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收集的情报，卡塔库栗并不惊讶她知道自己会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卡片递给莫娜。
卡片上印着女巫杂货铺的店名，下方是骑着扫帚的巫女剪影，背面用花体英文写着惊喜。
【女巫的惊喜卡：祝贺你幸运儿，仅此一张的惊喜卡，凭此卡可向女巫提出一个心愿。】
惊喜卡是莫娜在开店之初为了吸引顾客制作的，随机藏进商品里，连她自己都找不到。
因为一直没人开出来，要不是从卡塔库栗身上感觉到了惊喜卡，她都忘了还有这张卡的存在。
“看来你已经想好了。”卡片变成金色的蝴蝶落到莫娜手背上。
“是。”卡塔库栗听到自己紧张的声音：“我想请你治好我妹妹布蕾的伤疤。”
这张卡片是他在按照MOM的命令，收集女巫杂货铺的商品时意外得到的。
那只同样戴着围巾，全身打满补丁的布偶小熊取下背后破旧的包裹，从里面掏出卡片递给他。
看完卡片上的介绍，卡塔库栗瞒着所有人将卡片藏了起来。
即使之后被MOM知道，无论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这件事他也必须去做。
“契约达成。”这太简单了，担心他反悔莫娜立刻答应。
金色的蝴蝶飞向卡塔库栗，绕着他飞了一圈后化为粉末消失。
“这件事推迟一下，有件事我要先去完成。”
莫娜站起来问：“你要和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等着？”
“我和你一起。”
得到回答的卡塔库栗放松下来，如果有事他还可以帮忙。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身侧的墙壁上出现门的图案，莫娜拿起书走到门边：“记住，不管遇到什么情况，绝对不要尖叫。”
说完握住画在墙上的门把，拉开门走进露出的黑色溶洞内。
看着这个只到他腰部的洞口，在卡塔库栗弯下腰准备爬进去的时候，洞口体贴拔高变成适合他的高度。
跟着走进去，刚走了两步他脚下忽然踩空，直直地向下方坠去。
“哎呀。”莫娜没有起伏地声音响起：“忘记普通人会掉进兔子洞了。”
卡塔库栗陷入黑暗前最后一眼，就是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
想起她刚才的提醒，卡塔库栗非常怀疑这就是故意的。
反正死不了，莫娜没有去管卡塔库栗继续往前走，前方出现亮光，一扇兔子形状的门出现在溶洞的尽头。
她刚拉响铃铛兔子门立刻打开，戴着单片眼镜的兔子匆匆跑来，跺着脚不停念叨：“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快跟我来。”
习惯了它每次都这么着急，莫娜跟着兔子穿过万花筒般旋转走廊，巨大扑克守卫们手持武器站在走廊两侧。
“到了到了快出去！”
兔子跳起拉开门，海水扑来。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在沙滩上嚎啕大哭。
“这就是玲玲小时候。”莫娜走到女孩身边，大哭的夏洛特·玲玲并不能看见她。
戒面闪过白光，没了束缚的修女从戒指里扑向夏洛特·玲玲扑去，却从她的身体穿过。
见到攻击落空，修女不甘地咆哮。
“忘了你不能说话。”莫娜伸手一划，修女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你是谁！”修女恐惧地远离莫娜，害怕她的那些手段。
“一个普通的女巫。”莫娜拿出遥控器按下快进。
“我对你为什么能待在玲玲心脏中很好奇，所以调出你的记忆进行回放。”
画风两倍速快进，修女出现带走了哭泣的夏洛特·玲玲，离开艾尔巴夫建立羔羊之家最后停在混乱的生日宴会。
看完的莫娜发出了棒读的：“哇哦～”
“魔女的传承，每次都是能让我眼前一亮的程度。”
