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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知道了

霍北反应神速,随手抄了个门边的雨伞攥手里,回头指着人:“咬就咬了,你先动的手,老子爱怎么着怎么着!不乐意跟我待着就搬出去。”

“......”宋岑如顿了半秒。

来哪出啊?

太拙劣了吧哥,这理由谁信呐?

但眼下确实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嗔怒道:“行,我现在就走。”

“欸、干嘛呀这是!”老太太年纪大,离远了看不清牙印在哪儿,刚一开门就听见霍北吼了句,真就以为俩人闹矛盾了。

她俩腿啪啪迈进客厅,先夺雨伞,又来回瞅这俩,“打架了?什么情况啊,岑如怎么在你这儿?你又怎么赶人啊?什么事儿啊不能好好说的!”

“您甭管了!让他走。”霍北撇过头,眉头都皱着,“我好心收留是为了听你天天叨我抽烟的?我特么想抽就抽!看不顺眼就滚蛋。”

“行,我多管闲事,我走!”宋岑如狠狠撂下一句话,作势就要收拾东西。

“哎哟、多大人了你俩!”老太太扽住宋岑如的胳膊,赶忙招呼门外那三个木头,“都愣着干什么,先进来把门关了呀!”

仨木头一个稀里糊涂。

一个后知后觉。

还有一个暗中惊愕不敢多言。

纷纷迅速一溜烟进来关上门,又杵在玄关相互递着眼神一动不动。

陆平着急忙慌又云里雾里的,所以怎么回事儿啊到底?

她已经控制住这个要走的,转头质问那个:“你刚说那什么意思,怎么就叫收留了啊。”

霍北毛躁地说:“他跟家里闹掰房子没了,没地儿住,过来跟我挤两天。”

闹掰?这孩子能跟家里闹掰了?

“怎么个情况啊孩子?”陆平心下一惊,见宋岑如不言语,又举着雨伞戳霍北,“那你说的什么话!不让你抽烟有错了?人那是为你好!而且怎么叫收留,岑如也算我半个外孙!”

当初是谁不嫌你不受待见,还费尽心思惦记着你的前途,这么讲不纯让人伤心么。

“姥姥您别生气。”宋岑如对着陆平实在难装模作样,偏又是不得不撒谎的事儿,硬着头皮也要演,“我就是......”

“你就是脾气太好,给他惯的!”陆平道,“也算打小就认识,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说,还用得着动手动脚?霍北你要再这样我给你撵出去!”

玄关那三个偷偷打量……老太太不懂,年轻人还能不懂?

这俩人的衣服一点儿褶子没有,哪里像打了架的,倒是少爷脖子上那个印儿瞧着诡异、心慌。

动什么手啊脚啊?

怎么个动法啊......

霍北觉着差不多行了,赶紧说:“得,赖我。”又很自然地一皱眉,觑视门口三个墩儿,“你们怎么来了,没人跟我打声招呼啊。”

“我没让他们说的,就顺道送个水果喝口茶,完事儿回去了。”陆平说。

正是产冬枣的好时候,今天是老太太又去京郊果园摘果子了,想着直接捎过来就不用等霍北到周末再过来拿,还新鲜。

一道去的还有大福跟虎子,李东东是半路被接上的,寻思坐个顺风车回家,结果这就都撞一块儿了。

好在是来了,万一俩孩子真闹起来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陆平这么想着,吩咐那几个把带的东西都挑拣好,拽着霍北进了厨房。

她瞅着人,心底就衡量着刚才说宋岑如跟家里闹掰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这会儿是真没往别处想。

陆平:“说说,他家出什么事儿了,你能不欺负人么。”

“行,不欺负。”霍北靠着灶台,心不在焉的模样,正斟酌着怎么顺势抖实话,“就过年跟亲戚吵了一架......”

说话是门艺术,他已经尽量做到在不让老太太产生过度担忧的基础上还原事件真相,尤其强调宋岑如现在没地儿可待这点。

陆平的思绪慢悠悠散开,想到宋岑如家大业大的身世背景还有踪影难觅的爹妈。虽然当年只做过一年邻居,许多事还是清楚的。

不是她刻意揣着小人心思说人家不好,关键那会儿,这孩子整天从清晨学到半夜,那要读的书恨不得从胡同口摞到北三环。

家里除了个管家就没人能讲话,爹妈从不关心,打这孩子记事起就这样儿,就算是为了培养继承家财的能力也不能逮着这么薅啊!

