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灵水清,群山环绕,踮脚望去前方有着九座高耸入天的高山,山峰上缭绕着雾气好似仙境一样。即使人站在几百丈的山顶上看那群高山也觉得震撼,特别是人与其相比是如此的渺小,跨不过那些座高山,也越不过那些手握高山的人。
一剑宗在一众群山中以最为注目的高山作为宗门的主峰,主峰前有着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上被一剑宗的始祖用本命剑刻下了气势磅礴的三字‘一剑宗’,几千年的时间冲刷而石碑上的肃杀的剑意仍然让人心惊。
一排仙鹤鸣叫着从远方飞来,洁白的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变成瞩目的彩虹色。在仙鹤即将到达地面的时候,仙鹤上穿着带有一剑宗宗门标志的一众人从仙鹤上 剑飞下来,脚尖轻轻的落到地面上,随之将各自的本命剑收了起来。
仙鹤在原地打转一圈后鸣叫着又飞走了。
他们刚从外面做完任务才回来,而收纳袋里装着的是任务的成果。
“这次的宗门招生马上就要开始了吧。”
“对啊,我听说还有着许多富家子贵来到我们宗门啊。”长相极其普通的男人说起那些富家子贵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点羡慕之情。
身旁的人看到后也见怪不怪了。
“京都的三皇子也来了?”
“还有风国宰相的女儿,就是北柚柚今年也来我们宗门参加入选了。”
娃娃脸女子一脸惊讶于北柚柚竟然也来参加他们一剑宗的招生,“那不就是寒清峰莫长老的大弟子——北昱舒,他的妹妹。”
说起寒清峰的大师兄北昱舒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幼妹——北柚柚,虽然北柚柚不在一剑宗但实在是她的名字太有存在感了。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北昱舒的多处炫耀。
“那北师兄的妹妹该有多好看啊。”说话的人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着北柚柚的容貌。
说话的人好奇的看向没有说过话的长相有点雌雄莫辨的男子,“齐师兄你和北师兄是故交,那么你肯定知道北师兄的妹妹的容貌吧。”
“待她进入宗门你们就知道了。”齐轼一双桃花眼潋滟的望向他们似乎盛满了柔情,他骚包的抽出腰间挂着的青绿色的镶着宝石的折扇打开扇风施施然的说道。
而后齐轼便踩着剑潇洒的碧落峰去。
看着明明什么都知道的齐轼却一点都不告诉他们的娃娃脸女人语气里带有一丝哀怨,“齐师兄总是这样,说话就只说一半。”
“不过听师兄这样说,想必北师妹长得应该是不可方物了。”
“我赌北师妹进宗门后想必有许多男弟子对她芳心暗许,到时候我们宗门的第一美人就是北师妹了。”
“不会吧,莫师姐就已经是‘天女下凡’了,莫师姐才是我们宗门第一美人。”年纪在他们这一群人里较小的师弟反驳。
“你小子怕不是早已喜欢莫师姐良久了吧。”看着师弟急眼的师兄调侃。
小师弟义正言辞的说:“哪有,师兄你可别乱说,莫师姐是那样清贵的人,我只是仰慕她。”
“好好好。” 看着师弟认真的模样师兄姐们也不再打趣。
墨城——是为各大宗门的中心城。
五年一届的招生便是在此城召开,现如今的墨城集满了五湖四海的人,一时间墨城成为最为繁华的城。尤其是墨城的旅馆全部爆满,甚至于还有一些人要随意找个地方露宿。
北柚柚的父亲疼爱着北柚柚就让她的几位侍女连同跟着一起前来墨城,主要是照顾北柚柚。
像北柚柚这样的带着侍女来的也不少见,富家子弟的一般都会带着侍女和小厮前来而且这已经是修仙界里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甚至于有些富家子弟还会带上侍女和小厮一同前往修仙之地,有些幸运的可能会成为修仙者,而没有成为修仙者的也可以背靠主子寻到些好处圆满的度过一生。
这样就导致很多贫苦的人家会头争破血流的把孩子往世家等贵族送去给当小厮和侍女,只为让孩子的后生能过得更好。
冬砚轻轻掩上了门,屋内笑谈的声音被阻挡,她手里端着空了茶水的茶壶往下楼去添水。