“谁传承给她了！”
被迫重温噩梦的修女尖声怒吼：“她是个魔鬼！不、是比魔鬼还要恐怖的存在！”
莫娜把音量键调低：“更正一下，准确来说她是魔女，你说错了种族。”
“谁在乎啊！”修女怒吼。
莫娜：“我。”
修女：“……”
“有很多种族都讨厌被认错。”
“……”
在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憋屈感里，修女隐忍地改口：“行吧，魔女就魔女。”
“那本来是我的身份，是夏洛特·玲玲抢了我的果实！”修女激动地说：“我才是你的姐妹。”
“是的，按理来说你才是。”莫娜语气依然冷静：“可是你输了。”
“在魔女的争夺战中，赢了的是玲玲，所以她是我们的姐妹。”
修女明白她的意思，依旧不甘心地挑拨：“你不明白夏洛特·玲玲是多么可怕的魔鬼。”
“她没有心，没有人的感情，她会像对我一样对你！”
“那就让她来。”莫娜不置可否：“我会让她明白，女巫和修女的区别。”
修女：“……”
说就说，干嘛拉踩。
“女士，停下你劣质的挑拨，这方面我们才是专业的。”
既然已经得到答案，莫娜不打算再和她说下去：“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她的罪恶，我们只辨别力量。”
看到莫娜又敲向戒指，修女惊恐地说：“不！不——”
她立刻转身想跑还是被吸入戒指中，戒指上的宝石更加闪耀。
“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向我告状。”莫娜知道她能听见：“如果让你产生了我为人友善的错觉，我在此深表遗憾。”
无视戒指里的修女有多愤怒，莫娜拿出本子把刚才的事记录下来，修改了关键人名。
食用是古老的传承方式之一，修女这样的反噬也不是唯一的案例。
如果她还是魂魂果实的掌控者，即使只有灵魂，莫娜也会帮她占据夏洛特·玲玲的身体。
可胜利者是玲玲，莫娜只会怜惜她被修女操控了这么多年，这才是她暴躁易怒失控的原因。
笔记本上写满了占据身体和驱逐灵魂两种方案的详细步骤，还有需要的材料和假如失败的备用方案。
这可是珍贵的数据，莫娜收起笔记本感叹：“我可怜的玲玲，她还是个孩子。”
戒指里的修女：？
到底谁可怜啊！
事情解决莫娜退回门内，刚才的走廊变成了花园，长餐桌上放满了点心，正在举办宴会的兔子们热情向她挥手。
“好久不见，女巫。”
穿着西装的兔子为她拉开凳子：“您这次能待多久？”
“这要看他什么时候通关了。”莫娜坐下接过它递来的红茶：“谢谢。”
手中的故事书飞到空中变得巨大，翻开后露出卡塔库栗正在下坠的画面。
兔子们兴奋地看过去：“好久没看电影了。”
“果然电影需要配可乐。”
“我有爆米花，谁要？”
下坠中的卡塔库栗不知道自己正在被莫娜和一群兔子围观。
因为没有察觉到危险，卡塔库栗没有使用能力而是自然下落。
黑暗中渐渐浮现点点亮光，一间由红白格子组成的房间出现。同一时间所有夏洛特都陷入沉睡，梦到了卡塔库栗。
落到地面后卡塔库栗查看周围，打开唯一的房门进去。
走在半透明粉色通道里，眼前忽然暗下同时身体被固定，卡塔库栗艰难地动手摸索，他好像被关在了一个盒子内。
悲伤地哭声传来，一行字浮现在空中。
【0岁：你因为运气太差胎死腹中。】
【你死了，人生结束了。】
“……”
卡塔库栗现在知道关着他的盒子是什么了，在哭声和埋土的声音里重新出现在门外。
他好像明白了一点，卡塔库栗打开门走进去。
【0岁：你出生了，因为是个女孩被抛弃了。】
清楚感到自己被扔进水里的卡塔库栗：“……”
谁敢这样对他妹妹他一定不会放过对方，卡塔库栗深吸一口气再次走进门内。
【0岁：你出生了，是个男孩。】
【1岁：你生活在贫穷的小山村里。】
【2岁：你的家庭越来越贫穷。】
【3岁：因为家里吃不起饭，你被丢进了森林里。】
【你成为野兽的食物，人生结束。】
卡塔库栗：“……”
他还不信了！
【你因为在意大利点了菠萝比萨被黑手党灌进水泥沉海。】
