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如许多白话自以为的“有钱人”,甚至是“富人”,更或者是“贵族”,被曝出来真实的私生活往往糜烂不堪,令人咋舌。
这些人把“长处”尽可能化作匕首伤害了周围的更多人,甚至映射更广,宛如核弹毒瘤。这些人明明有极大的做天使的资质,却非要把自己变成魔鬼,还用物资买一副“好人”的皮囊来伪装自己。
最后被群体察觉,因群体遭到威胁而被群起而攻之时,悔恨不已,无从逃脱,越得意越是如此。
把自己身下的位置摞得越高,自身就越暴露,越“危险”。
但是维度之“高”,非人力能轻易清除,白话为“业障”。
业障天塔是一口反向的“井”,是天成的“囚笼”,是(蠢材)自己为自己打造的,无一根锁链牵缚,却难逃心维监束。
井底之蛙不以为觉,实际上,睁天眼测,他已经在地底,甚至是地狱里。
有些人活着,就已经死了。
被社会和这群在地底的“富人”所看不起的“贫者”,许多反而活得更加健康,没有颠倒的生活,吃饭也无奇食怪腥,以人胃难以消化。虽然自觉碌碌疲惫,但是你可发现,你活得早就已经比许多所谓的“富豪”都要干净健康。
难道黑白颠倒的“放纵”自由,便是好吗?
你的眼光未免太短。
所以挺起你灵魂的腰杆来吧,这便是你这个“贫者”最大的财富。
被同胞社会所定义的“贫者”从来轻易不质“贫”,“贱”者才最“贫”。灵魂可贵是最“富”。
比如,曾经的雷锋先生。
至于那些人已经有一半身体陷入了地狱中,却仍然无以察觉,看起来依然活在和你我等同的平面上,甚至还要更加“高”与“贵”。
这便是因为,灵魂和肉|体从来不在一个维度,高维度才能看清楚的事情,三维者自迷局中。
看破一些者是为“慧”,能够带领同胞向上参破者,是为“智”。二者合一,人类社会方能走得更加长远。
一个冲天,一个拓远,横纵结合,名曰“疆土”。
国之栋梁,国之疆土,国之青年,国之未来。
等到井蛙察觉时,已深陷地狱,无以挣扎,想逃离再难。就像被浆果吸引,自入沼泽的飞鸟,下场无疑是死路一条,轻易不可更改。
人类的心脏若是太低级,就会难逃被帝盛的高管这些最低阶的魔鬼吞吃。就像唐三藏,假如没有孙悟空救助,他早就被蜘蛛精们瓜食掉了,因为他只有横向的视觉,便以为是“慧”,无“智”身便弱,可精神比起常人来也是要强壮许多的。
而我们这些俗人命运只会比唐三藏更加悲惨。
陈小玲喜欢大自然,喜欢能让自己呼吸的绿色,喜欢市井中夹杂着一点臭味的烟火气,她所爱的从来不是,以后也不会是长期跻身的这个除了表面这一层“华贵的”金色之外,本质和墓穴无异的“钱宫”,实为金窟、魔穴。
“老大,夫人出事了!”一个男人匆忙地跑进大厅里,他冲到大厅后面来,将手里的手机递给坐在红木太师椅上小憩的刀疤。
刀疤刚刚处理完一批闹事的客人,正头疼得紧,眼下是最不想被人打扰的时候。
睁开眼睛,看到来的人是自己的左右手,他准备冒出来的脾气又生生咽了回去。相比窝藏内室的陈小玲,他对这些常年在外厅里跑动的左右手才最信任。
对他来说,老婆就是个装饰,顶多用来在平时暖床,而兄弟却是出力出钱,拿命跟他打江山的亲人。
是真正的亲人。
他刀疤早年就纨绔,气死了盘炕头的老爹老妈,能混到现在全靠跟在身边的兄弟们。老婆嘛,一个女人而已,除了暖床和帮他赚口碑之外,屁用都没有,更何况她最近还一直摆着一副死人脸,叫人看着就来气!
