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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误会

距离这小村子十多里远的地方,确有一个不大的集市:两间猪肉铺子,三家衣裳铺子,还有一家酒楼。

陆沉在集市上来回逛了两趟,在各处摊子边流连;最后才不慌不忙地进了酒楼。

楼下支起三四张桌子,楼上仅两个厢房。陆沉径直去了二楼。

楼上厢房里穿着一身短褐等着他的人,正是刘翼徳。他见到陆沉,忙起身行礼,又看陆沉似乎伤愈,喜道:“将军,您的箭伤好了?”

陆沉在桌边坐下:“好差不多了——这几日如何?”

“将军果然健壮非凡——这几日驻守在小凉山的金人一直在小规模的侵扰,不像是要交锋,倒像是在试探。”

刘翼徳后面的话没说,陆沉自然知道,金人是在试探他的死活。

当日他在小凉山将铠甲穿在死士身上,造成中箭而死的假象,金人未必以为那就是他;如今这么多天过去,营中“秘不发丧”,反而叫金人起了疑心。

这些天金人边打边试探便是为此。金人既然将信将疑,短期内势必不敢发动大规模的进攻,他倒是不必急着回去主持大局。

可惜的是,小凉山已尽数落入敌手。两相对峙,以后局势会变得更加艰难。

陆沉确信此乃**。目的,便是他陆沉。他定要把这背后捣鬼之人揪出来不可。

“陈起呢?”

“如将军所料,当晚我们回营,他便逃了。”

“倒有些此地无银的意思。”

刘翼徳点了点头:“当真是大帅……?”

陆沉摇摇头道:“陈起逃走定会给他招来嫌疑,他不会如此蠢笨;可要说不是他……总之,此事没那么简单。眼下我还无法确定。”

“将军打算何时回营?”

“暂时不回。你们与金人交锋时,可以狠狠地打,但要适当露出败相。虚虚实实,最少要让他们有八成相信我已死。若是齐粟跟金人真有勾结,知道我已经死了;定会采取下一步行动。我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刘翼徳点了点头,考虑到陆沉应该会私下调查齐粟,便问道:“将军近日在何处落足?需不需要派些人手。”

“我暂无定处,也不需要人;三日后你我在此处再碰头一次——你身上带银子了没有?”

“带了。”

刘翼徳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大约五十两。

陆沉接过银子,又拿出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交给刘翼徳:“我的伤口本来溃烂不愈,多亏了此物,你找人看一看;这是什么东西。”

刘翼徳接过,好奇地看了一眼,随后小心放在腰间:“是。”

“回去小心。”

“属下明白。”

出了酒楼,陆沉先是在衣裳铺子里买了两身衣服,随后又买了些果蔬肉菜,才回到村子里。

一进门,顾流纨顶着好大一张黑脸。

陆沉将东西一股脑儿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来,拿起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早就冷掉的饭菜。

“我气死了。”

“看出来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气死了?”

陆沉将一勺豆子倒进嘴里:“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为什么气死了?”

顾流纨指着他嚼动的嘴:“就是为了你正在吃的豆子,你为什么不问问这破家里明明只有米面,怎么会有豆子?”

说话间陆沉又吃了一大口豆子:“哪里来的?”

“就在这屋子后边的菜地里,我不过拔了几颗豆角,就被人从屋子里追出来骂!我长这么大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我会稀罕那个死八婆几颗豆子?骂我饿死鬼投胎,豆子也没吃过。”

陆沉已把一碗豆子吃得见底,筷子依旧不停:“那你还给她就是了。”

“说的到轻巧!明明是我屋后……这是你家吧?你之前是这么说的,明明是我屋后的豆子,凭什么她说是她的就是她的?我还说全天下的豆子都是我的呢!”

陆沉听她一会“我”一会“你”一会儿“她”的,说出了最基本的事实:“豆子是刘婆子种的。”

“哦。”

“摊上你这样的邻居,刘婆子有福了。”

“你在前线出生入死的,吃她几颗豆子都不行?”