【你的同学翻墙摔死了，由于你不相信非要尝试，你也摔死了。】
【你遇到了来自□□巨型蟑螂，被叼走失踪。】
【你死了。】
【你死了！】
站在门外，连死五次的卡塔库栗自闭了。
前面几次都算了，最后那个蟑螂是怎么回事。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活到快成年，不翻墙逃学点披萨，好好在路上走着突然被飞来的蟑螂叼走，卡塔库栗就接受不了现实。
为什么蟑螂能这么大！飞起来遮天蔽日还油光水亮的！
【欢迎来到人生重启模拟器，因为你连死五次游戏大为震惊，特此展开天赋系统，请谨慎挑选。】
不得不说卡塔库栗看到这里松了口气，他也觉得自己的运气有点不好。
因为只能看到名字，在进入门内前卡塔库栗认真挑选了他觉得最靠谱的天赋卡【人类净化】。
在遇到危险时，他毫不犹豫地使用了天赋卡，一道白光闪过所有人类消失。
【你净化了所有人类，作为地球最后一个人类，你被外星人抓走并饲养起来，因为水土不服在一个月后死掉。】
【你死后外星人把你的尸体做成了标本，每天都有很多外星人来参观，你获得宇宙大明星的称号。】
被强行投喂了一个月的卡塔库栗：“……”
这一次他更谨慎了，选择了看起来比较普通的【克苏鲁】。
【你见识了不可描述的存在，精神失常失踪。】
变成一块肉团的卡塔库栗“……”
【魔法棒：你在拿到通知书前魔法暴动，被关入研究院随后消失。】
【天聋人：你天生失聪听不到喇叭，在过马路时遭遇了车祸。】
【平衡之人：你因为没有性别遭遇了性别歧视，抑郁而亡。】
已经无话可说的卡塔库栗“……”
所以说这个天赋卡有什么用，让他死得更奇怪吗！
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怒气，那行字再次出现【原来真有这么倒霉的人，为了让你顺利通关，游戏直接送你成年。】
“这个人也太倒霉了吧。”
兔子们嘀嘀咕咕，这个游戏它们都玩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死法。
连莫娜都有些惊讶，她点开了卡塔库栗的属性，真是一点幸运值都没有啊。
想到三叉戟也属于枪的一种后，莫娜又觉得正常了，毕竟自古枪兵幸运E。
“宝贝，宝贝。”
卡塔库栗睁开眼睛，眼部缝着纽扣的短发女人贴在他眼前，举着巨大的盒子说：“祝你生日快乐。”
虽然已经习惯了新身份，卡塔库栗面对那双眼睛还是愣了一下才接过盒子。
在他接过的那刻，盒子上的绑带变成了锋利的锯齿割入卡塔库栗的手中，却没有血流出。
见此女人发出了惋惜的声音以为他躲过了，僵硬地扯出笑容：“晚安宝贝。”
女人走后卡塔库栗看向自己的手，他能使用能力了，走到镜子前看到自己又变成了小时候。
排查了房间没有危险后，卡塔库栗回到床边看着那个盒子。
绑带又变回了柔软的绸带，打开盒子后卡塔库栗看到两个……丑得非常有特色的玩偶。
它们穿着西装和白色的裙子，脸部都非常破旧。
“比利、安娜贝尔。”卡塔库栗读出两个玩偶的名字。
“宝贝。”女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你该睡觉了。”
“是。”按照之前的经验，他最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
“一定要乖乖睡觉哦。”女人怪异地强调后，脚步声走远。
带着嫌弃的心情把盒子放到墙角，卡塔库栗回到床上躺下。
在他闭上眼后，玩偶们缓慢的转动眼睛向卡塔库栗看去，发出窃窃私语。
时间停在十二点整，卡塔库栗敏锐地察觉到不对，睁开眼就看到屋顶贴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女孩，落下的长发扫在他脸上。
视线对上的那刻，小女孩的脸突然变成了属于安娜贝尔木偶脸，嘴巴张合快速抖动。
角落里的比利不知什么时候扭过了头正对着卡塔库栗，张开的嘴像一个期待的笑。
