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辆豪华马车停在木屋门前,黄金铸成的车身上刻着玫瑰浮雕,车前俊马脖子上的项链镶嵌着红宝石,车顶还镌刻着永恒不变的红玫瑰。
苏得好奇地从窗外望去,白逾时则在窗边的小茶几上品尝红茶。
“姐姐还没换好衣服吗?”
白逾时缓缓放下茶杯,道“苏得,在一位女士换衣服时不要催促。”
“哦——”
楼梯间响起高跟鞋的声音,依自依由一个帮忙拖着裙子,一个抬着铁球方便依简下楼,她换了身早期洛洛可风格的雪白礼裙,外裙是镶金的工艺,浅金色的卷发半搭在肩上,洁白的脖子上戴着梅尔达制作的项链,中心的金色钻石熠熠生辉。
她化了一层淡妆,勾勒出金色眼线,涂了层口红,金色眼眸灵动地望向两人,颇有些不自在地问:“好看吗?”
“姐姐可太漂亮了!”苏得在依简面前贯会撒娇,太抵是将她看成了苏获般的存在,白逾时的回答便更含蓄绅士,“相信我,这对于其他人而言将是个难忘的夜晚。”
“花言巧语。”依简笑着坐在轮椅上,因着这次晚会只有她和白逾时参加,她仍然需要轮椅,铁球和铁链被长裙藏得严严实实,也不影响什么。
“我没想过你会穿白色……”
玫瑰公爵喜欢红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而这次的舞会其实是变像的“选妻”,但玫瑰公爵并不是个昏聩的君主,她规定有意者须着红色首饰或衣物,无意者着白色礼裙,如此便不会有人打扰那些无意的女士。
依简俏皮地眨了眨眼,回答道:“我可不想和玫瑰公爵这种麻烦的家伙扯上关系,毕竟现在已经够乱,不是吗?”
“也对。”
上了王城派来的马车,马儿轻快地进入迷雾,很快不见了踪影,对于马车里的人而言,不过一刻外面的景象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白日迷雾眨眼间已为午夜光辉,风声里夹杂着湖边鹧鸪的啼叫,隐隐有股玫瑰香味。
依简莫名有些紧张,她知道裙下绣花的长袜从锁链中穿过,层层叠叠的纱裙遮掩,人们的目光也只会放在裙上繁多艳丽,发光彩的刺绣上,但她却不自觉握紧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
明明她将梳洗打扮的每个步骤做得完美无缺,脚上穿的高跟鞋,头上戴的太阳帽无一不镶了钻,甚至腰束绸带的光彩像流水一样晃动,耳朵上戴的珍珠耳坠如明月一般皎洁,可总归觉得有些许不托。
她曾在房间里照镜子,嘴唇红润,像含着朱砂;现在她低下头看,手指虚握,白嫩纤细,像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可到底是怕。
“怎么了。”
白逾时垂下眼眸,望着裙子上虚握的手,知晓是怎么了,宽慰道:“依简,我就在你身旁,有什么不高兴的东西,告诉我,乐意为你效劳。”
依简松开手,浅浅地笑了下,“我可不是依依,它惯会狐假虎威。”
“那家伙知道你说它,又要撒娇了。”
“可不是嘛,谁叫我宠着,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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