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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驯服[修文]

不停寻觅脚步的是云彩

不知何去何从的是世界

被霞光镀金的旅人啊

你将与雪零落地飘向何方

若是本该如此的命运驱逐着我往前走

我便不该有半分怨言,

可若命运将我置之于死地

我不该口不能言

——

相比起高科技的产物,陀思妥耶夫斯基仍更习惯于保留看报纸的偏好,纸质的朴实与粗砺让他爱不释手。当然——也更是因为他担心在光脑前露怯。在了解这个处于战争中的世界时,他自然而然也产生了对于战争文学的兴趣。

在清晨读到这一首吟游小调,无异于在寒冬中痛饮下一口热茶,仿佛回到了那美丽,寒冷,而热烈的俄罗斯。

“这是三战刚开始时写的啊。”海藤忆起了什么,支着头在桌上沉思。“等等,燃堂那家伙怎么还不从里边出来?”

话音刚落,一个不明生物大叫着窜了过来。“我不小心把果酱打翻了,然后想用衣服去擦,用力过猛碰到了瓶子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把我绊倒了!”

“行了我知道了!”海藤瞬不耐地打断他,“然后你就想着不能浪费用舌头去舔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燃堂眼神透露出别致的愚蠢。

“你倒是去洗把脸,再来跟我们说话啊!”这个下半张脸糊满了果酱的蠢蛋到底是谁啊?!

“噗……”陀思竖起报纸掩饰自己的笑意,有点礼貌,但不多。说来,这份报纸还是小老太房东从厨房里捆着的一大棒子柴火中拖拽出来的。

“现在都喜欢用光脑来看东西,看纸质书籍的人太少了,这光脑真害人,小年轻都每天打游戏来麻痹自己。”小老太又叹息又欣慰地撸了一把面前小孩的头,流露出一种知识分子对社会现状无力的感慨神情。

当然,如果这位阿婆没有在收银台后偷偷抹着泪追剧说服力就更强了。

“要征集人手了吗?下午?!”突兀而至的叫声充斥在这间小小的斗室中,海腾瞬收到消息很是懊恼,来回踱步,有些心慌。“怎么?那边的工厂也要集中生产军火了吗?还没过半个月啊……”

他瞥了一眼陀思,那么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怎么办呢?他们还没找好安置他的地方!之后战火延续至这里,沦为沦陷区,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带他走?可是他们哪有能力去抚养一个孩子啊。

海藤瞬因为让人不堪的痛苦而徒劳无功也划着消息,青年的心迹在面孔上**而全面地展现出来。每当人面对既定事实而却无能为力时,我们总能看到这么一副神情。让人感动之余,仍不免为纠结者所忧心忡忡。

而让人处于激烈思潮中的主角——稚嫩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完全明白面前人的窘境——甚至对自己和他人的处境了解的更为透彻。他们已经尽力做到所能做的了。

不过几个小时的来回,他有些诚心喜欢上热忱的他们了,人的善意在这光景下无比可贵,他更不该成为一个累赘。

在这样尴尬的氛围中,陀思努力让自己接下来的话语显得漫不经心,平淡几分。

“我还有一个叔叔的,似乎可以上他那去……”陀思表面上苦苦思索后的豁然模样,让海藤和燃堂面面相觑。

“我的母亲与他的关系不怎么好,之间也没怎么联系,但我记得几年前他的联系方式。”话毕,陀思垂下眼眸,展现出一般孩子面对难堪的家庭问题所用的敏感和踌躇,这也让两人内心也不太好详细追究下去。

可以一试吧。觉得自己是在场唯一靠谱成年人的海藤瞬在心里做下了决定,霎时义不容辞的激情在他身上被点燃了,悲伤一扫而空。

人的情绪真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啊。陀思无奈地摇摇头。

并不是很认真听懂的燃堂一头雾水,浑浑噩噩地被海藤脑子夹在胳膊里裹挟着带走了。

找亲这一件事,完全来说是不费周章的,甚至是轻而易举。

这让做好心理准备的海藤瞬大为诧异,他总还以为会有刚开始杳无音信,找到后被惨痛拒绝,然后一行人像被恶毒后妈赶出家门的小女孩一样孤苦伶仃地流浪在大街上抱头痛哭的这样那样艰苦卓绝的战斗呢。