“……”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卡塔库栗只是面无表情地和安娜贝尔对视，甚至还有点被吵醒的不耐。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安娜贝尔愣住了，哪怕没有这张脸，谁大半夜睁开眼看到有个人飘在头顶上能不怕？
她张开嘴发出尖锐咆哮，房中所有玻璃制品全部破碎，脸也从玩偶变成人类。
只不过这次脸上布满黑色的纹路，颈部猛地折断将脸贴到肩上，全黑的眼部死死地盯着卡塔库栗。
这次卡塔库栗动了，他皱着眉从床上坐起避开，担心她嘴里那些黑色的黏液落到自己身上。
这把安娜贝尔弄不自信了，现在的孩子胆子都这么大吗？
穿好鞋下床，卡塔库栗抓住安娜贝尔的头发把她从天花板扯下，按在床上就是一顿打。
等等！
被一拳打碎脸的安娜贝尔蒙了，随后反应过来进行反击，但她的攻击都被年糕拦下了。
本来还失望卡塔库栗没叫出来的比利，看到他一拳下去安娜贝尔血溅天花板后，乖巧的安静。
他缓缓把头转回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咔嚓！”
清脆的破碎声后安娜贝尔的怨灵消失，卡塔库栗单手捏爆她的头。
从镜子里看到这一幕的比利差点叫出来，更让他恐惧的是，余光里他看到那个恐怖的小男孩走到了他身边停下。
比利惊恐地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假装玩偶，心里不断地祈祷我只是玩偶别打我别打我。
就知道它们不对劲，盯着这个不断掉落冷汗的玩偶，卡塔库栗准备一起爆头。
到那只恐怖的手正伸向自己，比利忍不住了张嘴发出惨叫：“啊——”
“哈哈哈。”听到惨叫声的玛丽肖伴着狂风出现，等了半天终于轮到她了。
然而尖叫的却不是那个男孩，而是她的玩偶比利。
“快逃！”比利含泪看向自己的制作者，倒向旁边红色的三轮车手脚并用想爬上去。
玛丽肖仔细一看，安娜贝尔头碎成几块身体扭曲地躺在地上，怨灵消失得干干净净。
再加上比利在旁边艰难地想骑车逃跑，玛丽肖明白遇到硬茬子了。
她乱飞的长发落下，玩偶一样的苍白诡异的外表消失，变回普通人。
“再见。”礼貌的告别，玛丽肖拿起比利开门离开。
她只是个普通的腹语师，怎么和这种能捏爆怨灵头的小男孩硬刚！
玛丽肖匆匆离开，通过打开的门卡塔库栗看到外面并不是纽扣女人离开时的走廊，而是一个暗淡的舞台。
卡塔库栗走出去，在他跨出门的时候，一根细不可查的蛛丝微微颤动。
脚下破旧的木板发出咯吱的声响，卡塔库栗走到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立在舞台上的玻璃柜，里面摆满了密密麻麻的玩偶。
咯吱声再次传来，却不是脚下，而是从玻璃柜中。
玩偶们艰难地转动头部，脖子发出咯吱的声响，眼珠一致看向卡塔库栗。
突然某个玩偶动了，狰狞咆哮着撞破玻璃扑向卡塔库栗。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轻松地抓住扑来的玩偶，卡塔库栗眼睛都没眨下，捏爆它的头。
玩偶们：“！！！”
看到同伴像烂香蕉一样捏爆，它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感受到了比利的同款害怕。
动作利落地把玻璃柜反锁拉上帘子，玩偶们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罢工不干。
“没用的东西。”
从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卡塔库栗，而是想把他骗到舞台上，用人海战术解决的玛丽肖决定自己上。
“不不不。”
比利骑着小三轮就要跑，被玛丽肖强行抓回来附身，打开所有玻璃门超控着玩偶们和她一起扑向卡塔库栗。
“哦，不！”
