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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有毒

云舒把他的手扒拉下来,说:“不提罢了,那婆子今儿可是开了口了,如何呢?”

沸顿时变了脸色,拉着云舒要她细说。

云舒如此这般的说了,沸忧心忡忡:“她有身子,正是忌讳的时候,你送甚汤?”

云舒笑道:“这话还要你教导我?”

公子沸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搂着云舒的肩膀,说:“我就知道你素来是有主意的,来日我当了相国,给你起个宅院,咱们方便,也省的阿凤有话说。”

云舒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玩笑道:“哥哥儿,我救你水火,几次大恩,你不拿你家江山来还,一个宅院就把我打发了?”

公子沸见她眉眼皆是笑意,越发的浑身发热,低头亲她,嘴里胡乱说:“好人儿,你要我的命也使得!”

云舒翻了个白眼,用巧劲儿推开他,公子沸伸手一抓没抓住,叫云舒三步两步扭到外头去了,他气的跺脚,拿了陶罐子里的烤肉狠嚼,嘴里道:"贼老婆,越老越不可亲......”

正埋怨着,南枝娇滴滴的走了过来:“大姐姐叫我来伺候公子。”

公子沸本就火大,见了南枝,越发的忍不得,扔了手里的肉串儿,一把将人拖到榻上去了。

外头云舒听了一会子动静,松了一口气,笑着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日,刚过晌午,槐就依约来要汤,云舒苦着脸,拉了她去灶下,"昨儿一场大雨,木头受了潮,这会儿才点起来,还没熟咧,要不你老人晚些时候再来?"

槐只得应了,过了一个多时辰,又来问,云舒还是苦着脸,说:“还没好,汤还没白。”

槐有些急了,嚷嚷:“莫非要到晚上么?”

云舒赔笑:“这里头加了枸杞,睡前喝才养人呢!且再等等吧.”

槐越发的急了,口不择言的说:“这等拖延,想来你不诚心!”

云舒越发的做小伏低,说:“啊呀,我若有这样的心,叫我一个毛孔烂一个疮疤!”

槐冷着脸要走,云舒忙追上去,笑着说:“汤虽不白,鲜味儿还是足足的,你老人家不嫌弃,我现给你盛汤去?”

槐听了这话,转怒为喜,那云舒便取了个干净的陶罐子,装了满满一罐儿鲜汤,还有许多的肉,然后盖了盖儿,用一个干净包袱包了,交给了槐。

槐接了汤,也顾不得客气,就急匆匆的走了。

云舒看了看她的背影,远远的缀在后头,她行伍出身,盯梢跟人是家常便饭,且行动灵巧会避人,故而沿途虽偶遇了巡逻的侍卫,却也躲的及时。

夷叔殿离曲宫并不远,槐却偏走了一条远路,云舒是认得路的,见她这样走,心中已是明白了几分。

眼见那槐花遮柳隐的走到一片树林子里,云舒躲在一棵歪脖子树后头,看见槐把包袱打开,往罐子里加了些东西,然后又包好包袱,继续往前走。

云舒沉吟了片刻,在地上捡了几块小石子,又继续跟着。

又过了一会子,眼看槐再绕过一棵黄花桃就要离了这树林子了,云舒身轻如燕的攀上身旁一棵阔叶桃,一手攀着树干,藏身在树冠中,另一只手将小石子弹出。

那石子儿不偏不倚,直直的打在槐的腿窝窝上,然后落在地上的枯草中,倒是没了痕迹。槐挨了这一下,隔着厚厚的冬衣,虽没觉得疼痛,却是崴了一趔趄,摔了个狗吃屎,那陶罐子也落了地,里头的汤立刻流了出来,整个包袱都湿了。

槐见汤倒了,几乎是气急败坏,扭头四处瞧,树林昏暗,她瞧不出异常,只当自己有了年纪腿脚不好,骂骂咧咧:“老娘活见鬼了!”又打开包袱瞧,只见一塌糊涂,她嘟哝了一句什么,云舒听不太清,仿佛听见一句“明日也好.....”

槐拎着油腻腻的包袱,气鼓鼓的走了。

云舒等了一会子,才走上前,在她摔倒的地方细细摸索,很快摸索到一片的油腻,那是包袱里渗出来汤汁。

她放在鼻子旁,细细的闻了闻,突然睁大了眼睛,立刻起身,回去了。

那厢,槐拎着那油腻腻的包袱,待要随手一扔,又恐被人拾去,反而惹事,少不得拎回了怜香殿料理,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众人都在房里等饭吃,庭院里只有一个小丫头在扫落叶,槐且喜人不多,猫着腰往房里走,殊不知那小丫头是玉帐留的眼线,见她回来了,早飞奔去告诉了。“槐回来了,拿着个包袱,怪刺刺的,脸色仿佛也有几分气恼。”

玉帐刚端起碗,听了这话又放下,走了出去。

她今儿可是瞧见槐跑了两趟夷叔殿了。

那厢,槐回了房,眼见陵儿坐在门槛上,捧着一碗豆饭吃的香,那饭上还盖着尖尖儿的肉呢!她正好火没处撒,三步并做两步窜上前,一脚踢翻陵儿的碗,破口大骂:“小贱人!我还没回来呢!你就摇头摆尾的吃上了,你倒是比我受用!”

