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轻房里死过人,客人们对此多有忌讳,华轻连着一个月登台表演都没人出钱买夜。
按照南风解意楼的规矩,华轻失去登台机会,从头牌降为二等小倌。
夜间,华轻的房间里。
华轻给客人倒满酒,看着他一杯杯喝下去,在旁边不断吹捧:“大人真是好酒量!”
“也就是我胆子大,不然刘合铜死在你房间,你这屋子就是沾了霉运,谁还敢来?”客人酒喝多了,说话有些大舌头。
华轻又给他倒了一杯,“王大人风清气正,自然是不怕这些的。”
王长富被夸得高兴了,又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揽着华轻的肩膀往床上走,“不、不喝了,**一刻值千金,快让爷尝尝你的味道。”
王长富喝醉了,磕磕绊绊地走到床边,压着华轻就往床上躺。
华轻被压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大人?”
他推了推王长富的肩膀,发现这人直接醉到睡了过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难怪这么重。
华轻用力把王长富推开,叹了口气,原本想的是将人灌到将醉未醉,让对方没精力折腾,今夜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
华轻这么做倒也不是说他不敬业,实在是因为自己降价后,好多觊觎他却买不起的客人都蜂拥而至。
二等小倌的价格只是头牌的五分之一,而且不用竞争,很多人咬咬牙还是出得起的。
这客人多起来,华轻几乎夜夜都要接客,时间长了,身子有些受不住。
可这下他将人灌醉,就有了逃避床事之嫌,成了他的不是。
王长富醒来不计较也就罢了,但如果找菊香告他的状,他会被当众处罚。
想到处罚的内容,华轻又叹了口气,最近实在倒霉。
这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个长得极俊美的黑衣人。
那人美则美矣,可惜是自己的煞星。
但凡来嫖的,没几个心思良善,第二天醒来,王长富果然去告状了。
把客人灌醉来逃避床事,属于楼里的歪门邪道,不被发现也就罢了,一旦被客人投诉,必须严厉惩罚。
后院。
菊香喊了不少人来观刑,以示警戒。
华轻被责令趴在长条凳上,两边各站一个高壮护院,护院手里拿着一块长长的红漆木板。
王长富则被请到华轻对面的老爷椅上坐下,菊香站在他旁边。
客人想看小倌的身子是要付钱的,所以因为有王长富在,之前的去衣受刑改成穿衣。
华轻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袍,他伏在长凳上,长发垂在一边,目光平静地看着地面。
他的臀上被泼了一碗清水,湿漉漉的布料将他的下半身清晰地包裹出来,臀尖最翘的地方,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王长富看呆了,没想到这台上和妖精一样的人竟有如此惹人怜爱的一面。
“开始吧。”
菊香发话,华轻身侧的两位打手开始挥动木板,木板打在沾水的衣服和臀肉上,发出格外清脆响亮的声音。
“啪”“啪”“啪”……
打手的节奏和力度掌握得很好,每一下都留了一息时间让华轻感受疼痛的滋味。
因为力度不算太大,刚开始时华轻还可以忍受,可随着痛楚累积,华轻逐渐变得辛苦起来。
他双手紧紧抓着凳面,清瘦的肩膀瑟缩着,背后的蝴蝶骨凸起好看的形状,每一板子落下,他的肩膀便颤动一下,像是被蛛网束缚住无力展翅的蝴蝶。
白色衣衫沾水后有些透光,众人依稀可以看到布料下的臀面渐渐由白转红,并且变得肿胀起来。
惩罚的规矩是客人满意就停,王长富早就看的性·欲大发,双目炯炯,在圈椅中换了好几个姿势。
“啪”“啪”“啪”……
板子着肉的声音还在继续。
华轻的隐忍的呼吸声也逐渐加重。
他虽然能够在公开表演上勾引人,看起来没脸没皮,但受罚时却习惯咬牙忍痛。
若是别的小倌,可能早就撒着娇求恩客饶过自己,或者故意哭叫引得客人心软。
但华轻就这么闷声忍着,不仅没有唤起王长富的恻隐之心,反而让他看得极为入迷,根本舍不得叫停。
“啪”“啪”“啪”……
华轻身后的疼痛越来越深,每落下一板,他都仿佛觉得自己的皮肉又被拍散重聚,不仅身后痛,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痛了起来。
他闭上眼睛,将喉间的痛哼咽下去,在心里嘲笑自己没用,刚来楼里的时候,他经常做不好,受的罚比这多多了,如今当了两年头牌,娇生惯养,竟不如之前能忍罚。
菊香看着王长富两眼放光的状态,就知道这人根本不是怜香惜玉的,华轻这孩子也是,平时挺会撩拨人,一旦被罚,就和个倔石头一样,从不哭喊求饶。
菊香朝打手使了个眼色,打手意会。
接下来的几板用了巧劲,很快将华轻的屁股打破,肿胀青紫的地方裂开一道小口,血液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染红了下半身的衣袍。
“王大人,今儿个的处罚到此结束,我们楼里毕竟是开门做生意的,把他们都打坏了,可就没人伺候诸位了。”菊香上前道。
这也是南风解意楼的规矩,如果投诉的客人一直不喊停,便见血就停。
打手停下后,华风、华云和华淡立刻上来搀扶华清。
他们四个人因不同的原因进楼,同一批受训,一起挂牌,虽然存在竞争关系,但私底下感情还算不错。
华轻缓了一会儿,肢体僵硬得站起身,他的动作不敢太大,会牵动身后的伤处。
华风和华云一左一右搀扶着他,华淡则拿着帕子给他擦汗。
华轻用极缓慢的速度回到房间,到床上趴下,喝了半杯茶水后,他才总算恢复了些力气。
华淡年纪最小,脸上还有婴儿肥,性子也最软,他留下来想继续照顾华轻,给他端茶上药。
华轻见他的眼眶里一直盈着泪水,开玩笑道,“总算可以休息几天,自从降为二等,一天天的,可累了。”
华淡被他故作庆幸的语气逗笑,眼角的泪反而留了下来,他拿帕子按了一下眼角,将泪水拭去,“爹爹不是无情的人,空下来的头牌位子一直没让人顶替,过段时间只要你赚够三千两,会再成为头牌的。”
华轻没有说话,默默叹了口气,三千两啊,屁股要疼多少天才能赚够。
皇宫的某处宫殿里。
暗卫向萧铭禀报了华轻的近况。
萧铭听到他被当众处罚后,眉尾挑了一下,语气略带诧异,“他不是挺机灵么,竟让自己落到这副田地。”
暗卫其实也暗自疑惑殿下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倌感兴趣,但他没有资格接话,安静地站在一边等候施令。
萧铭沉思片刻,按理说他多年忍辱负重,如今一切尽在掌控中,应当专心大事才对,可自从那晚之后,他脑海中时常浮现华轻的脸。
“让裴淦过来一趟。”萧铭道,虽然将来一定会杀了华轻,但在这之前,自己碰过的东西,也容不得他人随意凌虐。
“是。”暗卫领命退下。
上一代四大头牌:梅香,兰香,竹香,菊香。
现在的四大头牌:华风,华轻,华云,华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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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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