话说难听些,你哪怕养条猫啊狗啊还知道得呼噜呼噜毛呢,现在居然都用上摄像头、监视器啦?

文化水平不高的陆平也觉着这样不对,不尊重个人**,情况是挺难讲的。

“反正就这么回事儿,再多的您亲自问他。”霍北用这缓兵之计,先把同居的情况圆回来再说。

陆平深叹了口气,白他一眼,“人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俩交情不浅了吧?都不知道照顾着点儿情绪,有没有脑子啊你,还跟人耍横!你看给人咬的!”

“嗯。我的错。”霍北偏过头,眨么了下左眼跟僵坐在客厅的宋岑如递消息,没事儿啊宝贝儿,放放松。

放松?放松不了啊他!

沙发对面坐着那仨是茶也不喝,话也不说,视线扫过屋里半圈,目光所及之处全是成双成对的配套生活用品。

他们老大跟谁有过这心思搞这些玩意儿啊?

这几个眼珠子又滴溜溜转着,相互发电报似的。

大福眯缝两下,你知道了?

虎子猛地一激灵,好像知道了。

就剩李东东挤眉瞪眼,靠,你们知道啥了我怎么不知道!

嗬、这大憨包!

大福咳嗽一声,视线嗖地飞过去又唰地飞回来,霍哥、少爷、懂?

那边已经用眼神交流的浑然忘我,宋岑如挺着脊背如坐针毡,脸上风平浪静实际已经在心里喊了八百遍救命。

发生的太突然,别说组织语言了,原本连这事儿要不要说都没想好呢,现在明显就是双方已经互通答案了但碍于一些微妙的形势没法开口。

他适时清了清嗓子,“那个......”

“欸那什么,你真跟家里闹翻了啊?”大福起了个头,就没往那儿提。

虽然他嘴是稍微笨了点,平时也闷不作声,但其实是这几个人里头最会读空气的。

“嗯。”宋岑如简明扼要讲了下离家出走,给那几个听的一愣一愣,又皱着眉头,“其他事儿......也是确实还没想好该怎么办,就没跟你们说。”

“嗐……没、没事儿,能,理解。”虎子也慌得一批,说话都磕巴。

“对。”大福附和道,“甭管这个还是那个,都别往心里去......虽然,好像需要点儿时间缓缓,但你别多想啊,咱们谁跟谁啊!”

摸着良心说,刨开霍北,他们跟少爷也是真朋友,不存在什么靠着第三人在中间才维持人际关系。

宋岑如尴尬是觉得既然身为这么重要的朋友,发生这种大事多少也要说一声,尤其,还没主动坦白他俩谈恋爱的事儿。作为一个认识了七八年、相互了解家庭情况的关系来讲是不太仗义,可的确也很难开口。

首先,能不能接受就是个问题,有些人就是对性倾向少数群体有介意或者排斥。再一个,还得考虑会不会被家里的长辈发现,万一谁不小心说漏嘴,当事人遭殃,他们也内疚。

最后就是眼下这场合也不合适,老太太还在厨房里教育人呢。

然而偏就有个脑子慢的。

李东东瞪着茫然无知的眼睛,小声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虎子拍拍他的肩,“下回吃饭你上小孩儿那桌。”

“滚你丫的。”李东东拍开他,“不说我也知道,现在少爷家里这情况只有咱老大能兜得住,但是他俩闹矛盾了,咱得多帮着点儿!”

“啧。”大福竖起拇指,真牛逼啊这二愣子。

这场突如其来的探视也就二十分钟,陆平训完霍北,跟几个小辈在客厅喝了会儿茶就打道回府。

前脚刚走,后脚外头就下起大雨,超市配送员姗姗来迟。

霍北拿完东西又整理妥帖,转身瞧见少爷还蔫儿在沙发上,他笑了笑没说话。

脑袋往下一歪,宋岑如整个人直接躺倒,幽幽看了霍北一眼,“我汗都出来了。”

“是么。”霍北俯身过去,膝盖压上沙发,手往睡袍里面钻,“我摸摸。”

宋岑如一巴掌拍掉,“姥姥跟你说什么了?”

