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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大天狗化妖和须佐之男被驱逐

就在这略显混乱和仓促的神乐舞进行到中途时——

轰!!!

【是大天狗!】 【大天狗终于化妖了!】【终于开始了!】远方赞岐方向,一股滔天的怨气混合着磅礴的妖力冲天而起!如同墨汁倒入清水,漆黑的妖雾瞬间染透了苍穹,遮蔽了日月星辰!整个天空仿佛压了下来,沉重得让人窒息。

隆隆的誓言声响彻天地,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怨恨与决绝的力量,震撼着所有人的心魄:

“愿为大魔王,以五部大乘经,回向恶道,愿为日本之大魔缘,扰乱天下,取民为皇,取皇为民!!”

【是大天狗!】春晓在魂海中惊呼,感受着那几乎要撕裂魂魄的怨力。

【大天狗终于化妖了!】鵺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狂喜的赞叹,【好纯粹的怨恨!好强的执念!】

【终于开始了!】晴明的意识则流露出复杂的震惊,仿佛目睹了一场预料之中却又依旧震撼的悲剧诞生。

赞岐院终究还是踏出了那一步,以血咒经书为支点,以这惊世誓言为依托,强行化妖!

仪式现场顿时乱作一团!神官们抱头鼠窜,贵族们瑟瑟发抖,刚刚由贺茂保宪稳住的大船符灵光剧烈闪烁,符纸上的朱砂纹路几乎要崩碎断开!

御座之上,雅仁天皇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手指死死抠着扶手,指节泛白。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跨越空间传来的誓言中,针对皇室血脉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恶毒诅咒!那不仅仅是仇恨,更是一种要颠覆天地秩序、扭转皇民身份的恐怖意志!

与此同时,京都皇居深处。

刚刚逃回、正在舔舐断尾伤口的玉藻前猛地抬起头,少女般倾国倾城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惊恐与难以置信!他感觉到了,自己辛苦酿造、与本该属于崇德院怨灵深深捆绑的那个“诅咒天皇、祸乱天下”的怪谈,正在被一股更强大、更霸道、更黑暗的力量强行抽取、改写!

崇德院的怨念没有如他预期那般变成他怪谈的养料,而是以一种决绝的、自毁般的姿态,拥抱了更深沉的黑暗,形成了全新的、更恐怖的形态——那是凌驾于寻常妖怪之上,直指“魔缘”的魔王资质!

赞岐,菩提寺上空。

乌云旋转成巨大的漏斗,雷霆如同天神的怒鞭抽打着山峦。第一道天雷劈下时,照亮了寺中那个身影——

赞岐院的背后,漆黑的、犹如实质的怨念与妖力交织,猛地展开一双遮天蔽日的巨大羽翼!他身上那件被血染红的白衣,在雷光中扭曲、变形,化作了如同丧服般惨白的狩衣,上面浮现着血色的诅咒经文。而那五卷人皮血咒大乘经,并非被他丢弃,而是仿佛融化了一般,与他新生的躯体融合,被他牢牢攥在手中,成为了他力量的核心与象征!

他抬起头,眼中不再是人类的瞳孔,而是燃烧着复仇火焰的赤红之眸。

大天狗,于此降临世间!

宇都宫大祭仪式上。

“不好!”主持大祭的贺茂忠行惊呼,“此等怨气化妖,天地失衡,大祭将毁!”

就在这万分危急关头,魂海中晴明的声音如清泉注入春晓脑海:【就是现在!别跳那破天岩屋户舞了!踏禹步,转泰山府君祭之舞!快!】

春晓眼神一凛,没有丝毫犹豫。舞姿陡然一变!

随着他舞步的变化,乐师们在神官的提示下,原本欢乐舒缓祈求的神乐舞瞬间变得庄严肃穆,每一个踏步都沉重如山岳,每一次挥袖都牵引着无形的法则!他口中吟诵出古老而晦涩的祭文,不再是取悦神明的乐章,而是号令幽冥、平衡生死的至高仪轨!

“敕令!幽冥洞开,收束万怨!归位!”

随着最后一记泰山府君祭的舞步重重踏落,春晓双手结印指向赞岐方向,那笼罩天地的磅礴妖气黑雾仿佛受到了无形巨手的牵引,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竟如长鲸吸水般被强行收拢、压缩,化作一道漆黑的洪流,倒卷而回,精准无比地灌回了赞岐院所在的那间石室之中!

