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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情愫

也不知是因被抱起、牵动了伤口,还是因这里过于吵闹,陈昀此时又重新挣开了双眼。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这句话不对,于是反驳道:“你的人?什么时候的事?”

刀疤男看陈昀竟向着自己说话,他大笑道:“就是,你的人?你算老几,这小娘们可是老子的人。”说着就向景宇淳怀里抢人。

闻言,景宇淳眉头微蹙,低头蜻蜓点水般看了陈昀一眼。

而陈昀此时也已明白了发生什么,但她根本不愿与这青·楼打手多费口舌,再加上她身子实在难受的紧,根本再无力抗争,只能眼看着自己被景宇淳抱着。

景宇淳见陈昀听到这句话后根本没任何反应,他眉头微挑,然后抱着她半转身、躲开大汉的肥手,抬腿一脚踢向他的胸口。

刀疤男捂着胸口退了一步。

他不敢再贸然行动,上下打量着景宇淳,见此人看似武功尚可,但却好似力量不足。他招呼了地缸男一声,打算两人联手。他相信,他们兄弟二人联手之下,定能制服这外强中干的小子。

而二皇子和三皇子也在景宇淳踢出那脚后,眼眸闪烁了下,眸中纷纷闪过果然如此的神色。

就在彪形兄弟二人就要再次倾身而上时,柯秦秦怒吼道:“滚出去。”

彪形兄弟二人显然很不情愿,刀疤男道:“这——”

柯秦秦胸中的憋气正无处发泄,再次怒吼道:“我让你们滚,听没听到?”

刀疤男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心想要不是看刚才被这娘们用银两砸的他甘愿受她驱使,他能受这么一个小娘们的气?他抬手招呼了自家兄弟一声,带着地缸男就走出了屋子。

而柯秦秦对彪形兄弟喊完,她转眸看向景宇淳,“你就如此护着她?那我是什么?”

而景宇淳也不愿再在此逗留,提步就欲走,但在柯秦秦说出第一句时,他身形一顿,好似想通了什么,随即玩味地看向柯秦秦,说道:“你觉得呢?”

“为什么?”柯秦秦眼眶通红。

见对方根本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她转身跑了出去。

而景宇淳根本没理会柯秦秦,只低头看着怀里的重新失去意识的陈昀,眉心蹙了蹙。

二皇子举起酒壶倒了口酒:“落花有意流水无情[1]呦!”然后又倒了口酒,“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2]呦!”

景宇淳凉凉地看了二皇子一眼,然后抱着陈昀走了出去。

……

陈昀迷迷糊糊醒来,却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只好翻了个身,结果不小心压到了伤口,她闷哼一声,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忙掀开了被子。

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裳已经换了。

是一身素白纱裙。

她随手掀开衣襟,只见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

眼中闪过景宇淳那张不怀好意的笑,难道她已经被那风流成性的四皇子吃干抹净了?

陈昀按耐住心神,景宇淳昨晚定是认出“老鸨”就是她了,所以才点的她,但她现在身上除了伤口外,没有其他不适,而且身上的伤痛也没有昨日的剧烈,烧也退了,想来定是被大夫治疗过……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她好像看到一个小丫鬟噔噔噔跑了出去,她坐起身来,却突然头晕目眩,又忙躺了回去。

看来她这伤伤得不轻,一时半会很难痊愈。

陈昀看了眼四周,这是一间布置的颇为考究的房间。

阳光从镂空雕花窗透射进来,正好照在临窗而设的榻上,房间靠右侧放着一张梨木雕花桌案,案上放着一张古琴,屋内一角的博山香炉中袅袅升起的淡淡檀木香,丝缕缠绕,让人闻之心神宁静。

门外有隐隐脚步声,似乎故意让屋内的人听见。陈昀赶忙裹紧被子,不多时便有一位身着黑金锦衣,形容高大的男子携着阳光进门而来。

其眉如远山,目藏星辰,气质清隽雅致,透着冷清疏远,整个人有情又似无情。

他就像个漩涡,让人陷进容易脱身难。

陈昀瞬间就明白了那些女子和柯秦秦对他如此着迷的原因。

别的女子还好,还有最起码的理智,但这柯秦秦,为了他都打算要了她的命。

景宇淳走到榻边,看到她精神尚好,就知道她无大碍了,但还是问道:“身子可有不适?”

