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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战

说时迟那时快,地面突然剧烈震颤,如被无形巨手掀起,碎石飞溅间,一座雕花垂花门凭空拔地而起。门楣上的缠枝莲纹还带着未散的紫气,两侧的石墩泛着刚凝结的莹白光泽,仿佛是从地底深处硬生生托举而出。

行留客率先跨步出门,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眼前的景象实在太过诡异,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那尊被斩去头颅的曌母神像正盘踞在一朵巨型莲花上。莲花的花瓣早已枯萎发黑,边缘卷缩如焦炭,却依旧保持着盛放的姿态,仿佛被瞬间定格的死亡之舞。神像失去头颅的脖颈处黑洞洞的,混沌之气如墨汁般不断涌出,顺着莲花的纹路流淌,在花瓣上勾勒出扭曲的符印。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神像的姿势:它的左边三只臂扭曲着向上抬起,五指张开,像是要抓住什么;右边三只臂却反向弯折,手肘抵着膝盖,手掌死死按在莲花的花心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镇压着什么;双腿交盘,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却以违背常理的角度弯折,脚尖勾起,正对着天空中那团不断翻涌的混沌阴影。

这姿态既不像祭祀,也不像挣扎,更像是某种诡异的献祭仪式——用自身的残缺,滋养着脚下的枯莲与头顶的混沌。

裴晟紧随其后走出垂花门,看到这一幕时,握着剑的手骤然收紧,剑鞘发出“嗡”的轻响。他习武多年,见过无数伤残的尸身与雕像,却从未见过如此充满恶意的姿态,仿佛每一处关节的扭曲都在诉说着痛苦,又在炫耀着某种黑暗的力量。

允葵刚迈出门槛,就被这景象惊得后退半步,撞在行思易身上。她指着那尊神像,声音都在发颤:“这……这东西怎么还能动?头都没了,怎么还摆这种姿势?”

允葵的脸色也有些发白,她盯着那朵枯莲,忽然轻声道:“莲花是‘净’的象征,可这朵……”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像是被怨念泡透了,每片花瓣里都藏着哭喊声。”

无名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本就魂力未复,此刻被这阴森诡异的气息一冲,顿时觉得头晕目眩。他扶着垂花门的门框,看着那尊无头神像,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这玩意儿……比【渡鸦】还吓人。下边那几位好像还活着。”

裴晟终于回过神来,他从怀里掏出罗盘,指针此刻正疯狂地旋转,边缘甚至泛起了黑色的锈迹。“别乱说话。”他的声音低沉了许多,“祂和那朵枯莲、还有天上的混沌是连着的,像是个活的阵眼……等等,大师兄!”

话音刚落,无头神像突然有了动作。按在枯莲花心上的手掌缓缓蜷缩,五指关节发出“咔哒”的脆响,像是生锈的零件被强行扭动。紧接着,那朵枯萎发黑的巨型莲花竟缓缓张开了一丝缝隙,暗红色的汁液从瓣间渗出,浓稠如血,滴落在祭坛的青石板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石板瞬间被灼出一个个黑洞。

众人的呼吸骤然停滞,目光死死钉在神像与枯莲上,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垂花门后溢出的忘川阴气与祭坛上空的混沌戾气猛烈碰撞,在半空绞成无形的旋涡,卷得众人衣袍猎猎作响,发梢都根根倒竖。

谷雨站在垂花门旁,指尖的东皇铜珠因她的用力而泛出冷光。她扫过祭坛上挣扎的祁墨与濒临破碎的结界,声音陡然拔高:“快,先救人!”

允葵和裴晟一马当先冲了过去,抬眼望向祭坛角落,那里的佛光已微弱如残烛,碾作尘趴在石壁下一动不动,祁墨正挣扎着想要爬过去,却被一根突然窜出的混沌触须缠住脚踝。而更远处,尘玄子蜷缩在地上,周身的防护结界已布满裂纹,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靠!”允葵应声出鞘,重剑“唰”地展开,剑身裹着灵力劈向缠住祁墨脚踝的混沌触须。那触须被击中,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竟如活物般缩回,祁墨趁势翻滚躲开,朝着尘玄子的方向滚去。

裴晟则提剑直奔碾作尘而去。他足尖点地,身形如箭,剑气在身前劈开一道屏障,将扑来的零星怨灵斩成黑雾。眼看就要冲到石壁下,一朵枯萎的莲花瓣突然从上空坠落,带着浓烈的腐蚀气息直砸他头顶。裴晟临危不乱,长剑反手一挑,冰晶迅速扩散,花瓣落地的瞬间炸裂开来,碎冰混着黑色的粉末溅了他一身,衣袍顿时被灼出数个破洞。

