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连城是哪里?
张小梦看她一个人呆在角落里,嘴角忍不住上扬。
男人低语:“怎么了,看什么这么出神?”
他顺着她的眼光看去,同个舞团。
“没什么。”张小梦揽着他的肩膀继续跳舞。
她一人坐在那吃东西,和场上的其他人不同。
到是没什么架子,只是吃得有点多。
一曲舞结束,他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没过多久,参加舞会的人都回来。
大家都意犹未尽,谈论着今晚的对象。
两人同住一个屋,江宁宁早已看到回来如沐春风的小芳。
洗漱后,小芳挤上了江宁宁的床上拉着她说着悄悄话。
最初她觉得江宁宁有种让人莫名的距离感,可是最近她发现她只是不善于表达。
“今晚我可是看到许多人找你跳舞怎么不去?”
“你还说呢?不知道是谁和一个小哥哥聊天都忘我了呢?”
她的话让小芳的脸更通红。
“别光说我了?你呢?”小芳把回旋镖打回。
江宁宁翻了个身说道:
“你就好了碰上了情哥哥,我碰上登徒子影响我吃饭。”
“啊?怎么回事?会不会人家对你有意思啊?”
小芳觉得江宁宁这样的美女的追求者很多。
不是一般人入不了她的眼。
“不可能,我去上厕所。出来发现他在脱衣服,你不知道开始还正人君子的模样……”
江宁宁摇头。
“后来呢?”小芳露出一副恶心的模样,又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我把他的衣服丢到护城河里,套了个桶跑了……”
两人说着悄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次日集合时,双方都为这次联谊舞会成功感到高兴。
集合时,江宁宁对上张小梦的眼神。
确认没看错她的眼神带着哀怨和愤恨。
她拉着小芳打听着:“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芳瞧着周围一眼带着她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昨晚闹大笑话,大美人昨晚大庭广众之下直放连环屁,又臭又响。都快把舞池给熏晕,最后先溜了。”
许多人见她都憋着笑呢,带队的领导还在发言让他们私下好好交流。
有不少团员也找到了满意的对象,早上吃饭让他们多聊会,合适的互相留下联系方式。
舞团的自由活动行减少了半天。
中午出去逛逛,也算联谊的活动的任务。
很快住宿楼里就没有什么人。
小芳的对象来找她,江宁宁决定自己先去街上看看。
江宁宁早已听说这沪上东西不错,想着还需要囤些什么东西。
她还不了解这的黑市,只能到这的百货大楼里。
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加上前些日子发的工资。
她看到什么都买,大棉服,冻疮膏。
让售货员看得有些吃惊。
“小姑娘,你这是要走亲戚呀?买这么多?”
“嗯。”江宁宁只是甜甜地回她一个字。
看着墙上挂着最时髦的的衣服,每个人都各拿一款。
却盯着墙上的一套衣服看了许久。
“小姑娘,这可是最流行的港城风。”售货员见她买得多热情地介绍这。
“那给我拿一套吧!”江宁宁比画着:“这一米八多穿合适吗?”
“合适呀。姐给你拿款大码就合适。”
作为将来的合作伙伴,江宁宁决定给他也备上一份。
“送给对象的吧。合适,这版型刚到,一会就卖没了。”
售货员乐意和这小姑娘多说话,包装好后。
售货员帮着把东西送到外头去:“小姑娘,你一个人拿得动吗?”
“能拿得动,谢谢大姐,快回去吧。”
售货员大姐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外地来的小姑娘大都是来买这最好,刚刚出来的护肤品。
她不同,小姑娘穿着打扮都算是时髦,却买了许多农村才用得上的物件,还是一大包。
江宁宁让人送到招待所附近,见没有什么人。
一下都塞进空间。
“宁宁你买了什么东西?”小芳大包小包地回来,给她带来吃的回来。
见到她还躺在床上看招待所放的杂志。
“你不会今天没有出门吧?”
