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小汪痛骂岳渐修。
岳渐修也不想。
他多恨罗真啊,那么多年的感情竟都是错付,一杯忘情酒说断就断了。
想到这,眼前的景象不由模糊,岳渐修仰头眨了眨眼。
小汪也喝多了,大着舌头问他:“前男友,都过去了。你还恨个撒子哟?”
岳渐修呜了一声,抱着酒瓶醉着哭嚎说他舍不得。
“他有辣么好嘛?”
“他真的很好。”
“岳渐修,不要当舔狗!”
小汪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吧台,“你说,他到底哪里好?他都把你甩了。”
岳渐修如数家珍地开始挪列优点。
“你知道鹅肉和柿子不能一起吃吗?你不知道,我不知道,可他知道。就是他告诉我的,他可细心妥帖了。”
“我们在一起,早上练剑,晚上泡脚,斩妖除魔,无善不做。”
“起初我辟谷艰难,他还会给我用苹果煮汤,陪我慢慢来。”
“我们常用变形术,有时他变成手串戴在我手腕上,有时我变成发簪给他盘头发。”
“当然,偶尔我们也会去旁听合欢道的课,虚心学习...”
小汪越听越迷茫,老岳他前任真是个无情道?这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居家黏糊,养生干仗样样俱全的能是无情道?
酒过三巡,岳渐修已经醉成烂泥了,小汪眼前看人也有重影。
直到旁边多了一道人影,他定睛一看。
妈呀,岳渐修口中的完美道侣——罗真,出现在眼前。小汪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
“罗罗罗...罗道友!?”小汪的舌头慌到打结。
罗真嗯了一声,淡得像水的眼神从他面上掠过。很好,这很无情道。
之后罗真手指贴到岳渐修脸上,这傻狗嗅着味道就贴上来了:“老婆香香,嘬嘬。”
小汪觉得岳渐修没救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问:“岳渐修,你老婆是谁?”
岳渐修醉得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是罗真呀~”
汪姓同事瞬间被一万吨狗粮砸中——靠,原来不是舔狗,是甜狗。
关键是他看见罗真竟然笑了。无情道诶,他还以为无情道都是面瘫呢。
“什么都别说了,人就交给你了。”
一厢情愿叫舔,两情相悦大概叫情趣?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趣,什么前男友,分明是两口子,但小汪立志不做他们play的一环,他走了。不要插手别人的感情,会变得不幸。
罗真拉过岳渐修的胳膊,将人架起来,“岳渐修,站好,我送你回家。”
岳渐修不要,罗真没办法只能背人。岳渐修一趴到他背上,就跟抓到某个熟悉安心的抱枕似的不撒手,整个人都扒牢了。
把头埋在罗真的脖子里又是闻又是蹭,罗真忽然觉得脖子一湿,刚想说不要把口水蹭他身上,岳渐修却好像哭了,他顿时不敢动。
“不想罗真飞升,罗真飞升就不要我了...我怎么这么坏啊,他那么好,合该做神仙,他可是堂堂无情道优秀毕业生!哼,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被裁员了,这就是无情无义的下场!嘿,嘿嘿,以后我就是他领导...那我,能找他复合吗?”
岳渐修就像自我分裂了一样,趴在那又哭又笑,自己打自己,又把自己哄好了。
罗真托着人叹了口气,忍不住撸他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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