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捉住孤桑,直接缚在昆台。掌门玉衡心里七上八下,他摸不清师弟心思,勉强笑说:“你这整得和捉——贼一样。”好险,差点说捉奸。
“掌门既然在,就请执行门规。”璇玑重重咬了掌门两个字。
玉衡看到一向恬淡的师弟较真,心想这回踢到铁板了,哎哟,见招拆招吧。他真错了,当年真不该让他教十年,他不教十年,自己就不会搞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十年摸到山门边上,妖魔齐声说:“夫人既然在,就请救下少主。”她也被架住了,怎么救,毫无办法,挪到了昆台不远处,有魔看到孤桑,怒吼:“快放了少主!”
十年红了脸,干嚎:“夫君,你若能行,起来走两步。”
孤桑挣扎,孤桑咳嗽,孤桑咳血。
十年变了脸色,老天奶,你打了他,可不能再打我了。
掌门喝道:“逆徒,你和魔族纠缠不清,今日将你逐出师门!”他亮出法器,准备放水。
十年打起精神,装模作样叫嚣:“来人!我看掌门也是风韵犹存。”她本来想说雄风不减。
玉衡手轻轻一抖,被璇玑拦住,他冷冷说:“十年违反门规,理应受罚。”
看到师父出手,十年无耻地逃跑,她已经不是那个傻妞了,这三年,她长得更高,跑得更快,体格更强。
魔族眼睁睁看着至宝罗刹和现任主子一样成为传奇耐揍王,孤桑趁机挣脱溜走。
玉衡一面令人追捕,一面思索如何搭救十年,没等他想出计谋,璇玑拖着人过来了。
玉衡惴惴不安问:“师弟决定怎么做?”
“孽镜显影,受针决,徒白垩之山,囚钧天塔。”他回道。
十年哀嚎:“你个活爹是要我死呀!”
璇玑押着她到了高塔前,往背心一推,锁进塔里。
她往地下一躺,哀叹:“我怎么演上白蛇传了?”
十年崩溃,十年哀伤,十年犯困。
外头传来熟悉讨厌的声音:“师姐,我们又见面了。”
她慢腾腾起身,来到入口。
丹蕖嘲笑:“这么慢,爬过来的?”
十年故意理头发,恶心她:“生而为人,就算坐牢,也要维持体面。”
丹蕖吵不过,又动起手,闯入塔和她打得鸡毛鸭血。
两人各有负伤,璇玑赫然出现,须臾,问道:“是你伤了她?”
十年嘀咕:“刀剑无眼,玩不起别玩。”
“没和你说话。”他冷冷说。
丹蕖低头认错,璇玑平平淡淡说:“你是沧海岛的人,不归我管。”他伸手,唤回断玉剑,让它化为掌心一捧雪,消融得无影无踪。
他发落了丹蕖,又向十年索要罗刹,她不是乖宝宝,梗着脖子不给。璇玑夺过魔剑离开,十年跟在后面,被入口结界阻拦,大叫:“别人借给我的!”
他闻讯停下,燃起业火,融化了罗刹,又布下剑阵,团团围住高塔。
孤桑现身,手持魔罗,质问:“罗刹乃是我魔族至宝,仙尊无端焚毁,是在与我们为敌?”
没等璇玑搭话,十年脱口而出:“你不会要我赔吧?”
好在没人理她,双方一言不合又打得难解难分。
掌门率人赶来,着急喊道:“你们别打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他和十年对视一眼,脚步往前移,她横下心,一头撞破结界,毫不犹豫拿肉身闯剑阵,玉衡连忙去接应,不料璇玑直接坠地,硬是接住人。
孤桑有机可乘,立刻发难,魔罗触及对手,竟被弹开,剑刃几处龟裂,煞气外泄,他挑了挑眉:难道他的剑真有此威力?
玉衡趁乱抢走十年,让她服下丹药疗伤,送到山下医庐。
良久方苏,玉衡恨铁不成钢,扶额叹息:“十年你和别人不一样,有空多读书!”
她愁眉苦脸说:“掌门,我知道你容许师父追捕我,要坐实我叛徒的身份,可我被他打死了怎么办?”
玉衡下了决心:“你赶紧进玄池秘境,那里禁止仙人入内,他没法进去抓你。”
十年想了想,无可奈何点了点头。
玉衡离开后不久,孤桑笑嘻嘻现身,十年和他借魔罗防身,他嗤笑:“你真好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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