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哪样?”秦言故意逗她,指尖停在原地不动,“林警官倒是说清楚啊。”
林疏棠被磨得没了办法,抬手勾住她的脖子,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对方颈窝,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爱我…”
秦言的心猛地一软,所有的火气和委屈瞬间烟消云散。
她低头吻住林疏棠的唇,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指尖却没再犹豫。
暖黄的灯光透过薄纱窗帘漫进来,把卧室照得朦朦胧胧,警服和白衬衫被扔在床脚,交叠的影子在墙上晃悠,像幅流动的画。
“秦言…”林疏棠的声音带着点哭腔,却又夹着难以掩饰的欢愉。
秦言没说话,只是吻得更深,动作也更快。
林疏棠觉得自己像乘在浪尖上的小船,船身随着涌来的潮意轻轻晃悠,四肢软得像浸了水的棉絮,连视线都蒙上了层朦胧的雾。
她只能牢牢攀着秦言,像抓住唯一的船桅,指腹下的皮肤是坚实的岸,而秦言正稳稳掌着舵,带着她在起伏的碧波里,驶向一片温柔的、静谧的尽头。
“这里…是不是只有我能碰?”秦言的吻落在她的耳边,热气烫得人发颤。
林疏棠胡乱点头,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淌,打湿了两人交叠的皮肤。
“是…只有你…秦言…只有你…”
秦言的动作突然加重,林疏棠的喘息猛地拔高,抓着秦言的手也更紧了。
当浪潮退去,卧室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林疏棠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
秦言侧躺着,撑着脑袋看她,眼里满是宠溺。
手指轻轻戳了戳林疏棠腰间的软肉,又沿着她的腰线慢慢划着圈。
“还来?”林疏棠被她逗得一颤,声音沙哑,带着刚哭过的鼻音。
秦言低笑,俯身凑到她耳边,热气拂得人发痒:“林警官,什么时候体力变得那么差了?”
林疏棠抬手拍开她的手,脸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滚。”
秦言笑得更欢了,顺势把她揽进怀里。
“我才不滚。”秦言把人揽进怀里,手掌心温热,沿着林疏棠的背脊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一只刚被雨打湿的小猫。
“还累吗?”她低头,在林疏棠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
林疏棠“嗯”了一声,声音软得像化开的糖,“你别说话,让我缓一会儿。”
秦言没吭声,只是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
安静了片刻,林疏棠忽然在她怀里动了动,像只找舒服姿势的小猫,然后闷闷地开口。
“秦言…”
“嗯?”
“对不起…”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尾音却微微发颤,带着哭腔,“我……我前几天不该跟你发脾气,还…还说那些话…”
秦言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你已经道过歉了,林警官。”
“可我还是想再说一次。”林疏棠仰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像盛着一汪水,“我真的很抱歉。”
看着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秦言的心瞬间化成一滩水。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台,把两人交缠的身影拉得很长,三天的冷战和委屈,终于在这湿热的吻和滚烫的触碰里,融化成了绕指柔。
泪水还在流着,打湿了两个人的身体,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
林疏棠觉得自己还是像在水里漂着,身体越来越软,意识也开始模糊,只能紧紧抓着秦言,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后半夜的月光漫过窗沿时,林疏棠趴在秦言胸口,听着对方渐缓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划着那道浅淡的锁骨窝。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秦言刚起身放了水,此刻回来掀被,带着一身潮湿的热气。
“起来,洗澡。”秦言的声音还带着点哑,指尖戳了戳她汗湿的后背。
林疏棠像只懒猫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头发乱糟糟地糊在颈间:“不动,累。”
秦言低笑一声,弯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林疏棠惊呼着搂住她的脖子,脸颊贴在对方敞开的衬衫上,能闻到混着沐浴露气味,还带着点没散尽的亲昵气息。
“撒手。”秦言拍了拍她勾在腰间的腿,浴室瓷砖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再闹就扔你去冲冷水。”
林疏棠反而抱得更紧,下巴搁在她肩头蹭了蹭:“秦医生谋杀亲妻啊?”
“还知道是亲妻?”秦言踢开浴室门,把人放在大理石台面上。
浴缸里的水冒着氤氲热气,水面浮着层细腻的泡沫,边缘搭着条柔软的浴巾。
秦言解开衬衫扣子时,林疏棠别过脸,耳根悄悄发烫。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秦言的一举一动,从垂落的发丝到水中泛光的肌肤,每一处都让她心头一颤。
虽然刚才亲密得毫无保留,此刻看她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褪下衣物,反而比直白的**更让人慌乱。
“转过来。”秦言的声音在蒸汽里飘过来,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
林疏棠磨磨蹭蹭地回头,视线落在对方肩头——那里还留着她刚才抓出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了几朵红梅。
秦言伸手,指尖勾住她松垮的衬衫领口,轻轻一扯,布料便顺着手臂滑落在地。
温热的空气裹着水汽贴上来,林疏棠下意识地想蜷起身子,却被秦言按住膝盖。
对方弯腰时,发梢扫过她的锁骨,带着点洗发水的清香。
“怕什么?”秦言的指尖划过她的手腕,那里还留着淡淡的红印,是刚才被按在床头时蹭的,“哪里没看过?”
