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尼亚山脉的峭壁裂隙中,维尔米斯与爱丽丝的亲兵团悄然会合。岩壁如巨兽獠牙刺向苍穹,硫磺气息裹挟着咒术残焰在风中弥漫,血月高悬,将两人的身影染成诡谲的猩红。维尔米斯的披风在风中翻卷,权杖杖尖渗着未干的咒文血珠;爱丽丝的金发狂舞,蛇形咒刃在掌心旋舞,紫电缭绕。两队亲兵在峭壁两侧列阵,咒术屏障交织成隐形的穹顶,隔绝了外界的探查。
“贝克尔,你这‘溃败’的演技倒是愈发精湛了。”维尔米斯率先打破沉默,镜片后的瞳孔泛着诡异的红光,嘴角勾起一抹毒蛇般的笑意。他拂了拂披风上的焦痕,指尖在权杖咒纹上轻抚,“督战团的人此刻恐怕还在平原上看着你的残影打转。”
爱丽丝嗤笑一声,咒刃旋停于胸前,斗篷下的暗红战甲泛着幽光:“维尔米斯大人不也演得逼真?那炼金傀儡自爆的轰鸣,连我都差点以为你真要‘剿灭叛军’了。”她瞥向远处山脉之巅的羽蛇神庙轮廓,神庙穹顶的紫色能量漩涡在血月下愈发躁动。
维尔米斯轻笑,权杖轻点岩壁,咒文迸发,在裂隙中刻出一道隐秘符咒:“过奖。若追得太紧,恐露马脚;若太远,又难掩耳目。这平衡的尺度,恰如你我之间的‘合作’——微妙,却致命。”他目光如鹰隼,扫过爱丽丝腰间悬着的蛇咒图腾吊坠,“说起来,贝克尔,你执意要这羽蛇神庙的禁咒……”
“维尔米斯大人,您这‘魔法外膜’破损得倒是时候。”爱丽丝轻笑,指尖划过咒刃刃尖,紫电如毒蛇吐信
“若再晚些,怕不是要变成一具漏气的炼金傀儡了?”她故意贴近,蛇咒图腾吊坠在颈间轻晃,呼吸间的热气掠过维尔米斯耳畔
爱丽丝明显注意到维尔米斯的魔膜破损程度与正常发展的程度不同,很容易就能猜到维尔米斯又试过了什么奇怪的方法。
“还是说,您故意借这‘伤’当借口,好与我并肩探这羽蛇神庙?”
“贝克尔小姐,调戏一个将死之人可非智者所为。”
爱丽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咒刃柄上的蛇鳞纹路,仿佛在掩饰某种躁动的情绪,“您这身体,倒真像件老古董。魔法外膜破损便如瓷器开裂,怕不是又试了什么土方子?”话语轻佻,可眼底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担忧,像暗夜中掠过的一缕萤火。
维尔米斯嘴角勾起毒蛇般的笑意,权杖咒纹骤然炽烈,地脉魔力汇聚成血蟒缠腕。他猛然掐诀,血蟒嘶吼着冲向爱丽丝,却在触及她咒刃刹那化作猩红咒云,指尖微颤,仿佛欲言又止。他凝视她,镜片后的红光闪烁如炼狱之火,声音却比往常更冷硬几分:“贝克尔,过了。”
爱丽丝瞳孔骤涌紫光,咒刃旋停于维尔米斯喉间半寸,刃尖紫电舔舐他颈侧皮肤,却未触及分毫。
她猛然撤刃,金发在咒术风暴中狂舞,目光灼灼地望进他镜片后的瞳孔
“衔尾蛇(Ouroboros)吞尾而生,循环不绝……正如你我此刻的‘合作’——你借羽晶续命,我借禁咒成器,若成功,便是‘永恒’;若失败……”她尾音微颤,指尖不自觉地攥紧咒刃柄,仿佛在压抑某种汹涌的情绪,“那便一同坠入深渊,岂非快哉?”
维尔米斯凝视爱丽丝,镜片后的红光闪烁如炼狱之火,喉间却涌上一丝涩意,外部魔法粒子的冲击已经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到达一处山洞
维尔米斯猛然甩出权杖,猩红光束劈开前方岩壁,一条通往神庙的隐秘隧道赫然显现,声音却比往常更冷硬几分:“贝克尔,在这里,你最好收起疯态,这羽蛇神祇的深外还没人进去过,只有一些大概的检测报告。也可不要因什么亲兵收编不容易而仁慈。”
这处山洞家族的报告中并未记录,是维尔米斯因为羽蛇神的传说的猜想而派人暗中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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