陀思:……你对童话故事的造诣还挺深啊。

他们如愿以偿被引荐进一栋不错的公寓当中,见到了人。

燃堂力上下打量着与陀思有五六分相似的叔叔,神情很是凝重和阴郁。

来一场男人之间的谈话吧。

海藤瞬听到他这么说。

这种仿佛在阴暗的黑拳击馆里比赛前放狠话的紧张气势是怎么回事啊?海藤努力不让自己的脸抽搐地摆出内心的不解,他不动声色地挤到前面。

黑呢子大衣的青年抱歉笑笑,“谢谢你们把我的小侄子送过来,真是感激不尽,作为亲人……我真是太失职了……”话语逐渐哽咽,他几近忧伤地望着他们。

“啊,没有没有!举手之劳!”海藤瞬脸上的绯红染上了耳朵,头一次被如此郑重的道歉弄地很不知所措。

“不!请务必!一定!让我感谢你们!”青年忽然停下了45度仰望天空默默流泪的动作,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地说出这番话。

海藤瞬的手表忽然震动起来,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后,又不可置信地反复盯了几遍转账页面,等恍然过来后,他瞬间因为信息量过载大脑宕机,整个人失去了色彩变成了世界名画呐喊中的主角。

好,好多钱!

“一点小小的谢礼,不成敬意。”青年笑着摊手后,猛地望向一旁的花瓶摆设陀思,欲泪不泪,似喜非喜但又透出饥狼绿眼一样精光的神情让陀思深感不自在。

不妙的预感下一秒就应验了,真是贯彻了那句“怕什么来什么”的话。

“我可怜的小费奥多尔啊!”青年一个滑铲过来直接扑在了陀思身上,半跪着大半个身子都倾过去,泪如雨下,熊一样的哭嚎每一声都成功挑战着陀思的心脏。

“我无依无靠的小浮萍!你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啊?之前应该早点来找我才好啊!”

厚实的拥抱让陀思近乎窒息,怎么也挣脱不出来。

相信诸位早已明白,所谓青年也就是被委托演戏的系统001。系统低着头痛哭,心里得意极了,如此真情实感的表演,它相信宿主一定会为它骄傲的。

小样,这还不得迷死你。演戏,轻而易举啊哈哈哈。

陀思眼皮直跳,合理怀疑系统是来报复他的。

“多余的动作太多了。”他索性放弃了挣扎,面无表情,闷闷地低声告诫系统。

说实话,有被它自作多情的表演伤害到。

“咳咳。”系统略带尴尬地直身起来敷衍地拍了拍他以示讨好和安慰。

“这,这不太好吧……”海藤在临走前仍在慌然地推辞,整个人都纠结地快要拧巴成麻花,系统好说歹说才终于说服了他收下了这笔不菲的数目。

收不收可由不得你,这可是小费佳的圣旨。系统想。

燃堂则显得从容多了,用一张凶神恶煞的脸郑重嘱咐,“如果有人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又引来海藤瞬欣慰的长吁短叹。二人迈着颤抖的步伐出了门。

“好,我明白了。”陀思和他们一一告别,沉默地目送着飞船的行迹消失在地平线上。他站在那儿,微眯起双眼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开始织起雨丝。发丝打在脸上,不疼,有股深入骨髓的庠意。

“费佳进来躲会儿雨吧!”001望着他眼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深邃,电流短路了一刹那,不知为何语气忙不迭地催促起来。“雨里有辐射,淋多了不好哦!”

陀思温顺地垂下眸理了理遮住双眼的乱发,便不再留恋地踏进屋内,身后的闪电映得大地一片明晃晃的惨白。

系统踌躇地望向他,顺手把外套给他裹上了。它盯着那双沉寂的紫罗兰色眼睛,费奥多尔的面庞是如此的波澜不惊,直让人瞧着有些悚然。

他有感到落寞吗?似乎昨夜也是这样,我总揣测不出他在想什么。系统想。

“所以就是这样啦,你明白了吗?”

昨夜,系统紧张兮兮地搜检着资料库中的翻译资料,努力用幼崽所能理解的童话故事幼稚口吻解释何为“穿越”,何为“系统”。

话毕,它惶惶不安地瞧着面前人紧抿的唇,疑惑不解。

啊,是他讲的还是太深奥了吗?可它自认为除了开始因极度的期待和重视出了一点糗之外,一切都很完美。

莫非它真的因为数据的丢失变成了一只废物?还是说宿主不喜欢系统这个设定?那它换个仙女教母的设定怎么样?

