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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 176 章 魔族过往

宫墙由深黑色的玄铁岩砌成,表面流转着淡淡的魔气,连日光都似被滤去了暖意,只剩一片沉郁的光晕。

凌溪沐在姜焱的幽冥宫一待便是好几日。

姜焱虽未拘着她的行动,准许她在宫内随意走动,可那双墨色眼眸里的警告从未消散,更划下了铁律,绝不准她踏出幽冥宫半步。

没得去处的日子里,除了自己居住的偏殿,凌溪沐最常跑的便是魔族藏书阁。

这阁楼藏甚少人去,阁内弥漫着旧书与墨香混合的气息,倒比别处多了几分安宁。

姜焱嘴紧如铁,那日在殿中对峙,她问及玉佩渊源,他只丢来一句“不该问的别问”,提及他母亲的下落,更是直接冷了脸。

可他不说,她就不会自己查么?

这藏书阁的书架从地面堆到屋顶,藏着魔族千百年的记载,未必找不到能撬开谜团的线索。

指尖划过积着薄尘的古籍扉页,纸张的粗糙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开,凌溪沐眸光微沉。

她始终想不明白,姜焱的母亲究竟是谁,为何会持有那枚本该是她赠予琢光的玉佩?

那玉佩是她早年异世游历所得,玉质通透,内里藏着一丝清灵之力,当时琢光初入修行,根基尚浅,她特意将玉佩送给他护身,叮嘱他贴身佩戴。

怎么会辗转落到魔尊母亲手中,还成了姜焱口中的“遗物”?

一个念头猛地窜出来,难道琢光与魔族有牵扯?

可她立刻摇了摇头,将这荒诞的想法压下去。

琢光算是正道的弟子,心性纯良,毕生以斩妖除魔为己任,怎会和魔族扯上关系?

书页翻动的声响在寂静的藏书阁里格外清晰,像在叩问着尘封的过往。

凌溪沐深吸一口气,指尖在书架上继续滑动,目光扫过一本本泛黄的卷宗,试图从浩如烟海的文字中,捞起解开谜团的蛛丝马迹。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终于触到一册封面泛着暗金纹路的古籍,封面上用魔文刻着“魔界纪事·卷一”,边角虽有些磨损,却依旧透着庄重。

凌溪沐心头一喜,连忙抽出来,拂去封面上的薄尘,翻开一看,果然是记载魔族发源的史册。

她找了个靠窗的案台坐下,借着透过雕花窗棂的微光,屏息凝神,逐字逐句读了下去。

书中所载,上古之时天地混沌,六界界限未明,魔界内部更是战乱不休,四分五裂。

各部族为了争夺灵脉与地盘,相互攻伐,尸横遍野,底层魔众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彼时的魔族旧王昏聩无能,终日沉溺于酒色与修炼邪术,对百姓的疾苦视而不见,甚至为了修建宫殿,强行征调年幼的魔童献祭,终是激起了魔族百姓的反抗。

姜焱的父母,便是这场反抗运动中最核心的力量。

父亲姜褚是部族中最勇猛的王储之一,母亲则出身名门姜氏,聪慧果决,精通谋略。

在二人的带领下,原本各自为战的魔界部族逐渐凝聚一心,制定出严明的纪律,一步步收复被旧王势力侵占的土地,势力日渐壮大,眼看就要结束混乱格局,让魔界重归安宁。

可好景不长,旧魔王势力见他们威望日盛,忌惮他们功高震主,怕自己的权力被瓜分,竟联合神界设下毒计,以调虎离山之计,围困并诛杀了姜焱的父亲。

群龙无首之际,魔界的反抗势力瞬间陷入混乱。

姜焱的母亲,那位出身姜氏一族的女子,强忍丧夫之痛,没有沉溺于悲痛,第一时间召集心腹。

将年幼的姜焱托付给最信任的部下,让他们带着孩子远走他乡,隐姓埋名。

为了给孩子争取足够的逃亡时间以及护佑魔族百姓免受战乱,她主动暴露行踪,引开旧王的追兵,最终被旧魔王当作“叛贼”献给了神族,以此换取神族对其统治的支持。

史册至此戛然而止,只留下姜氏女“被擒天界,下落不明”的冰冷字句。

凌溪沐合上书页,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封面的暗金纹路,心底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原来姜焱的身世这般坎坷,年幼丧父,母亲被擒,小小年纪便要颠沛流离,也难怪他如今性子这般冷硬。

可这份同情很快被疑惑取代:这与玉佩又有什么关系?他母亲被抓时,或许将玉佩当作信物留给了部下。

可那玉佩明明是她送给琢光的……除非琢光曾与护送姜焱的魔族部下有过交集?可这依旧解释不通,琢光为何要将护身玉佩转手他人?

