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封隐谈完公事,京以珠提出自己要先回一趟执行部,封隐伸手拽住她的衣角:“京以珠,你还回来吗?”
京以珠:“……?”
京以珠冷漠道:“不回来了,毕竟你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
封隐难以承受这样的情形,转身,再回头时已然声泪俱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一个不能接受绿帽的男人。”京以珠残忍地掰开他拽住自己衣角的手指,丧了八辈子良心说:“我不喜欢。”
“你果然…”封隐抽泣着:“你果然还在和她联系吗?你不能为我考虑考虑吗?”
京以珠冷笑:“你作为一个男人,理应为伴侣考虑才对,女人都是感性的,但我不是,你成天就知道哭,有那时间还不如多练练自己的肌肉来取悦我。”
“你果然就这样的狠心?”封隐问,“我的身体也很好看的!”
“哪又如何,”京以珠俯视他:“成天穿得像木乃伊一样多,我又不是透视眼!”
封隐闭上眼睛,肩膀颤抖着,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喊道:“…我可以脱的!不就是肌肉吗?你想看想摸都行的!”
“又在搞什么让我留下来的手段么?”京以珠不屑道,“那你得让我看见成果…”
封隐立刻站起来,拉开自己的制服,握着京以珠的手覆在自己的胸肌上:“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办公室的门哐一声被大力推开,齐国恒大声喊道:“办公室里不能这样做!”
他惊恐地看着京以珠的手:“啊啊啊啊不可以!”
京以珠:“……”
封隐:“……”
京以珠瞬间抽回手,以闪电速度缩到办公室的角落里,与封隐拉开最远距离。
而封隐则丢人地捂住脸。
“虽、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有了什么矛盾,但是不能这样做的!”齐国恒瞠大眼睛:“你们要不…换个地方吧!…静阁!对!静阁!”
京以珠简直无地自容:“封隐!看嘛!都怪你!”
封隐尴尬地直点头。
齐国恒:“?”
京以珠跑了,途中还不忘骂封隐:“都说了不要随时上演什么狗血剧!好丢人啊…!”
女主角离开后的办公室一片沉寂,封隐不能让这种尴尬蔓延,遂试图开口:“哪个…”
“我懂。”齐国恒生无可恋:“我懂。”
封隐清清嗓子,“有事?”
齐国恒被提醒,一拍脑袋:“上官域好像快和钟雪亭打起来了!”
封隐:?
京以珠一路窜回执行部,入眼便是钟雪亭拖着上官域的手臂狂啃的画面。
京以珠:?
她愣在门口,直到钟雪亭握着上官域的手臂使了一招过肩摔,关筝苍白地站在一边,花容失色地挥手喊道:“你们不要再打了啊!”
萧远山趴在地上扮演林黛玉狂笑。
“住手啊!”京以珠尔康手,一个箭步将上官域从钟雪亭的脚下救出来:“雪亭!这怎么回事?”
上官域被摔得眼睛冒星星,看见京以珠掌控战场不禁用得救的目光看她:“京姐…”
“他是不是惹你了?”京以珠正直道,看着钟雪亭说:“我给你兜底!说!”
上官域:……?
“师傅!他骂我!”钟雪亭委屈喊:“他说我是八爪鱼!”
围观群众:“…嗯?”
京以珠上头了:“上官域!你怎么能这样说啊!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啊!”
上官域囫囵一下爬起来:“我没说!”
“雪亭?”京以珠看她,钟雪亭立刻响应号召:“他非礼我,我就用手碰了碰他的脸,而已!”
京以珠扭头,看见上官域脸上的巴掌印。
京以珠显然没掌握到重点:“你为什么要非礼她!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而已啊!”
上官域喊道:“我只是看她头发落下来了帮她勾上去了而已…”
声音逐渐减小,气势逐渐低萎。
京以珠恼了:“人家头发落了关你什么事啊!”
上官域撇嘴:“她还给我戴绿帽子呢。”
钟雪亭立刻喊回去:“我只是跟男性朋友交流交流而已!”
“她只是个女孩子啊!”京以珠也萎了,硬着头皮喊:“这是正常的。”
走到执行部门口的二位司长:“……”
封隐闭上了眼睛。
萧远山趴在地上笑到失声捶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被玩弄了感情,跪在地上哭天抢地。
“京以珠!”齐国恒苍白喊道:“这样是不可以的!”
上官域看见齐国恒就像看见了妈:“齐司长!你看看她们啊!”
封隐双目无神地看向京以珠,抬手指了指她,随后悲愤地捂脸:“不行…”
钟雪亭:“……?”