书外的兔子们捂住脸，从指缝中悄悄偷看。
“他死定了。”
“怎么办，女巫？”
兔子们回头，看到莫娜正拿着麻辣兔头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还放了一大盘。
对上兔子们的视线，莫娜静止了三秒，思考后解释：“我太久没见到你们了，想和你们更加亲密。”
兔子们沉默了：你所谓的亲密就是裹上辣酱把我们装进胃里？
一只没认出同类的兔子在空气中嗅嗅，嘴馋地做出吞咽动作，伸长脖子盯着盘子问：“那是什么好香啊。”
旁边的兔子结结巴巴地说：“麻、麻辣兔、兔头。”
“麻辣兔头？”那只流口水的兔子露出惊恐的表情，捂着脸发出尖叫：“难道是我失踪的七舅姥爷？！”
“啊——”
反应过来的兔子们立刻一哄而散，莫娜看着瞬间空荡荡的餐桌，有些尴尬地把麻辣兔头收起。
她真不是故意的，只是看到一群胖乎乎的兔子在面前晃来晃去，联想到麻辣兔头就忍不住了。
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吃完。
莫娜正要咬下去，桌上的茶杯发出声响，一只小小的兔子正惊恐地看着她，被赶回来的母兔子匆匆叼走。
“……”吃不下去了。
收起麻辣兔头，莫娜换成香锅牛蛙，刚咬一口旁边的花丛传出声响。
拿着拐杖的青蛙跳到餐桌上，取下头上的礼帽打招呼：“你好女巫，听到你的消息我立刻赶来。”
“你好。”莫娜不动声色地挡住盘子里的牛蛙，想把它们藏起来。
“兔子们是群没情调的家伙，我的伙伴们都在欢迎您的到来。”青蛙傲慢地说：“至少不会让您吃这种低级的……。”
看到正被莫娜塞进袖子里的食物，青蛙卡住了：“食物。”
“咳。”莫娜赶紧收起盘子说：“这是牛蛙，不是……”
“干锅牛蛙啊！”青蛙扔掉手杖，帽子掉了都来不及捡，呱地一声跳回花丛消失。
“青蛙。”
望着青蛙尖叫地离开，本想吃炸鸡的莫娜最后选择了经典套餐爆米花和可乐，植物很少到处乱跑。
很快她就为自己的选择庆幸，因为一群鸟类飞来，为首的秃鹫向她问好后说：“我们在来的路上看到兔子和青蛙全在搬家。”
“……”莫娜拿出爆米花递给它们转移话题：“看电影吧。”
书里卡塔库栗看着扑来的玩偶们表情仍然平静，年糕在空中形成一张灵活的网，将玛丽肖和玩偶们包裹在里面。
“怎么回事！”玛丽肖不敢相信，为什么年糕能困住她。
知道自己完了的比利生无可恋地说：“我都说不要和他打，您为什么不听呢。”
年糕在卡塔库栗的操控下流动，只露出玩偶们的头部。
他走过去，在玩偶们绝望的注视中挨个捏爆它们头。
不死心的玛丽肖一直在试图让卡塔库栗尖叫，被捏住头时候叫得比谁都大声。
“你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叫！”
上演完死神来了，从头到尾内心毫无波澜的卡塔库栗收起能力，静静地等着。
“宝贝！”纽扣女人匆匆跑来，握住卡塔库栗的手着急地说：“你去哪了，妈妈很担心你。”
女人出现后舞台消散又变回走廊，她抚摸着卡塔库栗的脸温柔地说：“走吧，妈妈送你回去。”
卡塔库栗注意到女人放下手时，她的手有一瞬间变成了细长的多节利爪，像蜘蛛的脚一样交错扭动。
走廊的布置非常温馨，暖色的灯光下有许多卡塔库栗和女人的合照。
照片里的他没有伤疤和獠牙，拿着冰淇淋坐在旋转木马上笑得非常开心。
卡塔库栗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视线，体会到了官方看OOC同人的感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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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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