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郑先生来找您了。”秘书小姐接了前台打来的电话后,把消息传给袁劝。
袁劝愣了愣,“郑先生?”
“是的,您之前吩咐前台那边可以直接上来的郑般先生。”
袁劝把到嘴的“让他走”咽下,他亮了下手机屏幕,而后冷声告诉秘书小姐:“让他过来。”
也许当面羞辱才能让郑般知道自己的态度。
郑般被秘书小姐引到袁劝办公室门口后,秘书小姐就离开了,郑般看着紧闭的办公室,突然往后撤了两步,要不他走?自己还没有吃过回头草呢……虽然他只和袁劝谈过恋爱。
从前他没来过袁劝的公司,郑般对这些不感兴趣,而袁劝也由着他,只说让郑般怎么高兴怎么来,反正自己会养着他,袁劝还说要是郑般来公司玩玩可以直接过来,他和公司前台打过了招呼。
不过在分手之前,郑般到底没来过袁劝的公司。
决定“追后”被自己甩了的前任后,郑般本来想去他们之前住过的别墅去找袁劝,但保安大叔告诉他,袁劝半年前就没来这边住过了,末了大叔还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下郑般,好像郑般才是被甩的那个,而袁劝早带着新欢去了别处了。
郑般当时没说话,谢过大叔后,想到从前袁劝说吩咐了前台他可以直接去对方办公室,郑般不知道分手后袁劝有没有把之前对前台的吩咐给撤下来,思来想去准备隔天去袁劝的公司碰碰运气。
只是临到门口,郑般退缩了,他望了望闭合的严丝合缝的大门,感觉自己像是在面对袁劝一样,不由把抬起来准备敲门的手缩了回来。
郑般微微吐了口气,脚尖一转,准备对秘书小姐说自己有事先不找袁劝了,本来严丝合缝的办公室大门打开了,与此同时还有袁劝冷漠的声音:“来了还不进来?”
可以说相当冷漠了。
郑般捂住缩到一半的手,左顾右看,“我、我……”
“我的时间很宝贵。”袁劝面无表情地扫了郑般一眼,接着毫不留情地转身回了办公室,“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给你五分钟。”
郑般忙不迭跑进去,不忘把门关上,等他走到袁劝办公桌前时,这人已经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扶手,老神在在地等自己说话了。
郑般清了清嗓子,“阿劝,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很合适的,我们复合吧!”他说完觑着眼,一双眼睛滴溜溜看着这间他第一次踏足的地方。
黑白调、性冷淡、无趣。
“呵!”
一声冷嗤声打断郑般的神游,他回过神,袁劝没有温度的眼睛上下扫了眼自己,而后轻蔑地说:“郑般,谁给你的自信,让你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则去?”
“我们已经分开了一百八十六天零十个小时十七分钟……”
郑般眼中露出迷茫,他和袁劝分开这么长时间了吗?他怎么感觉前两天才分手的?
袁劝搭在扶手上的其中一只手抬起来,指尖扣到桌面上,静可听落针的办公室内响起叩叩叩的声音,还有袁劝压迫性十足的声音:“六个月的时间,我早就不记得你这号人了。复合?哧……郑般你可真会想。”
“你!”郑般眼中划过一抹受伤,他落寞地低下头,转身缓慢地走向门口,“那我走就……”
啪!
郑般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唰一下倒在出办公室的路上,身后椅子上的袁劝嚯地站起来,他神色冷硬,边说边跑向郑般,“郑般,我说了你这种把戏骗不了……”
“郑般?郑般!”袁劝把趴在地上的郑般抱到怀里,他心慌意乱地摇了摇怀里紧闭双眼的人,发现郑般脸色白的吓人,不由颤颤抖抖地屈起一根手指探向郑般的鼻子下面。
呼!还好,幸好……
“小般……”袁劝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郑般,冲向门外。
“袁总?”秘书小姐从工位上站起来,一脸惊诧地看着袁劝还有他怀里昏迷的郑般,袁总还真是……说五分钟,还真五分钟就出来了。
就是这准时的方式有点难评……
袁劝略过秘书小姐,“让司机把车开到公司门口,送我去最近的医院。”
“好的,袁总。”
一路风驰电掣,下车后,袁劝抱着郑般奔去急诊科,一番检查下来后,他铁青着脸,看向诊断书:长期饮食营养缺乏导致的低血糖。
袁劝捏着诊断书的手隐隐冒出青筋,半晌他喉间泄出一丝低笑声,漆黑的眼睛锐利地盯向躺在病床上的郑般。倏地,他大掌一揉,将光滑的诊断书揉成一个纸团。
正在这时,床上的人低声喃喃了一句:“阿劝……”
袁劝持续对诊断书发力的手停下来,他望向闭着双眼的郑般,他现在这样……看起来很乖。
袁劝倏然垮下不经意微笑起来的嘴角,漠然地把手机拿出来,吩咐司机去詹王记买一些滋补的营养餐过来,而后拉过来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往病床前一坐,冷漠地盯着床上还在昏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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