他压着脾气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机,手下看出来他有情绪,也不敢说什么,给了手机就退到了墙根,让刀疤自己安静地看视频,不敢多打扰,生怕自己被炮轰。
刀疤耐着性子看完了视频,里面是陈小玲跳楼的全过程,他刚开始有些不敢相信,又重复看了几遍,甚至还放大看了她手机里的那个视频是什么。
直到第五遍看完,他反而安静了下来,情绪从一开始的不耐烦,觉得家里的这个女人又闹什么事,嫌弃她不懂事,到中间的震惊着急,最后一切情绪竟然快速归寂于无,成了一片咸涩的海,名为死海。
并不是不难过,只是他心里的伤心事和复杂事太多,这点波动宛如一粒小石子,投入大海里当然不会激出任何大的横波壮澜。
只是融为了赌场老大压在身后和心里的千万桩伤心事里,最微不足道的一件。
甚至过了这段时间,他很有可能连这个夫人的存在都记不住,早已经娶了新的娇娘。
陈小玲对他默默无闻好几年的付出和忍耐便都成了笑话。
只有他搬迁产业时她付出的那点功绩他还能依稀记得,甚至可能会连她的名字,乃至音容笑貌都模糊在了身后的沧桑阔江中。
女人对枭雄刀疤来说一直都是案上装饰的一朵花,柔弱无多大用处,可有可无。就连对他自己而言功勋卓著的发家之妻都说嫌就嫌,说扔就扔,更何况是纯粹菟丝花性质的陈小玲。
女人只有自强才是强大,这强也包括有智慧地“依附”于一个人,即把他当作自己的生存所需物资,即时更换。
现在,稍微平息了情绪之后,刀疤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像是突然被抽走了什么东西,抓不回来了。
有一种秋凉感大量吹进了他的心,底下的心泥里,又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破土的烦躁感,那些感觉像蛔虫一样抓挠着他的心,让他不得不努力压抑那些想要蚕食他理智的暴躁。
也让他隐隐坐立不安,但是在手下面前,他又不得不强装镇定,不能被看出来一点儿异样和消极的情绪。
他不能让手下,尤其是身边这些二三把手的心腹知道他为了一个弱女人而动了情绪,一丝都不能。他不能让手下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情绪,那样他就没有资格坐“老大”这个位子了,因为赌场里的人都指望着他统协,都靠他的魄力和理智吃饭呢!
所以他不能为了私欲怒情。
所以他才经常在私下里将浑身压力发泄给陈小玲,这让得意自鸣还秉持大男子主义的他觉得那个柔弱的女人唯一的实质用处就是当个很好用的沙袋。
好的管理者都是要学会控制脾气的,得让情绪为自己所用,而不是自己被情绪控制,就像某些高级的菟丝花会控制泪腺,以此来拿捏宿主心软的阈值一样。
刀疤一直觉得,连情绪都管理不好的话,那还谈什么管一整个公司,几百号人!
他向后仰躺,靠在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陈小玲的那间卧室被他无死角的安装了摄像头,高清到能看清她手机内容的地步,堪称恐怖。
那个女人完全没有自由可言,哪怕能随心上街游玩,实际上也一直活在他的监视和裹挟着淫威的庞躯所带来的阴影之下,就像狄安娜笼罩下的夜色,遍处是黑色。
对于陈小玲来说,这整个人间实际上是刀疤这只魔鬼的私人游乐园,她走到哪里都有他的眼睛盯着黏着,她的压力很大,感觉只要自己还活着,就是如来手掌上的孙悟空,翻出十万八千里也根本逃脱不了。
刀疤的实力对于她而言,是一种跨次元的碾压,就像老鹰对咖啡豆的那一场战争,她毫无还手之力,轻易就会灰飞烟灭。
她虽然愚蠢,但是明白她的身份实质上不过是一只掌心里的玩雀,唯一能反抗强大宿主刀疤的,就是让自己的身体死亡,让他不得不找下一个“沙袋”,下一位暖床。
下一位,就不一定有她这么听话了。
就像那只被困在人工鸟窝里的小鸟,唯有付出血和大半条生命的代价,才能获得自由。
自由,在寻常人身上和眼里再普通不过,于像她那样数量只占人类大群体的一小部分,却见不得光的群体而言最珍贵最难求的自由,无异于玉石人趋之若鹜的帝王翠。
所以她的卧房附近没有多少人,因为她根本就跑不掉,刀疤用天眼节省了人力,她甚至不值得他亲自安插人手来监视。
不过是玩物!
陈小玲一直以来都这么想,她心里一直在对自己冷笑,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看不起自己的人。哪怕几百万的衣服穿在身上,珠翠玉石尽数饰在发间和腕间,浑身熠熠如星光,她也觉得,根本掩盖不了她就是个破鞋的本质,是个废物的穷酸事实。
站在那些阔太太和小姐公子面前,她永远挺不直摇杆,觉得自己下贱,配不上那种高端的场合。毕竟她是夜总会里出来的舞女,是下层的人,还是被一个男人暴力对待了十几年的“二手”人妻,就连现在的丈夫都是个心术不正的邪徒。
可怜的陈小玲全面否定了自己,如果她当初能够坚持读一个不错的大学,大概就不会将目光放得这么短浅,心里就不会有这些低沉难堪的负面想法。
褴褛的她自觉不配这世间的任意一点美好,即使她倾心向往。
她只能满眼艳羡这世间的美好。
她亲手将自己囚禁在了囹圄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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