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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钱货两讫,美女招呼手下人进来把参拿走,起身和掌柜告辞。

正要离去,去被安辰拦住了。

“怎么,公子还有其他参要卖?”

“没有了。”安辰摇头:“我……在下心中有一事不明,还望姑娘……解惑。”

话落,还像模像样作了个揖。

林眠因心知安辰想要问什么,却有意逗逗她:“生意人讲究公平二字,方才同公子的交易,公子认为可还公平?”

“当然,很公平!”安辰甚至觉得自己是占了便宜。

“若我为公子解了惑,公子当回以何物,以示公平呢?”

安辰有点儿懵:古代就有知识付费的概念了?

不知道我要问的问题,得付多少钱?要不还是算了,这钱挣得也不容易……

“公子可已想好?”

安辰下意识捂上胸口,透过外衫感受着二百八十两银票的厚重,还是钱能带来安全感呀,有钱心里就是踏实:“要不我……”

“怎么,公子的惑无需解了?”

安辰干笑:“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解也……问题不大,就不劳烦姑娘了。”

话毕弯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姑娘好走不送。”

林眠因“噗嗤”一笑:“公子可是在赶我?”

安辰是个“冒牌”的古人,对于这个时代的礼仪本就不熟悉,被林眠因一笑更觉自己是出了丑,一时窘迫难当,憋了张大红脸。

林眠因见好就收:“不过是句玩笑话,公子怎么还当真了?”

随即话锋一转道:“公子可是想问,我是如何得知你有六品叶参?”

安辰下意识点头。

想到林眠因说的“回报”忙又摇头:“我还是不问了……”

林眠因却不给她机会拒绝,指着安辰上衣下摆:“若我没看错,公子这衣物上沾染的,可是雄黄?”

安辰低头看,衣摆上果真有雄黄的痕迹。怎的之前没发现?

“人参贵重却稀缺,鲜少有村民来卖,只因山脚及山腰早年间均已被开采殆尽。深山林密难行,且多有毒虫野兽,人烟罕至,却因此会有许多贵重的药材。若我猜得没错,公子这些参可都是入深山而得来?”

这位小姐,安辰直觉有些不简单。

“既已涉险入深山,不得些罕见的,怎会甘心?公子初次试探掌柜便拿出了不常见的三品叶参,想来这三品叶在你眼中已算不得什么,那么,你定然至少该有五品叶,抑或是六品,七品……”

林眠因往安辰的方向走近了些,一股清雅淡香袭来,十分好闻。

“异闻录中曾提及,凡灵药,多有灵虫或兽相守相伴。若我猜得没错,公子衣摆处的雄黄,便是作此用途吧?五品叶以下的参,虽不常有,却称不上罕见,能有灵虫或兽相守在侧的,想来,至少也该是六品。”

一番分析“猛如虎”,安辰佩服的五体投地:“姑娘好推理,在下佩服。”

“推……理?”

一不小心又暴露了本体,安辰只得硬着头皮往回圆。

“我……在下说的是推敲,姑娘听错了……”

是吗?林眠因笑而不语:有意思……安辰,你越发让本小姐看不透了。

安辰被她看得有点心慌。

说来奇怪,这位小姐乍看就是个温柔端庄人畜无害的大家闺秀,但安辰总隐约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就像是……没穿衣服在大街上裸奔。

“公子说是,那便是吧。”

林眠因唇角含笑,问道:“若小女子想的不错,守护这株六品叶参的怕得是一条巨蟒吧?公子身材清瘦,实不算强壮,倒没想到竟有勇气与如此庞然大物对抗,倒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安辰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谬赞。穷人的命不值钱,死了就死了,可如果拼死一搏能得到个逆天改命的机会,无论如何得试上一试。”

二百八十两,折合人民币二十八万呐,不是改命是什么?!

林眠因点点头,面露欣赏之色。

“公子气魄,非寻常人可比,叫人钦佩。只一点小女子不赞同。”

“什么?”

“天下虽有穷人富人,命却无贵贱之分,公子实不该如此自轻。”

安辰愣了一愣。

人人平等,男女平等……身在现代这样的话自是听了不少,也觉得十分平常,可在一个几千年前的古人嘴里说出来,却叫她不得不吃了一惊。更何况,还是一个年纪如此轻的闺阁女子。

这女子,不寻常。

天光渐隐,林眠因面向安辰微侧身行礼:“今日与公子相谈甚欢,小女子还有事,先行告辞,望日后有缘再见。”

安辰回神,急忙点头:“哦哦,好好。”

咱俩这身份地位,估计没啥机会再见了。

虽这么想着,客套话却还是要说:“方才多谢姑娘解惑,望日后有缘再见。”

一模一样的话我回过去,总不能再有什么差错了吧?

“谢就不必了,我与公子做的本就是公平的交易。我今日为公子解了惑,至于那报酬……”林眠因正与安辰擦身而过,声线压低几分,几乎是耳语道:“等日后我想到了,自然会来同公子索要。”

什么?!

“不是……我刚才明明……”

美女已经上了马车,安辰没说完的话只得咽回了肚子里。

明明我都说不问了,是你自己非要回答的呀,这也要报酬?不是强买强卖嘛!

