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拜师大会后,冬砚就要收拾好东西去到了裴卓林所在的纤凝峰。
冬砚好不容易独自一人爬上了纤凝峰,触手可及的就是柔软到快要融化的云,冬砚伸手轻轻摸一摸,是一种说不出软的感觉。
云都是这样软的吗?比贵族里用的布料都还要软。
雾气从下到上的涌,冬砚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看到的是满是仙雾,脚边的小石子掉落下去,很快坠入到无尽的山下。
一只仙鹤从仙雾中猝不及防的冲上来盘旋,冬砚面色平静的后退几步。
但在他人眼里这就是冬砚被这仙鹤吓了一大跳害怕之于后退几步,至少在李清容眼里是这个样子的。“小师妹。”
冬砚回头一看,面上缠绕着病气的女子步伐加快的女子走到她面前。
这位大概就是她的大师姐了吧。“师姐。”
“师尊昨日去闭关了今日就没来接你,师妹可不要把这些放在心上。”李清容不急不慢的说着还去接冬砚手上的东西。
冬砚瞧着这位师姐莫名觉得她很面善,“没事的,师姐还是我来拿吧。”
“好。”李清容也自知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她又笑着朝冬砚说:“师妹刚才是不是被那仙鹤给吓着了。”
冬砚就顺着李清容说的嗯了一声。
李清容笑了一声道:“宗里的仙鹤大多数都是很温顺的,但有些脾气倒是凶的很,师妹往后遇到了可要小心。”
冬砚应下。
闲聊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居所。
李清容把冬砚带到了一间明亮干净的屋子,“往后师妹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吧。”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是摆在书案上,窗户边素雅的花瓶,花瓶里插着的是带着点露珠的鲜花。这一看就知道是今日刚刚采的。
冬砚看着李清容,李清容一笑,“喜欢吗?”
“喜欢,谢谢师姐。”冬砚低了头说。
“至于修炼,师尊没有个把月是不会出关的。先学这个吧,有不会的就来问我。”说着李清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冬砚。
“我就住在那间屋子。”李清容特意给冬砚指了指她所住的位置。
冬砚抱着那本书郑重的感谢,“多谢师姐。”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看一下你是何境界。”李清容在第一眼见到冬砚的时候就察看了冬砚的境界,只不过没看出但也没在意。
冬砚乖乖的站在原地让李清容看,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何境界。
李清容看了好几次也没有看出来。“奇怪,怎么看不出?”
“小师妹等我一下。”说完,李清容就踏出了房门。
李清容走后冬砚四处看了看见李清容还没有回来翻开了书饥渴的看着,手还跟着书本上说的一样比划着。
李清容拿着法宝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没想到小师妹如此的好学。
再看到李清容返回的冬砚就已然停下。
“练气六层,再等个几年说不定就能筑基了。好好努力啊,小师妹。”李清容使用法宝看完后对冬砚的好感更是上升了一点。
李清容收法宝就要走,冬砚叫住了她。
冬砚问出自己的疑问。 “为何一开始看不出我的境界。”
“瞧我,忘记说了。”李清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今日话说的多那被病气缠绕的脸也多了一丝血色,“小师妹你的体质跟常人不一样,和你平境界的是看不清你的境界的,只有比你高境界的又或者是拿法宝才能看出你的境界。”
“不够这也是个好处,没事的。”怕冬砚以为不好李清容还安慰。
不过确实这个体质蛮好的,他人看不透你的境界,往往还可以扮猪吃老虎。
李清容说:“好了,你要是饿了小厨房里有灵童做了饭菜的。现在我也要去训练了。”
“师姐慢走。”冬砚将李清容送出去。
之后冬砚关上门坐在凳上想,那就难怪她自从进了一剑宗之后修炼却没有被发现了,就算是遇到一些长老真人看破她的境界,也不会特意去询问她到底是不是得到过同意才修炼的。
冬砚也没过多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出现这个体质,只要对她有利就行。
晨曦出没多久,在纤凝峰的峰顶能够欣赏这无与伦比的美景。
要是往日肯定会有很多人在峰顶把酒言欢,但现在可没有这闲情了,连平时最喜欢此景的冬砚也没闲情,她现在忙着去听学。
“小师妹,你不要忘记要去听学啊。”李清容打开自己屋里的窗朝着冬砚的屋柔柔的提醒冬砚。
“好!”房间里的冬砚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回应。昨晚上打坐打的太晚了,导致今早就睡过了头。
“吃早餐了吗?”李清容站在窗前出水芙蓉般询问着小师妹。
“吃了。”冬砚随意吃了一块昨日李清容端过来的糕点。糕点放了一整晚应该不会坏吧,反正她吃的时候没有吃到任何异味,冬砚心里想。
李清容瞧着就知道冬砚又是吃了昨晚上的糕点摇了摇头。
冬砚急忙忙的御剑往山下飞,如何御剑还是最近几天李清容抽时间教的,剑也是李清容寻来的一把好剑。虽然御剑有点歪歪扭扭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
幸好,紧赶慢赶在长老进来之前进了学堂。
学堂里已经坐下的阴竹打招呼,“冬砚,这里。”
阴竹他特地留了个位置给冬砚。
“谢谢。”冬砚在阴竹旁盘腿坐下。
任予清朝冬砚挥手,她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冬砚成了裴真人的二弟子,没想到这么有实力啊。
“任小姐。”冬砚朝任予清打招呼。
“叫什么任小姐啊,你应该叫我任师姐。”任予清正了一下脸色纠正她的称呼。
冬砚乖乖的喊:“任师姐。”
“就是这样。”任予清展开笑容。
“不应该叫我师兄吗?”阴竹在一旁道。
冬砚平静的道:“你和我一同进的一剑宗,辈分是一样的。”
“不对,阴竹应该叫冬砚为师姐,裴真人比刘真人大。”任予清替他们二人理清师姐弟关系。
冬砚盯着阴竹看,只等他喊出那一声师姐。
在两人的目光下阴竹只好红着耳根小声的喊:“师姐。”
“嗯,阴竹师弟。”冬砚应下,她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喊她师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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