正思忖间,她忽然忆起此前在神界灵脉中,那位自称阵眼的女子姜翎。

当时对方被困在灵脉深处,周身被金色锁链束缚,提及姜焱时,眼眶泛红,字字句句都带着亲缘羁绊,直言“姜焱是我亲哥哥”。

可眼前这册详尽的发源史册,从头到尾只提及他父母的抗争与他的流亡,对“妹妹”姜翎一事竟只字未提,仿佛这个人生来就不存在。

是史册记载疏漏,还是这段过往被人刻意抹去了?

凌溪沐眉头微蹙,将《魔界纪事·卷一》放回原位,又在附近的书架上翻找起来,指尖掠过一本本《部族名录》《魔主起居注》,希望能找到关于“姜翎”的只言片语。

若姜翎真是姜焱的妹妹,那她会不会是解开玉佩谜团的另一条线索?

毕竟,那玉佩既与他母亲有关,更与藏在神界灵脉中的姜翎脱不了干系,神界灵脉,正是被这块玉佩唤醒的。

凌溪沐指尖一顿,一个更关键的疑问涌上心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她此前为了追查自己的过去,寻遍四界,共找到四条波动异常的灵脉。

其余三条:仙魔交界处荒芜之地的土脉、人界海市龙影山脉的雷脉、妖族化妖池底的木脉,皆残留着她的力量印记,靠近时甚至能勾起零碎的过往记忆。

可唯独这神界火灵脉,干净得像从未被她触碰过,没有半分她的气息,更无任何记忆可循。

为何偏偏是这里?

是玉佩唤醒灵脉时,蕴含的力量太强,抹去了她的痕迹?还是姜翎在其中动了手脚,刻意掩盖了什么?

又或者,这灵脉从一开始,就与她的过往没有直接关联,只是被玉佩的力量意外激活?

凌溪沐越想越乱,太阳穴隐隐作痛,索性将手中古籍往案上一放,撑着下巴盯着窗外。

阳光透过藏书阁的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竹影摇曳,光影也跟着晃动,却驱不散她心头的迷雾。

若想弄清缘由,恐怕还得再去一趟神界灵脉,找到姜翎问个明白。

可眼下她被困在幽冥宫,连宫门都踏不出去,姜焱的眼线无处不在,这念头也只能暂且压下。

“罢了。”她轻叹了口气,重新拿起一本《天界与魔界纪事》,指尖划过书页,“先找到姜焱母亲的下落再说,或许一切答案,都藏在那位失踪的姜夫人身上。”

寂静的藏书阁里,只有书页翻动的轻响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魔鸦啼鸣。

凌溪沐望着满架的古籍,心底的疑云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像被墨染过的雾,愈发浓重了。

凌溪沐在藏书阁翻找古籍的动静,自然没逃过姜焱布下的眼线。

此时的姜焱正立于寝殿窗前,黑色衣袍在殿外翻涌的暗雾中微微飘动,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那里曾戴过一枚玉扳指,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后来不慎遗失,只留下淡淡的痕迹。

墨鸦轻步走进殿内,躬身将凌溪沐的行踪一一禀明:“大人,凌姑娘今日一早就去了藏书阁,目前正在翻阅关于天界与魔界交涉的古籍。”

姜焱“嗯”了一声,目光依旧落在窗外的暗雾上,语气听不出情绪:“她这几日,除了藏书阁,还去过哪里?”

“回大人,凌姑娘每日除了在偏殿休息,便是去藏书阁,偶尔会在竹林里散步,从未靠近过宫门,也未与其他魔侍有过多接触。”墨鸦如实答道。

他对凌溪沐这几日的安分并不意外。

这只小狐狸看着浑身是刺,实则精明得很,知道在幽冥宫闹事讨不到好,倒也落得清静。

可他心底终究存着几分好奇,甚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探究。

这凌溪沐不好奇如何脱身,不琢磨如何跟自己周旋,反倒一头扎进了魔族的古籍堆里,对他家的历史这般上心,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单纯想从史册里找破绽,比如找到幽冥宫的防御漏洞,或是发现他的软肋?

还是……另有所图,比如借着查历史,打探母亲的下落,或是玉佩的秘密?