陵儿碗里的饭菜都砸在身上,满身油腻,又羞又恼,哭道:“我等了你老人家许久,没等着人我才吃的。”

槐怪叫:“哟呵!你倒怪起我来了?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主子没来,你饿死也应该,还敢排场我!”说罢,扔了包袱,抬手就撕打陵儿。

陵儿忙不迭的躲,嘴里大哭大嚷:“原先少妃也不曾饿过咱们,你老人家好难伺候......”

槐越发恼怒:“你还敢搬少妃来压镇我!我是少妃的养娘!少妃见了我也得伺候着!”

正混乱的时候,玉帐听见动静,走了过来,高声道:“嚷嚷什么!天一黑你们就做起夜游神来了?”

那陵儿见了玉帐,连忙躲到她身后,哭哭啼啼:“我无能,不能伺候槐!求求姐姐,换个能干的来伺候罢了!”

槐越发的怒不可遏,高声道:“你敢不伺候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看我不把你皮扒下来,也不算少妃的养娘!”说罢,又上手要打,玉帐扣住她的手,正好掐在她手腕子的穴位,槐哎哟哟的叫唤求饶,玉帐就松了手。

玉帐说:“先前倚熏服侍你,也是三天两头狼嚎鬼叫,你老人家做事也担待些,都是人生父母养,谁是天生的奴才秧子?”说罢,又走过去把包袱捡起来,扭脸对陵儿说:“你也不是有眼色的,她老人家了,拎着这么个包袱,你不帮忙,只管吃么?”说罢,又嫌弃的看着手上,"这里头装的是什么?如何这等油腻腻的?"说着就要查看。

那槐唯恐玉帐打开包袱看出蹊跷,忙上前劈手夺了,说道:“这是人家孝敬少妃的汤,路上洒了。包袱还要还人家!”说罢,急匆匆的往屋子里去了。

她一走,陵儿委屈巴巴的走到玉帐面前:“好姐姐,槐好难伺候,您帮我递句话儿,好歹叫我离了她身边,做粗使丫头也使得。”

玉帐见陵儿一身狼狈,骂:“先前你狗颠儿一般的献殷勤,这会知道厉害了?罢了,你依旧回去做你的差事,我自去回少妃,来日碰上投缘的,再伺候她罢了。”

陵儿巴不得这一声,立刻就要给玉帐磕头,玉帐侧身不受,似笑非笑的说:“谁没走窄的时候,若有那一日,你高抬贵手吧。”

陵儿听出意思,顿时不敢做声,玉帐走开了,陵儿见玉帐走了,连放在槐房里的零碎东西都不要了,径自回了住处去了。

玉帐走到僻静处,先闻了闻手,然后又去梳那儿,梳刚吃了饭,正在榻上眯着呢,冷不防闻到一阵油腻腻的味儿,立刻睁开眼:“何人戏弄老娘?”却见玉帐在面前站着,就坐起来嗔道:“小蹄子做甚?”

玉帐说:“你老人家受累,闻闻味儿可有什么?我觉着怪却说不上来!”

梳一愣,真的捧着玉帐的手狠狠的抽了抽鼻子,旋即急了,问:“这是少妃吃用的?我没看过如何给少妃用?”

玉帐摇头,"少妃没沾,"梳舒了一口气,说:“少妃万万沾不得,这里头有药呢,寒热齐下,喝了下去,至多六个时辰,就要落了孩儿的!”

玉帐的脸顿时白了,又问:“如何洗了?”梳说:“泥土裹手,再洗刷了就干净了。”玉帐匆匆忙走了,梳叹了一口气,又睡下了。玉帐离了梳那儿,就走出了怜香殿,原来曲宫里头有一处溪流,乃是宫外引进来的活水,她仔仔细细的用溪边的黄泥裹手又洗干净了,才急急忙忙的去了雨姚那儿。

雨姚坐在榻上与献芹霜池磕瓜子儿呢,见她来了,雨姚招手笑道:“来的正好,咱们凑一块抹牌做耍子。”

玉帐走到雨姚跟前,低声说:“少妃,槐不能再留了。”

雨姚脸色微微一变,献芹已是起身走到殿门口守着去了。

玉帐便把槐回来的事儿说了一番,"我借故拿了那包袱,手上沾了汤汁,叫梳闻了,说是少妃若是吃下去,不出六个时辰,孩儿就保不住了!"

雨姚沉吟半晌:“汤是哪儿来的 ?”

玉帐说:“不知来历,可槐下午却是往夷叔殿去的。”

雨姚道:“她昨儿还说夷叔殿那云儿要做汤与我,我还奇怪怎的一天没动静,莫非就是这一碗?”

玉帐道:“谁下毒还留名儿?必定是她要嫁祸人!”说到这里,玉帐顿了一顿,狠了狠心,说:“巫医衙门有砒霜,我弄一包来,叫她再不能害人!”

雨姚微微摇头,说:“斩草不除根,又有何用?”

玉帐一愣,雨姚叮嘱了她一番,又说:“此事不可走漏消息。”

霜池直了眼,小声说:“君上那儿也不说一声么?”

雨姚摇头:“若是此事能叫君上当机立断,我才是真安心了!”

玉帐推霜池:“你嘴头子紧些,莫要坏事才是!”

霜池连连点头,雨姚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莫要怕,万事有我呢。”

霜池笑嘻嘻的说:“槐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玉帐又唤了献芹过来,雨姚叮嘱一番,“明儿......你出去先叫千嶂带人候在廊下,再领几个人出宫......”于是,定下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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