“没发现呢,让我好好照顾你。”霍北契而不舍,手掌贴着下摆开衩的地儿,先照顾大腿再照顾小腹,又说,“我知道你担心她接受不了,但也别太紧张,那药好不容易都快戒了,别再弄的自个儿胃疼。”

“我紧张了么。”宋岑如说。

“你先把眉头松开再说这话。”霍北说。

“......”宋岑如闭了闭眼,干脆用抱枕盖在脸上。

霍北轻声笑了下,自顾自地说:“李东东他们知道也是迟早的事儿,以我对这几个的了解,大概有个两三天就能消化,等我再找机会跟他们聊聊。”

“聊什么。”宋岑如闷着说。

“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拉倒,人活着还得什么事儿都征求别人同意么。”霍北拿开抱枕,指尖点了点他眼角的痣,“倒是你,别跟我装啊,整天瞧着挺好,心里还惦记着你爸妈呢吧。”

宋岑如没吭声,伸了伸胳膊,把人抱住了。

除了他哥,在那个家就没感受过什么亲情,所有人都在明里暗里说你毁了家族期望,是父母的拖累,好像出生就是原罪,又指望你扛起担子。他打从会说话会走路起就得拼命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模样,自欺欺人才能撑下去,可心又不是石头做的。

宋岑如不后悔离开家,更没有再去执着父母的爱,却仍旧会记挂。感情是最没道理的存在,让人癫狂又清醒,让人手足无措。无论对家里、对陆平,还是对李东东他们,宋岑如都不想伤害任何人。

但人生就这样,逃不开这样或那样的不完美。

“霍北......我好拧巴。”宋岑如道。

“嗯,是挺拧巴。”霍北贴着他的脸,几乎是压在他身上,亲了亲耳垂,“但我就喜欢你这人,认识你第一天的时候你就这样儿。”

为什么拧巴,可以说是自我要求太高,可以说缺爱、没感全感、习惯自我孤立不敢对别人寄予期待,宁愿折磨自己也要成全别人,哪怕现在好不容易挣脱也逃不过心底道德谴责。

“不招人烦么。”宋岑如问。

“烦什么,我直溜啊,这不正好。”霍北说,“而且你运气好,一般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我这样的。”

宋岑如笑了笑,“真不要脸啊你。”

“要你了我还要什么脸。”霍北抱着他,身体都贴着,说话就一股子懒音儿。

宋岑如稍微动了下腿,陡然一愣,明显就感觉到什么顶着他,“......你这还能续上?”

霍北笑得肩膀直抖,“可不是么,这玩意儿对着你就情难自禁。”又契而不舍地想哄好人,“欸你吃桂花酪么,就小时候你没吃着的那家,刚买的。”

“你不起来我怎么吃。”宋岑如憋红了耳尖,这大个儿,身上的肌肉就是一点儿水分都没有。

霍北撑着沙发起身,又顿了一下,看着他。

宋岑如心慌得厉害:“又干什么。”

头顶灯光把霍北的下颌描出刀锋似的轮廓,他喉结滚了滚,眉眼间透着戏谑,“我突然觉得这两件事儿能一块儿干。”

“......”

......

早春寒凉,晚风吹皱湖面,天光云影被刚刚点亮的灯火映成一片玫瑰色。宋岑如望着窗外,飞机从天际划过,在他的瞳膜上留下一线云痕。

讲台上老师正在讲述这次文化活动的具体信息,就是一批从欧洲来的高中生到博物馆参观,除了听课学习,还要参与体验文物修复这门技艺。其实就搞点儿陶瓷字画让外国友人感受感受。

活动本身势头挺大,为期两周,那工坊跟博物馆都在隔壁市,除了他们小组,还有隔壁书法、国画、综合材料等等专业的同学。老师讲完内容,就让底下的人自行讨论分组。宋岑如无所谓这个,跟谁都行,他脑子里还在琢磨前些天被迫半出柜的事儿......