冬砚是北柚柚的四名随身侍女之一,她在丞相府已经是待了近十年了。可她不是丞相府的家生子,五岁之前她只有母亲而父亲姓甚名谁不知也从来没有见过,五岁之后的一天母亲只留下些许银两不辞而别,从那以后她就变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一个尚未没有生存能力的她只能饥一顿饱一顿,冬至的那一天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在大街上和小乞丐挣夺一个被别人随手丢掉的馒头,结果可想而知她并没有抢到馒头还被他们一群小乞丐用脏污的石头驱逐。
石头猛地砸在了幼小的冬砚的额头上立马见血,鲜血直流的她被丞相府的一位出府采买的嬷嬷所见后心存不忍的将她带回丞相府。从此,她就成与她同样年龄的北柚柚屋里的一名侍女,名为冬砚。
也是在不久前她被北柚柚提升到贴身侍女来到墨城,冬砚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回到风国,可能有可能没有。
不过修仙界真的有小顺子他们说的那么好吗?冬砚心里有着期待和不安。
算了,不想了。冬砚把这些杂念甩到脑后,走到楼下把茶壶给了店小二让其添水。
冬砚站在一旁等着茶水的期间,管事的留着短山羊胡的中年男人从外面炎热的天走过来,一名看起来跟她年龄相似的稚嫩青年穿着简单额头上带着细汗的跟在管事后面进来。
管事中年男人替代了算账先生的位置,食指在嘴上沾了点口水而后翻开厚重的账本,右手不停歇的拨弄着算盘。
清秀的青年手放在桌边微微喘气,但又怕让他人觉得这个行为不太好他又放下了手问:“老板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吗?”
“没有了,我们这全部爆满了。” 管事中年男人头也不抬的说。
冬砚知道其实旅馆还有着多余的普通的房间,只不过这事跟她也没有太多的关系就选择没有多说。
不要多管闲事,这是多年来嬷嬷告诉她的道理。
青年人有点失落,低垂下了头就要出旅馆。
管事中年男人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清秀的青年暗察到什么后喊住他,“不过你要是实在需要一个住处那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老板言语的可能性的青年人一顿,而后眼里有着期盼看着管事。
冬砚看去,那边管事一脸的精明睿智的像个长辈一样先是对着清秀青年嘘寒问暖,青年受宠若惊的回答着。
管事的态度大变,冬砚就猜到了肯定是青年身上有着利益可图。
小二把泡好的茶水的茶壶端出来,冬砚收回眼神接过茶壶稳当的就要往楼上包厢走。
这时夏墨从外面进来看到冬砚吩咐道:“冬砚,你待会儿把小姐的衣裳拿去用檀香熏一下。”
“嗯。”冬砚应下。
“我来吧。你赶快把小姐的衣裳给处理了。”夏墨从冬砚手中拿过茶壶后两人肩并肩的往楼上走,而后夏墨有点儿抱怨着,“真是在这里做什么都不方便,还没有我们丞相府好呢。“
说着夏墨又担心着自家主子往后的日子,“也不知道到时候小姐进了一剑宗后这些杂事怎么办?”
冬砚没说话,夏墨也知道冬砚学到了嬷嬷沉闷的性子挥了一下手说:“好了,不说了。你赶快去弄衣服。”
“好。”冬砚转身往北柚柚的房间走去。
房间已经被秋纸弄成跟丞相府相差无几的样子,冬砚进屋的时候一时之间有的人恍惚好似还在风国,冬砚晃了晃头先是把梳妆台上摆乱的东西一一清好之后才从柜子里拿出各种颜色精致的衣服手脚麻利的点着檀香熏衣裳。
“嘭”冬砚拿着熏好的衣裳转身时动作太快撞到了桌子,桌上北柚柚写的东西几乎全部都掉落在了地上。
冬砚顾不上腰间的痛疼,她先是放好衣裳再蹲在地上捡起来掉落的纸张。冬砚把纸张码好放在了桌子上,纸张上面的字都是些冬砚看不懂的字体,时而繁琐时而简洁,有点像如今的字体但又有点不太像,只是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可她也没深究。
将所有的衣裳都用檀香熏好后,冬砚清扫了一遍房间关上房门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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