陈昀并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问道:“你昨晚认出我是谁了?”

“你说呢?”景宇淳双手环胸道。

“为什么要点我?”

“你说呢?”

陈昀简直气笑了,“你的女人们着实太狠了些,为了你,差点让我饮恨西北了……”

景宇淳似笑非笑,“我的女人们?”

“嗯,不对吗?”

“你呢?你不是么?”

陈昀笑道:“我怎么可能是!”

景宇淳意味深长,笑道:“哦?昨晚刚在一个榻上睡过,这么快就不承认了?”

陈昀看着他,笑容渐渐消失,眉头渐渐皱起,“你骗人!”她泫然欲泣,然后将头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你胡说!”

“哦?昨晚那刀疤男说你可是他的人,当时我可没看出你有任何悲痛万分的样子。”

陈昀将被子掀开,露出个脑袋,但脸上哪有半点泪痕的样子,她吃惊加疑惑道:“我怎么好像闻到淡淡的酸味?你这是在……吃醋?”

景宇淳不置可否。他欺身上前,盯着她的双眸,邪魅而狂狷,“我看上的人,只能是我的!”

看着面前渐渐放大的俊颜,陈昀愣了愣,“你要做什么?”

景宇淳离她越来越近,而陈昀也轻轻闭上了双眼……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景宇淳见此却是微微一顿,随即一挑眉,然后动作不停地向她靠近。

陈昀在心中计算着,在感觉到那人近在咫尺时,她猛地睁开双眼,随即粲然一笑,拉起被子挡在了她和他之间。

而景宇淳在本也没打算做什么,他在离她有两支宽的距离时停了下来,但却见到眼前人突然睁开了眼,那神态表明她根本就是打算虚晃他一招。

他笑道:“不光喜欢打人,还喜欢骗人。”

“你不也骗我了吗?”陈昀掀开被子。

“哦?我骗你什么了?”

“你骗我说昨晚在一个榻上睡过!”

“这我可没骗你。”景宇淳直接仰躺在了她身旁,头枕着手臂道,“我们昨晚确实‘同床共枕’了。”

这回陈昀当真是笑不出来了,她追问道:“真的假的?”

“真的。”

“到底真的假的?”似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陈昀又问了一遍。

“假的。”景宇淳忍着笑意道。

陈昀转过头,面对着景宇淳,严肃道:“到底是真还是假?”

景宇淳并没回答,他难得见到陈昀吃瘪的时候,大笑出声……

门外白超问马冀,“你可听到屋内有男子大笑?”

马冀点头,疑惑道:“难道是殿下?”

白超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马冀,“不是殿下还能是你?”

马冀挠挠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听过殿下大笑吗?”

白超摇头,“不曾……”

“是啊!所以我的意思是我从没听说过殿下这样哈哈哈……”马冀学着屋内景宇淳的笑声。

话未说完,就被白超捂住了嘴巴,然后抽了下他脑袋,说道:“你傻啊!”

马冀委屈地挠头,白超又恨铁不成钢地抽了下他脑袋,“是不是傻?”

听到外面的笑声,屋内的笑声顿时停住,过了有一瞬,然后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听着屋内更大的笑声,马冀和白超也跟着笑了起来……

马冀用手肘捅了捅白超,“你跟殿下几年了?”

“七年。”

“我都六年了,今儿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

陈昀如今只能躺在榻上,所以也就留在了景宇淳府内养伤,他还给了她一个小瓷瓶,说是创伤药,早晚涂抹,可不留疤痕。

过了些时日,她身子稍稍有些好了,但她并没提离开之事,因她不知柯秦秦何时又会对她下手,待在四皇子府反而更安全一些。

而景宇淳似乎也乐得她待在他府内,但是他最近比较忙,因除了上早朝外,还有大皇子献千里马之事要处理,他时常会过来看看她,有一次见到她对着天发呆,便遣人送来些书籍让她打发时间。

有时她无聊之下向他问最近案件的进展,他也没有任何隐瞒的告知于她,而她总能提出独到见解,他看她的眼神也渐渐发生微妙的转变……

前段时日,皇帝在围猎中被马所惊,陛下将大皇子幽禁,又命景宇淳查办此案,看似好像大皇子所为,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不然。

马为什么会发疯?如果说马突然在那个时间地点突然发疯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很小。

如果排除马本身的原因外,那么马发疯就是有人做了手脚,那会是谁做的?