陆沉笑了笑,随后风卷残云,很快便吃完了。将桌上的东西往前推了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日后再买。”

顾流纨翻了一翻,小声嘀咕:“我们到底要在这里滞留多久?我可住不惯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

“据我所知,大雾村比这可不好什么。”

顾流纨说漏了嘴,暗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衣服只有男装,没有洗澡的胰子,肉买太多,明天就要坏。”

“肉我可以吃完。你姿色太艳,穿女装太招眼,此时此地显然不宜;至于胰子,洗澡用什么胰子,冲冲不就得了。”

顾流纨只听到中间一句,忍不住笑了笑:“你总算还没瞎。”

未时,太阳西斜,可依旧锐利,一桶水淋头浇下,水花四溅,夺目耀眼。

顾流纨撑在窗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院子里的男人一桶水接着一桶水,不断冲刷自己修长健硕的身体。

他只穿了条细白棉的裤子,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胸口伤疤未曾痊愈,依旧斜斜地裹着顾流纨的裤腿。

顾流纨边看边叹:这是什么人间尤物呐!穿上铠甲不怒自威,普通布衣脱俗贵气,衣服脱了十足性感。

顾流纨一阵轻微的眩晕,一时间脑子里的画面何等激烈震荡——真是想想都受不了!

两行血柱自鼻孔缓缓流出,顾流纨忙用帕子堵住。

陆沉虽然侧面朝她,也能感觉到她目光火辣。

她什么心思,他岂能不知?

早年还在颢京的时候他便听过传言,若得与陆将军共度良宵一晚,便是坏了名声也值了。

自己既有这等好处,第一个成全她,似乎也不错。怎么说她也救过自己一命。

他越想越开心,揉搓自己揉搓得愈发起劲。

等整个院子泼得一片粼粼,陆沉也洗好了澡,进房里穿衣。

他对直不打弯地朝顾流纨走去,本就不大的房间立刻显得逼仄。

顾流纨小心地避让到一边,让他走过去。

陆沉稍等了一会儿,见顾流纨没动静,便提醒道:“我要换衣服了。”

“哦……我刚才看你伤口来着,你可以洗澡了?”

陆沉披上里衣,合上衣襟腰上打结,又将湿漉漉的头发从衣服里提出:“你再不走,就过来伺候。”

顾流纨吓得落荒而逃。

傍晚时,顾流纨趁着陆沉在院子里耍刀弄枪,将门窗紧闭,也洗了个澡。

然后天快速地黑了下来。

现在问题来了,依旧只有一张破床。

顾流纨心想今晚绝对要抢占先机,反正这小子根本不会怜香惜玉。那她也没有必要去同情他受伤。

所以她很早便躺在床上,睡不着,也要硬躺着。势必不能离开,叫陆沉钻了空子。

陆沉晚上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摸黑又在院子里冲了个凉,水声哗哗的。

还讲究起来了,一天两把澡。

谁知道陆沉洗完了澡就不客气地进了房,一步未做停留便躺在顾流纨身边。

顾流纨吓得一跃而起:“你做什么!”

陆沉声音有些懒:“当然是睡觉,你先躺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这个国家男的跟女的是不能睡一床的吧?巧了,我们那儿也一样。”

陆沉以手枕头:“说的你好像不是南人一样。你也别闹脾气了,今天下午我不是故意要赶你出去,只不过那时天光还那么亮,刘婆子就在屋后摘豆子,我俩总不能大白天的就关门行事吧。就是晚上,你的声音也要小一点,这屋子可是四处通风……”

“陆沉!谁要跟你……你这个自大狂,你给我下去!”

顾流纨伸腿就是一下,踹在陆沉结实如铁的大腿上,却没踹动他分毫。

“别动手动脚的,趁我现在还不太困,赶紧……”

顾流纨惊怒交加,连连摇头:“亏我还把你当个人看,谁知道你也跟其他男人一样,绣花枕头光皮囊好看,成天装成高岭之花的样子,实际上脑子里面装的全是黄色废料!”

陆沉好几个词没听懂:“什么是黄色废料?”

“你现在想什么,什么就是黄色废料!”

陆沉想了一会儿,认真问道:“那你下午偷看我洗澡的时候,脑子里装的也是黄色废料?”

“我……”

她想什么他竟然也能发现,也是奇了。难道他看见自己流鼻血不成?

“我只是想一下,一闪而过的,画面根本不清晰!谁像你,不仅要想,还要做!”

“既然想,为什么不做?你既然想,那定也是喜欢的吧?”

“我跟你说不清楚——这床你让不让?”

“当真不想要?”

“废话!”

“你可知道……”

陆沉正要把颢京关于他的传言说给她听,不知道怎么,又咽了下去。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我后面可就忙了!”

“你赶紧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陆沉到底起身下了床,想想还是有些不甘心:“下次不要把我的火撩上来又骂我,会坏事。”

顾流纨才不会承认:“谁撩你了。”

陆沉刚跨出门槛,顾流纨就“砰”地一声关上门,然后在里面大叫:“还缺一把锁,你明天去买一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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