“小心花瓣!”裴晟低喝一声,已冲到碾作尘身边。他探手摸向对方的颈动脉,指尖传来微弱的搏动,心中稍定,随即运力将人扶起,背在肩上。

此时允葵也已赶到安长离身边,她挥手甩出三张符咒,贴在结界的裂纹处,符咒金光一闪,暂时稳住了结界。“大师兄!撑住!”她俯身想将人扶起,却见尘玄子的手指微微颤动,指向祭坛中央——那尊无头神像的脖颈处,混沌之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聚,隐约要重新凝聚出头颅的形状。

“不好!祂要复原了!”允葵脸色骤变,抬头时正对上一双从混沌中探出的眼睛,那眼睛没有瞳孔,只有无尽的黑暗,正死死盯着她与背上的尘玄子。

“你们来了!”从远处赶来的林卜怡满身是血。

行留客拉过最后出来的妹妹来到林卜怡身边,“发生什么了,你这……”

“不是我的,是那个翊什么翊风的,他的大师兄赶到了,让我把丹药喂给他,我看这里太危险,背着他跑了好远,给他疗伤,刚刚这边一阵巨响,我就赶过来了。”林卜怡快速解释,“为了救他用了千藤萝,老贵了,还有你的那只鸟,浑身是伤,费了好多功夫才止住血。”

“鹦鹉精也在?”行留客开口。

林卜怡指了指身后,“都在那,它被击飞出去被我打了拦截接住了,用三当家的法器护着的。”

“你们终于来了!”只见远处一个身影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跑来,待走近一看,众人皆惊,除了行留客,来人正是林卜怡,此刻的她满身是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厮杀。

行留客见状,急忙迎上前去,一把牵住最后出来的妹妹,快步走到林卜怡身旁,满脸忧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林卜怡喘着粗气,语速飞快地解释道:“这血不是我的,是那个叫翊什么,对,翊风那家伙的。有个穿红衣服的让我弄碎一个玉牌,然后翊,翊风他的大师兄突然赶到了,让我赶紧把丹药喂给他。我看这里太危险了,就背着他拼命跑了好远,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给他疗伤。刚刚听到这边传来一阵巨响,就赶紧赶过来了。”

接着,林卜怡又补充道:“为了救他,我用了千藤萝,那可是相当珍贵的东西啊!还有你的那只鹦鹉精,也受了重伤,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止住血。”

行留客听闻,脸色一变,急忙追问:“鹦鹉精也在这里?”

林卜怡连忙点头,然后伸手朝身后一指,说道:“都在那边呢,它被击飞出去后,我用三当家的法器把它给接住了,现在正用三当家的法器护着它呢。”

“别聊了,混沌更浓了!”谷雨朝行留客的方向喊了一声。

行留客猛地回头,只见原本就弥漫四周的混沌之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涌,像煮沸的墨汁般咕嘟冒泡,连光线都被吞噬得干干净净。允葵背上的尘玄子忽然低咳一声,声音嘶哑:“祂的气息……在凝聚,那双眼……是祂的‘视域’,一旦完全睁开,方圆百里都会被拖进虚无,我同他们打断了祂第一次蓄力,被反噬元气大伤。”

“那现在怎么办?”林卜怡下意识看向行留客,刚说完就见身后闪过一道红光,在蟠龙镇上抢着要给行留客算命的老头子走了出来,他道:“必须重新钉住祂的‘源核’。”

话音未落,混沌中突然伸出一只布满褶皱的巨手,指甲泛着青黑,直扑允葵而去。谷雨眼疾手快,甩出腰间软鞭缠住巨手手腕,厉声喝道:“允葵带你背上那位退后!”

谷雨顺势拿出最后一个没有使用的法器——绕九幽,解封的瞬间,无数绿光顺着光晕蔓延,像锁链般缠向那只巨手。混沌深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咆哮,那双眼周围裂开蛛网般的缝隙,黑暗中隐约浮现出庞大的轮廓。

“就是现在!”谷雨突然祭出一柄赤红长剑,剑身在混沌中划出一道炽烈的弧线,“行留客裴晟,用你的血祭阵!”

行留客飞身来到裴晟身边,抬手往裴晟剑身上一划,裴晟愣了一下紧随其后,抬剑划破手掌。血滴在地面,下一秒,红光、金光、绿光骤然交织成网,那只巨手在网中疯狂挣扎,却被越收越紧。

允葵突然喊道:“不对!祂在剥离这只手!”