抛去这插曲不提,今天人参卖了好价钱,安辰心里实在高兴。留出5两碎银,其余银票和整银再次用布一层层裹了揣回怀里。

“掌柜的,还要劳烦你,帮我配几付药。”

“公子可有药方?”

买卖不成仁义在,虽说参没有买成,倒是没见掌柜有什么不开心的情绪。大厂上班的人,格局就是不一般。安辰在心里赞叹一番,才说道:“药方没有,我把病人症状描述一下,你看能对症下药吗?”

“公子且先说来听听。”

安辰把江香萍的眼疾大概说了下,掌柜边听边点头,待她说完,才道:“老朽听来令堂这眼疾虽严重,倒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多半是过度操劳所致。这样,老朽先帮您抓上几付药。”

掌柜转身配好药,不忘叮嘱安辰:“这药虽对症,还是要带令堂来诊断过才好。”

“行,过两天我就带她来。”

安辰谢过掌柜,又出门去街上逛了逛,这才一路哼着歌回家。

“娘,我回来了!”

江香萍正在灶台前准备晚饭,听到声音探出身子,就见安辰一手拎着背篓,一手提着几包不知什么东西,甩啊甩的进了屋子。

“人参都卖啦?”

江香萍看着空空如也的背篓和喜上眉梢的安辰,猜着她这趟应当还算顺利。

“娘,”安辰迫不及待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拉过江香萍,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您猜咱们的参卖了多少钱?”

江香萍哪里会有这些计量,摇摇头,笑得无奈:“为娘的哪里懂这些?”

“就猜猜嘛,猜错了又不会怎么样。”

江香萍架不住安辰央求,想起先前见过的那根小拇指粗细的尚且值10两银子,又看安辰高兴成这样,想来卖参的钱应当可观,便壮着胆子猜道:“八十两?”

“不对,再猜。”

“……一百两?”

“不对,娘,您大胆猜。”

江香萍下意识吞咽着口水:“难不成有一……一百五十两?”

安辰咧着嘴笑,从怀里摸出布包,摆在桌上一层层打开,推到江香萍面前:“您自己数吧。”

江香萍从未见过银票,尤其还是一百两一张的。

辰儿挖的药材竟然卖了这许多钱?她不敢伸手去摸,反而狠狠掐了自己的胳膊一把。

不是做梦!

这么多银子……她的辰儿,终于不用再跟着她过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了。

有了这些银子,说不定还能托媒人给她相看一户不错的人家。如果她爹还活着……

“娘,”安辰扯扯她胳膊,还当她娘是高兴的精神恍惚了。

“这里是二百七十八两……咱们的参卖了二百八十两,我花了二两,买了点吃食还有给您的药。”

江香萍背对安辰,抬袖擦了擦眼角:“嗯,多买点你爱吃的,瞧瞧你这些日子,更瘦了……买药做什么,花那冤枉钱。”

“才不是冤枉钱。”安辰把钱重新一层层包好,拿过桌上的药包。

虽然每次提到自己的眼疾,江香萍总是轻描淡写,说年纪大了眼神不好很正常,叫她无需挂怀。安辰却知道,她的眼疾实则已经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

“这是济林堂掌柜根据我描述的症状,亲自抓的药,您先吃着,过两天咱们再去县上找他好好看看。”

江香萍一听药是从济林堂抓的,越发心疼了:“济林堂的药哪是咱们这种人吃得起的。”

“吃得起,以后咱们哪里都吃得起!”

安辰把药包提到她面前,江香萍左右看看,突然觉得这药包十分眼熟。

“儿啊,你说这药是从济林堂抓的?”

“是啊。”

安辰把卖参的钱在屋内藏好,回身却见江香萍盯着打开的药包发愣。

“怎么了娘……这药有问题?”

“那日你受伤昏迷被何府家丁送回,他们临走放下的药包和今日你带回来的一样。”

安辰在床上躺平那些日子一直浑浑噩噩的,却清楚记得自己没有吃过药。

“娘你是不是记错了,我是外伤,也就隔几天换一下外敷的伤药,什么时候喝过药了?我今天带回来这治眼疾的药,是要熬了内服的。”

“娘知道。”

江香萍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把自己知道的全说给安辰听。

“您是说他们除了留下外伤药,还留了治眼疾的药……他们怎么知道您有眼疾?”

江香萍摇摇头,又道:“娘当时也觉得蹊跷,可那时你受伤昏迷,娘一整颗心都悬着,哪有心思想别的。”

安辰静下心来把前因后果理顺一番。

自己出门,莫名受伤被何府的人救了。何府的人送她回家时不止带了外伤药,还带了给她娘治疗眼疾的药,而且这药来自济林堂。难不成,这济林堂跟何府有关系?

“济林堂……是何府产业?”安辰大着胆子猜测。

“应当算是吧。”江香萍大半生都在村里,连县上都极少去,许多事情都是从人堆里听来的。

“济林堂的前东家林员外是何员外的岳丈,济林堂以前自是林家产业,不过自从十多年前何林两家结了亲,济林堂就是何员外在打理了。”

何员外搭救了我,之后便送到他的旗下产业济林堂看伤抓药,这么看来是挺合乎情理的。

只是,有一点安辰尚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娘有眼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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