系统眉眼严肃,准备下一秒把自己变成更受小孩喜欢的慈祥仙子或卡通小熊形象,然后哄着陀思接受自己。

陀思却不再保持沉默,慢吞吞地讲出一句令系统心惊胆战的话语。

“如果我想回到原来的世界,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含糊的搪塞,有理的解释……种种说法在系统的脑子都被拉出来溜了一圈便又灰溜溜地落荒而逃了,只剩下哑口无言的郁闷。

好半晌,它才干巴巴地回应,“没有代价。穿越需要积攒能量,什么时候能回我也说不准。”除了对这位宿主成熟心智的诧异,系统更多的是又气又恼,它出厂时候也才几日,再加上大半数据的丢失,脾性倒也像个小孩。

系统觉得它就像个刚进幼儿园拿着糖渴望交朋友的小朋友,人家糖也给吃了,它这边好话也说了,以为终于等到真挚的友情,到头换来一句“说吧,你要我帮你做啥”。

鸡同鸭讲,另统心寒。

陀思对他的提防就差摆明面儿上当花瓶了,他自然也不是个傻的。

退一步越想越气。索性耍起小脾气,在别人脑子里疯狂哭唧唧地嚷嚷打滚,阴暗地爬行,360度转体,嘶吼,小嘴机关枪似的叭叭开来,“咱俩都这种关系了还把我当外人?!我要闹了!我真的要闹了!为什么不跟我耍朋友?!为什么!!!我那么完美!讲个鸡毛的代价我又不是你的债主,不爱我是吧?好,臣这一退就是一辈子的事了。我就是死!死外边儿!你也休想再找到我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费奥多尔显然也没想到这个怪东西反应那么大,更没想到还会有人这么护着自己。他在心中把自己与系统双方各取所需的贸易关系划掉,迟疑地附上属于命运共同体的标签。

好吵。

他有些无奈地扶额,之前与满头歪歪绕绕的亡命徒打交道惯了,一时还真改不过来这种试探的路数,遇到单纯性子的总有一些亏欠了别人般的不知所措。

“我讨厌你!”系统继续超大声地控诉他的罪行。

陀思嘴角一撇,罕见地有种心力交瘁的错觉。

到底谁六岁啊?

“别吵了,您再这样,那我就……”

“就怎么样?!”系统不甘示弱回怼。

“我就哭给你看。”先前面无表情的费奥多尔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恶狠狠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

“费奥多尔,你是小孩子吗?好幼稚的威胁手段!”系统不嚷了,沉默过后嘴快过脑子想也不想扔出一句吐槽,语气虚了起来。

“我是啊。”陀思平静地回答,现在这幅恢复恬静的脸分明与刚才有些锐利的样子判若两人。

系统不吭声了,烦躁地挠了挠体内的数据流。在孩子的争霸中,谁闹的声势最大,谁在争吵中也越有理;谁先占据让对方心软的高地,那谁基本就可以宣告胜利了。系统的阵脚被打乱了,气势自然也有些落了下来,此时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语气恹恹的像焉了的花骨朵。

“真是的……败给你了——真是个小倒霉催的……”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面对不同的人,则运用与其同频的不同手段。费奥多尔面对不同人的路数也不过如此了。单一,但万能。

“是我的错,或许我更应该多信任您……”,陀思的话在系统不赞同且灼人的眼神下硬生生地转了个弯,“你一点。”

系统见他服软,瞬间觉得自己又行了,趾高气昂起来,“下不为例哦,费佳佳。”

“……”

陀思对此叠词的称呼不做评价。

一人一统又东扯西扯到了深夜,在“情到深处”陀思自然而然地扔出了这个请求——答谢带他来这里的人。

“咱俩谁跟谁啊,有我在你在这个世界横着走都没问题!”被齐木楠雄升级过的系统就是如此迷之自信,俨然忘记了之前它差点成为废品的尴尬黑历史。

果然还是很不习惯啊,陀思若有所思。

对于装载了育儿模板的新手系统来说,一只费奥多尔确实很好养。他不挑食,不吵闹——相反来说过于安静。

若是忽略掉他心里的一些弯弯绕绕,简直是所有父母梦寐以求的别人家的孩子。

燃烧着熔融火焰的火炉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声,陀思安静地捧着一本书窝在沙发上看,闲暇之余抬起头频频往火炉边上望去。系统001惯例般的不知抽哪门子风,在白天30多度的温度下宣布要在屋子里烤红薯给他吃,在接连烧坏了三个红薯后,又改口说它现在要进行红薯烧多久会变成灰的实验。

这就苦了陀思一副小身板还要忙上忙下开窗通风及帮忙盯火炉。

刚入住之初,001信誓旦旦地说它的地图系统设置一流,以后陀思去哪里都可以靠地图导航,日后等他真的心血来潮,想出一趟门——本想去此区最安静幽闭之处散散步的他却被地图导到了墓地。

地图:你就说符不符合要求吧。

凡此种种,成功让陀思见识到了何为物种多样性。

两月下来,一人一统终于逐渐磨合,培养出了一定的默契。大概就是系统一脸嫌弃地拎着鸡,陀思娴熟地把头埋在书里看也不看精确地给晚餐一记〈罪与罚〉的程度?