关筝、郝鹤与范驰好兄弟站在一排,范珂敬业地分给大家刚切好的西瓜,四个人双手捧着瓜,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齐国恒深觉不能再让这几个崽的道德底线持续性漏风,于是站出来主持大局:“上官域钟雪亭,你俩为什么要打架?”
钟雪亭信誓旦旦:“他骚扰我!”
上官域:“我是作为同事的好意提醒!”
齐国恒恼火地蹙眉,“谢钺!你来说…你怎么趴地上了?”
萧远山我见犹怜地伸手扒拉脸,格外听话地解释前因后果:“钟雪亭头发乱了,上官域跟她说,她应该是没听见,所以上官域就上手帮她弄了一下,结果钟雪亭就炸毛似的跳起来说“我俩不可能了!”。”
“上官域一听就被戳了痛脚,说“我才不会那么下贱呢!我不要花心的女人!”,结果钟雪亭更气了,说上官域口嫌体正直,说着不喜欢还是要摸她头发。”
“结果就打起来了?”齐国恒突然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他们的脑回路了。
“他俩对骂了两句。”萧远山说:“我感觉架势不太对,就想去拦一下……”
封隐:“然后呢?”
石青阳:“然后他左脚绊右脚平地摔了一下,摔了也就摔了,就是没想到手打在了钟雪亭的脚上,钟雪亭以为上官域对她使阴的踩她脚,结果就打起来了。”
京以珠瞠目结舌,看着萧远山:“原来怪你啊!”
“我也不想摔啊。”萧远山很无辜:“我是本着好心去的。”
谁曾想好心办坏事…
“我都没动手!”上官域有理了,嗖一下子将手臂伸过去:“看这咬得!还有脸啊!”
齐国恒探头探脑地判断了伤情,再将视线投向钟雪亭,她只是头发有些乱,站在一旁很不服气地双手抱怀。
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上官域没动手,所以京以珠安静下来,齐国恒看着干架的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这难道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京以珠小心瞟着齐国恒的脸色,察觉到他想按伤情判定责任,护犊子的心一下子燃烧起来,不动声色地溜到封隐身边,用食指勾了勾他的小拇指,然后仰着脑袋冲他眨眼睛。
封隐看她一眼,直接道:“怪谢钺。”
萧远山感到荒谬:“你在说什么啊?!”
“要不是你横插一脚,他俩也没可能打起来,责任在你。”封隐公正道。
终于有人作出决断,齐国恒松了一口气,对萧远山说:“虽然你也是好心,但!下次注意!就这样吧我累了。”
上官域不想让钟雪亭挨骂,遂点头附和。
钟雪亭不想自己挨骂,遂点头附和。
京以珠作为暗箱操作的主使,只要徒弟没事就行,遂点头附和。
萧远山难以置信:“喂?你们脑子里都是二氧化碳吗?这都怪我?有没有天理啊!”
“不要再喊冤了,没用的。”封隐安抚似的摆摆手,“又不让你罚款。”
萧远山:“你们还想让我罚款?”
京以珠忙去安慰他:“没事的啦,不是也没有让你罚款吗?”
“你装啥呢?”萧远山掷地有声:“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色诱封隐吗!”
关筝笑到流口水,吸溜一下道:“人家至少有对象可以色诱,而且还管用。”
萧远山格外恼怒,趴地上不起来:“这儿真的黑了!就没有组织来扫黑除恶吗!”
齐国恒被他喊得头疼:“好了,你生日给你发红包。”
萧远山暂停耍赖:“我今年的生日已经过了啊。”
齐国恒:“那就明年。”
萧远山不接受:“我不能有两个生日吗?一个阳历一个农历啊?”
齐国恒:“那就两个,真是的。”
萧远山鲤鱼打挺站起来,说:“那我要十万。”
一旁安静吃瓜的范珂:“狮子大开口!”
“十万?”齐国恒瞪大眼:“你咋不要一百万呢?”
萧远山思考,果断伸手:“那你非要给我一百万…也行!我不嫌多!”
齐国恒抄起旁边桌子上不知道是谁的水杯就要砸他:“能不能正常一点!”
萧远山四处逃窜,径直躲到京以珠身后,嚷嚷着:“老幺救我!”
封隐伸手拦下暴走的齐国恒,然后将京以珠拉开,扬扬下巴:“这下可以去了。”
“封隐!”萧远山抱头鼠窜:“你个重色忘义的生命体!”
齐国恒:“别跑了,我不打你了。”
萧远山警惕心十足地看他,然后径直跑向责罚处,呼喊明溪出来主持公道。
“谁跑得过他啊。”齐国恒累极,撂下手里的水杯,冲范珂伸手:“给我吃个西瓜,渴了。”
范珂笑得抖手,将西瓜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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