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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舞台

周砚梨不想因为私事再让团员为自己担心,也不想因为一己私欲而牵扯更多无辜的人。

于是,周砚梨当即按下了拨出键,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他飞快交代清楚了那边的情况:“喂,120 吗?南汀大桥上发生一起连环追尾事故,疑似引发油车爆炸,目前死伤人数不明,请尽快救援,谢谢。”

救护人员又跟周砚梨确定了几个重要信息后,双方便结束了对话。

周砚梨深吸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复杂,但一想到薄也还在门口等着自己,便快速穿好了已经褶皱不堪的衣服,微蹙着眉头还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穿着这身衣服上台表演才好。

卫生间的门终于慢吞吞地被周砚梨从内侧打开,薄也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还好吗?是柏望的电话?”薄也只不过瞧一眼,便知道周砚梨方才在卫生间里经历了什么,眉头不由紧蹙,声音也沉了下来,“他又欺负你了?”

“嗯……没事了。”

薄也还是有些担心周砚梨的身体状况,生怕如果他强行上舞台,体力上可能会吃不消,于是试探性地提出建议:“要不要再休息一下?我去跟节目组解释。”

“不用了,别耽误大家的工作,我可以的。”周砚梨的视线一直低垂着,不敢直视薄也那正直又炽热的目光,只轻声道,“谢谢你,阿也。”

周砚梨和薄也是同年出生,但因为薄也比周砚梨大几个月,而且性格也更稳重强硬得多,虽然看起来凶巴巴的,却总能照顾到成员们很多细枝末节。

“去休息室把衣服换了吧。”薄也向来是不习惯听这些客套话的,他搭了把手,扶着双腿还有些无力的周砚梨,冷言交代道,“景哥看出来你状态不对劲,刚刚已经以特别演出为由,让成员们都换了一套备用服装,这样就不用担心只有你换掉弄脏的衣服,而被敏锐的媒体瞧出端倪了。”

周砚梨微怔,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看来,虽然自己处处小心翼翼,但到头来还是让成员们操碎了心。

薄也带着周砚梨来到了休息室门口,他想着这个时候的周砚梨可能更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便没特意跟进去,只是在分开前一本正经地对他道:“你别总胡思乱想,自己扛不住的事情还有我们撑着,你不是一个人孤立无援。”

十分钟后,所有工作人员和乐队成员都再次聚集在演播厅里,空气中混合着设备运转的低频声和淡淡的焦灼感,灯光冷冷地洒落在白色的地板上,折射出一层浅淡的光晕,整间演播厅的陈设很简单,背景也只有一块白色幕布垂落在舞台后方,一如十年前他们刚刚出道时——干净、纯粹,充满了未被定义的可能。

最后的准备工作完成后,Farbenrausch乐队的五名成员在工作人员的指令下,缓缓走入镜头中央就位,沉稳的脚步在地板上踩出轻微的回音,微晕的灯光落在他们肩头勾勒出十年沉淀的模样,虽然褪去了青涩,但却依然青春。

他们的表情都很平静,但彼此对视的那一瞬间,眼底便涌动起多年来的默契与些许难以言说的激情,十年这条路走得有多么艰难,只有亲身经历、互相支撑的他们才能感同身受而已。

下一瞬,红色的“LIVE”灯亮起,一切准备就绪。

“欢迎大家回到《听见你的声音》直播特辑,我们是Farbenrausch。”

陈水烟已经把方才凌乱的卷发松松垮垮地用皮筋扎了起来,他拿起手持麦克风,一开口便将听众们带入了某种沉醉的旋律,稍作停顿后,又帅气地打了一个响指。

“第一首歌,让我们一起回到十年前的盛夏——Farbenrausch的出道曲《Me》送给大家。”

话音刚落,强烈的鼓点瞬间炸开,贝斯低沉而有力地压进节奏,吉他失真的音色随之尖锐切入,键盘也像彩色激光一样在旋律中穿梭。五种声音不是和谐地融合,更像是某种冲撞、纠缠和拉扯,每一个音符仿佛都像在争夺主角的位置,互不相让。

