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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赠药

原本还想带小思梁见识一下什么是狩猎,如今遇刺,赵临漳手受伤,马都骑不得,他们便在隔日一早回府。

庄王遇刺的消息早已经传到宫中,他们一进王府,宫里宣旨的公公就到了。

圣上对他伤势关心,特准他歇息养伤,随行而来还有两个娇艳的宫女,说是他手掌有伤,特来照顾他的。

以前皇上也时不时的会赏赐美人给他,他全部回绝了,这次,他看着手掌的伤,默认了这份艳礼。

两个娇艳的女子竟然是对双生花,峨眉臻首,腰肢纤细,行动间如同两支荷花在湖水中轻晃,声音更是娇滴滴如春莺,婉转动听。

两人见过了赵临漳,俱是春心一荡。

传闻庄王不喜女色,样貌粗矿,与当今皇上温文儒雅相反,她们自以为掉到了狼窝。

今日一看,庄王孔武有力,五官深邃,男子气概扑面而来,最重要的是庄王还未成亲,膝下没有子嗣,她们若是能生下一儿半女,后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赵临漳没有细看两个女子长像,让李嬷嬷给她们安置住处。

王府里突然多了两个像半个女主子的女子,热闹了许多,每天丝竹声不停,小思梁正是什么都好奇的时候,听见了曲调,小屁股会扭一扭跟着跳。

赵临漳看他这么喜欢,便传那两个女子献舞。

沈云容抱着孩子,坐在赵临漳下方,今日托了小公子的福,她还不曾看过美人献舞,还是从皇宫里出来的。

丝竹声起,两个女子穿着清透的纱裙缓缓而出,初冬时节,屋子里虽燃着炭火,沈云容都替她们觉得冷。

可那两人却不怕冷似的,腰肢轻颤,身上戴着的铃铛声响起,裙摆飞过,能闻见浓烈的香气。

沈云容被熏得有些头晕,小公子似只对丝竹声有兴趣,这美人柔美的舞姿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一阵急促的鼓声将他吓得哇哇大哭。

赵临漳哭笑不得的挥退那两个正舞到精彩处的女子。

“你不是喜欢跳舞?”赵临漳走下来半蹲刮着小思梁的鼻子,没想到孩子却抓着他的手指要他抱。

空气中仍残留这浓烈的脂粉香,赵临漳也有些受不住,抱过孩子:“义父带你出去转转。”

“王爷的手?”沈云容盯着赵临漳的伤手,怕孩子再误伤了。

“无妨!”赵临漳没有看自己还缠着棉布的手掌,而是看了一眼沈云容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那道半指多长的红褐色伤疤,宛如美玉被摔出一道裂痕。

沈云容急忙跟上,逛了花园,小思梁拉着赵临漳,竟是指着要去他卧房,他房里有座栩栩如生的骏马木雕。

自从上一次赵临漳抱过他去看后,他竟然还记得,时不时拉着沈云容的手要进去,沈云容哪里敢私自进去赵临漳的卧房。每次都哄骗过来。

赵临漳不解,沈云容解释一番,他笑道:“想看义父的大马?”

小思梁听见马高兴的拍了拍小手,赵临漳抱着他往他的卧房而去:“义父带你去看大马!”

沈云容看着他们的背影,真的和平常人家的父子一样,若不是这声义父,很难让人看出孩子不是王爷所出,庄王甚至比有些人家的父亲还更称职。

刚进庄王居住的院子,就看到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刘虎。

卧房没有赵临漳示意,沈云容是万万不敢进去的,她守在门口,和刘虎小声说话。

“刘大哥,你伤好点了没?”

刘虎挪了挪腿,羞耻的想站的笔直:“好了,小伤而已。”他三日都下不了床。

“那日我该向王爷为你求情的。”沈云容看他站得摇摇欲坠,有些后悔那日没有大胆一些。

“这已经是王爷开恩了,二十大板只是皮外伤,若是你和小公子有何意外,刘虎万死不辞其咎。”

赵临漳抱着孩子摸到那木雕,孩子高兴得留下一串口水,他回头,哪里还有那个小奶娘的身影。

他还没踏出房门,就看见那个小奶娘笑得一脸温柔,是在他面前不曾出现的,没有半点拘谨的笑,一阵寒风吹散她鬓前碎发,她他看着相谈甚欢的俩人,抱着孩子的双手不禁发紧。

小思梁难受的哭起来,沈云容听见哭声瞬间转身:“王爷,小公子怕是饿了,奴婢来抱吧。”

赵临漳黑着脸将孩子抱回她怀里,沈云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是孩子让王爷烦扰了,忙把孩子抱在怀中轻抚。