〈罪与罚〉:好好好,用我来杀鸡是吧?

陀思整日都是在看书,这也是让系统担忧的一点。当然,若是他照顾好身体之余,学习些喜欢的知识也没什么,但是……

001神情凝重地盯着陀思向它索要书籍的书单——历史古典学和数学,这些也就算了,人体构造,枪械制造,大国政治和武器原理,社会心理学,演员的自我修养这些又是什么鬼啊?

“啊,你在为此困惑啊。”当提及此事时,陀思有些恍然又有些感慨似地叹出这句话。

它不知道绑定我之前我的经历。费奥多尔漫不经心地想,这与他先前推测的有些出入,但也无伤大雅。

“可能是神的旨意吧。”陀思笑笑,抛出这样一句语焉不详的话,成功诠释了何为谜语人,便毫无留恋地重新投入到新宠儿网课的怀抱中。

系统吐槽:怎么会有人喜欢上网课啊?

与海藤照例完每天的视频聊天后,陀思长舒一口气,拧着眉望着庭院变幻莫测的云,很是忧愁。

即使已经对死亡司空见惯——在尸体旁面不改色的吃饭已是常事,但他终究还有着基本的怜悯心与同理心。

这几天,圣女照桥心美掺手进了东边战场的协商交涉中,一时半会也没这么快出来如何划分这场规模战争的利益。东区暂且休战,北边又打起混战了,或者说混战从未停止,只有规模大小之分。灰吕所在的组织每天忙于统计死亡人数名单,工程量巨大。

难民涌进了这片区域。前几天肉眼可见的褴褛布民遍布街头,又被负责人驱赶,方式残酷地像用铲子连根铲去贴在墙上的青苔。

他实在坐立难安,无论在战争中的哪一次——他都认为自己如此的软弱无力。

茶饭不思的结果就是当他躺在床上准备入睡时,001为了疏解他的心情突然闯进来兴致勃勃地要讲童话故事给他听。

“我认为我并不需要听睡前故事。”陀思说。

“哦,稍微听一下嘛!这个是我精挑细选出来最受儿童欢迎的故事!再说哪有小孩不喜欢故事的!来来来我先给你说一段!”

他只好交叉着双手躺下听着。陀思并不认为他无法拒绝系统的要求,现在沉默倾听的姿态更多的可能是被系统无意却温情的一句话打动了。

它真把他当成个小孩子,有时他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孩子看。

我的手已经沾上无法洗清的罪孽了。他冷静地审视着自己,就像之前每次行动剖析自己的内心一样。

不过偶尔听一回童话也不错,就算是反派,也有做梦的权利吧?

“怎么样?我角色扮演得不错吧?”一声呼唤把陀思从思维中抽身出来。“你愿意听下去也肯定是觉得我讲的好吧!”

“不,我只是觉得如果拒绝你的话,你会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这很扰民。”

001满头问号侧目看去,只见陀思坏心眼地把眼笑成弯弯的月牙,一瞬后又摆出无辜的神情。

一只小饭团又有什么坏心眼呢,错觉罢了。

001不可置信地瞅了又瞅他,不见恼怒,反而是**裸的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

“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

陀思又恢复至表情淡淡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闲情逸致想开玩笑的时候。”

系统很想摇摇头,但终究没有这样做,只是心说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那时似乎对什么都很冷漠。

其实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冷漠,里面包含着一种更深层次但又探究不出来的意味。每当看到费奥多尔独自出神的时候,它都觉得这个孩子……看起来很悲伤。

不过每当有人靠近他时,这种镜中花水中月般模糊的悲伤,又如被晒干了的水渍一样消逝无踪了。

安安静静在一旁当木乃伊的陀思提醒出声,系统这才发觉它沉默思考的时间有点长了。

它问:“你还听吗?”

“请继续吧。”小孩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它,那副有点信赖和懒洋洋的模样像极了窝在温暖火炉边的小北极狐。

它忍不住揉了揉他头发柔软的脑袋,随后又毫不心虚地收回手。

徒留突然被摸的俄罗斯饭团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是小心翼翼互相驯服的小王子和小狐狸(确信

下章空助终于要出现了(抹眼泪

看见自己还是写的那么垃圾,那我就放心了

有时候太忙直接复制粘贴发出来,没想到回头看会有这么多问号,真是抱歉影响大家观感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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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驯服[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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