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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添新人

“你莫不是在唬我?”

她托卢崇打听的事,昨日饵香已经替他传了口信,何况闵松被卢崇招揽,也未曾送信禀明,易辞晚不解道:“既然是昨日送的消息,为何不送去易宅,却偏偏给了你,按理说你是言知确的人,该不该用还有待考证。”

“此事千真万确,”闵松竖起三指对天起誓,然后他从怀里探出一张信纸,易辞晚隐约闻见一股子刺鼻的浓臭,紧接着骤然清晰起来。

庭罗挥手扇着,往后退了两步,皱眉道:“你拿的什么东西!别是从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扒出来的。”

“信……信啊,”他把信纸对着易辞晚展开,隔空举着,解释道:“崇哥把信塞熏鱼里头托人送来,还用了事先交代好的化名,我这还是扒了信封的。”

易辞晚示意他将信平放到桌上,又吩咐庭罗和梧悠去门外守着,拿帕子挡着鼻子匆匆扫了两眼,确信是卢崇的字迹。

闵松顺势在一旁补充道:“崇哥和寿州什么银号的老掌柜查出了一批私银,想办法处理了,他们怀疑往易宅递信并不稳妥,所以想了这个折中的法子。”

“之前卢崇托饵香带的话说,徐家最后一位族人在楚州采盐地染了热病,已经离世了,可这信上却又说,徐家还有一人在世,”易辞晚一边说,一边举来一盏油灯。

闵松会意,忙将信纸折叠起来凑上前去,又竖起信纸助燃,立刻回道:“想必是之前查漏了某处,徐家被流放多年,消息难探也是常理。”

“你还知道徐家?”

“在云祥讨生活,常听市井浑人们说嘴,还有什么言家……易家,也都听过一嘴,”他生等着火焰燎上最后一寸信纸,才松手挥向半空,“所以,言先生的来历,我们也是知晓的,这才替他收尸……”

易辞晚坐回原位,顺道将窗户推得更开了些,散散气味,于是问他,“所以——你是撞破了卢崇查探的事,他才破例招揽你的罢,你家二寨主可知晓此事?”

“崇哥和镖局的人碰面,被我无意间撞见,他顾及二寨主与主家的关系,这才做主收了我,不过二寨主当时忙着购置田产,我得了崇哥吩咐,并未向二寨主透露分毫,倒是还有一事,”闵松说完就将衣领拽开了些,掏出一枚骨哨,骨哨仅仅一寸长短,末端呈现半截浅蓝色,晕染极为自然,这是一种名为蓝谛的野鸡抓骨,极为坚韧,是南境容水县特有的一种野鸡,目下已被捕杀殆尽,因骨头颜色特殊,被当地人拿来作为印信,这群人后来走南闯北混迹三教九流,在各州几乎都能寻到他们的身影。

“流亡途中,救了个容水人,他送我这个骨哨,我知道崇哥在打探徐家人的下落后,便带他去寻了在寿州的容水人,想必这次来的消息,便是他们打听回来的,”他把哨子重新塞回衣襟里,整理好领口。

容水人遍及各州,又多在市井走动,打探起消息来,的确要比镖局的人快上许多,闵松倒也并非全然没有用处,想必是因这骨哨才留了一命,卢崇却故意引他对自己留有感激,以便收服,既然有卢崇盯着,言知确应当还不知情。

易辞晚不由放松下来,抬眸望向窗外,围在衙门前的百姓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散去,看来公堂上已经有了论断,父亲楚翰多半要为了刘家亲自登门调解,又是一番晦气又烦人的场面,她也是时候该去虞府探望探望虞闻祁,顺便避避风头。

“行了,你既是卢崇的人,日后就跟着他好好干,言知确那里你务必守口如瓶,我还有事,你这几日去城外客店寻闵瑶她们,给她们打打下手,”她捡起帷帽戴上,拢紧前纱上的空隙,起身预备离开。

“闵瑶?”闵松追问道:“谁是闵瑶?”

“你去了就知道。”

莫不是他爹娘老当益壮,又给添了个新妹妹?

闵松有些诧异,但此刻他也顾不上分心,看易辞晚的意思,这算是接纳他了,爹娘的终身大事容后再议,先得弄清楚他自个儿的名分,他遂拱手道:“我和银锣他们一辈儿,崇哥还让我问主家赐个名。”

“可这金银铜名字都取尽了,你该起什么才好……”易辞晚琢磨着,突然看向手腕上的镯子,转了转犹豫道:“矿材嘛,倒是还可以从玉……叫玉镯如何?”