林疏棠被堵得没话说,只能梗着脖子瞪她,偏偏眼眶还泛着红,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反倒像只炸毛的兔子。
秦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转身先跨进浴缸。
水波晃了晃,溅起的水珠落在瓷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水面:“下来。”
林疏棠扶着缸沿坐进去,热水瞬间漫到胸口,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把浑身的酸胀都泡得松软。
秦言伸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后背贴着自己的胸口,下巴搁在她肩窝处,呼吸拂过颈侧,痒得人想躲。
“别动。”秦言按住她不安分的肩膀,指尖蘸了沐浴露,轻轻揉着她的胳膊。
秦言的指尖蘸了沐浴露,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滑下,掌心温热的触感与细腻的泡沫一同包裹住那片被热水浸润得微微泛红的肌肤。
林疏棠被揽在怀里,原本只能看到秦言垂在自己身前的手臂。
她心里像有只小猫爪在挠,痒得人不安分,于是悄悄挣了挣,像条小鱼似的在水里转过身来。
这一转,眼前的景致便换了模样。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望向停在对方身上那处起伏的曲线,像是被雾气笼罩的小山丘,在水波间若隐若现,柔软得让人想伸手确认是否真的存在。
“看哪呢?”秦言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戏谑。
林疏棠被抓了个正着,却没打算移开视线,反而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的撒娇:“不能看吗?”
秦言愣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挠:“当然可以。”
林疏棠被痒得缩了缩脖子,却还是固执地抬着眼,像只捉到猎物的小兽,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
秦言将她重新揽在怀里,这次揽得更紧了些,让她的后背完全贴在自己的胸口,呼吸在她颈侧轻轻散开,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和水汽的暖意。
“三天没好好睡觉,现在知道累了?”
泡沫顺着手臂往下滑,在水里漾开细小的白圈。
浴缸里的水渐渐泛起涟漪,秦言的吻落在她后颈,很轻,像羽毛扫过,带着泡沫的甜香。
“其实…”林疏棠顿了顿,指尖在水面划着圈,“昨天看到你给我发消息说“注意安全”,我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斤斤计较了。”
秦言的动作停了停,下巴轻轻磕了磕她的头顶:“傻瓜。”
她转过林疏棠的脸,让两人面对面。秦言转过林疏棠的脸,让两人面对面。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在林疏棠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像在安抚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我怎么会觉得你斤斤计较?”秦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只是担心你。你是我的人,我当然会在乎你的感受。”
林疏棠的眼睛亮了亮,鼻尖却又有些发酸。
她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好啦,不说这些了。”秦言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是想转移话题,“我给你看个好玩的。”
秦言将手心的泡沫揉成一团,轻轻一捏,再把大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小环。
她深吸一口气,对准那个“小环”缓缓一吹。
一个晶莹剔透的大泡泡便从她指尖诞生,晃晃悠悠地升起,在蒸汽缭绕的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秦言屏住呼吸,轻轻托了托那枚泡泡,想让它飘得更高一些。
然而,浴室里湿热的空气和轻轻的气流还是让它不堪重负。
“啵——”
一声极轻的脆响,泡泡在她眼前化作无数细小的水珠,像一场微型的烟花,溅落在她的鼻尖和睫毛上。
秦言微微一怔,随即失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
林疏棠被她这副幼稚的模样逗笑了,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水光,笑意却像春光一样明媚。
“我小时候也这么玩过。”
她伸手,捧起身前一团泡沫,放在嘴边轻轻一吹。
“噗——”
泡沫没有飞远,反而粘在了她自己的鼻尖上。
浴缸里的水漫到锁骨处,泡沫沾在林疏棠的鼻尖上,像颗小小的珍珠。
秦言抬手替她擦掉,指尖刚要移开,却被林疏棠轻轻抓住。
她没说话,只是借着水的浮力往前挪了挪,膝盖不经意地蹭过秦言的腿。
温热的呼吸瞬间缠得更近,林疏棠微微仰头,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眼神却亮得惊人,像藏着细碎的星光。
她没直接吻上去,只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秦言的手背,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刻意的慵懒:“秦医生刚才说,哪里都看过了?”
秦言的呼吸顿了顿,眼底的温度渐渐升起来。
林疏棠却忽然松开她的手,转而勾住她的后颈,一点一点把距离拉得极近。
一边写一边听《深蓝》真的很好听啊这首歌[垂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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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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