当时只有侍卫和大皇子在马身侧,是否是大皇子做的?这个不用想也可以排除,他就是再愚蠢,也不可能做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

那就只有侍卫了,只是,侍卫做这个的原因是什么?他是刺客?或者,他是谁的人?所以只有从侍卫着手……

这日,陈昀问景宇淳案件的进展,他对她说了自己的想法,她听后想了想,对他笑道:“或者你找司天监算一算谁是凶手?”

景宇淳面色微变,随即带着一丝厌恶,同时轻蔑的一笑:“一群无用之人。”

陈昀不知景宇淳为何会做此反应,她并未多想,反而话音一转道:“‘父皇,儿臣在藩地时,有次微服出行,碰到一个在几国经商商人,此人见多识广,看到儿臣座下的马,他却摇了摇头,想要将他座下的千里马卖给儿臣,说此马可日行千里,但是要价万两黄金,儿臣看确实是好马,但是儿臣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两,只轻轻说了句道‘实在可惜不能送给陛下了’,却不想被他听了去,他才知道儿臣要将马送给父皇,然后他跪下激动的对儿臣说‘一般人买须得万金,如送皇帝分文不取’,儿臣觉得这是百姓对父皇赞颂爱戴的一种表现。所以儿臣特将此马贡献给父皇,祝父皇千秋鼎盛,国泰民安。’”

她模仿大皇子的神态语气,然后转而说道:“这看似没什么漏洞,而没有漏洞就是最大的漏洞——第一,大皇子既然微服出行,所以当碰到想卖给他千里马的商人时,即便买不起也不可能将‘实在可惜不能送给陛下了’这句话说出来,说出这句话就等于自暴身份,与他微服出行相悖。第二,既然是商户,那就以利益为先,所以他不可能将价值万金的千里马拱手送人。”

陈昀继续道:“从这里分析出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大皇子杀人越货,一是大皇子真金白银买卖。但是无论如何,他对皇帝献马时所说的话都是假,只为讨得皇帝欢心,从而对他另眼相看。”

景宇淳并未想到她心思如此通透,只根据几句话就有这么多三回九转的心思。

他眨了眨眼,对她笑道:“想必还有一种可能你未说。”

陈昀也笑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不错,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商人是假商人,他确实将马献给了大皇子,非是什么赞颂爱戴皇帝,而是想借大皇子之手对皇帝不利,所以这个可能是最有可能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否则那马也不会那么巧就在那时发疯,而当时离着马最近的是牵马的侍卫和大皇子,大皇子的嫌疑可排除在外,那么就剩下侍卫了,侍卫如何让马发疯的?看来你须得从源头着手。”

“嗯,这一点我也想到了。”景宇淳道。

陈昀手肘支在桌上,撑着下巴思考了会,笑着说道:“我们都分别将答案写在纸上,谁也不许偷看,等写完后再各自分析各自的观点。”

景宇淳兴致颇高,“好!”

两人各自提笔,写好后互看了一眼,然后将自己的答案亮给对方,一张纸上写着“西图”,另一张纸上写着“安城”。

看到对方的答案,两人互看着笑开。

……天下最好的马匹在西图,西图最好的马匹在安城,安城里有全天下最好的马,最会养马的人,他若想知道答案,就得去一趟西图都城——安城。

西图原来只是些分部而治的部落,各个部落首领推选出一位总首领,采用幼子继承制,当年总首领早逝,由当时年仅五岁的皇子继位,由伯父——乌日图摄政。

直到五年前,八岁的部落总首领禅位给乌日图,乌日图采用天庆皇朝制度登基为帝,摆脱了天庆皇朝属国的地位。

天庆帝对此十分不满,但由于天庆皇朝近年积贫积弱,又连年战争,已经无力再发起战争,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近五年西图在乌日图的带领下可谓是神速发展,国力已经快要比肩天庆皇朝。

……

这日早晨,天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陈昀坐于桌案前,双手支着下巴看着雨滴拍打在窗棱上,滴滴答答。

几只小鸟站在窗外梅树稍上欢快地叫着,叽叽喳喳。

她放下一只手,按于琴弦上,音符从指间倾泻而出,叮叮咚咚。

一个清冷的男声传来,仿若雪山上的寒泉,清冷又悠扬,“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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