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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请辞

这次出兵打战,足有半年之久。沈知微能理解半年不近色的燥火,以及他给他吃下去的药,本身就会让人热起来。

但乍一看到,饶是一向沉稳的沈知微也不由地微微吃惊,甚至还为那个叫柳文渊的书生同情了一会儿。

他的手就要擦上,赵鄞突然抓住他的手,“这里不必。”

沈知微作为医者是尽责,没做它想,但他也顾全义父的面子。两人都是男人,还是父子关系,虽然毫无血缘关系——上一次两人见面,还是他十七岁那年。

“好。一点点确实也没事。”

他的手往着大腿去擦膏药,目光专注且认真。

赵鄞拉着褥子挡在擦好的部位,但实在是挡得不太像样,且……越发趁着他那方面惊人。

越往下,就越惊人。到了小腿处总算是好一些。

不过在沈知微擦好膏药的时候,那边还在“站立”着。

“好了,义父。”

“嗯。”

“那知微出去了。”沈知微走到门口,回头问,“义父,要不要让许顺喊人来?”

赵鄞:“什么?”

“可以提前先试试。这药难免太热了些。”

赵鄞:“…………”

在听到门被关上后,赵鄞忍不住轻骂了声,伸手握住。被沈知微打趣了,他是没想到。他以为这义子只会伏低做小,就在不经意间,还是被他掰回了一句。

他越想沈知微,气血就越盛。会不会真的是药的问题?

好在这擦药三日一次,倒也不用每日尴尬。

次日赵鄞就看到了沈知微做的雪果,看到雪果的那一刻,赵鄞先想到的还是沈知微的那双玉手,以及他似笑非笑的脸庞。

气定神闲,谈笑自如,仿佛没有什么东西能打倒他。

这样的沈知微。

他算是第一次了解他的义子的另外一面了。

他拣了一个雪果放嘴里,微热的酥壳应声而破,紧接着,一股冰凉的,带着山间雪水清香的汁水在口中爆开。

咸香与椒麻,以及那一抹冷冽和清醒,在口中碰撞。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看了刚才喝得干净的药婉,觉得药也没那么苦。

到了晚间,赵鄞见了几个下属交代了一些事情。

那几人在院口碰见沈知微,双方打了个照面。虽然好奇,但都以为是真的是替他们的王爷调理身体,不由地对沈知微更为敬佩。

沈知微跟他们寒暄完,进了赵鄞的房间,手里还拿了一副棋盘,问“义父,下棋么?”

赵鄞正准备歇息,但看了下那双举着棋盘的手,“好。”

两人在桌子面对面坐下。

下的是围棋。

赵鄞一直以为自己的棋下得还行,下棋如他用兵,习惯大开大合,攻势凌厉,刚一开局,就左冲右突的,处处占据,弄得沈知微的白子在黑色的浪潮中勉力支撑。

他本就气性燥热,便以下棋为刀,想“杀”沈知微一个片甲不留。不一会儿,就看棋盘中都是黑子,而沈知微只在外边盘踞着,且分布呈现散点。

“你要输了。”赵鄞道。

沈知微道:“义父英明,再容知微残喘一会儿吧。”

赵鄞皱眉地去看棋盘,说是死局,但还不像,沈知微总有活路。

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在和沈知微亲密相处的这几日里,他对他并没有产生对自己儿子赵风一样的掌控感,这人总是超出自己的预料之外。以前的印象——那个事无巨细、算无遗策的天才神童——已然坍塌,眼前的是一个为人温和骨子里却透着疏离的男子形象。

因为沈知微太过气定神闲,赵鄞也不慌不忙地一路围剿,直到突然,沈知微说:“义父,知微好像赢了。”

赵鄞还不敢相信,赢了?什么时候?

他低头一看,突然就恍然过来,不由地放声大笑。

笑意爽朗,就像见了极为有趣的事情

外面的许顺等人都明白,这是他们王爷真正的开怀之笑,王爷的心情确实很好。

赵鄞道:“我没注意,你不经意间。”

沈知微笑道:“要不是义父放过我,知微也不会不小心赢的。”

“赢了就是赢了。”

赢的法子甚为微妙,他一心想着逐鹿中原,让边缘的沈知微建立了根据地,且一不小心就让沈知微将他好不容易布下的黑色大龙的气眼给堵住了。

内部淤堵,不成气候,死亡是早晚的事情。

而他笑,则是欣赏沈知微的才气,他为自己之前对他产生的龌龊心思而愧疚。

这样的人才,不该被他糟蹋了才是。

“不过我倒想知道,这破局之法是什么?我自认为自己做得毫无破绽。”

沈知微也跟着笑,“破局之法就是义父,您不能什么都要就好了。”

赵鄞一怔,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沈知微在故意提点自己,“嗯。怎么说?”