可已经晚了。巨手猛地炸开成漫天黑雾,混沌深处的轮廓却清晰了几分,那双无瞳之眼骤然亮起,不是光,而是比黑暗更沉的死寂。

一尊由混沌、怨气、戾气、妖气、生魂的伪神就此升格。

行留客的声音里裹着冰碴子,每一个字都在发颤——他死死盯着混沌深处那愈发清晰的轮廓,手指无意识地抠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在地上,与刚才祭阵的血迹混在一起。“祂升阶了!!!”这声惊呼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惧,眼角的肌肉突突直跳,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

裴晟猛地转头,剑身在他掌心硌出红痕。他看向谷雨的眼神里全是焦灼,眉头紧锁,连声音都比平时粗哑了三分:“现在这怎么办?!”方才祭阵时凝聚的血气还在他指尖发烫,可此刻那点温度在伪神的威压下,连火星子都算不上。

谷雨握着赤红长剑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她望着那双眼绽放的死寂光芒,喉结滚动了两下,才勉强压下喉头的腥甜:“源核没钉住,祂借着手掌炸开的戾气补全了生魂缺口……这伪神,现在是实打实的‘完整’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平日里清亮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阴霾,像是被混沌之气浸过。

“完整?”允葵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惊惶。她下意识地把尘玄子往背上又托了托,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岂不是说……我们连拖延的余地都没了?”她抬头看向那双眼,只觉得那片黑暗像个无底洞,正一点点吸走她的力气,连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

老头咳了两声,气息微弱却异常清晰:“未必祂刚升阶,怨气与生魂还没完全融合,这是唯一的破绽。”他的脸色比纸还白,他说话时异常平静,他抬起手,指向混沌中那尊轮廓的胸口,“那里源核的位置,比刚才更亮了。”

“亮?行留客你能看见吗?”林卜怡急得往前凑了半步,又被行留客一把拽了回来。她脸上还沾着翊风的血,此刻瞪圆了眼睛,眼里满是茫然和紧张,“你能……能看到……吧……”

行留客看向老头刚想开口说话,那个算命的老头子突然转头看向他,眼神锐利如刀:“天命之人,用心感受,混沌的枷锁同源核融为了一体,只有你们能击碎,以我们倒也杀不死他,只能封印了。”他的声音十分平静,仿佛现在的局面都只是一场戏剧一般,而他则是观众。

行留客被老头那句“天命之人”说得一怔,下意识屏住呼吸。他顺着老头指的方向望去,混沌翻涌的黑暗里,原本模糊的轮廓胸口处,果然有一点极淡的红光在搏动,他顺势将灵力集中于双目,隐隐约约,像埋在墨团里的火星,不仔细感受根本察觉不到。

“是有……一点异动。”他低声道,指尖微微发麻——那红光周围的混沌之气似乎在轻微震颤,像是两种力量在互相撕扯。

“看到了。”林卜怡猛地拔高声音,“那现在怎么办?”她一边说一边瞟向行留客和裴晟。

裴晟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紧紧地握着剑柄,由于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不由自主地跳动了起来。

“外泄的怨气好像开始有点影响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蕴含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混沌之中突然掀起了一阵狂暴的黑风。这股黑风犹如一头凶猛的巨兽,带着刺骨的寒意席卷而来,所过之处,众人都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

裴晟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半步,他手中的剑身也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一般,发出了“嗡”的一声警报。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那个老头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这股强大的威压。他依旧慢悠悠地抬起手,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那沾满灰尘的衣襟。

“现在,就只能看你们这些天命之人的了。”老头忽然笑了笑,他那嘴角扯起的弧度虽然不大,但却让他那张原本惨白如纸的脸多了几分生气。紧接着,他以一种常人难以捕捉的速度,如同闪电一般依次轻点了一下在场的四位天命之人的额头。

“用这个阵法吧,祭出你们的至纯之力。”老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

“可是……命魂之玉并不在我身上啊!”行留客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与裴晟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一丝无奈。

“这并不重要。”老头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集中精神,全神贯注,无论那玉佩去了哪里,它最终都会回到你的身上。”说完,他还若有似无地瞥了他们一眼,那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行留客喉头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老头指尖残留的微光已顺着额头渗入肌理,一股温热的力道在四肢百骸间游走,像是有双无形的手在推着他们凝神聚气。

他眼底的无奈已褪成了沉凝,目光扫过其他人,他叹了口气,闭眼开始想象那老头说的感觉。

曌母似乎察觉了异动,四下的攻击来得又快又密,像是骤雨倾盆,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砸落。裴晟挥剑,数道冰棱凭空凝结,在身前织成半透明的屏障,"叮叮当当"的脆响不绝于耳——那是妖物的利爪与冰棱碰撞的声音,每一次撞击都让屏障泛起涟漪,曌母攻击不断冲击而来。

