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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公堂闹剧

“是一伙山匪!他们抢了我的钱,把我关起来了,”面对询问,刘培絮絮叨叨的,忆起些不妙的回忆,浑身如滚了油一般震悚。

新主簿朝陆县令一拱手,捧着录册上前询问,“关在何处,细细说来。”

“我……我不知道,我醒来就在这儿了,”刘培抱着头,拿衣袖挡住面庞,生怕让人瞧见了不妥,他执拗地盯着陆县令,仿佛要将人看穿一般。

“大胆!这是陆县令。”

他是县令,那自己是什么?人人喊打的罪犯?

刘培看的明白,却又不死心地想问上一问,这位置他坐了许久,久到自己都快忘了,当年初来云祥的不甘,这些年他顺风顺水,顺到自己都恍惚的以为,自己能在这云祥只手撑天过完一辈子。

可从年初起,云祥便多了个虞家,他便坐不安稳了,后来连一向乖巧的易家他也拿捏不住,怎么就成了旁人的垫脚石呢?

这官帽椅还热乎呢,朝廷就派了新人来替,他刘培落了满盘皆输。

说白了,就是他没有靠山罢了。

公堂外的百姓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都来看他的笑话罢,刘培缓缓放下手来,蜷起手指一缕一缕地抓顺头发,拢到耳后,抹顺、抹平些。

他是做过官的人,是有气节的,就是死也要死的体面。

刘培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点瑟缩倏忽间朝荡然无存,仰头大起胆子冷嘲热讽,“没想到云祥这冷灶也有新人来烧啊。”

蒲长水生怕县令误会自己撒谎,忙磕了个头道:“大人,我当真是在茶园上的草舍发现的人,我家嫂嫂等人就在园中摘茶,她们可为我作证,这刘培根本就不在什么地窖里。”

“随你们吧!说什么就是什么,”刘培摇着头冷笑。

众人看他这副模样,活似街头疯魔的乞丐一般,陆县令并不急着盘问他,索性差人将人犯叫齐了一并查问。

刘培这第一桩罪是杀妻,有短工和管家作证,并几名处理尸体的护卫,以及楚翰证词,已可定罪。

难的是这推勘院报来的第二桩罪名,私银案,如今要彻查他潜逃的去处,以便挖掘与之勾结者,推勘院的人就在旁厅坐镇,陆县令只能一处一处细细审问。

就从最易下手的地方开始。

牢里熬干了嗓子的易家五房和六房等人便被提上公堂问话。

“大人!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绝不敢跟刘培有勾结,您不能把旁人的罪插在咱们头上啊,”六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拍着地大喊冤枉。

昨儿夜里,被关在一处的易轻尘和易书闻言语不和大打出手,易书闻伤上加伤,如今这会儿功夫人还未醒,两房人闹了大半夜,彼此还带着怨气,衙役们只能分别押在左右两侧。

易轻尘抹了把嘴角的血,一阵儿地翻白眼,“这有罪的都说自己没罪。”

秦梅朝易轻尘啐了一口,扑过去就要掐人,“都是五房害的,他们自己勾结刘培,却把人偷偷藏在我们六房,要不是书闻机敏,还真让你们五房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害了,我呸!杀千刀的。”

易轻尘一时不防,被掐住了脖颈喘不过气,险些两眼一翻就背过去了,好在是父亲易柯反应及时,将人给推开了,衙役们这才姗姗来迟,按着秦梅呵斥了两句。

“再敢藐视公堂,依律杖责!”陆县令甩下卷宗,惊得满堂肃静。

瘦小的六老太太忙抱住了儿媳,含着下巴道:“大人,我们也是猪油蒙了心,没法子了,刘培这样的人物,我们怎敢留他,若非他与易轻尘勾结威胁我们一家子,我们哪敢做这样的事。”

“还猪油蒙了心,”易柯一边给易轻尘顺气,一边怒骂道:“这年头猪油可不便宜呐,你家倒是舍得,一个两个往心上抹,专干不睁眼的事,说我儿诬陷,可有证据?”

六老太太哑了口,要说拿证据,他们还真有,就是那枯井边一块突出的尖角上瞧见的一截碎布头,料子只易家布庄一家独售,这月出了三匹,查访下来,正与易轻尘一件丢弃的衣裳相契合,但因无人证可证明易轻尘有过到访,恐有栽赃之嫌,遂成了疑证,并不足以取信。

可如今也算有人证了,秦梅转而指向刘培,“是他威胁我们,我们就是帮他送信而已,寻了衙门里制符牌的师傅,可帮他躲藏的人一定是易轻尘,他当初可是承认了的。”

“笑话,都是笑话,”刘培挡着脸,又倔强的想直起脊背,蓬乱的发丝穿插在指缝,依稀可见一双混浊的眼瞳,“你这妇人,本官在云祥为官多年,尔等是何种嘴脸,不过是胆小怕事罢了,我算是死罪难逃,你这般胡言乱语,就不怕我拉上你们一道死。”

“啊……啊我……我说的都是真的,”秦梅往前爬了两步,闷头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大人……大人你可得做主啊……”

刘培吓唬完秦梅,又将头转向五房众人,“她倒是说的不错,助我躲藏多日的人,可是我的侄女婿,啊?我还未谢过你出手相助呢!”

