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问:“对了我还没有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冬砚转头看着他,青年坦诚的直视着冬砚。
冬砚道出了自己的名字,可就要说出来时她忽的说出了另外一个名字。“我叫冬……我叫水垂映。”
水垂映。这是她还没有被母亲抛弃时的名字。
青年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而后他有一些害羞摸摸自己的后脑勺说:“我叫江松暄。”
“我记住了,江松暄。”冬砚看着他老实的模样和刚刚他倾尽所有的教学忍不住的提醒道,“你要注意一下这里的管事,任何事情都要留个心眼。”
说完冬砚扯下挂在腰间的钱袋子上前全部都给了江松暄,“这个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黄白之物若是能帮到江松暄也是好的。
可冬砚忘了修士用的都是灵石。
江松暄傻楞楞的拿着钱袋子看着冬砚离去,虽不知道水垂映为何要他小心管事,不过他还是记在了心里。
他对着冬砚的背影大声喊:“谢谢你,水垂映!”
早已快走远的冬砚的心头一颤步伐慢了一点,好多年没有听到有人以‘水垂映’这个名字称呼她了。
她们四个侍女每两人一间房间,而秋纸和冬砚便是同一个房间里的。
亥时秋纸和冬砚一同回到房间里,秋纸一到房间里一口水也不喝的直径的走向床铺不顾形象的捶着有些酸痛的肩膀。
冬砚走到屋内的桌前坐下提起茶壶也不在意茶水已冷的倒了一杯冷茶喝了下去,而后她顺手拿起搁在一旁未绣完的手帕和针线一点点的绣起来。
秋纸看到冬砚还有精力的绣手帕不由得在心里对冬砚表示佩服随后问:“明天就是小姐要去一剑宗的日子了,冬砚你是想和小姐一起去还是回去啊。”
“看小姐的安排。”冬砚很平静的说,听天由命。能去则去吧。
“也是啊,我们还是要听小姐的安排。”
秋纸双手伸直后躺在了铺好了的床铺上,她看着房梁大胆的揣摩着北柚柚的心思:“我猜小姐应该只会带春笔和夏墨她们俩去一剑宗。”
“到时候我们回去后你还是会待在府里吗?”秋纸又问。
“可能不会。”拿着针线的冬砚手一顿又恢复了正常,打从几年前她就有着要离开着丞相府的想法了。若是她们没有被选中,那么回去之后她就会带着嬷嬷一起离开丞相府。
秋纸手撑床起来不解的看着冬砚,“为什么?”
冬砚道出了其中的部分原因,“我想去其他地方看看。”
哪个府里没有尔虞我诈,就连风国里世人称赞的丞相府也少不了这些。这十年间冬砚看得多了也觉得厌烦。
“可是世间纷乱,你独自一人出去也很危险啊。”秋纸劝说着。
冬砚抬头对着秋纸一笑继续拿着针线绣手帕对于秋纸的话并没有再做回应。
“好吧,“秋纸也知道冬砚不会再说,于是便没有再问。
秋纸又重新躺在了床上脸压在双手上静静的看着冬砚在暖黄色的烛光下轮廓柔美的绣手帕。
待冬砚绣好最后一针咬断了针线后把东西都给收拾好起身,她看向床铺那边,秋纸换了个姿势侧着身背对着她已经睡着了,脸上被挤压成了一团,看起来特别像婴儿肥。
冬砚脚步放轻的过去给秋纸盖好了被子后她吹灭了烛光回就着窗外的月光回到自己的床铺上。
一夜无梦。
上午冬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去到北柚柚的房间,里头正在给北柚柚收拾好东西的夏墨头也不抬的问:“都收拾好了吧。”
“嗯。”冬砚走过去帮夏墨一起整理。
“小姐已经过去了。”夏墨掀开被子打算叠好时发现枕头旁有一块品质极的玉佩,她伸手拿起玉佩,“哎呀,小姐忘记带玉佩了。”
这玉佩北柚柚打小就佩戴着身上的,原因就是幼时的北柚柚夜里时常啼哭其祖父心疼特地请了一位大能仙人察看,仙人留下了这枚玉佩并叮嘱在北柚柚未到桃李之年时不可取下此玉佩。
而现在的北柚柚才及笄,夏墨着实担心北柚柚会因此遇到意外于是她连忙吩咐,“冬砚你把小姐的玉佩给带过去。”
“好。”冬砚取过玉佩就往外走。
冬砚来到了墨城的最中心,大抵是今日是各大宗门招弟子的最后一天,这里人潮涌动。冬砚她躲过人群寻找良久终于找到了正在闲逛的北柚柚他们。
“小姐,玉佩。”
君愉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冬砚。
“今早上太急了,竟然忘记了。”
北柚柚说着刚想要动手去拿冬砚手中的玉佩,但君愉上前一步接了过来。“我来帮你戴吧。”
北柚柚很是自然的乖顺的低下了头,君愉看着那一截白皙的脆弱的脖子,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跟在君愉身旁保护他安危的护卫聪明的低下头,冬砚转过身没在看他们而是看着前方的各大宗门彼此所占一方之地。
修仙者,冬砚在心中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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