那里,将是他化妖的茧,也是他新生的大天狗之力最终的凝聚之所。

笼罩苍穹的漆黑妖雾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抹去,飞速褪散。

黑夜终于过去了,宇都宫东方,澄澈的晨光前所未有地穿透云层,洒满整个宇都宫祭场,甚至比仪式开始前更为纯粹、明亮、带着一种威严的暖意。这光芒不仅照亮了白昼,更仿佛延伸进了初初离去的黑夜之中,为其带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太阳神的秩序与肃穆。

大祭中心的篝火猛地窜高,由幽蓝复归炽金,其光煌煌,竟似要与日月争辉!泰山府君祭舞的余韵未绝,春晓最后一个旋身定格的瞬间,那涤荡天地的灵气并未散去,反而以他为中心,化作一道无形的洪流,汹涌地涌入因大天狗诞生而短暂洞开的幽冥与现世缝隙。

大祭仪式,竟在此刻,阴差阳错地完成了!而且效果远超预期——天照大御神的意志,借着这由泰山府君祭稳定下来的、清明的天地秩序,成功地将她的掌控力延伸并锚定在了黑夜的领域!

“唔——”

京都皇居中,须佐之男闷哼一声,跪倒在地上。

玉藻前眼睁睁看着须佐之男周身肆虐的神辉如同被冷水浇泼,瞬间黯淡下去。

须佐之男感到自己对于神域的影响力正被急速剥离,新生的太阳照射进了室内,来自姐姐的威严目光从未如此沉重,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因一己私欲,纵容甚至协助玉藻前祸乱人间,更在宇都宫大祭仪式上悍然出手杀害巫女祷祝,破坏祭祀,此等行径,已彻底触怒了高天原的秩序。

“须佐之男,驱逐!七百年内,不得重返!”

浩瀚神谕回荡在天地间。

从天空到大地,从山峦到海洋,无数细小的声音在八百万神明之中口耳相传、簌簌作响:素盏鸣尊命,恣意妄行,堕渎神职;祸乱人间,屠戮神官;更兼受妖狐蛊惑,几酿大祸!其行当惩,其位当削!即日起,逐出高天原!七百年内,不得返还!

神喻已下,规则既出。

须佐之男脸色变得灰白一片,他紧咬着牙齿,强撑着烁烁神辉,对着太阳狰狞大笑:“天照!你以为你赢了吗?这天下,始终有我权柄笼罩的区域,即使我被流放,在我的区域里,我依然是唯一的神明!”

太阳熠熠生辉,万丈光芒照耀着大地,沉默不语。

须佐之男仰天大笑,声震殿宇,他一把拉过玉藻前紧紧搂入怀中,力道大得让妖狐微微蹙眉。不顾玉藻前些微的抗拒,大步走出宫室,站在炽烈的阳光下,伸手直指那高悬的日轮,姿态狂傲不羁:

“你以为把我驱逐到人间就能使我丧失斗志了吗?你太自大了!我告诉你,天照,你小看我了!这人间,才是我的极乐宫!才是我重新铸就信仰、登临绝顶的之地!”他用力将玉藻前推至身前,展示给天空,“你看!你看我身边的美人!她是我最骄傲的协助,她使你忌惮我的锋芒,使你恐惧我的威能,使你不得不求助蝼蚁怜悯,使你如此可笑!有她相伴,人间便是神国!”

玉藻前脸色苍白,神色莫测,被须佐之男一激,顿时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憎恶与讥诮,试图挣脱须佐之男铁钳般的胳膊,却无济于事。

“天照!你驱逐我至人间!我仍有美人相伴!天照!你禁锢不了我!”须佐之男仰天大笑。

啪啪啪啪啪——

一阵清晰而带着几分戏谑的鼓掌声,突兀地从美福门院大门外传来。

须佐之男的笑声戛然而止。玉藻前的身体也微微一僵。

只见安倍晴明本尊,好整以暇地一边鼓着掌,一边悠悠然地迈步走进了美福门院的大门内。

“孽子!你来做什么?!”须佐之男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眼神忌惮又厌恶地盯着一身清爽的晴明。

玉藻前的脸色则变得有些木然,甚至带着点“果然来了”的不耐烦。

晴明鼓掌的手僵了一瞬,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越过须佐之男,直接看向他怀中的玉藻前,语气里带着点难以置信:“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没给他说实话?”

玉藻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实在不想再搭理这两个麻烦源头,趁须佐之男因晴明的话而稍有分神之际,猛地用力,终于从他的禁锢中抽身而出,一言不发,大步就朝着内室走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

“玉藻?”须佐之男十分不解,下意识地试图伸手再次拉住她,语气里充满了被“抛弃”的茫然。

晴明看着这位被蒙在鼓里、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继父”,冷不丁地,用一种平静无波的语气投下惊雷:

“你知道玉藻前其实是男的吗?”

在那一瞬间,须佐之男脸上的狂笑和深情彻底凝固了。他的大脑仿佛被最狂暴的雷霆劈中,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活动都停止了。

然后——出于某种极致的自我保护机制,他的脑子十分自然地将这句过于惊悚、足以颠覆他整个世界的话……彻底过滤出去了!仿佛从未听到过!