易轻尘吓得连连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真的不是我。”

刘培将手搭在膝盖上,用力捶了捶,忍不住凄笑,“瞧瞧!易家这群没出息的东西,难怪让个女娃娃掌家,哎呀——无福之家,”他将视线放在一旁静跪的易辞晚身上,笑得更为猖狂,“易家祖上的产业都被败的只剩些皮了罢,当年你家老爷子若是应了我,你我两家本可以比肩而上。”

“愚昧!蠢笨!目光短浅!”刘培加重了语气,朝她逼近,被就近的衙役拽着拖开。

“我虽没落个好下场,好在有你们作伴,我也不枉一世,”刘培睁开衙役的束缚,撑着地站起来,挥开手道:“那我就给你们透个底,我手底下弄到的那些私银,可不止我夫人棺材里那点儿,还有他……他……他,”刘培指向五房六房那些人道:“去查查他们的铺子,我给的,”他拍拍胸脯大笑道:“两箱银子,他们夜里都不敢阖眼。”

陆县令摆手示意李典使带人顺着两间铺子的线索去查。

“这怎么还有银子啊!”刘培的话传到外头,百姓们老大的不乐意,“感情这好日子都被旁人享了,咱们都蒙在鼓里。”

“这有钱的和当官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肃静!肃静!”陈县丞点了人加派到正门上,以免百姓闹事耽误审案。

“将人犯暂时押下去再行审问,”顾及到刘培如今已近疯魔的状态,陆县令瞥了眼旁厅,话已经问到这份上了,无非是搜集证据定罪,只得让人带下去,容后设法塞给推勘院的大人们审查。

他唯实是没想到还有银矿这一层干系,终于想透了虞家三郎君几日前的提醒,这刘培大不能沾手,恐怕办不妥当。

刘培被架着往外拖,仍不忘唾骂,“国富民贫,何止一贪,打了孙子捧着爷爷,古来长谈——”

陆县令清咳两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忽而又考虑到此举略有不妥,忙推到一旁,让人捡回卷宗重新查看,“我看不如先等上一等,看看易家的两间铺子是否如人犯刘培所言。”

秦梅这会子学乖了,跪伏在地,头抵着冰凉的石板默不作声。

反倒是易柯如失了神一般摇摇晃晃,被儿子易轻尘扶稳了,一个劲儿地抖着。

两刻钟的功夫过去,李典使很快带着人回来,呈上两个漆黑的匣子。

匣子上了锁,李典使直接横刀砸开,掀开盖子朝堂中众人一一呈验,还未到易辞晚跟前,六老太太便轰得一声歪倒在地,李典使夹着匣子忙去扶人,一恍神易柯也轰然倒下。

瞧着剩下那群人的神色,这桩罪名终归是逃不开了。

外头的百姓望见了私银,果然炸开了锅,守门衙役忙举水火棍交叉格挡人群,奋力往外拦,百姓们见过不了门,便将手里头能扔的东西都脱手砸了进去。

“黑心肝的,好日子都让没良心的占了。”

一个酒葫芦迎头砸中了李典使,素来干惯了缉拿刑狱的事,李典使本就脾气暴躁,当即带着人出门抓人。

公堂里的人七手八脚地上去查看,陆县令见势不妙也忙起身出来。

“回禀大人,人犯急火攻心,昏过去了,可要叫郎中前来?”

陆县令一时为难起来,侧头低声托一旁的衙役到旁厅问问。

来人很快回来,陆县令得了令没由来松了一口气,大踏步迈回公案,拍响惊堂木,“将人挪去旁厅等候诊治,其余人暂押牢中,容后再审,退堂!”

“姑娘!”庭罗在一旁慌了神,不忍易辞晚受了两房牵连下牢。

易辞晚拽住她,摇摇头笑道:“左右我无罪,总归会放出来,眼下众人不知这铺子过户到五房六房名下,自然以为与我有关,你去寻过户的契书呈到衙门来,包括三房那两份,外头也替我放出消息……”

她是怕外头那些百姓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害了易宅里的无辜之人。

扔葫芦的百姓被提了进来,以扰乱公堂之罪请县令定夺,方才还昂扬斗志如斗鸡一般的人,面对衙门威严,也瞬间偃旗息鼓,缩得跟个鹌鹑似的。

念在初犯,陆县令下令关他一日,以儆效尤,制服外头那群喧闹的百姓。

衙役来押,易辞晚只好住了嘴,留了个安心的眼神,又示意百姓堆里的彭满等人不可轻举妄动,便被推搡着带去了牢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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