姜焱眸色微沉,脑海中又闪过那张与画像别无二致的脸。

那日在殿中,她仰头望他时,眼底的倔强与画像上女子的温婉截然不同,可五官的重合度却高得惊人。

还有她身上若隐若现的血煞,那股气息阴冷刺骨,绝不像是正道修士该有的。

“继续盯着。”他淡淡吩咐墨鸦,指尖的摩挲停了下来,“看看她到底在找什么,每一本翻看过的古籍,都记下来报给我。”

“是。”墨鸦躬身退下,殿内重归寂静。

姜焱转身看向墙上的画像,画中女子身着月白纱裙,站在一片曼珠沙华丛中,眉眼弯弯,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在烛火的映照下愈发温婉。

他缓步走过去,指尖轻轻拂过画像的边缘,眸底泛起复杂的情绪。

凌溪沐的目的绝不会只是“好奇”,她这般步步为营,定是冲着玉佩,或是……冲着那血煞而来。

他倒要看看,这只藏着秘密的小狐狸,能从故纸堆里翻出什么名堂。

藏书阁的午后格外静谧,连风都似变得轻柔,只余书页翻动的轻响与窗外偶尔掠过的魔鸦啼鸣。

凌溪沐正埋首于一卷《魔族部族变迁录》,指尖划过“姜氏部族分布”的记载,试图找到姜焱母亲的名字,耳畔忽然传来两道刻意压低却足以让她听清的议论声,像两根细针,刺破了阁楼的安宁。

“你瞧,又是她。这些日子天天泡在这儿,真当咱们魔族的藏书阁是随便进的?”

说话的是一名黑衣女魔侍,头发用黑色发带束起,腰间缠着一条带倒刺的锁链,她斜睨着凌溪沐的方向,眼神里满是不屑,指尖无意识绞着锁链,发出“咔嗒”的轻响。

另一人穿着同样的黑衣,脸上带着一道浅浅的疤痕,她嗤笑一声,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尖刻的嘲弄。

“可不是嘛。姜大人是什么身份?那是魔界仅次于魔主的存在,多少女子盼着能近他身都难,送的香囊能堆满整座偏殿。她倒好,顶着张和画中那位一模一样的脸赖在幽冥宫,指不定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小妖精,故意整成这模样攀高枝呢。”

凌溪沐握着书页的指尖微微收紧,指节泛白,墨色的眸底掠过一丝冷意。

她自然知道自己顶着这张脸留在幽冥宫会引人非议,可没想到这些人会说得这般难听。

但她并未抬头,只是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古籍上,只当作未曾听见,与这些人争辩,反倒落了下乘,平白失了身份。

“我看不止爱慕虚荣。”

先前那名女魔侍凑近了些,语气添了几分阴恻,像毒蛇吐信。

“你想啊,她一个外人,来历不明,天天查咱们魔族的史料,说不定是其他部族派来的奸细,想偷咱们的秘辛,或者是想打探姜大人的软肋,目的不纯!”

这话刚落,一道冷冽的男声骤然在阁内响起,像寒冬的冰水浇下,瞬间冻结了空气:“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此嚼舌根?”

两名魔侍身子猛地一颤,锁链“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们慌忙回头,便见姜焱负手立在藏书阁入口,玄色衣袍衬得他面色愈发冷峻,周身魔气虽未外放,那迫人的威压却让空气都滞重了几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墨鸦垂首立在他身侧,眼神冷得像冰,死死盯着那两名魔侍,仿佛要将她们生吞活剥。

“魔尊大人!”女魔侍慌忙屈膝行礼,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声音都打起了颤,“属、属下知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

姜焱眸光扫过二人,那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看穿她们的心思,最终落在凌溪沐低垂的发顶。

他见她握着书页的指节泛白,脊背却挺得笔直,依旧维持着镇定模样,眸色深了深,这小狐狸,倒比他想的更能忍。

“幽冥宫的规矩,你们忘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每个字都像砸在地上,“宫规第三条,不得妄议主子之事,闲言碎语者,罚去魔火狱面壁三月。”

“不要啊姜大人!”二人脸色瞬间惨白,惨白得像纸,连连叩首求饶,额头磕在地上,很快便渗出了血,“属下一时糊涂,求大人饶了属下这一次!属下再也不敢了!”

“拖下去。”姜焱懒得再看,挥了挥手,语气里没有半分怜悯。

墨鸦立刻上前,架起还在哭喊求饶的魔侍往外走,她们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阁楼外,藏书阁很快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恐慌气息。

凌溪沐这才抬起头,迎上姜焱的目光,眸底的冷意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的疏离,语气听不出情绪:“大人倒是清闲,还有空管这些闲事。”

姜焱缓步走到她的案前,玄色衣袍扫过地面的灰尘,他瞥了眼桌上摊开的古籍,目光落在“姜氏部族”那几个字上,淡淡开口:“我的地盘,容不得旁人放肆。倒是你,就这么听着?以你的性子,不该这般安分。”

“不然呢?”凌溪沐合上书,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带着几分自嘲,“跟她们争辩?说我不是攀高枝,不是奸细?反倒落了下乘,显得我心虚。况且,以魔尊大人这副模样,还有你在魔界的声望,爱慕者众多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我早料到会有这些闲话。”

姜焱闻言,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让人抓不住,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冽:“算你识趣。”他指尖敲了敲案上的古籍,发出“笃”的一声轻响,“找了这么久,有收获?”

