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凰的灵魂变成过一条蛇。
蛇性放纵,灵魂状态时她好像被什么克制住,没能放纵成功。
回到身体之后,她全无束缚,已经被系统规定了不能杀人,绝不想再被什么条条框框框住。
所以放纵的天性一上来,李清凰就用天罗地网术在附近搜寻了一个看得上眼的人,用蛇毒一毒,男人就乖乖跟她来了酒店。
别说,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干净,被撩拨狠了,眼睛还会发红,压在床上,就看着越发美味。
跟林清月那种肮脏的美味是截然相反的口味。
是以,就算王女士母女实在倒胃口,李清凰还记得非吃他不可。
李清凰咬开红酒瓶塞,喝了一口,爬到床上,扯开帅哥欲解未解的上衣。
真香啊。
李清凰刚要动手,门外再次传来嘈杂声。
“就在这里!踹门!”
“先生,我们来了!撑住!”
该死,是帅哥的保镖们。
李清凰的兴致彻底被破坏,大半夜的懒得多做纠缠,从床上翻身下来,打开窗户,一跃跳了下去。
同时,套房的大门被人打开。
一群正装的保镖冲进房间,看到床上迷迷糊糊,衣服半解,脸色通红的男人,都大惊失色。
带头保镖回头让大家不许乱看,自己赶紧过去用被子把男人裹好,再一挥手,“搜!”
保镖们四散而开,把套房的每个角落都搜了一遍,回来道:“头儿,那女人跑了。”
保镖头儿气得咬牙,“哪来的疯女人,我们先生都敢拐?”
保镖们面面相觑。
他们也不知道啊。
他们跟先生来天喜星办事,一直寸步不离保护先生。
谁知道先生中途去了一趟洗手间,就再也没出来。
保镖头儿觉得不对劲,去卫生间查看,才发现先生早就不见了。
先生的身份,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把脑袋拧下来都无法谢罪。
保镖们连忙调出酒店监控,酒店内的监控却没有拍到任何异常。
保镖头儿又去调酒店周围的环境监控,才发现先生没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一个女人从窗户抱走了。
那女人从窗户跳下来的动作迅疾如风,很快就消失在酒店附近。
保镖们又一路查监控,一路追踪到这里,甚至等不及酒店经理去拿钥匙开门,就踹门进来。
也不知道他们来晚了没有,先生现在的样子……
保镖们想到他们进来时,先生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样子,就后背发毛。
这次的篓子大了。
保镖头儿站在大开的窗户前往下看了半天,也没找到监控里的女人,只能道:“先把先生带回去。”
这家酒店要是找不出那个女人,也不必存在了。
酒店负责人鹌鹑似地等在门口,见到保镖们背着一个男人出来,甚至不敢往男人脸上多看,只一个劲地道歉。
“各位领导,实在对不起,前台没有核实清楚身份就放人进来,已经被开除了。还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领导们尽管开口,我们一定义不容辞。”
保镖们自然不会透露男人的真实身份,进来时直说发现了犯罪分子掳了人,要酒店配合。
保镖头儿背着男人,冷声道:“接收不明来历人员入住,你们确实该被查到底。今天所有进出酒店人员的信息,都调出来。”
负责人点头哈腰,丝毫不敢辩驳。
……
李清凰离开酒店后,就去林家了。
林家撞“死”了她,理应负责到底。
深更半夜,林家灯火通明,因为他们夫人撞鬼了。
林清月哭哭啼啼地在楼下跟林父说着在酒店的事情,林父气得半死。
“一定是那个逆女!她又耍了什么花招!”
李清凰七岁那年跟哥哥林清松出去,自己贪玩走丢,林家也不是没有找,只是找了几天,林清松就因为太过自责住了院。
为了开导林清松,林家收养了保姆的女儿,并改成女儿林清月的名字。
林清月被收养后,林清松果然好了起来,林家也没有找回真正的林清月,便放弃了继续寻找。
直到半年前,林父去一个小星球出差,意外摔伤,是李清凰给他输的血。
林父见李清凰跟小时候的眉眼很像,就带着她去做了亲子鉴定,没想到真的是他的女儿。
林父把李清凰接回了家,可就因为家里已经有了清月,她就一直欺负清月,害得清月好几次受伤。
林父就气得不许李清凰上桌吃饭,不许李清凰拍摄全家福,不许李清凰对外说她是林家的女儿,不许李清凰出席原本属于她自己,现在成了林清月的生日宴。
结果生日宴当天,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溜进去的,还从十楼摔了下来,惹得清月被人怀疑怕被真千金取代身份,所以推真千金下楼。
那些人都没看见,林清月看到李清凰坠楼,吓得都哭晕了过去!
为此林家人在医院安慰了她好久。
等再回头过问李清凰的时候,医院说她没救了。
林家能怎么办?只能等着给她办丧事。
结果等了半年,丧事没等到,却等到那逆女十天前收集证据,举报她哥哥林清松买卖违禁品,让人把林清松抓走了。
林父想找她要说法,这十天却没见到她的人影。
今晚还是清月意外在酒店看到她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才带着王女士匆匆赶过去。
结果又弄出这一出。
林父气得头顶冒烟,拳头在桌子上砸得砰砰响,“下次再见到她,我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正巧李清凰进了门,听到这句话,闲闲接了句,“剥皮啊,我会啊。”
林父一惊,和梨花带雨的林清月一起看过去。
只见李清凰肤如凝脂,身材窈窕,吊儿郎当倚在门口,似笑非笑地俯视着他们。
林父站起来,伸手颤颤巍巍指着她,“你还敢回来?”
李清凰的目光落在他身旁的林清月身上,轻笑道:“害虫还没除,我当然得回来啊,不然多恶心。”
林父一看她又针对林清月,更气了,“你说什么?清月到底哪对不起你?你哥哥又哪对不起你,你非要处处针对他们?”
李清凰走进来,顺手拿起玄关架子上的鸡毛掸子,“啪”地冲林清月砸过去,“没怎么啊,我就是想让她们也尝尝从十楼被推下去的滋味。你说是不是啊,林大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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