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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该摸

小公子还在沉睡,李嬷嬷见她过来吩咐有何动静派丫鬟去告知她,她岁数大了,熬了一天,精疲力尽,得先回去歇息。

沈云容自是一一应下,她和孩子在内室,两个丫鬟在外面守着。

不知等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趴在床边睡过去,小孩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将她惊醒,她忙抱起孩子喂奶。

也不知自己这一睡睡了多久,外面静悄悄的,只有小公子用力喝奶的咕噜声。

许是饿极了,以前喂一边就喝饱的小公子哼哼的喝不够,沈云容便喂了另一边。

看着孩子满足的吮吸,沈云容的担忧才减少几分,能吃能睡,应该就是没有大碍了。

待到身后有粗重的呼吸声,沈云容身子一僵,转身看去,惊吓得六神无主。

赵临漳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小公子吃得正欢,她衣服全掀了起来,这一转身,胸前如同揣了只小白兔,猛然一跳。

她满脸慌乱和紧张,迅速转过身子:“奴婢不知王爷到来。”

赵临漳领旨进宫,原是他的皇兄又要给他做媒,他推脱了亲事,却推不了与皇兄共饮几杯。

回来晚风吹得他有些晕晕,牵挂着孩子的病情,自己走来孩子的屋子,外室两个丫鬟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他静悄悄的走进内室,看沈云容对坐在床榻前,原以为她在哄睡孩子。

靠近了,才看见那肤色白得反光,粉嫩细腻如同成熟的蜜桃滴下雨露,他脑袋哄一声,非礼勿视,饮酒的身子却迟钝的转不开步伐。

沈云容不知道赵临漳有没有看到自己衣衫不整,靠得这么近应当是看到了,这会她只希望烛火昏暗,他看不真切。

她又着急又窘迫,又没办法赶他走,转过了身子,一只手将衣衫抽下来盖住胸脯,只揭开小公子吃奶那一边。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河水般轻柔,又带着颤音,糅杂着怯弱,却有另一番妩媚柔美。

赵临漳喉头快速滚动两下,他喝酒后的声音更加低沉:“思梁如何了?”

“小公子他睡了三个时辰,刚醒,喝了许多奶了。”沈云容这才闻见他满身的酒气,将身子往床榻里缩了缩。

“嗯!”赵临漳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这次没有嘱咐她看顾好孩子,看来是真的喝醉了。

人一离开,让人喘不过气的威压也跟着走了。

沈云容扑通快要跳出来的心慢慢安静,原来王爷喝酒后这么可怕,他那个眼神就像要将她撕裂吃入腹中,刚被看到的羞耻感也没那么明显。

赵临漳越走越是清醒,脑海里那副白雪红梅却挥散不去,屋子里侍候的小六迎上来:“爷,您喝酒了?”

小六不是兄弟排行第六,而是他的左手有六指,从小被家人弃养,被周围人视为不祥之人,赵临漳遇到他的时候,他正被街上的小混混打得半死。

他救了小六回来,才十来岁的他无处可去,便留着他在王府里。

“嗯。”赵临漳不喜女子胭脂香气,小六机灵懂事,慢慢照顾了赵临漳在王府里的日常起居。小六侍候赵临漳洗漱后:“爷先歇一歇,小六去厨房叫个醒酒汤。”

赵临漳没有说话,闭上眼睛,这才几杯清酒,怎么会醉得这么厉害?

喝完了醒酒汤,赵临漳疑心这个奶娘是谁指派来的,明日得好好让刘虎去查清楚,这人太了解他的喜爱,居然安排这样一个女子在他身边!

脑子一团浆糊,想得迷糊睡去,身上一股燥热,屋子里有人!

赵临漳猛然睁眼,床榻前一抹纤细的影子,他正要呵斥是何人,竟敢夜闯他卧房。

还未出声,那女子缓缓解开身上衣衫,窗外月光正好洒进来,叫他将那女子曼妙身姿一览无遗。

女子柔弱的声音怯怯响起:“王爷,是奴婢,奴婢仰慕王爷已久!”

月光照在她脸上,发出柔和的光晕,赵临漳奇异的是看清了她的脸,以前他最厌恶下人用这样龌龊低贱的手段爬床,看到她莹莹双眸,一个不字也说不出。

女子双手攀上他,柔嫩的红唇轻点在他身上,和以前所有的梦境一样,只不过今日他看清了女子的模样,和她身上宛如两只可爱小白兔一样一颤颤。

他想伸手去拥吻她,一下落了空,惊醒,环顾四周,哪里有什么女子,这个梦越来越荒唐,还这么真实。

他起身披衣,小六听见响动揉着睡眼:“爷要喝水吗?”

“我出去一会,你去歇息!”赵临漳头也不回的踏出了院子,叩响了沈御医的房门。

沈御医已经歇下,听见敲门声,急忙起身,慌得连鞋都没穿,看清是赵临漳,急道:“王爷,可是小公子有恙?”

“他没事,是本王有恙!”赵临漳看了看周围,下人都叫他叫开了,他仍旧将声音压低。

“王爷您贵体欠安?”