这是《Me》,是五种不同个性、不同风格、各自闪耀的“我”的爆炸式呈现。

【冲破规则的牢笼,扼杀命运的喉咙。

我挣脱所有惶恐,颠覆混沌时空。】

【谁定义我的平庸,我自己写下传颂。

黑暗中闪耀最璀璨的光荣。

灵魂在暴动,交融震耳欲聋。】

【Me & Me,相冲又相拥。

沸腾整个夜空,撕裂深渊裂缝。

光芒猛烈交锋,新的王座诞生。】

……

【迎接肆意的狂风,燃烧不灭的火种。

我在废墟守王城,传奇永不剧终。】

【不需要谁的认同,我自有辽阔苍穹。

无声中炸裂最炽热的律动。

一瞬即永恒,创造无限可能。】

【Me & Me,相逢又共生。

坐等谁来争锋,不过请君入瓮。

此刻由我掌控,做自己的英雄。】

……

【永不熄灭的梦,倒映在彼此瞳孔。

当五重烈焰在巅峰交轨成彩虹,

才懂极致的绚烂是共鸣的轰隆。

Me & Me!Breaking through the silence with our SONG!】

……

一首热烈的《Me》瞬间点燃演播厅,灯光短暂熄灭后又再次亮起,而场景已经悄然发生转变。

舞台中央的陈水烟慵懒地坐在高脚凳上,一只脚抵在脚蹬上,而另一只腿则随意垂地,手持麦克风也被他架到了工作人员准备好的麦架上,然后他随手散开自己的卷发,将右侧的碎发别过耳后,同时露出一枚看不大清图案的纹身,凹凸有致的锁骨拖住左耳垂下来的精致耳饰,衬得他美得不可方物。

陈水烟随意地在高脚凳上晃了晃腿,然后双手握住麦克风,轻声道:“接下来,是我们的新歌——《We》。”

鼓声渐缓了下来,从方才爆裂的节奏转入校园时代的怦然心动那般温柔,贝斯悄悄铺底,吉他像在低语,键盘弹出一串串柔和优美的旋律。五种声音不再彼此矛盾地碰撞,而是像五种纯色邂逅于暮霭,将天空酿成一杯渐变的鸡尾酒,优雅而静谧。

【你的煎熬停在我的眉梢,

你的微笑照亮我的破晓,

你的怀抱成为我的依靠。

我们在彼此世界温柔落脚。】

【沉默有时比对白重要,

一个眼神能代替所有问号。

不同频率却相同步调,

偶尔争吵也感觉奇妙。

我们像诗词的韵脚,

和谐得刚刚好。】

……

【We were five notes lonely lonely,

until we found our harmony symphony.

我们像齿轮严丝合缝般亲密,

我们是彼此所有问题的谜底。】

【We are five notes in melody melody,

fantastically we create our crowning glory.

我们像心跳与呼吸般同频率,

我们是彼此命运馈赠的珍惜。】

……

《We》是他们彼此理解后的共鸣,副歌部分响起时,白色幕布上映出他们这些年的共同经历——练习室深夜的剪影、巡演路上的背影、争吵过后相视一笑的瞬间……所有过往都在时光的流淌中,悄悄谱写成一道温柔且炽热的旋律。

五个大男孩从少年时期走过了青葱岁月,从“Me”走成了“We”,不只是五个人的故事而已,更是一个共同的、热烈的梦想。

舞台的激光逐渐黯淡,汗水还挂在每个人的脸上,工作人员们欢呼的余韵仍在演播厅里回荡。

突然,演播厅侧边灯光一亮——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推着一辆银色餐车缓缓上台,三层蛋糕上插着燃烧的烟花棒,翻糖做成的五个卡通人物拿着各自的乐器,按照出道时的服装和站位摆在中央,蛋糕表面还用糖霜写着“10 YEARS OF CHAOS”。

窦抒夏正收拾着拨片,刚好回头第一个发现了节目组准备的惊喜,瞬间瞪大眼睛,指着蛋糕大喊:“哇!节目组准备了十周年蛋糕诶——太感谢啦,你们有心啦!”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没有携带乐器一身轻的陈水烟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手指狠狠挖进奶油里,转身就朝叶阑景脸上糊了过去。

“Happy 10th Anniversary, King!”

奶油从叶阑景高挺的鼻梁滑到下巴,他愣了一秒,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白色。

最爱胡闹的窦抒夏眨巴眨巴眼,由衷感慨道:“水哥好勇啊!”

