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位游客,有幸能受到公司方的邀请,作为活动地点。请将易燃物品,管制刀具等物品交给导游”
身上披着一件袈裟,金丝微闪,布匹鲜艳,明显是经常保养的,这倒不像一个了却了红尘的形象。
“我是青尧寺的方丈,如果各位客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
他和颜悦色的为游客讲解,又双手合十,恭敬的朝这批游客们鞠了一躬,看起来虔诚认真。
“这个点,也该吃饭了,各位客人,请随我来吧。”
清一色的素菜已经让空箴有点怀念轮船上的蛋糕了,一想到接下来几天都是吃这些东西,就有些晕。
“都是素的嘛……队长,你仓库有没有吃的啊。”
空箴懒懒趴在桌子上,像是没骨头似的,偶尔吐出两句话来吵一下花酉。
花酉眼也没抬一下,静静地吃东西,似乎什么都影响不到他,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端坐在椅子上。
又选择性耳聋……
空箴简单的吃了几口,将碗里的扫干净后就按耐不住性子想往外走了。
“花酉?出去走走啊。”
“为什么要带我?你想去哪里?”
花酉大概摸清了空箴的说话规律,只要没认真起来,一向喜欢梦见什么说什么,挺无厘头的。
“对手一直没有露面,你也知道我不能单独造成伤害,到时候你万一唯一的队员没了,你可怎么办啊。”
空箴扯扯他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尝试增加一些信服力。
“我觉得那个方丈有问题,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而且整体来说,都是朴素的,他的着装选的不太对劲。去他的房间看看吧,反正这也只是副本,对吧。”
朴素的布局,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后院小溪流淌,发出清灵的水声。
“这颗珠子看起来挺漂亮的。”
方丈床头是一只有些旧的红木匣子,没上锁,里面的珠子倒是干净透亮。推门到后院,放在光底下照着,里面封存着一根油色漂亮的灰色羽毛。
“这珠子有什么用啊?”
空箴拿着珠子跑到后院的小桥上,趴在栅栏上,对着光,细细欣赏着这颗珠子。
“匣子是旧的,珠子是新的,这点有些奇怪,可能是任务道具吧,你可以先拿着。”
三面环阴,光线透过层层树叶形成柔和的荫凉,射在地上,形状像是绵密的泡沫轻轻铺在地上,等待轻抚来吹拂。
环境太过安逸,会让人放松警惕,浑然不知身后出现了未知。
“苍尧,你终于到了,雨下的好大,我还以为你出不来了。”
一位青衣女子打着红伞,旁若无人的对着空箴自言自语。
“我真的好怕他对你怎么样,还好你出来了。”
说着说着,女子甚至开始情不自禁的哭泣,边抹眼泪,边撑着伞靠近空箴。
花酉很快冲过来,一手将空箴护在身后,警惕的打量着这道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和谐音。
“苍尧,我好想你,我是青乔啊,我答应过要嫁给你的,你终于出来了。”
“姑娘……我就是苍尧,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能让你委屈成这样。”
空箴故作心疼的轻轻抚摸所谓青乔的瀑发,并悄无声息的将珠子递给花酉。
果然,青乔微微扭了扭身子,开始对着花酉哭诉起来。
“我以为你会和母亲一样,再也见不到你了,别留我一个人,我不想嫁给我的父亲!”
说着便要扑过去,被花酉冷脸闪开,并满脸不爽的把珠子丢回空箴手上。
“青乔姐姐啊,我问你一下啊,你父亲是谁,母亲又身在何方啊?”
空箴两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生怕她再突然扑上来。
“苍尧,对不起,我找不到你的头骨,我连我自己的骨头也找不到,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她忽然情绪低落起来,抿了抿唇,垂眸看着自己有些透明的皮肤,指甲嵌进掌心,感到深深地无力。
“苍尧,你帮我去看看母亲吧,让她见见光吧,记得避开父亲啊。”
她一脸担忧的看着空箴,祈求他为自己带来希望。
“系统任务:去井里找到青乔母亲的骸骨,避开方丈。”
“等等……方丈?他不是僧人吗?也没有还俗啊!”
“随着副本的进行,你会知道的,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而墙角一道无声无息的影子在默默观察着,虽然听不清,但也大致可以知道如何在召唤这位青衣女子了。
“我们先离开吧,先回宿舍去看看,至少可以防止那什么...何歆偷听对吧。”
将珠子放进包里,估摸着时间方丈也快吃完饭了,该回来了。
空箴正欲离开,抬脚准备踏过门槛的时候却愣了一瞬,地上是两只微微凹陷的脚印,应该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但大小却又不属于两人中的任何一人,明显是外来人员。
他眼睛微眯,戏谑的笑容一闪而过,并没有被花酉察觉。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方丈回来了,还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但其实只是内里锋芒而面上不显而已。
“方丈啊,我们刚刚看见一个小姑娘进来了,觉得不对劲就跟进来了,但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我们一进来她就不见了,你还是赶紧看看你丢了什么东西吧。”
空箴无辜又无措的胡说八道,并紧紧抓住方丈的袖子,故作关心的让方丈仔细找找。
“哦对了,你看,这是她留下的脚印诶,你快查查是谁吧。那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就赶紧拉着花酉走了,回到了寺庙分发的住宿房间。
一路上,偶遇的僧人衣着无一不是朴素的布匹,袈裟也没有方丈那般夸张,这使心思细腻的空箴察觉到了方丈的问题。
回到分发的房间里,两人开始整理信息。
“方丈偷偷还俗了,还有了个叫作青乔的女儿,老婆死了还想要娶女儿,还真不是个东西。”
“脚印很明显是何歆来过了,你居然就这么丝滑的把罪名嫁祸给她了?”
“嗯,怎么了?”
花酉静静看着这家伙,突然觉得好笑,自己怎么能被这么三言两语就迷惑了,想要真的信任于他呢?这家伙可能只是在通过纯良的外表欺瞒自己罢了,但一旦对于不可利用的人,就展现出自己的狡黠。
“花酉,苍尧好像也没有逃出来,而谁拿珠子,青乔就把谁当苍尧,这珠子...”
空箴将珠子从背包里拿出来,捧起来对着光线细细打量,琥珀里静静躺着一根羽毛。
琥珀是自然产物,有关联的自然就是这根羽毛了。
“青乔没有骨头,苍尧没有头骨,母亲深埋井下,还要躲着父亲。”
花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做思考状。
“系统让我们找母亲的骸骨,又不能被方丈发现,而方丈这么做一定有所警觉,井也没有找到在哪里,系统只说了在后院。如果真的在后院,青乔一直待在后院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花酉,你还记得青乔是怎么出来的吗?需要用到珠子,之前珠子都在方丈手里,而方丈想娶女儿,又怎么会让女儿发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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