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誉去负一层的健身房健身,迟云伊自己点了两份外卖,她吃肉给伊小闹吃骨头,一人一狗吃饱饱后,闲来无事,时间大把,想趁机占占项誉便宜,奈何找不到他。
家里空间太大,即便是呼唤他他也听不见,迟云伊给项誉打电话。他说他在负一层健身房,“换上衣服过来。”
说实话,迟云伊自从搬进这个家之后,负一层根本没去过,更不可能去健身房锻炼身体,每天下班之后恨不得在沙发上躺尸。
但项誉就不会这样,他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锻炼一下。自律程度令人咂舌。
迟云伊去吧台处给自己调了杯酒,带着伊小闹去负一层。
健身房里,项誉正在跑步,他的重量和配速导致他踩在跑步机上传来结结实实的声响。
贴身白T恤外加一条咖色短裤,随着跑步的动作,露在外面的肌肉线条相当明显,身上细密的汗在灯光照耀下发着光。
正是因为他身上有汗,迟云伊才要离他远一点。
男人没有香的。
包括项誉。
伊小闹尾巴甩的像个风火轮,迟云伊一边喝着酒,稍微一凑近,项誉身上的热气就立马笼罩了她,立马后退几步。
她找个地方坐着,摸摸狗,喝口酒,十分惬意地欣赏项誉健身。
偶然发现,他手腕处多了一串黑色手链。
为了看清楚,她再次凑近几分,龙鳞条纹,搭配黄金卷圈,右手叠戴两个。
“你手腕上戴的这个是什么?”
“。”
“你有两个,分我一个戴。”
“不给。你戴不了几天就会摘掉。”
“配饰又不是钻戒,当然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要戴。”
“就是不给。”项誉跑着步,说话时声调也很稳。他态度很强硬,就是不给!
“哼。”
跑完五公里,项誉关掉跑步机,毛巾擦掉额头上的汗。刚运动过后,脸上还泛着一层红晕。
之前去美容院的时候,迟云伊听到医生说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有些人的脸很容易泛红?那是因为皮肤角质层比较薄。简单来讲就是脸皮薄。剧烈运动过后,血管收缩,颜色会上脸。
练完有氧,项誉紧接着去练无氧。
迟云伊声音冷不丁响起:“脱了练呗,你不是热吗。刚好给我看看背看看胸啥的。”
项誉额发浸湿不少,听这一番话,侧头平和地看向她。
“你看什么看,”迟云伊摸着项誉的狗,“我是为了你好,怕你热着。”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谁让我爱看,先看够了再说。”
“……”
“实在闲的没事做,你去跑会儿步。”
“就不。”
按照计划,今天应该练臀。可是身后的视线太过灼热,他练臀的时候,她难免不会盯着他的臀看。
只要一想,跑完步后脸上刚消退下去的热浪再一次翻涌上来。
他再次意识到这一点:迟云伊喜欢他的身体。
她最近都不出去找男模了。
原因很简单,她有新的、更加吸引她的目标了,那就是他。
像迟云伊这样的人,但凡喜欢一样东西都将会是明目张胆的喜欢,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近来迟云伊的种种表现,诸如趁他睡着后偷摸他的身体之类的事情,都只能指向一个关键点:她喜欢他,的身体。
就连项誉自己都察觉到了。
每天晚上睡着觉都要被人占便宜,时时刻刻都要提防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伸过来的“咸猪手”,项誉最近有点烦恼。
迟云伊喝完酒,明显又微醺了。
这种时刻,项誉最谨慎。
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迟云伊的手就摸过来了。
她虎视眈眈,项誉不练了。擦汗上楼。
迟云伊跟在他身后,也许是因为身上有汗,她嫌臭,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你快去洗澡,洗完澡赶紧出来。”
她的小算盘打的特别响。
项誉给迟云伊下了个定义:一只又色、又爱干净的小猫。即便是蹭人也挑干净的蹭。
“你想干嘛?”他明知故问。
“我想亲你。”相当诚实。
“——!”
迟云伊倚靠在墙角处,慵懒惬意地双手环胸,比起项誉的拘谨,她像是站在了自己的舒适区。
“你醉了。”
姑娘挥挥手,“拖延时间没有用。我劝你还是尽早去洗,洗完后赶紧出来…或者我进去帮你洗??”她立马精神,来了兴致。
项誉住嘴,赶紧往卫生间走,不忘停下回头说一声,“不必。”
“哈哈哈哈哈……”
在里面洗澡,听到外面魔性的笑声,这个澡洗的很没有安全感。
更甚者,脸烧的发热,越洗越热,只能切换凉水洗澡。
迟云伊走远。
项誉是怎么知道的呢,她在跟伊小闹说话,说话声渐远。
迟云伊从小到大从来不把狗当狗,她把狗当人一样对待,尊重狗的意愿。也不管伊小闹是否会说话,在做一件事之前,她会问问它的意见,问问它乐不乐意。
比如,“我待会儿想亲他,你有意见吗?”
