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飞梭车趁着夜色滑过天空,流畅的车型在暗夜中闪着暗光。飞梭车飞过大半个中央星停在了一处会所跟前。
一旁的侍者连忙小跑着上来开门,车上下来一位alpha,一双硬挺的军靴踩在铺好的地毯上,冷峻的面庞没有一丝表情,黑眸锐利深邃,金属质感的止咬器紧紧的扣在他的面部,脖颈上紧紧扣着坚固的alpha抑制环,肩上的徽章折射出一丝金色的光芒,高等alpha威慑的气息让周围的人不由垂下了头。
“少爷,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傅言闻言抬脚向里走去,穿过曲折的小径,来到了一栋独立的小楼。四周寂静一片没有一丝声音。他将面部束缚的止咬器解开,又将颈间的衬衣扣子解开,完全露出了黑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抑制环,幽静的夜色中不断跳动的红光掺杂着男人微微躁动的喘息。傅言忍耐着拉开抽屉找到抑制剂,尖锐的针头刺入左臂,冰凉的液体缓缓的流入身体平息着他身体的躁动。
他用脚踢开脚下的两个针头,闭着眼敞坐在沙发上。良久,颈间的抑制环闪烁的等级逐渐下降,最终停在了看起来不那么危险的黄色。
“叮”
耳边夹着的光脑闪烁着微光。
傅言睁开双眸,眸中尚未褪去的躁动在眼底留下一抹危险的红。
“傅言,怎么样?”
傅言并没有开视讯,只开了通讯。
“不怎么样。”傅言沙哑的嗓音顺着光脑传到对面,许行舟也是alpha怎么会不懂。
“兄弟,你这几年一直在星系中跃迁,前几个月跃迁了51次去拉夫科星系,好不容易回来,以为能聚一聚了,你又因为强易感期被强制休假了。”许行舟在另一边调侃着“需要兄弟给你介绍一个omega吗?”
傅言烦躁的起身走到水吧随手拿了一个杯子接了一杯凉水往嘴里灌去,“有没有正事?没事我挂了。”
“诶,别挂,别挂。”许行舟虽然调侃但忍不住劝了两句。
“你已经拒绝了多少个omega了,你自己能数得清吗?前段时间伯母都旁敲侧击的问我你是不是喜欢alpha了!”傅言听着许行舟的絮叨转身又灌了两杯凉水下去。“你这易感期越压越猛,这次都被强制休假了,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说个大概,兄弟也帮你留意着啊!要不然你迟早得憋坏,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眼看许行舟越说越离谱,傅言心头的火越发躁动笑骂了一句挂了通讯,将耳边扣着的光脑一扔。
傅言额上的汗越来越多,颈间的指示灯也逐渐变成了橙红色。
傅言闭上双眼深呼两口气,走到桌前准备再注射两支抑制剂。
正当他拉开抽屉时,套房的内室传来了一声极短极轻的抽气声。傅言顿住手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空了的抢袋…他的枪留在军部了。
他无视抑制环越来越红的警告伸手按上指纹解开了抑制环从空间中召唤出了自己的信息体,又将止咬器轻轻的扣回面部。
高大的银狼轻巧的站在客厅,幽蓝的眼睛倨傲的盯着傅言等着他下指令。
傅言轻轻推开门银狼如同一湾流水钻了进去。
卧室里没有人。
傅言审视着环境,如鹰的目光扫视着周围。
褶皱的床单,毛茸地毯上湿润的脚印……傅言顺着痕迹转身看向浴室,高大的银狼蹲在门口轻轻的甩了甩尾。
“进去。”傅言在意识海中发布指令,银狼转身一动。
只听浴室中一阵轻短的惊呼,好像在慌乱中扫落了什么东西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傅言推门进去脚步一顿,银狼将一个瘦弱的人扑在身下尖锐的獠牙衔在纤细的脖颈前。
良久,止咬器下的薄唇微启低声呢喃。
“呵,原来是来了一个小贼。”
傅言坐在浴缸边缘,看着银狼噙在口中的人,一眼就看穿beta的面孔上覆着伪装。他随手拿出光脑输入一串代码,在看到beta伪装下的真实面孔时,傅言瞳孔微缩,眼中墨色流转让人看不懂他的情绪。
纤细苍白的身躯上只裹着一件浴袍,白皙的脸庞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颤动的羽睫鸦黑的碎发带着湿气散在额间,纤细的手臂上坠着一串焦糖色的圆豆子,是个很漂亮的beta。
“傅苍,让他起来。”银狼甩了甩尾巴松开了獠牙,起身卧到了傅言脚下。
beta已经意识模糊,眼中似有泪珠闪过 。
“谁送你来的?”
傅言看着垂着头不敢开口的beta微微眯了眯眼,眼神扫了一眼傅苍。
银狼厚重的爪子又搭在了beta身上,他抖的更厉害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beta将身上的浴袍裹紧,他被人下了药,刚刚泡过凉水,此时身上有些发冷但体内的燥热又翻涌上来,浑身忍不住的颤栗起来。
“不说?”两个字在傅言口中转了一圈有些意味不明的审视又有些莫名的暧昧。傅言轻轻伸出手撩了撩浴缸中的水,冰凉的触感下他深深吸了口气。
“谁送你来的?”