“到时候安排校车么。”有人问。

“想的美,校车得拉那帮高中生,咱自个儿开车过去。”

“那也太寒碜了吧。”祝芙看了眼地图,“好像还行,三四个小时也不算太远......但咱车够不够啊?还有行李要放呢。”

......

教室里闹嗡嗡的,宋岑如摸出手机滑开锁屏,旁边突然有人问他:“岑如,你跟我一辆成吗,我那车宽敞,后头直接都塞行李得了。”

“好,都行。”

宋岑如应完才看了眼,这男的有点面生,刚才相互自我介绍的环节他都心不在焉,就记得好像姓赵,书法专业的,研二。

“行,我开车你放心,老司机了。”赵临繁笑了笑,转头又跟其他同学讨论分组去了。

宋岑如在键盘上敲着,删了又打,打了又删。

对面突然蹦出来一条消息。

[编小作文儿呢。]

屏幕亮了亮,霍北冲着“滚蛋”俩字儿乐,又回了条,“放心吧,那几个承受能力没那么差。”

就今天,大杂院小团体接到老大通知,正式约了顿饭,开诚布公聊聊某件你知我知又不能在家明着说的事儿。

杯子往桌上一落,发出咚地一声,这菜还没上,当事人不在,李东东已经干了一杯酒下去。

他一抹嘴,眉毛拧着,“不儿,怎么你们都知道?”

“很难猜吗?再说都不用猜啊!那天还不明显么。”大福说,“你再想想以前,咱几个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是不是最照顾少爷?人家里闹矛盾他二话不说就冲进去,当时都没认识多久,你觉着霍哥是会随便掺和这些事的人么。”

李东东:“那不是他年纪最小么,家庭情况跟我们也不一样。”

他作为一个直肠子直脑子的人就转不过这弯。想都没想过,哪怕当初霍北当着他的面问“你看我像同性恋么”思想都没往这处跑。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他笨,这人跟着爷爷接受的也是糙老爷们儿式教育,什么恋爱啊感情啊的启蒙,都是传统主流电影那种。而且无论霍北还是宋岑如,跟他对这个群体的印象就毫不沾边。

大福白眼一翻,继续道:“那你再想,当初咱姥要做手术,霍哥缺钱,他后来是不是赚了笔提供线索的奖金,那钱够用吧?”

李东东:“够。”

大福:“那干嘛还要拼死拼活弄个公司出来?”

虎子恍然大悟,“要找少爷!”

李东东一个激灵。是啊,当初整个大杂院的人都知道霍北想找人,还突然就说要自考文凭。以前老大好多字儿都认不全,后来整宿整宿熬夜背书,要不是为少爷,干嘛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啊?

再往后想,那为了参加瑞云的拍卖会,公司的资产审核材料还是他提交的呢!

这感觉就跟被电劈了似的,从前不觉得,现在回过头来看,才发现简直处处都是痕迹。

大福还在滔滔不绝:“再说捅刀子那事儿,俩人那反应能是哥们儿?咱跟霍哥是真发小,感情基础在那儿,他俩中间还差六年呢!你跟一隔了六年没见的能上去就替人挨两下啊。”

李东东呆坐着,突然就没说话了,盯着酒杯里的泡沫发愣。

沉默半晌,大福踹俩人一脚:“咋,接受不了?觉着恶心?别整这有的没的啊。”

虎子:“我没有啊,感情的事儿除了自己谁说都不算。”

李东东搓着脑袋,慢腾腾道:“讲实话,搁别人身上我挺膈应……唉也不是那意思,反正就不符合我观念。但他俩吧......就还挺顺理成章。”

他们跟霍北是七八岁就结下缘分的朋友。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家庭条件差,遭人白眼受人欺负,在还没形成完整价值观的时候特别容易加剧自尊上的挫折感,也特别容易误入歧途。

霍北是那个对周围人群奚落冷眼嗤之以鼻的,骨子里就野。

干嘛非得让人瞧得起啊,你谁啊,哪位啊?特洒脱一人,所以无形之中带给他们一股劲儿,让他们觉得这就是成熟,有范儿。

但实际上呢,霍北心里真能没感触么,只是被糟心的日子塑造的习惯了用主动的方式予以防卫。

而宋岑如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少爷吧?但真把你扔到那儿,早歇逼了,谁扛得住那种窒息的环境压迫。

再说,他头回上大杂院被欺负成那样都没用有色眼镜看过他们,打心底就觉得大家都一样,又都不一样,谁都比不上更不需要比较。

也就他才能毫无偏见的理解霍北那身刺儿,从不要求什么,坚定的容纳他所有的出格举动和离经叛道。

霍北和宋岑如在一起,不就是两块参差不平的拼图扣上了么,有什么好不理解的?