赵临漳自顾走进客房,示意沈御医将房门掩上。

“本王最近总是做噩梦。”赵临漳斟酌着,在沈御医期盼下幽幽说出口。

“噩梦?敢问王爷是何种噩梦?”沈御医请赵临漳坐下,伸出手去把脉,半天,又是摇头又是点头。

赵临漳一颗心随着他摇头掉下,点头又升起,迟迟等不到沈御医的诊断,他先开口:“怎么,本王病了?”

“王爷血气方刚,阴阳失调,肾脏虚弱,再者王爷上次中了那幻视滕,余毒未清所致。”沈御医睁开眼睛,停下摇摆的脑袋,一字一句的说道。

赵临漳福至心灵,就说他最近怎么会这么反常,原来是余毒未清。

“余毒,可有解药?”

“王爷,这幻视滕世上暂时无药可解,只能待它慢慢消散。”

“它何时才能消散?”已经一年多了,一开始只是十天半个月,现在几乎每天都做那种春梦,这毒是越来越严重。

“王爷可能是公务繁忙,身体透支,多加休息应该会好一些。”

赵临漳点点头,这也有可能,剿匪回来后想歇息几日,又遇上官员贪赃枉法,他为大理寺卿,人在府中,脑子没有一刻能歇息。

公务是永远都忙不完,命却是只有一条,赵临漳决定谨遵医嘱,好好歇息一番。

待小公子身子好了后,赵临漳决定带他们前往庄子小住几日,正好秋末,庄子周围有猎场,小思梁的父亲可是个狩猎能手,让他也见识见识何为狩猎。

没有女眷,出行简单快捷,赵临漳自己骑马,沈云容带着孩子和两个丫鬟坐着马车,随行十几个侍卫,低调的看着向哪个大户人家的出行。

庄子在京城郊外,不过两柱香的路程就到了,丫鬟和侍卫们整理衣物,她抱着孩子随赵临漳在庄子里闲逛。

秋末的正午,阳光如金箔,穿过漫天落叶,细细碎碎的落在脚下,脚踩上去,一声声脆响。

小思梁根本没有出来过外面,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看,赵临漳看得心里一片柔软,伸出手:“思梁,义父抱你去看大马。”

小思梁裂开嘴笑,滴下一串透明的哈拉子,沈云容慌忙要去擦,赵临漳却不以为然将孩子一把抱到怀里。

他大步踏过两边都是菜园的小径,又穿过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不停有忙碌的下人跪下行礼。

沈云容没有抱孩子,一身轻松,她打量着这个面积大的让她咋舌的庄子,看见那些菜和花,原来她们每日的菜都是这里送过去的,还有王府里随处可见的鲜花。

来到庄子后门,豁然开朗,是一片望不到边的林地,林子里的树叶都变成金黄色,大地仿佛都是金黄金黄的。

沈云容自小在山村里长大,也不曾见过这样的美景,她瞪大水眸看得目不转睛。

赵临漳想看她有没有跟上,一回头就落进那双映着金黄色落叶的眼眸。

没有低眉垂眼的顺从,而是尽显女子娇媚姿态。

赵临漳看得移不开目光,直到有所察觉的沈云容眸光回到他身上:“王爷?”

“咳,先回去用膳!”赵临漳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刚刚庄子里的管家说了,午膳快要备好。

沈云容应了声是,伸手要去抱小公子,赵临漳走得又快又稳,他竟然舍不得下来,钻进他怀中扫开沈云容的手。

赵临漳看得哈哈大笑:“你这小鬼头,奶都不喝了?”

沈云容看得也好笑,原来小孩子也知道谁是他最重要的人。

赵临漳抱着孩子往回走,这庄园占地百亩,中间是一个大四合院,前院住着庄园里的下人,后院每日都有下人收拾,为的就是赵临漳这个主子偶尔会突发奇想的来暂住几日。

以前王爷来暂住都是随行皆是男子,今日竟然有女子,不单下人好奇,连庄子里的管事都有意无意的瞄几眼沈云容。

沈云容对此完全不知,她如今正哄着小公子从赵临漳身上下来,王爷要用膳了,怎能让他一直抱着孩子。

“小公子乖,奴婢带你去外面摘花花,好不好?”

以前这招要去外面,特别好用,今日却碰了壁,小孩直钻进赵临漳的怀中。

“无妨,本王抱着他一起用膳。”被孩子这般依赖,赵临漳很是受用。

话音刚落,赵临漳面前一碗滚烫的热汤被孩子抓到,他是习武之人手疾眼快,迅速将孩子抱开。

再快还是太迟,滚烫的汤水洒落一地,刚转身要去用膳的沈云容回头一看,吓得浑身血液凝固。

丫鬟们被这变故都吓了一跳,收拾碎碗的收拾地上的热汤。

沈云容回神,再次要抱开孩子,小思梁受到了惊吓,更是扎在赵临漳怀里。

沈云容无法,低头看双手抱着孩子的堂堂王爷衣摆上淋着热汤,怕他被烫到,急忙掏出怀里的手帕帮他擦。

擦了几下,赵临漳闷哼一声:“没事,你看孩子有没有被烫到?”

说罢将还窝在他怀里的孩子塞到沈云容身上,自己大踏步进内院。

后知后觉的沈云容,好像自己刚刚触摸到不该摸的,她一下脸红如血滴,她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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