“出了,你看……”江宁宁指着地上的一些特产给她看着。
小芳咯咯哒地笑着:“宁宁,你还真是个小吃货。我们舞蹈室的人都尽量避免少吃些东西,保持身材。只有你不忌口,还能这么瘦。”
说完,小芳摸着自己的小肚腩。
手里的糖葫芦不香了,塞到了她的手里。
很快他们便回去,出来也有些时日。
返程的大巴车到了,大家都拿着行李回家。
车上张小梦的姐妹团奚落着某人:“听说有人昨晚在舞会上吃遍了会场上所有的食物,一支舞也没有跳过。”
“可不是,领舞又能怎么样却没有人找你跳舞。”
“哈哈哈简直就是吃货一枚……”
她们笑的很大声,生怕她听不见。
江宁宁回眸凝视着几人,也吐槽道:
“像这样的长舌妇就该去媒人介绍排队去或者是农村村口和大妈一起砸吧嘴。”
上车路过的人听到捂着嘴偷笑,都忍不住打量着两人:“别说,还挺像那回事。”
“对了,昨天联谊会上是来了黄鼠狼吗?你们怎么跑的那么快?后来抓住没?”
江宁宁的话让她们的小团体缄口不言。
垂眸互相使着眼色。
“都盯着我看什么?”张小梦黑着一张脸看着他们。
“你不是就吃吃喝喝,不会是你吧?”
她三言两语就把矛头指向了江宁宁。
江宁宁轻哼了一声:“我昨天走得早错过了一出好戏,也不知道你那联谊的对象知道你身上有这特殊迷人的香味吗?”
“哈哈哈……”车厢内传来一阵爆笑。
平日她们小团体欺负人,可没少说别人不是。
江宁宁轻轻挑挑眉,完美隐身看热闹。
张小梦黑着脸气呼呼地,昨夜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
明明给她喝的饮料里兑了巴豆水,最后遭殃的怎么是自己。
“张小梦,你的脖子上黑红的是什么?”年轻的小姑娘远远瞧着她脖子上的黑点,说着就从包里拿着清凉油要给她涂抹。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捂着脖子:“这里的蚊子特别毒,咬了我好几口?”抬手拒绝着她手上廉价东西的靠近。
“不用,我已经涂抹过药膏。”
年轻的小姑娘只能悻悻地收回手里的东西。
只有年长的女同志悄悄安慰着小姑娘,对着她的耳朵说着。
弄的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埋头到女同志的臂膀里。
车厢里的其他同志可不惯着她,提出了疑问。
她们可是瞧见她和男人热舞。
“对了,小梦昨晚那男同志教了你什么舞蹈吗?”
张小梦的脸上闪过许多颜色。
“瞎说什么呢?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情。”
几个人笑着说:“哈哈哈,是挺纯洁。那天小梦都快要长在人家身上。”
“那是新舞蹈,你不会……”
“要不是你跑的快……”
“哈哈哈……”知道的人已经笑弯了腰。
平日不可一世的小霸王今天可没有堵上悠悠众口。
张小梦羞愧地坐回位置上,矛头怎么一下转到她身上。
拿出小镜子,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遮掩着。
大巴车把她们送回家。
江宁宁带着特产刚刚到小院就喊着:“妈,我回来了!”
席夏兰听着声音匆匆下楼。
“哎呦,我的囡囡啊!怎么感觉胖了点?”
她让江宁宁转了圈:“那的伙食好吗?”
“还行,吃了不少。”
席夏兰接过东西:“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都不知道省着点用?”
给她倒了杯水,接着又问道:“宁宁,最近你有和连城联系吗?”
江宁宁一时没反应过来连城是哪里?
“你这丫头,怎么糊涂啦。都要结婚连自己的对象叫什么都记不清?”
江宁宁捂着嘴,恍然大悟的模样:“妈,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熟悉都改口叫连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地名让我想了好久。”
“这丫头,让你贫嘴?”
远在千里之外的陆连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
另一边的张小梦回到家里,洗完澡擦着镜子上的水雾。
看着脖子上淤青的痕迹,昨晚闹得也太凶。
好在家里的人还没回来。
“等你们知道我找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你们也会妒忌!”
