了?你心里想的怕是旁人吧!”
凌寒川莫名又生起气来要将聂云聘推开,被聂云聘死死抓住。
他只要用力就可以挣脱,但是他没有。
只是将空碗放到桌上的功夫,待凌寒川再转身时聂云聘已经脱去了外衣,露出了里面改良版的性感内衣。
聂云聘利落的一脚蹬开被子,露出细白的长腿,作出风情模样,对着凌寒川勾了勾手指。
凌寒川果然上钩,向她走了过来。
聂云聘双眼泛着光,看来凌寒川是真的爱我!
下一秒,凌寒川拿起地上的被子将聂云聘全身罩住。
厉声道:“哪里学的勾栏样式,莫不是跟裴谦郁厮混时就是这样勾引的他?”
聂云聘与凌寒川同房时因为凌寒川思想传统在这方面又很尊重她,所以他们的房事来来回回就那几个样式,而聂云聘尽兴了就不配合他了,至于他怎么样聂云聘就不管了,更别说迎合讨好他。
夫妻三年,凌寒川还是第一次见聂云聘这般风情。
聂云聘被棉被罩着无法辩解,但很快被子就又被扯了下去,细细的衣带从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的一片,凌寒川看聂云聘的眼光终于不再冰冷,而是炽热的火!
蜡烛燃烧发出噼啪噼啪的声音,烛光剧烈的摇曳,身下原本结实柔软的床开始咯吱作响。
聂云聘一会被压得动弹不得,一会又被抛上云端。
聂云聘从不知道原来凌寒川在这事上竟然如此持久,想来从前的确对不住他。
直至天蒙蒙亮时,一场**方歇。
外面下了一整夜的雨,屋内的聂云聘浑身湿透,动弹不得。
聂云聘心里默默叹道:爱我为何不怜惜我,这雷霆雨露岂是我能承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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