可是孩子看木马的兴致未减,回到了熟悉的怀抱,一直指着还要再进去赵临漳的卧房。

沈云容有些为难,王爷没有发令她不敢进去。

“思梁还想看,你抱他进去看!”赵临漳也看出了孩子还不肯走。

上次进来赵临漳的卧房是灯火昏暗,她一心只怕被王爷责罚,根本不敢打量这间卧房。

木马有半人多高,小思梁喜欢坐在上面,沈云容抱着他,赵临漳进了屏风后面,她不敢看过去。

房子里倒没有她想得那么金碧辉煌,甚至比小公子房子还更简陋,只那套梨花木八仙桌透着莹润的光泽,沈云容不懂也只觉这木头是最上等的木料打造。

屏风后有细碎的声响传来,小思梁专心骑着木马,安静的室内这声音让沈云容忍不住转头望去。

宽大的衣袍闪出屏风,沈云容忙收回目光,低下头。

赵临漳走到她身边,朝她伸出手:“玉肌膏能祛疤,你拿去用。”

沈云容看他手掌伸出,上面躺着一个洁白瓷瓶,上面御用两个红色字体。

没想到赵临漳悉悉索索的是在找给她的膏药,沈云容受宠若惊,摇头:“王爷,这太贵重了!”

“拿着,有了用处它才贵重,没用处就是个死物。”赵临漳看她不敢接,声音低沉。

这个在公堂之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王爷,一句轻哼都能让那罪犯屁滚尿流,沈云容自是被吓得颤巍巍的一手扶着孩子,一手伸过去接。

“奴婢多谢王爷赏赐。”

指尖划过赵临漳温热的掌心,冰凉滑嫩。

赵临漳刻意忽略那滑嫩的触感:“这府里除了书房,思梁想去哪里你都可以带他进去。”

沈云容自从上次赵临漳用手抓刀刃护住了她,她对他已经没有那么害怕,特别被他拥在怀中,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心里这么心安,就算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的安全感。

这次还送了她一看就是御用的膏药,谁说王爷冷峻不近人情,她露出发自内心愉悦的笑:“嗯。”

不是生疏冰冷的多谢,赵临漳听她嗯一声,刚才还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小思梁玩够了,终于想起来要吃奶了,扯着沈云容的衣襟吧唧着小嘴。

沈云容忙抱着孩子告退,赵临漳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看着沈云容将他送的药瓶放林胸怀里,他送的东西被她珍视的感觉。

刘虎看着阶梯上笑得一脸温和的王爷,感慨想着这王爷自从做了爹之后,好像变得很慈祥。

难怪老母亲一直要自己娶亲,还说了隔壁沈姑娘的诸多好处,他原本是没那个意思的,老娘说多了,好像也不错。

虽是个寡妇,模样比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还要俏,声音温柔,和他认识的那些母夜叉天差地别,这样的姑娘做娘子也不是不可以。

赵临漳一转头,就看见刘虎也看着沈云容离去的背影笑得一脸沉醉,他脸色一黑:“刘虎,你今年几岁了?”

刘虎从美梦中醒来,瞧见自家王爷问这种他以前从来不关心的问题,再次感慨做爹的变化真大。

老实回到:“爷,小的今年二十了!”

“你还未娶妻?”

“刀口上舔舐的哪有姑娘家看得上小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刘虎忙再道:“这天天忙的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不是让人家守活寡?”

越说越错,刘虎只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这死嘴,今日怎么不会说话一样。

“其实就是没遇到合眼缘的女子。”刘虎最后一刻终于说对了话,悄悄抹下一头汗。

还说他,王爷自己都二十五了都还不成亲,外人都说他对已逝未婚妻余情未了,他在王爷身边这么久,从未见他缅怀一次那个未婚妻,这和深情好像说不上边。

“你也该成亲了!”赵临漳抛下这句话便在小六请示下去了书房。

下个月就是天子祭祀,他作为主理人,接下来又有的忙。

沈云容洗漱后,掏出赵临漳给她的药膏,哪个女子不爱俏,她也怕自己脖子上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打开瓶塞,一股清香的药膏香味,她轻挖出一点,点在脖子上的伤痕,冰冰凉凉。

王爷对她是有些不一样,她再愚钝,也察觉出了赵临漳的意思,可她却不想要这样的泼天富贵。

她还有女儿,她的身份注定进了王府后就得和女儿分离,还有王爷怎会对她这样的人有情,一时兴起,没过几日厌烦了,她再想离开却是难了。

她找出自己的小包袱,里面是这些日子得到的赏赐,这药膏原想也留着出去卖掉,上面御用两个字就算她敢卖也无人敢买,这才心疼的拿出来自己用。

再忍忍,等过了冬,来年开春,她就可以回去带女儿老母亲开个小店。

带着对以后美好日子的遐想,躺在了小公子的身侧,现在他会翻身了,怕他掉下床,她都是和孩子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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