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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边境破瘴气热!帝后配合稳军心

跟着萧珩登上往边境的马车时,我怀里的“急救笔记”都被攥出了褶子——心里正吐槽“古代打工人是真没人权,刚清完顾党余孽,连口气都没喘匀就又要出差”,手腕突然被轻轻碰了下。抬头一看,萧珩递来个布包,还特意把绳结解成了活扣,生怕我急着开包扯坏。

“打开瞧瞧,是不是你要的物件。”他指尖点了点布包角,我掀开的瞬间就愣了:酒泡的消毒布分了小袋,每袋上用墨笔标着“擦手”“擦器具”;糖盐包是按“补液方”配好的,一包糖搭两包盐,冲一碗正好;最底下那罐青蒿,罐口贴了纸条,写着“带露嫩茎,熬煮不超一炷香——按你上次说的采的”。

我捏着纸条笑出了声:“陛下这记性也太好了吧?我上次随口提的细节都记着,比急诊室护士长还细致。”萧珩伸手把我皱巴巴的笔记抽过去,指尖顺着封皮慢慢捋平,语气带点无奈:“上次清水镇,你拿着没标比例的糖盐包乱兑,还说‘差不多就行’,这次可不能让你胡来。”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太医给你配的润喉丸,你一忙就忘了喝水,嗓子指定得疼。”

手里攥着温凉的瓷瓶,心里暖得发慌——这哪是皇帝,分明是把我所有“工作漏洞”都堵上的最佳搭档。我故意凑过去逗他:“陛下这么操心,是怕我治不好士兵,丢了您的脸面?”萧珩低头帮我把布包塞进怀里,指腹轻轻蹭过我手腕上的红印(刚才攥笔记太用力弄的):“是怕你又像上次那样,一天只喝两碗粥,回头太医又来跟朕告状。”

马车晃了两天,刚到边境军营门口,就见军需官领着士兵候着,手里举着张画得整整齐齐的草图。萧珩刚下车,军需官就递上草图:“陛下,按您说的‘皇后防疫法子’,营房划了三块——东边住确诊士兵,西边住疑似的,中间留了宽道走医护,还按娘娘说的,在周围撒了石灰。”

我凑过去看草图,连“士兵取药的窗口”“倒污物的桶位”都标得清清楚楚,甚至画了个小太阳,写着“蚊帐挂通风向阳处”。心里暗忖:“萧老师这执行力绝了!我上次就随口提了句‘隔离区要分通道’,他居然连这些细节都落实到图上,比急诊室的隔离病房规划还周全。”

跟着军医进确诊营房,刚进门就听见打颤声——一个士兵蜷缩在铺位上,盖着两床被子还冷得牙齿打颤,脸色白得像纸。我刚要蹲下去,萧珩先一步挡在我身前,伸手把士兵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避开床边溅的污物:“小心点,别沾到身上。”

我蹲下来摸士兵额头,烫得指尖发疼,再搭他的脉搏——又快又弱,跟急诊室见过的疟疾(也就是这的“瘴气热”)一模一样。“是瘴气热,蚊虫传的。”我抬头跟萧珩对视,他立马会意,转头对军需官说:“立刻带人去后山采青蒿,要带露的嫩茎,按布包里纸条的要求采;麻布全拿出来,让女兵按娘娘教的法子做蚊帐,每个铺位都要有,天黑前必须挂好。”

军需官刚要走,萧珩又补了句:“再烧两锅开水,按娘娘的补液方比例,先冲十碗备着——重症士兵得先补水。”我看着他有条不紊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这就是‘政法皇帝’的默契吧?我刚说病因,他就把‘采药、做蚊帐、备补液’三件事都安排好了,连比例都记着,比我自己还清楚。”

正给士兵喂青蒿水,身后突然起了争执——老军医梗着脖子反对:“瘴气热是邪祟入体,哪能用草煮水治?这是拿士兵的命开玩笑!”我刚要开口,萧珩已经走过来,手里拿着我刚才喂水的碗:“李军医,皇后在清水镇用防疫法救了上千人,这青蒿水,朕刚才让侍卫试过了,没任何问题。”

他侧身让老军医看见正在喝水的士兵:“您瞧,这士兵刚才还冷得打颤,现在已经能自己抬手喝水了。要是您不放心,朕让皇后把用法写下来,您跟着一起盯着,出了任何事,朕担着。”话说得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气。我趁机把青蒿煮水的时间、浓度跟老军医讲清楚,萧珩在旁边补充:“每隔一个时辰喂一次,喂之前先摸体温,超了发热线就多喂半碗。”