凌溪沐抬眸望他,目光坦然,没有丝毫闪躲:“收获不小。知道了魔尊大人的父母是带领魔族反抗旧王的英雄,也知道了那位旧王为了权力,暗害忠良,卑劣至极。”

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试探,像在钓鱼,“只是史册到你母亲被擒天界便断了,关于她后来的下落,没有任何记载?”

姜焱的脸色骤然沉了几分,周身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空气仿佛都要凝结成冰。

他死死盯着凌溪沐,眼神锐利如刀:“你查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自然是为了玉佩。”

凌溪沐毫不避讳,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坚定,“玉佩是我之物,是我早年送给朋友的护身之物,却成了你母亲的遗物,这其中的渊源,我总得弄明白。”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故意提起那个名字,观察着他的反应,“毕竟,它还唤醒了神界灵脉,牵扯出了你那位在灵脉中的妹妹姜翎。”

“姜翎”二字一出,姜焱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凌溪沐,仿佛要将她看穿。

他周身的魔气几乎要溢出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压迫感:“你怎知她是我妹妹?谁告诉你的?”

凌溪沐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坦然道:“没人告诉我。在神界灵脉里,她亲口说你是她哥哥。只是我好奇,这般重要的亲人,是你在世上为数不多的血脉,为何魔族史册里只字未提?是记载的人遗漏了,还是你故意让人抹去了?”

姜焱沉默了片刻,墨色的眸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最终都化作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

他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语气是毫不掩饰的警告:“不该问的别问。古籍里没有的,你再查也没用。”

说罢,姜焱不再看凌溪沐一眼,转身便走,玄色的衣摆在地面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凌溪沐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嗤笑一声。

越是遮掩,越说明其中有秘密。

她重新翻开古籍,眸光坚定,这谜团,她非解开不可。

魔族藏书阁的僵局终究以不欢而散收尾。

姜焱离去时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让整个阁楼都沉寂了大半日。

经此一事,姜焱虽未明着下令禁言,可那两名魔侍被罚去魔火狱的下场,早已成了最有力的警告。

幽冥宫内关于凌溪沐的闲言碎语肉眼可见地少了,再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只是流言从未真正断绝,不过是从明处转到了暗处。

凌溪沐偶尔路过回廊,总能听见两侧殿宇后传来细碎的议论,字句间反复提及“姜大人的白月光”、“画中女子”。

起初她只当是旁人的无端揣测,左耳进右耳出,并不放在心上。

可听得多了,那些描述渐渐在她脑海中拼凑出轮廓,有人说那女子温婉似水,是魔界最纯净的光。

有人说她曾陪着姜焱颠沛流离,是他唯一的慰藉。

还有人说,她的死与神界脱不了干系,这也是姜焱对神族敌意极深的缘由。

这些细碎的信息像根细针,轻轻撩拨着凌溪沐的好奇心,她摩挲着袖中藏着的玉佩,眸色渐深。

那个与自己容貌一模一样的女子,到底是谁?

她与姜焱的母亲、与这枚玉佩,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若她真如传言般美好,为何姜焱提起时,眼底只剩化不开的沉郁?

廊下的风卷着细碎的魔尘掠过,凌溪沐拢了拢衣袖,父亲凌旭的叮嘱忽然清晰地浮现在耳畔。

那日素来温和的父亲难得沉了脸,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沐沐,魔尊姜焱此人,你需得离远些。他不似你想得那么简单,他心中藏着一个人,那份情感,足以让任何靠近他的人都沦为陪衬,你万不可陷进去。”

彼时她只当父亲是多虑,只想着查清灵脉与母亲月蘅的秘密后便抽身离开,从未想过与姜焱产生过多纠葛。

可如今身在幽冥宫,听着那些将“白月光”与自己捆绑的流言,父亲的警告犹在耳畔,凌溪沐心中却没了忌惮,反倒被勾起了更浓的好奇。

姜焱的白月光,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竟能让他执念至此,也让旁人这般念念不忘。

凌溪沐站在廊下,望着远处翻涌的魔雾,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或许,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不止在姜焱母亲身上,更在这位“白月光”的过往里。

又是一条暗线,卡了我很久了![摸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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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第 176 章 魔族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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