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然有时候受不了寒休的脾气,转身想走,“随便你怎么想吧。”
寒休不让,掰着他的肩膀,先在强行让他转回来,“你们今晚接吻了?”
“对。”靳然漠然道。
寒休恶狠狠地握上拳头,用力扳过靳然的下巴,舌尖飞快探入,要将两个灵魂紧紧纠缠在一起。
靳然拼命想推开,奈何寒休的手用力扣住他的后脑勺。
寒休仿佛天生的忍痛圣体,不管靳然下了死手的踢他踹他咬他,他都跟没事人一样,不仅不喊疼,还有被虐倾向一样冲靳然笑,笑得十分猖狂,这把靳然都看呆了,甚至不再动手。
靳然常年练武,手劲和腿劲比一般人大的多,可任凭他怎么打,寒休也不还手,他只管享受嘴里的快感。
靳然只好用尽全力咬了下去。
寒休的嘴被咬出了血,依然不肯松口,血腥味充斥在两人口中,靳然含糊地骂着疯子,寒休充耳不闻,双手反而更加用力抱住靳然的后颈,纠缠的两人满脸满手都是血水混着津液。
晏司昂在门外敲门,寒休冷笑着看着门口,“我再问你一遍,他真的是你男朋友吗?”
靳然怀疑他说一个是,寒休会立刻打开门,直接和晏司昂拼命。
果然想得太简单,寒休的思维跟一般人根本不一样,他就是个疯子,靳然不得已服软,“求你别闹了。是与不是对你来说有区别吗?”
寒休紧盯猎物一样盯着门外的动静,“有,但凡你说一个是,我现在就弄死他。”他的眼神太吓人,看起来不像在说假话。
靳然的声音都喊破音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听话,我就不会怎么样。”寒休拿出了准备好的皮绳,套在靳然手腕脚踝上,再分别绑在床头床尾四个角上,靳然斜了一眼门外的动静,不知道寒休的用意,只能任他摆布。
靳然把打开四肢呈大字型绑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你想上我,不需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
“的确不用。可我怕你把我踹床底下。”寒休摸了摸靳然生气的脸,“这样才乖。”
寒休一层层把靳然的衣服脱下来,脱不开的就扯掉,把他全身上下亲了个遍,想做的事儿全部做了一遍。
靳然咬着唇不发出声音,他越忍耐寒休就越使劲儿,仿佛要把他整个人贯穿,逼得靳然不得不松口。
晏司昂还在门外,听到了动静,寒休觉得十分刺激。
做完这一切,寒休拿毛巾擦掉靳然身上的被征伐的痕迹,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穿回去,看着靳然说:“你猜……晏司昂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你这到底是爱我还是伤害我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靳然的手腕被软皮绳勒出道道痕迹,他极力挣扎过,但太结实了,根本挣不开。
“我知道。”寒休低头在靳然额头上吻了下,“你只能属于我。
“滚吧!”靳然忍着屈辱骂道,主要是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晏司昂,实在是太尴尬。靳然觉得晏司昂也该退回去,守着朋友的界限。
寒休虽然疯,但他也不是疯的全然无序,他甚至是带着极强的目的性在做整件事。
晏司昂本来想报警,但里面的两个,随便一个爆出去,影响都太大。权衡利弊,他找人要到洲际酒店高管的电话,说明他朋友目前的状况,希望能配合过来开门。
这会儿接近凌晨十二点了,高管在家刚想睡觉,得知对方是晏家,二十分钟内就赶到了现场。
他们刷门进去,靳然刚穿好衣服,高管一见这里边满地乱丢的衣服影视帝私生混乱,脑补了一场出轨大戏,一拍脑袋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这他妈的得是三角虐恋啊。
晏司昂面无表情地说:“今晚的事,别说出去。”
高管连连应是,一边是寒氏少东家,一边是晏家,给他十条小命都不敢说出去,他还想不想在业内混了。
高管开完门,默默撤了,他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被牵连。他只是个无名小卒,众位大佬千万别记着他就行。
晏司昂慢慢踱了进去,一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对寒休道:“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放弃靳然吗?”
寒休凑近,附在晏司昂耳边道:“就算不会,也能给你添点堵!”
晏司昂一笑,拨开了寒休的手,慢条斯理地拿手指弹了弹身上的灰,“你错了。”
寒休也低估了晏司昂,他对着那个视频练过无数次戒断反应,他看到靳然手上和脚上的勒痕,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他强迫你的?”
靳然没有答是或者不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刚才的情况,床上乱的像刚经过一场大战,寒休的脸和鼻子还被靳然错手打伤。
虽然靳然是跆拳道黑带,也拗不过从小混黑练出来的野蛮身手,靳然被绑上一只手的时候,以为寒休只想困住他,不让他出去见晏司昂,他没反抗,等寒休把他另一只手也禁锢在床头时,他才终于明白寒休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既然是强迫的,我就不介意。我知道你的意图,更不可能让你得逞。”晏司昂把自己外套脱下来,披在靳然肩上,他对外一向表现得儒雅沉稳,很少放这种狠话。
寒休见他对靳然理所应当地呵护,差点没被气出内伤,“你他妈天天惦记着别人的媳妇儿,有病是吧?!”
与寒休蛮横无礼的态度相对比,晏司昂简直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典范,浑身透着贵公子的气度和涵养,他启唇道:“寒休,劳驾你搞清楚一点,靳然目前是单身,他愿意和谁一起,是他的选择,不是你。”
寒休怒骂道:“艹!那跟你有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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