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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疫区突现瘟疫!防疫破局稳民心

顾丞相被关入天牢的第二天,我正坐在寝宫整理“急救笔记”(把现代护理知识改成古代能懂的“草药方 护理法”),就见萧珩的内侍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娘娘!不好了!京郊清水镇突然闹起‘怪病’,好多人上吐下泻,还发烧,太医院派去的太医都控制不住!”

我手里的笔“啪”地掉在纸上,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好家伙!刚搞定顾丞相,又来这么一出?这古代日子就不能让人歇会儿?”但转念一想,上吐下泻加发烧——这症状像极了急诊室常见的急性肠胃炎,要是大规模爆发,搞不好就是“瘟疫”!赶紧站起身:“快,带我去见陛下!这事拖不得!”

跟着内侍往御书房跑的路上,我脑子里飞速过着急诊室的防疫流程:“瘟疫最怕的就是传播快,第一步得隔离病人,不然一传十十传百,京郊都得遭殃!然后得搞清楚传染源,是水?是食物?还是接触传播?还有,得让健康人做好防护,比如洗手、喝开水——古代没洗手液,用皂角水也行啊!”想着又摸了摸袖袋里的“消毒布”(这次泡的是浓度更高的酒,特意让宫女多准备了几块),这东西今儿个指定能派上用场。

一进御书房,就见萧珩正对着地图皱眉,旁边站着几个脸色发白的大臣。他见我进来,立马招手:“微姝,你来得正好!清水镇的疫情,太医院说像是‘时疫’,你有没有办法?”

我凑到地图前,指着清水镇的位置问:“陛下,清水镇的水源是哪?镇上最近有没有死过牲畜,或者吃了变质的粮食?”

旁边的户部尚书愣了愣:“娘娘怎么知道?听说清水镇最近天旱,河里的水有点发臭,不少人家还吃了去年剩下的陈粮……”

“这就对了!”我心里松了口气,“十有**是水源被污染,再加上陈粮发霉,才引发的时疫——跟我以前见过的‘肠胃疫’差不多,只要控制好传染源,做好防护,就能稳住!”

萧珩眼睛亮了,立马追问:“具体要怎么做?”

“三步来!”我伸出手指,把急诊室的防疫流程改成古代能落地的法子,“第一,隔离!把清水镇划成三块,生病的人集中在中间,健康的人在外面,派士兵守着,不准随便进出——避免交叉感染;第二,净水!让镇上的人把水烧开了再喝,别喝河水,陈粮全收了烧掉,免得再有人吃了生病;第三,消毒!用皂角水或者酒擦手,病人用过的碗筷、被褥都用开水烫一遍,尸体要是来不及埋,就用石灰裹着烧——防止病菌扩散。”

这话一出,旁边的礼部侍郎立马跳出来反对:“皇后娘娘这是胡闹!哪有把活人‘关起来’的道理?还用石灰烧尸体,这不是‘妖术防疫’吗?传出去百姓该恐慌了!”

我心里冷笑:“又是个怕担责还不懂装懂的!”但面上没急着反驳,只是看向萧珩:“陛下,臣妾说的法子,不是瞎编的——以前我外祖在乡下遇到过类似的‘疫症’,就是这么稳住的。要是侍郎觉得不妥,不如先派一队士兵跟着臣妾去清水镇外围看看,要是没用,再治臣妾的罪也不迟。”

萧珩立马点头:“就按皇后说的办!朕派禁军跟着你,太医院也派两个太医协助,务必稳住疫情!”

出发去清水镇的路上,我心里暗忖:“这礼部侍郎指定是顾丞相的人,故意找茬——不过也好,正好用事实打他的脸,让百姓知道咱的防疫法子管用。”想着让宫女把带来的“消毒布”分给士兵,叮嘱他们:“一会儿靠近镇子,都用这布擦手,别随便碰镇上的东西,喝的水必须烧开。”

到了清水镇外围,就见几个村民捂着肚子蹲在路边,脸色蜡黄,嘴里还喊着“疼”。太医院的王太医赶紧想上前把脉,我一把拉住他:“王太医别急,先让他们喝碗开水,再用皂角水把手洗干净——万一真是疫症,接触了容易传染。”

刚让士兵递过开水和皂角水,就见一个老妇人哭着跑过来:“大人救救我的孙子!他烧得厉害,还上吐下泻,快不行了!”

我赶紧跟着老妇人往她的茅草屋跑,进屋就闻见一股酸臭味,一个小男孩躺在床上,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我先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白腻腻的,心里判断:“是急性肠胃炎引发的高烧,得先补水退烧,不然会脱水。”

我让宫女把带来的“补液方”(用糖、盐、开水调成的,跟现代口服补液盐差不多)拿来,给小男孩喂了两勺,又用湿麻布敷在他额头降温,叮嘱老妇人:“一会儿再给他喂点稀粥,别吃油腻的,用过的碗筷记得用开水烫。”

老妇人半信半疑地点头,没过半个时辰,小男孩的烧就退了点,也不吐了。她立马对着我磕头:“皇后娘娘真是‘活菩萨’啊!您的法子管用!”

这一幕被旁边的村民看在眼里,都围过来看热闹,之前反对的礼部侍郎也没话说了。我趁机让士兵把“隔离、净水、消毒”的法子写成告示,贴在镇子外围,还让太医教村民怎么调“补液方”。

忙到傍晚,清水镇的疫情总算稳住了——隔离区的病人没再增加,健康的村民也都开始喝开水、用皂角水洗手。我坐在镇子外围的帐篷里,喝着士兵递来的热粥,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慌,跟急诊室抢救重症似的,一步步来,总能稳住。”

这时萧珩派来的内侍也到了,带来消息:“陛下说,皇后的防疫法子很管用,京城里已经开始烧开水、收陈粮了,让娘娘放心。还有,礼部侍郎已经在朝堂上认错了,说娘娘的法子是‘济世良方’。”

我忍不住笑了:“这侍郎倒是会顺坡下驴!”心里却想着:“这次不仅稳住了疫情,还让百姓知道‘防疫不是靠邪祟,是靠实在法子’,‘神医皇后’的名声也算传到宫外了——以后再有人想找茬,百姓也不会信了。”

正想着,王太医跑进来报:“娘娘!隔离区的病人好多都好转了,太医院的李院判说,您这‘防疫三步法’得记下来,以后再遇到时疫,就能用了!”

我点头:“应该的,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本分。”心里却暗忖:“顾丞相虽然被关了,但他的党羽还在,这次疫情说不定就是个‘试金石’——能看出谁是真心为百姓,谁是只想搞事。以后得更小心,不仅要护好自己,还得护好这京郊的百姓。”

回到皇宫时,太后早就在宫门口等着了,见我回来赶紧拉着我的手:“微姝,你可算回来了!哀家听说你在清水镇救了好多人,真是辛苦你了!”

我笑着摇头:“不辛苦,能稳住疫情就好。”心里却想着:“有了太后和陛下的支持,还有百姓的信任,以后就算再遇到啥难事,也不怕了——毕竟,咱可是急诊科出来的护士,啥大风大浪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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