他晃了晃脑袋,脸上又重新堆起了那虚幻而深情的笑容,继续朝着玉藻前的背影伸出手,深情呼唤:“玉藻!你要去哪里?快回到我身边来!”

一旁的晴明:“……”

饶是见多识广如晴明,此刻也忍不住嘴角微抽。他面无表情地戳破对方的自我欺骗:“喂,别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须佐之男的脸色——终于开始变了。那强行维持的笑容如同劣质的陶瓷面具般寸寸裂开,露出底下惊疑、慌乱、以及不愿相信的挣扎。

他似乎终于无法再忽略那个可怕的问题了。

而已经走到内室门口的玉藻前,似乎终于被这出荒谬绝伦的闹剧彻底激怒了。他猛地转过身,少女般的脸庞布满了寒霜,指着须佐之男的鼻子,将积压了百年的鄙夷与怒火倾泻而出,声音冰冷而尖锐:

“蠢货!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是你的‘美人’?!找你合作真是我这辈子最蠢的决定!我早就该明白的!杀害保食神、奸`杀纺织女、还TM随地大小便!你个心性残暴、行事卑贱、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若非为了你的神力权柄,我多看你一眼都嫌恶心!我尽心竭力为你策划,你却拐走我的狐女!还瞒着我杀了伊势神宫大巫女和宇都宫大祷祝!还TM破坏天照的祭祀仪式!你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是吗?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拖油瓶!毫无底线、肆意妄为的蠢货!你才是一切失败的源头!”

这一连串的怒骂,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须佐之男所有的幻想和自我安慰。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张曾经让他痴迷不已的脸上此刻毫不掩饰的暴怒、厌恶与轻蔑,又听着那将他所有不堪老底都掀开的斥骂……

这位刚刚还宣称人间是其极乐宫的暴风神,脸色终于从青到白,从白到红,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的极乐宫,在他的“美人”的怒骂声中,轰然倒塌,只剩下一地狼藉和令人窒息的事实。

而此时的另一边,在宇都宫大祭神社内,一片死寂过后,爆发出巨大的、混杂着庆幸、后怕与敬畏的喧哗。

众人看着恢复清明的天空,感受着那温暖而充满秩序感的日光缓缓覆盖大地,虽心有余悸,却都明白——最可怕的危机,似乎过去了。

“成…成功了?!”有神官瘫软在地,泪流满面。

“天照大神显灵了!黑夜…黑夜终于有主宰了!”贵族们纷纷朝着太阳的方向跪拜。

“须佐之男大人…竟然…”也有人为暴风神的结局感到震惊与唏嘘。

贺茂忠行长长舒了一口气,抹去额角的冷汗,看向舞殿中央的“晴明”,眼中充满了复杂的如释重负的赞赏与探究。

“泰山府君祭……居然真的跳成了……还顺便帮天照抢了弟弟的权……”芦屋道满停止了祷祝,看看天,又看看“晴明”,再看看旁边同样呆若木鸡的保宪,觉得今天接收的信息量够他写一卷怪谈的了。

保宪手中的画笔早已掉落,朱砂在符纸上晕开一大片污渍也浑然不觉。他脑子里还在疯狂回放着“两个晴明”和“神罚逐神”的惊人画面,不知道正在脑补什么……

御座之上,雅仁天皇僵硬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瘫倒在御座中,冷汗早已浸透重衣。

天照神力延伸是好事,须佐之男被罚也是好事,但…那个赞岐院化身的、誓言要“取皇为民”的不知名妖物,如同悬顶之剑,令他如芒在背。

大祭台中央的春晓仰望天空,暗自松了口气,在魂海里嘀咕:【这导演的活儿可真不是人干的…】

晴明轻笑:【但效果不错,不是吗?】

鵺则哼了一声:【便宜那小子了,不过…这结局倒也热闹。】

而此时,在赞岐海崖边上的菩提寺中,新生的大天狗翱翔在云巅,远远的离开了,平安京鵺站在赞岐荒凉的海岸边目送他远去,腥咸的海风卷着他凌乱的长发,糊了他一脸,一如他此刻烦躁的心情。

自他从神域挣脱出来,所有的事情就都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

刚出神域,他就在门口看到了晴明!该死的!他就说须佐之男来的太奇怪了!肯定是晴明这家话喊过去的!这个狡猾毒辣的家伙!

他满心想着要抓到晴明好好“理论”一番,结果却被他像溜傻狗一样在京都和赞岐之间溜了好几圈!

晴明的毛没摸到一根,反倒莫名其妙围观了赞岐院那小子化身大天狗的全过程。

不算白来!

他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酣畅淋漓的满足感。

那冲天的怨气、那颠覆秩序的魔王誓言,狂暴、纯粹、百无禁忌!连他这个资深大妖怪都觉得……异常过瘾!