三个大直男难得能有这样坐下来深刻思考人生时候,都搁这儿文艺上了,连身后有脚步声都没听见。

“聊着呢?”霍北拖开凳子,给那几个吓一跳。

李东东一个蹬腿,“靠,什么时候来的!”

霍北:“刚刚。”

坐下扫了一圈,这几个脸上那表情就出卖了心里话,都认识这么多年,还用得着矫情么。

他侧身从纸箱里拎出瓶酒,抵着桌沿儿撬开,倒上,杯子挨个儿一碰,干了。

几人沉默着喝到服务员上菜,李东东就问:“少爷以后怎么办?我要是没理解错,那意思就是为这事儿放弃万贯家财。”

“你这话说的,弄得像一个单纯阔少的被蓝颜祸水骗了。”大福想了想,又啧了一声,“虽然好像也差不多。”

霍北一偏头,眉毛挑着。

“我觉着霍哥才是被迷的神魂颠倒那个。”虎子小声吐槽兀自乐了半天,又正色道,“不过说真的,你俩在一块儿,不管他家还是咱姥,时间长了早晚有天都会被知道。”

“与其被发现不如自己说?”大福不赞成,“这跟一般事儿的性质能一样么。”

不一样。

周澈和小卢,明秋仪和宁栩,身边或好或坏的例子比比皆是。

可每个人的命运也不一样,没法儿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就是想过,琢磨过这些,才格外紧张,变得患得患失。

霍北也算经历过大起大落,只要没死就能赖着活。他跟以前比是成熟了些,知道什么最重要,却也更脆弱,更贪心,对着宋岑如有一颗笃定的心和无法遏制的**。

所以这事儿不算完,但也没那么急着需要被立刻解决。

这天吃完饭,霍北回家就把情况说了,主要想让人安安心心去弄项目。

宋岑如听完愣了好一会儿。

这么些年,其实真正交的朋友除了顾漾也就他们了。

顾漾情况特殊,本来就是个同,那仨不是,可他们却能设身处地的理解、认可,这对宋岑如来说是个特别大的安慰……有时候一辈子都不见得能遇见这样好的朋友。

消化完这些事儿,没两天就该外出搞项目了,宋岑如开始收拾行李,霍北就对着天气预报给他盘点东西。

什么过两天刮大风得带好围巾口罩,还有防皴要带的唇膏、润肤乳、保湿须后水......这人自己出差从来不弄这么细致。

宋岑如准备拖个小行李箱,外加一个双肩包,常用的东西就装包里方便拿。

“洗漱包、电脑......有落下的么。”霍北撒么一眼,沙发缝里还塞了个票夹似的收纳包,“这个带不带?”

“嗯。”宋岑如伸手去拿,动作自然地塞进包。

霍北的目光追过去,眼神黯了黯,那包扁扁的,边缘都磨毛了。

宋岑如搬家那几箱东西早收拾完了,他俩一块儿弄的,霍北记得没有这玩意儿。

但又觉得这个有点眼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尤其刚才,如果不是宋岑如赶在他前面拿到的话,大概不会在意。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别人送的?”霍北忍不住问。

宋岑如拽拉链的手指紧了下,又若无其事的拿出来,“看看?”

“唉不至于,我没那么小心眼儿。”霍北说着,视线还是往那儿瞟了,就一普普通通的收纳包,也不是什么高级货。

“我们高中发的校庆周边,”宋岑如解释道,“装证件什么的,挺好用。”

霍北挑眉,状似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啧。不对劲。

哦呼,宋岑如的小秘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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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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