瞧着一向沉稳的叶阑景那副狼狈的模样,全场瞬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收拾好贝斯的薄也本来想试图维持场内秩序,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直接被窦抒夏从背后偷袭了一把,一坨奶油直接放肆地拍进了薄也的后颈。

阴沉的背影缓缓转过来,薄也那双深邃的眼眸散发着极为危险的光亮:“……窦抒夏,你完了!”

一向不喜欢热闹的周砚梨已经预示到接下来的疯狂,他刚想不动声色地躲闪到角落里逃开这场混战,结果就直接被躲避薄也的窦抒夏抓了个正着。

窦抒夏满手的奶油毫不客气地扑向了周砚梨,边追边大喊着:“周周你别跑!”

就在乐队团员们互相残杀的时候,最先被袭击的叶阑景默默抓了一把蛋糕,冷静地走到乐队的经纪人大飞面前,透过自己的复古眼镜框反射出一道意味深长的笑容:“感谢飞妈十年的互相折磨。”

话音刚落,叶阑景便啪地将那一大把蛋糕按在了大飞的头顶。

一瞬间混战升级,连《听见你的声音》的工作人员们也加入战场,好端端的三层奶油蛋糕顿时满天飞,摄影师一边狂笑一边单手举相机抓拍,结果被窦抒夏和陈水烟左右夹击,连镜头盖都沾上了奶油没能幸免。

已经浑身被奶油抹得乱七八糟的窦抒夏突然轻巧地跳上了鼓凳,把鼓槌当指挥棒用,吸引走全场的目光高喊着:“这是我们Farbenrausch的第一个十年,未来还有第二个十年、第三个十年,我们要永远充满热情地在一起做我们最喜爱的音乐!我爱你们所有人——”

在众目睽睽之下,窦抒夏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栽进了蛋糕里。

大家见状都一拥而上,先是对着窦抒夏一顿猛拍,然后才后知后觉想起要把窦抒夏从蛋糕里解救出来。

“慢着慢着!”导演顶着滑稽的奶油帽子,招呼着大家,“来来来,直接围着甜豆一起拍张十周年纪念合影怎么样!”

听罢,所有人干脆直接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站在蛋糕里的窦抒夏直接笑着搂过周砚梨的肩膀,已经浑身被染上奶油的周砚梨索性放弃了挣扎,对着镜头露出一个难得轻松的笑容,他身旁的陈水烟也顺势一把搂了上来,而另一只手还不老实地偷偷往叶阑景的耳朵里塞了点奶油,果不其然换来叶阑景一记眼刀,但不知道为什么那眼神里莫名有些无奈的宠溺。而最为冷静的薄也看着混乱却温馨的场面,微微勾起嘴角摇了摇头,却也顺从地第一个看向镜头。

架设好的摄像机连拍了好几张,最后一次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陈水烟突然抓起最后一块蛋糕,直接拍在了镜头上。

画面定格,一片模糊的白色中,只能听见他们的笑声。

工作和玩闹都结束之后,最麻烦的就是清洗了。

Farbenrausch在休息室里排队洗澡,经纪人和助理们在淋浴间外忙得团团转。

“周周啊,你的电话——”

负责整个乐队的经纪人大飞刚擦干净被蛋糕摸得乱七八糟的脸,就操心地凑过来跟孩子们交代行程,顺便帮助理把周砚梨的手机拿了过来。

周砚梨刚在休息间简单洗漱完毕,只套了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头发上还滴着湿哒哒的水珠,大飞怕他着了凉,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坐好,随手给他扯了件薄毯盖上,又让助理扔过来一条干毛巾,就着这样的姿势给他擦头发。

乐队的五个人从还没出道起,就被大飞这样照顾着了,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一声“飞妈”,以至于连不喜欢身体接触的周砚梨都极为乖巧地接受了大飞的好意。

方才因为沉浸在舞台之中,再加上摸蛋糕的混乱,周砚梨一时间全然忘记了不久前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一连串不愉快的事情,直到他毫无防备地接通了电话时,才在一瞬间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您好,请问是周砚梨先生吗?我是南汀公安分局的警察,需要您来协助确认一些情况……您现在方便来一趟南汀市医院吗?我们会在医院等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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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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