她紧握着拳头就不信还能输给江宁宁的泥腿子。
昨天夜里晚会还没散场,
她就闹肚子,平白无故放弃了一个好对象。
甚至她还没问他叫什么就先走。
拉的两腿发软的她,在院外的护城河闲坐着,突然听到扑腾的落水声。
“救命……”
她腿软自己还没力气可不想惹上这闲事,转身就走。
“救,救命啊……我,我是……蒋少……”
蒋少?
这名字她听过……
落水的人不会是他吧?
张小梦狐疑着撑着酸软的腿看他身上的衣着不像假的。
他扑腾得已经没有力气。
张小梦拿起岸边的一根竹竿给将人拉回来。
“喂,醒醒……”
那人凭着最后的一点力气爬上来,压倒在张小梦的身上。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艰难地推开趴在身上的人。
“喂,起来。”张小梦随手就给他两巴掌。
反倒是让他翻身把腹中的水给吐出来。
等他缓过神来,张小梦身上湿漉漉的。
“放心,救了我是你的福气。”
张小梦翻着白眼她可没这个福气。
躺了许久,两人恢复了力气。
男人搀扶着她回大酒店清理。
张小梦瞧着大堂的领班对他客气的模样,住宿的地方比她们招待所豪华几十倍。
难道今天真的赚大运了?
“谢谢你,我记得你是她剑舞的人?”男人带着她到浴室。
狼狈地两人看着镜子里湿透的男女笑了。
“抱歉,让你见到我这么狼狈的一面。”男人脱下手中的大金戒指塞到她手中,“这是给你的报酬。”
他的手中触碰着她的手,一阵电流袭来。
两人都打了个激灵,相看对眼的那一刻。
张小梦的小手轻抚上他的脸庞,湿透的两人**般地走火。
如同那海棠花一样绽放,绚丽。
张小梦摸着红润的小脸,想起早上两人还来了一次。
后来依依不舍的分开。
……
短暂的休息,生活继续着。
江宁宁刚到舞团就听到小芳的声音,朝着她飞奔而来。
气喘吁吁地说道:“江宁宁,你上报纸了。”
小芳挥着手中的报纸递给她。
“上报纸?”
江宁宁下意识地寻找报纸上的内容。
她能上什么报纸,不会是家的事还要通报批评。
那事情可大条,她转身要回家看看。
“回来,去哪啊?”
“这么大的版面,你看什么呢?还丢了魂一样?”
小芳摊开报纸,跃然而上的是报纸上的头幅图片。
报纸中大大的篇幅里有她跳舞的身影。
要知道这个纸媒的年代,上报纸的含金量有多高。
两人站在路中央。
张小梦的小团体姐妹花,不爽的阴阳她。
“不就上个报纸吗?至于吗?”
“就是,团里的姐妹上过的人多去了?”
小芳收起报纸,笑着说:“这么容易上报纸上怎么没有你们呢?”
小姐妹团一听不信,立即要拿报纸找她们的身影。
小芳将报纸放在身后:“想看,自己去买。”
“宁宁我们走。”
小芳拉着江宁宁去舞蹈室:“别理她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照片里的她们都被裁减掉。”
两人来到舞蹈室时,大家已经在讨论着这事。
江宁宁倒显得心不在焉。
“你这是怎么了,出名了还不高兴吗?”
江宁宁想着却是指导老师说的事能成真吗?
“高兴。”江宁宁见她春风满面的样子。
打趣的小芳:“你的那个新对象怎么样?两人还联络吗?”
张小梦害羞地点点头:“写信,两三天就写一封信……”
少女怀春总是诗。
“怎么了,你的那个他呢?”
江宁宁摇摇头,两人好像上回相亲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更别说见过面。
“别想,也许任务忙。常有的事。”
“这才几天,就开始帮男人说话了?”
两人打闹成一团。
……
江宁宁等到都没人的时候,拐进了指导老师的办公室。
“老师?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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