允葵则提着重剑,注入灵力将其当做盾,盾上镌刻的兽纹在攻击下亮起红光,她半跪在地,肩膀硬抗住一**冲击,喉间闷哼不断。空气中的混沌化形似蝙蝠的黑影绕过众人,她猛地侧头,用胳膊硬生生挡下那淬着幽蓝毒液的爪击,皮服瞬间翻卷起来,冒出缕缕黑烟。

裴晟的长剑在身前挽出银亮的剑花,剑光如瀑,将袭来的骨箭与符咒尽数绞碎,“允葵,你没事吧?”。但攻击实在太密,一支混沌化成暗箭擦着他的肋下滑过,带起一串血珠,他闷哼一声,脚步却纹丝未动,剑势反而更疾了几分。

行留客被三人牢牢护在中央,心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急得指尖都在微微发颤。他强迫自己闭上眼,脑海里反复回响着老头的话——集中精力,全神贯注。识海深处忽然荡开一丝微弱的共鸣,像投入湖心的石子,漾开圈圈涟漪,可还没等他细品,体外的攻击便如狂潮般再次砸落,每一次撞击都让同伴们的防御屏障剧烈震颤,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开来。

允葵她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咬牙维持着灵力输出。裴晟肋下的伤口还在渗血,殷红的血渍顺着衣摆蜿蜒而下,滴落在地晕开一小片暗沉的红。亏得谷雨反应极快,瞬间使出“判官令”限制了本体行动,林卜怡快步从乾坤袋里翻出伤药,指尖凝着淡绿色的治愈灵光,匆匆在两人伤口处一抹,虽不能立刻痊愈,却也暂时止住了伤势恶化。

另一侧,无名护着身侧的行思易,忽然低低笑了起来,3D的他又流下了2D的泪,带着几分几分感慨:“哈哈,这场景,倒是似曾相识得很啊。”

“再撑片刻!”行留客猛地睁开眼,扬声喊道。他将体内灵力尽数凝聚,顺着血脉流转至心口,那里正传来越来越清晰的灼热感。没人注意到,他衣襟下藏着的那只小鸟,此刻周身正萦绕着淡淡的至纯之力,光芒流转间,不仅将自身翅膀上的伤抚平,连带着不远处翊风肩上深可见骨的爪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就在这时,半空中的命魂之玉猛地挣脱虚空的束缚,化作一道流光,朝着行留客的方向疾飞而来。几乎是同时,允葵的冰盾“咔嚓”一声彻底崩碎,数道利爪已近在咫尺——行留客恰好抬手,稳稳接住了那枚温润的玉佩。

指尖触及玉佩的刹那,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玉佩表面那道新添的裂痕突然迸发出刺目的红光,与四人身上溢出的至纯之力交织缠绕,转眼便化作一道半透明的光罩,将他们牢牢护在其中。那些紧随而至的攻击撞在光罩上,如同冰雪遇火,瞬间消融成齑粉,连一丝声响都没留下。

允葵脱力般靠在裴晟肩头喘息着,看着光罩外那些原本凶神恶煞的黑影此刻惊疑不定地徘徊,忽然扯出一抹带着疲惫却轻松的笑:“总算……能喘口气了。”

稍作休整,四人立刻依着老头先前的指引,呈东南西北四角之势站定。行留客将命魂之玉托在掌心,灵力注入间,玉佩悬浮而起,在四人中央缓缓旋转。“姑娘,把你那个法器同阵法结合。”他看向谷雨,声音沉稳有力。

谷雨点头,从乾坤袋里取出一面巴掌大的青铜小镜,镜面光滑如洗,边缘刻着繁复的云纹。她将灵力注入镜中,铜镜立刻腾空而起,与命魂之玉遥遥相对。

就在这时,四人同时祭出至纯之力。淡金色的光晕从他们体内涌出,在空中交织成一张细密的光网。奇异的是,那光晕触碰到一起的瞬间,竟像是受到某种牵引,自动勾勒出无数繁复精妙的阵纹,纵横交错,首尾相接,像是有人早就提前在这虚空中刻好了模板,只待他们触发。

“嗡——”

阵法彻底启动的刹那,一声低沉的嗡鸣在天地间回荡。命魂之玉与绕九幽同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阵纹上的每一笔每一划都亮起金光,将四人笼罩其中,一股远比先前强盛百倍的力量,开始在阵法中缓缓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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