“黑武士。”
傅言眉心微皱,黑武士事傅家的产业,他心中百转千回。
“真够贴心的。”傅言眼眸微冷,冷笑着低喃。
傅言一寸寸的审视着地上的难耐的beta,beta被他灼热的目光一烫,往里一缩露出了手臂上的一道刺眼的疤痕。
傅言眯了眯眼顿住了脚步转身走到beta跟前蹲下,冰凉的皮质军靴贴着有些滚烫的小腿,让beta不由往里瑟缩了一下,却又被体内催情的药物翻涌上来的燥热逼着他想靠近这一丝凉意。
beta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脑子里却混沌成一片,终于他忍不住似的呜咽了一声抬手握住了傅言傅言衣角,鼓起勇气向傅言吻去。
傅言原本就压抑着翻涌的信息素越发沸腾,将狭小的浴室填的满满当当。傅言握住beta的纤细的手臂,手背上青筋暴起,眼中闪过一丝压抑的暗光,随即抬手将他打横抱起转身出了浴室。
beta被摔在软和的床上,就算是柔软的被角擦过他的手臂也引起了他的一阵颤栗。
傅言看着床上难耐的人,白皙的脸颊上泛起艳丽的红晕,一双杏眼迷蒙的望向他还汪着一行小溪一样的清泪。视线一直往下,泛着薄红的纤长的绷紧的脖颈,脆弱单薄的胸膛被掩在瓷白的浴袍,纤细修长的双腿难耐的绞动……
beta不知道他这幅样子在傅言眼中有多勾人,如果他是个omega一定会被房间中的alpha浓郁密集的信息素溺毙。傅言不是没见过美人计,但他从觉得这么难熬,想要离去的脚步像生了根。
他极力的忍耐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在beta一声奔溃的呜咽中轰塌。
beta不知道这一夜他是怎么过的,只觉得这夜漫长的没有尽头,翻来覆去起承转合。
“停…停下来!”beta浑身都是水,他伸出湿腻无力的手不断地推着身上的人,但他的力气对于傅言来说还不如小猫挠痒痒。
傅言看着身下软成一滩水的beta,迷蒙的杏眼嫣红的唇,真的是美得不可方物。洛云在失去意识前只剩下那双殷红的双眸以及如铁链般坚固的双臂。
洛云醒来的时候傅言还在一旁睡着,坚实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的圈在怀中。整个人如同一只护食的猛兽将洛云窝在怀中,毛刺的寸头扎在脸上上带来阵阵的痒意,脸上还带着遮着半张脸的止咬器。
洛云整个人如同被重新组合拼装起来的,整个人浑身都不协调。他垂下头看了一眼alpha脖子上的黑色的抑制环,微弱的橙色灯光闪烁在二人中间。
洛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他悄悄的挪动着身体想从alpha的怀中抽身。alpha睡的很沉,好不容易滑到地毯上发现自己又没有衣服。
他面露愠色将男人的衬衫和裤子抽走,快速的穿好。但男人的衣服实在太大了,他又将男人的皮带拉到最里面的扣,拉开衣柜挑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裹在身上。
他身上发软肚子也很饿,但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他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快速的往楼下走去,四周寂静无声他的心却如擂鼓。
洛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脖颈处隐隐发热。他伸出手摸了摸脸,脸上的新型伪装面具还很贴合。
一阵风吹来,洛云不由将身上的大衣裹的更紧,往顾宁说的安全屋走去。
傅言一觉醒来怀中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眯着眼扫视了一圈房间没有beta的身影。他紧皱着眉,颈间的抑制环降下来的信息素又不断的往上攀升。正要起身时,手背传来冰凉的触感,傅言掀开被子一串焦糖色的圆豆子静静地躺在床上。
傅言将圆豆子握在手心,呼吸急促了起来,颈间的抑制环检测到佩戴者的信息素浓度又在不断地升高,不断地闪烁着红色的灯光。
从搭着的军装外套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袋子,他小心的将珠子倒出来放在一起对比,和那颗珠子一样。
“不是梦。”
傅言的瞳孔微缩,在战场上就算激光弹从耳边滑过都不会颤抖的双手,此时竟然微微发颤,他立刻按下呼叫铃。
这两年他的易感期爆发的越来越强烈,在易感期的时候这里不会留人。管家听到呼叫铃连忙赶来,却只在小楼的门前站定。
“怎么回事?里面出什么问题了?”之前有一次见过傅言易感期可怕的样子便再也不敢随意靠近了。之前都要过三天后才会叫他们,这次才一个晚上…
“进来。”低沉的嗓音透过门口可视门铃传来出来,带着一丝暗哑。
侍者悄悄深呼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偌大的客厅,傅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修长的指尖夹着一只明灭闪烁快要燃尽的香烟。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傅言转过身将手中的烟头暗灭,手边的光脑放着监控,定格在一个beta穿着不合身的大衣偷偷溜走的画面,锐利的眼眸扫过站着的人说道:“这个beta跑了,把他抓回来。”
侍者回到“是。”
“昨天晚上的人谁送进来的?”
不多时,人就抓到了。傅言坐沙发上,看着院子里跪着不断发抖的人。
“昨晚值班的人是谁?”
“他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值班的侍者一脸惊恐的站在傅言跟前,傅言问道:“就算他刚来鬼迷心窍,你应该懂这里的规矩吧。”
“懂…懂的。”
傅言撇了他一眼吩咐道:“带下去吧,按规矩处置。”
侍者点了点头上前想把人拉下去,没想到他扑通一声跪倒浑身颤抖着哀嚎道:“少爷…少爷饶了我吧,我…”,地上的人一脸痛苦但纠结再三还是说了出来“是…刘管家让我放他们进去的。”
刘管家是母亲的人,没有母亲的命令,刘管家绝对不敢这么做。
傅言眉心微微隆起,手指若有所思的敲击着。
“带下去。”
四周逐渐静了下来,傅言眼眸暗了暗,给副官崔立业发了一个指令。
傅言看着光脑上beta陌生的脸,不自觉的将手串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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