闵松挠挠头,笑得合不拢嘴,“怎么都好,全听主家的,就是……就是有点像个女儿家的名字,”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越说越没有底气。

“罢了罢了,闵松这名字想必你也用惯了,便不必改了,”易辞晚唤了门外的庭罗进来收拾,临走到门前,忽而停下步子,回头对他道:“哦对了,户籍的事我替你填了名,落处安置在我名下的田庄里,既然你入了卢崇麾下,来日方长,这忠心不二的道理,你可千万要懂得才是。”

闵松听得出这话中深意,只管懂事地点头应下,目送易辞晚离开,过了会儿,他才转到楼下到柜台前取酒。

……

上次因李大人登门,管家只好将前来送礼的庭罗一并谢绝在外,听闻易家主家到了,管家不敢怠慢,亲自到门前相迎,一应接待简直样样周到。

丫鬟们端上一盏茶呈到她面前,易辞晚一眼便知是陆县名茶栖红,此茶异常名贵,听闻年年专供皇家,能流向民间的少之又少。

易辞晚小抿一口,礼节性的点点头,语带赞叹,“想必这便是东宫的供茶罢,虞奉仪与虞夫人姐妹情深,反倒让我这个俗人占了便宜。”

管家正派人到虞闻祁的院子里通禀,闻言微微颔首,“姑娘是夫人贵客,待贵客有待贵客的规矩。”

凭易辞晚的身份,还当真不敢担这虞府一声贵客,她自知名门望族的规矩,看人分三等,这茶也分三等,至于他们将易辞晚摆在第三等还是第二等都不算要紧,可唯独,不会摆在这第一等。

何况,还是当家夫人不在的场面。

若说这府上如今真正能做得了主的,想必是那位卧病在床的虞三郎。

想到这里,易辞晚瞬间收拢心思,连连说着,“不敢当、不敢当。”

只见她毕恭毕敬地捧起那盏茶,时不时转开茶盏,观赏茶汤,又佯装凝神品鉴,一副不愿被人打扰的模样。

庭罗遂上前呈礼,排开了逐一解释,随后道:“也不知三郎君病情如何,先前挑了几样药材,姑娘总说不够妥当,今日我便又挑了些拿过来,云祥药材稀少,这些都是些上了年份的名贵药材,还请您收下,全了我们姑娘的心意。”

虞管家一听,笑意又深了几分,挥手示意丫鬟收下,朝易辞晚拱手,“劳烦姑娘费心,郎君正需用药之际,待大夫上门,我等定会仔细询问。”

庭罗眼看着那丫鬟将药材送往别处,估摸是虞三郎院子的方向,于是转身与易辞晚对视,眸中意味分明。

不一会儿,门外有下人来传话,虞管家便知是虞三郎的意思,遂请人进门,那人道:“郎君才将醒来,听闻易姑娘到了,说是不能亲迎,托我前来向姑娘赔罪。”

“三郎君客气了,”易辞晚放下茶盏,点了点唇角,“之前听虞夫人提起,你家三郎君伤了腿,合该好好养伤。”

“姑娘体谅,不过……”他抬手做出一个请的姿态,“我家郎君有请,说是有要事与姑娘商议,有劳姑娘随我走一趟。”

原来那盏栖红只是前菜,舍得下这样的本,多半这后头要议的事,想必不一般。

庭罗警惕地拦在易辞晚身前,婉言道:“这恐怕有些不妥,我家姑娘云英未嫁,不好到三郎君卧房。”

那下人未抬头,既不回答,也并无半分离开的意思。

这是铁了心要请人过去。

庭罗还想说些什么,被易辞晚拽住胳膊,她顺着力道起身,安抚似地拍了拍庭罗的手,“三郎君毕竟有伤在身,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寻常而语,不过我到底是不好进郎君房门,还请立一道屏风。”

管家立即道:“我这便过去安排,易姑娘尽管放心,虞府下人定会守口如瓶,决计不会污了姑娘名声。”

“姑娘……”庭罗凑近了些,朝她摇头。

易辞晚带着她略落了几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当真以为,咱们拒绝了,就能不去,”她回头撇向桌案上的茶盏,“人家就没准备做亏本的买卖,且顺着些,看看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虞闻祁的院子在府中靠里的位置,地段极佳,加之位于高处,背靠山,既面阳又避风,甚至还可俯看揽云街半条街的风光,正中便是间首饰铺子,寻常不起眼,这会子易辞晚反而品出些非同凡响的意味来。

为避人怀疑,她迅速收回视线,随人走到虞闻祁门前,屈膝行礼。

里头隐约有人开口,邀她入座,易辞晚这才缓步踏入卧房中,隔着几扇屏风与面前那道模糊的影子相对。

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夹杂着略微沙哑的嗓音,对方缓缓开口,“我歇了这些日子,不知外头天色可还明朗。”

易辞晚知他所问何事,遂不拐弯抹角,径直道:“阴沉的很,自从那日出了意外,近来总是觉得诸事不顺。”

“你这话有些道理,”虞闻祁幽幽笑着,牵扯出一阵咳嗽,仿佛仰头缓气,随即他有些不耐道:“我的人不在身边,那日的事我记的不大清了,后来发生了何事?”

“县尉托我送三郎君回府,路上又惊了马,”虽然隔着屏风,却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递来的试探的眼神,易辞晚下意识抚向额头,原本被发髻遮挡的伤口暴露在她指下,“回程的路上,若非彭满他们得力,我亦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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