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受害者被救后气急火燎地回府，派足了人马在去搜寻那个刺客，找不找的到，当然不行呀。
样貌不祥，年龄不祥，身份……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用费那么大力气？
林觉晓无语至极，听侍右问：“男的，女的您能分清吗？”
“那声音当然是男的！”林觉晓对侍右的专业性产生质疑。
“最近坊间流传着一种变声的密法，可令人的音色雌雄莫辩，属下这是担心……”
“停——”
林觉晓叫住他，对此不屑一顾。
“什么邪门歪道？如果真能变声，那岂不是女扮男装考取功名不也能顺利成章了？”
“我看男扮女装也得防……”侍右半跪在那里小声接话茬。
林觉晓摆手支呼侍右：“去吧，去吧。”
桌子上的白色面纱，带着纸条都是那歹徒留下的。
纸条他早就攒了，可这条面纱，林觉晓可是记得空语姑娘今天也是戴的这一条，边上系了一朵蒲公英。
林觉晓又想起纸条上那人写的：
空语是我的，想要吗？
林觉晓仿佛能听到那人戏谑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嘲讽：她是我的——想要吗？
一声巨响，林觉晓用力拍打在桌子上，停止了幻想，理性终于回归。
面纱出现他手里有代表意义？
那人的武功高强，轻功想来也是上乘，要不然怎么能逃过侍左的追赶，只可惜被他跑了。
如此勾搭地行作，还对对他……
这般下作，想来那面纱也是他偷来的，下次见了姑娘一定要提醒他提防小偷。
笃定的意气在遇到父亲的身影大刹而收，马上招呼侍女倒茶。
纪览难得抽闲收拾龟儿子，就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林觉晓：……
我说啥也没干，就吃喝玩乐见姑娘行不？
林觉晓赶紧给纪父边上手捏肩按摩，边说：“纪大人公务繁忙，儿臣也不敢多扰，但每日也在按父亲要求的温习功课。”
纪大人冷哼一声：“你是给我温习的吗？”
林觉晓：“嗯……”
老匹夫，当然是应付你的，但懂的都懂，不能这么说，面子上得让父亲过得去，林觉晓还得圆过来。
“儿臣自是兢兢业业，谨记圣人教诲，不敢落下一点功课。”
纪览冷哼。
纪大人明显不信自家儿子的茬，“我在你这个年纪早就高中举人了，你呢，好好的书院也不上，给你找个事儿干你又不去，成天就知道耍嘴皮子，你多大了？”
纪大人很少如北雷厉风行，上一次是给林觉晓布置每日温习功课的任务上，然后就是这一次，给林觉晓两个选择。
一、继续每日的功课温习，三天一查，五天一考，等着推举考。
二、父亲大人为他争取到了大理寺的文职工作，负责收集整理案件，明天上岗。
林觉晓想都不想，抢答：“我选第三个。”啥也不学，啥也不干。
于是马上收获父亲拳头服务，林觉晓屈服在天灵盖的疼痛下，选择了公职上岗，又被迫听完老父亲的经验之谈，答应明天开始和他一起上朝才得以做罢。
林觉晓最后挣扎：“母妃还得吃我给他买的糕点呢。”
纪览无情回绝：“你母妃还缺跑腿的人？这件事就是我和她一起商定的。”
痛苦是今晚的底色，真的没有人能一直不长大。
高韦发现大人多了个习惯，处理公务时格外喜欢抬手，露出左手上缠的流苏白绳
高韦：……
倒也不必如此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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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选择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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