“刚才这一局,您即想要中腹的磅礴大势,又舍不得边角的实地;既想正面击溃我,又怕后方被我偷袭。兵力分散,首尾难顾,看似处处占优,实则处处是破绽。”

赵鄞边听边点头,“你说得有理。还有吗?”

沈知微接着道;“就如后勤粮草,如同棋局的边角实地,虽不似中腹搏杀那般惊心动魄,却关乎全局生死。此等国之命脉,当交由可靠之人,订立章程,各司其职。”

赵鄞听到这里,抬起头,看向沈知微,他本以为他是来给自己提点的,没想到说的是他自己。

他让他“弃子”。

“可是觉得事情太多?”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赵鄞也确感给人家派的活太多,他也知道沈知微身体不太好,他一个病人,估计也比他强壮些。这么盈盈弱弱的,都不敢相信那些粮草真的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调度过来的。

当时他只认为沈知微是神算子的唯一徒弟,也是老人家唯一指认的接班人。后面沈知微也确实做得很好,没三年,神算子殁了,沈知微十五岁的年纪独挑大梁,照样做得事事出色。

现在又让人家替自己治病……

沈知微诚恳地说道:“知微倒不怕事多,而是一向体弱多病,确实担任不了太多。我已选好了可替我之人,可随时交办。现在我也好为义父,专心医治。”

“是谁?”

“韩知节和鹿衡。前者谨慎、细致,是后勤调度的好人才,后者,他比我的要求还严格,实乃一位营造人才。他们都跟老师很久,只是没有正式被老师收为弟子。”

他说完,静静地听着赵鄞的答复,他会起疑吗?应该不会。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不是手握重权的将军,只是一个搞后勤的小小监丞。

唯一可疑的是,时间不太对。

就在天下即将大定的节骨点,无异于放弃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想好了?”赵鄞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沈知微起身跪倒,“我想好了,知微想安心养好身体。他日若还有机会,再为义父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

赵鄞道:“这两个人,孤会去查探,让他们先做着,你还不能马上卸任,有事还是得过问你。”

沈知微本以为,赵鄞会拒绝的。家国大事,怎能玩笑,但已经是很好的一步了。他忙俯身拜谢,“谢义父。”

“起来吧。”赵鄞看了羸弱跪倒的沈知微,目光掠过,又转了开。

沈知微收好棋盘,恭敬地退了出去。

刚准备走时,赵鄞喊道:“许顺,你进来。”

门口的许顺听赵鄞语气不善,怎么回事,沈知微惹王爷不高兴了。

他忙滚进屋,“王爷。”

赵鄞道:“把那个书生叫过来。”

“现在?”

赵鄞:“现在。”

许顺立即明白,现在就现在,大丈夫不泄火,难道当和尚吗?尤其是王爷这样的大英雄。

他转身就去了安置那书生的屋子,把这个叫柳文渊的书生提了过来。

其实在这之前,赵鄞已经见过柳文渊,现在一看,发现也没那么差。他的面庞干净,五官虽无惊艳之处,却也算得上周正。站在人群中不显山露水,但言谈举止,自有读书人的端致。

“叫什么?”

那底下的书生瑟瑟发抖,哪里敢抬头看,“柳……柳文渊。”

赵鄞问:“哪里人?”

“扬州人士。”

赵鄞走到书生跟前,抬起那人的下巴,“知道要做什么吗?”

“知……知道。”

“愿意吗?”

柳文渊低着头,用极小的蚊子音道:“愿……愿意。”

赵鄞道:“如果银子不够,再跟许顺说。脱衣服吧。”

柳文渊啊了声,完全没反应过来。

“脱衣服。”

柳文渊被沉静而阴冷的声音给惊住了,哆哆嗦嗦地把衣裳脱掉了。

赵鄞一身的邪火在看到这一身不太白的肌肤后突然又失去了兴趣,但火又得降,不然下次擦药又会尴尬不已。

他闭上眼,再想到某处白后,又来了兴致,把人推倒床榻上。

沈知微听着隔壁传来的不雅嗓音,他非常理解像义父这样的壮年有需求,尤其这种上场打战的人,需求估计比他这种男人要多得多。

但这需求未免……那书生要死了吧。

同情归同情,也与他无关。他把窗户关上了。

这章,有宝宝看了估计会不适。

我只能保证和受在一起后攻的洁,其他保证不了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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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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