忙到傍晚,我刚坐在营房门口歇口气,就见萧珩端着食盒过来。打开一看,一碗热粥,一小碟酱菜——是我上次在御膳房说“配粥最开胃”的那种。“先吃饭,士兵那边有军医盯着,青蒿水刚喂下去,得等会儿才见效。”他把粥碗递过来,还把酱菜碟往我这边推了推,“小心烫,慢着点喝。”

我刚喝两口粥,一个士兵就跑进来,兴奋得声音都变调:“娘娘!陛下!那个烧得说胡话的士兵醒了!还说想喝粥呢!”我和萧珩对视一眼,都笑了。他先站起身,伸手把我拉起来:“走,去看看,正好瞧瞧你这法子管用。”

进了营房,就见那士兵靠在床头,脸色好了不少,见我们进来还想挣扎着起身。萧珩赶紧按住他:“躺着别动,好好养着。”我蹲下来摸他的脉搏,已经平稳多了。心里刚松口气,就听见萧珩对军需官说:“明天多采两倍青蒿,煮水给所有士兵喝,不管发没发病都要喝——预防比治病重要。蚊帐做好后,让各班班长检查,没挂好的重挂,朕会亲自去查。”

接下来两天,我和萧珩的分工像提前排练过一样:我负责观察士兵病情,把体温、喝水量记在笔记上,遇到重症就调青蒿水浓度(轻症加少量糖,重症加少量盐);萧珩负责统筹,每天早上跟我核对前一天的记录,按笔记上的“重症人数”调青蒿采摘量,还让人把“防瘴气热”的法子写成告示,贴在每个营房门口,甚至亲自教士兵挂蚊帐。

有天晚上我熬夜整理笔记,萧珩过来时,我正揉着发酸的手腕。他没说话,坐在我旁边把笔记拿过去,用红笔在“重症士兵名单”上画圈:“这个士兵今天体温降了,明天改轻症浓度;这个还在发热,得加派人盯着。”顿了顿,他把笔递给我:“朕帮你拿着笔记,你写——你手都抖了,别把字写歪了。”

我低头写“瘴气热护理要点”,萧珩在旁边念:“青蒿煮水不超一炷香,蚊帐每天早上抖一次除蚊虫,补液方糖盐比例 1:2……”念到一半他突然停住:“再加句‘每日查铺三次,发现发热立即隔离’,跟你之前的防疫三步法对应上,军医记着也方便。”我笑着点头,笔尖划过纸页时,心里突然觉得:“有他在身边,再乱的事都能理清楚——我负责说‘专业细节’,他负责落‘执行步骤’,连衔接都不用费心。”

离开边境的前一天,士兵们在营前摆了酒席,虽只有简单的烤肉和米酒,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萧珩举起酒杯,先朝我递了递,才对士兵们说:“这次能稳住瘴气热,多亏了皇后娘娘的法子——她不仅教咱们用青蒿煮水、做蚊帐,还记着每个士兵的病情,连喝多少水都盯着。”

他把酒杯递给我:“下面请皇后娘娘跟大家说两句。”我接过酒杯,刚说“都是大家配合得好”,就听见萧珩在旁边补充:“娘娘为了盯着大家的病情,这两天只睡了三个时辰,还总忘了吃饭。”士兵们都笑了,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却悄悄捏了捏我的手腕,眼神里满是笑意。

回到马车上,我靠在萧珩肩上刚闭上眼睛,就感觉他把我的笔记小心翼翼放进布包,还垫了块软布防皱。“累坏了吧?睡会儿,到了京城,御膳房已经备了你爱吃的糖醋鱼。”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声音轻轻的,“要是路上醒了,就跟朕说说话,别自己熬着。”

我迷迷糊糊点头,刚要睡着,内侍急急忙忙跑进来:“陛下!皇后娘娘!京城里来消息,李嬷嬷突然失明,太医院查不出原因!”我猛地睁开眼,心里刚泛起无奈,手腕就被萧珩紧紧握住:“别急,我们现在就回去。你负责辨病,朕已经让内侍传消息给太医院,让他们把李嬷嬷的饮食、接触过的人都记下来,你回去就能查。”

车夫扬鞭的声音响起,马车加快了速度。我看着萧珩认真的侧脸,心里突然踏实下来——不管是边境的瘴气热,还是宫里的怪病,只要我们这样配合着,一个辨病、一个落地,再难的事好像都能解决。毕竟,我们可是连“青蒿煮水的时间”“隔离区的草图”都能想到一起的最佳搭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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