项誉:“……”
伊小闹不说话,迟云伊摸着它的头,“如果你也想亲,那你得排队,我要排在你前面,你莫意见吧?”
伊小闹:“……”
项誉洗完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睛明亮,皮肤白里透红,水滴顺着洇湿发丝,流过深邃的眉眼,缓缓流下。
为拖延时间,项誉专门刷了个牙。
他推门出去,迟云伊坐在地毯上闻声抬头,她刚刚无聊,在给伊小闹梳毛来着。男人衣着整齐,一身修身显瘦套装,勾勒着劲挺的肩背,臀部过翘,将衣服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在勾引我。
迟云伊心道。
“你把我抱起来呗。跑完五公里还能抱得动宝宝我嘛?”迟云伊张开双臂。
“自己起。”
“起是能起,问题是我自己站起来之后,你明天还能不能下地,就说不准了。”
项誉挑眉,开始质疑她的实力。
随后得出结论:她没那实力。两个她加起来都没那实力。比腰、臀、腿部力量,项誉练了这么多年,没在怕的。
当着迟云伊的面,项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明目张胆挑衅:“自己起。”
“自己起就自己起,你等着!”
项誉开口:“不是说要亲我?”
她满不在意,“亲什么亲,不亲了!在我最想亲你的时候你不给亲,现在我不想亲了,过时不候。”
这话很符合迟云伊一贯的风格。
她做事凭心,全看心情。三分钟热度,心血来潮,兴致过了也就过了。
项誉喉结一滚。他并不是头一天认识迟云伊,早该认清她的脾性的。
迟云伊观察着项誉的表情,看他放松警惕,假意坐到他身旁。
他别过头,不愿看她,刚想起身,迟云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飞身扑过去,抬起他的头,丝毫不给他反应时间,吻在了喉结上。
“——!”
舌尖绕着喉结画圈圈,重重地吸、嘬。
速度快到项誉猝不及防,下一瞬,痒以传来,强大的吸力吮吸着他的喉结。
喉结一滚动,黏湿的触感紧跟着向下,来来回回亲吻。甚至能感受到柔软的舌尖来回扫荡的温度。
“迟云伊,够了。”
“不够。”回答项誉的问题影响她亲他了,迟云伊舍不得松嘴,只分开一点点缝隙,回应他。
她不再满足于喉结,开始像小狗一样闻来闻去,闻到满意的地方,下嘴,重重地下嘴。白皙的脖颈不多时便多了几个牙印。
(审核,看清楚,亲的脖颈,你不允许写脖子以下,所以我写的是脖子)
项誉的手放在迟云伊背后,两只手扶着腰背,只许她向前,不许她退后。
随后,她要亲嘴。
项誉侧头,躲了过去。
“你拒绝了来自妻子的亲吻。”
“你敢亲,就要承担后果。”
“什么后果,下不来床?你有那么强吗?”聊天尺度越来越往黄色靠拢。
项誉幽幽道:“比比?看看是你下不来床,还是我下不来。”
此时此刻,迟云伊对项誉的实力没有实感。她未经人事,顶多看过几次小电影,没吃过猪肉,倒也见过猪跑。众多小电影中,一次小于一个小时的她直接不看,于是乎狮子大开口,拿这个标准要求项誉:“一次一个小时起步,一天怎么着也得两三次。没这实力,别拿出来丢脸。”
话语刚落,项誉扛着人往床上走。
“哎哎啊哎,你来真的!!”迟云伊怕了。
下一刹,她被丢进云朵般柔软的床上,项誉三两下脱掉上衣,欺身而上。
脖子一疼,像是被狼叼住脖颈处的嫩肉。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动都动不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根本挣扎不开。她这回见识到了。
宽大的身躯挡着光,肩背肌肉如猎豹蓄势待发般崩起。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她小衣。
迟云伊才意识到他真的没开玩笑。
玩大了!!
“等等等会儿,我肚子疼,想拉屎!”
“不是我不想,是真憋不住啦!!”
项誉不听招呼,仍旧像她刚刚亲他时一样,舌尖顶着脖颈皮肤打圈。
“我来大姨妈了!!”
“伊小闹,伊小闹还在。”
“啊!救驾!!”
“救命哇!!!”
迟云伊视死如归,他突然停下,耳畔处男人桀笑两声,“怂货。”
“????”
迟云伊现在很想反驳一句:俺不是怂货!
但她不敢。
刚刚真给她吓到了。
项誉真没跟她开玩笑。
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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