“啧,这趟不算白来!”他舔了舔尖牙,回想起那自菅原道真之后就在也未曾见过的毁灭性的气息。他甚至和那新鲜出炉的大天狗进行了两次算不上愉快但彼此都带着几分欣赏,以及对对方危险程度的警惕的短暂交流,然后才各自告别。

目送着那承载着无尽怨恨与新生的漆黑羽翼消失在远天,一丝与“知己”告别的微妙失落感悄然浮现,冲淡了方才的愉快。

这失落感让他更加不爽了。找晴明算账看来是暂时没戏了,那混蛋肯定正躲在哪个角落里,摇着扇子看他的笑话呢!

这股无处发泄的怒火在他胸腔里再次翻滚起来,并且迅速找到了新的、更合适的迁怒目标——他那群不靠谱的式神!百物语!

“不过是洗个澡就被入侵的须佐之男抓走了,这群废物竟然没一个发觉不对?!”他越想越气,“居然连主子都看丢了也不觉得丢人?还能安安稳稳待在大觉寺?真是反了天了!”

必须去修理一下这帮不知所谓的家伙!用恐惧让他们重新记起谁才是老大!

鵺的身影化作一道裹挟着怒气的漆黑流光,朝着大觉寺的方向疾驰而去。他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构思各种“亲切问候”下属的方式了。

然而,当他降临在大觉寺上空,预期的“百鬼夜行”盛况并未出现。寺内的妖气虽然依旧浓郁,却远比记忆中的规模要……稀薄?

他疑惑地落入寺院中心。

原本应该熙熙攘攘、挤满了各种妖魔鬼怪的庭院,此刻竟显得有些空旷。留下的妖怪们感受到他的气息,纷纷或是尊敬、或是服气、或是迟疑、或是瑟缩着行礼,大气都不敢出。

鵺锐利的目光扫过场中,脸色逐渐变得难看。

一目连呢?那个总是神神秘秘的家伙跑哪去了 ?

雪女呢?虽然冷冰冰的但还挺好用的那个女人哪里去了?

八岐大蛇呢?那个虽然总是想吃掉他但是真的很好用的八岐大蛇去哪里了?

还有酒吞呢?茨木呢?大江山那帮最能闹腾、也最能打的酒鬼们呢?

还有好多熟悉的大小妖怪的气息,全都消失了!

他的百物语,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缩水了近一半!

“这、是、怎、么、回、事?!”鵺的声音如同寒冬刮过的冰风,每一个字都带着滔天的怒意和难以置信,砸向地上瑟瑟发抖的残余部众,“他们去哪了?!谁允许他们走的?!”

恐怖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觉寺,留下的妖怪们抖得更厉害了。

荒寺夜叉眨巴眨巴眼睛,对鵺说:“大人,他们不是被您气走了吗?您同意他们走的。”

“什么?”

于是鵺详细的知道了他被关在神域时,他的百物语被一个冒充他的家伙溜着跑,然后一个个都被那家伙气走了的堪称是荒唐的故事。

“说起来,大人,晴明这个名字挺普通的,您想叫什么都行!”荒寺夜叉用宽慰的语气跟鵺说,“虽说贺茂家那群偏心眼儿的,只给了晴明大人名字,但是在我们眼里,大人您什么都是好的,不逊于人类晴明任何一点,鵺这个名字也挺不错的……”

“什么玩意儿?”鵺的脑子还没从荒寺夜叉不经意的情报里转回来,就被某个奇怪的名字吸引了。

“不是您给自己起的名字吗?贺茂家说的,京都里很多人都这么称呼您。”荒寺夜叉说。

鵺转向荒寺夜叉,几乎能听到他脖子咔哒咔哒的转动声: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名字?谁给他起的?晴明吗?这个恶毒的家伙!!!

竟然冒充他破坏他的百物语!(能冒充他而不被百鬼发现的,除了晴明还有别人吗?必然是他!)

竟然给他起奇怪的名字!(那其中丢尽颜面的含义除了该死的晴明不做他想啊!)

竟然搞散了他的百鬼夜行!

他的百鬼夜行啊!他绝无仅有、前无古人、盛大辉煌的百物语啊···就那么缩水了一半!

鵺原本是来找茬发泄的,却万万没想到,等待他的不是一群等待挨训的蠢货,而是一个部下星散、人心惶惶的烂摊子

还有让他始料不及的各种谣言。

什么嫉妒晴明有名字有前途什么的、什么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什么鵺什么的、什么自己被百物语的妖怪抛弃了什么的······这都什么什么啊!!!这比被须佐之男抓走、被晴明戏弄,甚至被政敌中伤,都更让他感到一种措手不及的……挫败和愤怒。

“该死的晴明!老子跟你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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