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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章

时间很快到了高三。

高三上半学期的月考总来得密集,那次考完文综,林叙抱着厚厚的复习资料往教室走,走廊拐角处突然撞上来一个人,资料散落一地。他慌忙蹲下去捡,抬头时却愣住了——是许栀,她手里的画筒也倒了,几张素描纸飘落在资料堆上。

“对不起,对不起!”许栀也蹲下来帮他捡,指尖和他同时碰到一本《政治必修四》,两人的手顿在半空,许栀先反应过来,飞快地缩回手,耳尖泛着红:“我刚才在想画稿,没看路。”

林叙喉结动了动,把捡起的素描纸递过去,纸上是半幅静物写生,画的是窗边的向日葵盆栽,笔触细腻。“画得很好看。”他轻声说,声音比平时低了些。许栀接过画纸,嘴角弯了弯:“谢谢,还没画完呢。”

两人蹲在地上,一起把资料和画纸收拾好。许栀把他的《政治必修四》递给他时,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指腹,微凉的触感让林叙心跳漏了一拍。他接过书,不敢看她的眼睛,只盯着她画筒上挂着的小铃铛:“我、我帮你拿画筒吧,你抱的资料太多了。”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许栀笑着摇头,却还是把画筒往他那边递了递,“不过,谢谢你啊,林叙。”她喊他名字的时候,声音轻轻的,像羽毛落在心尖上。

那天晚上,林叙在银杏叶笔记本上写下:“今天和她撞在了一起,她的指尖很凉,像冬天的雪。”

十二月的文艺汇演,许栀要表演钢琴独奏,选的是《向日葵》。演出前半小时,林叙借口去厕所,绕到后台——他想看看她,却又不敢靠太近,只能躲在幕布后面,偷偷往化妆间看。

许栀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坐在镜子前,夏晓星正帮她整理头发。她的头发披在肩上,发尾微微卷曲,脸上化了淡淡的妆,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柔。林叙看得入了神,没注意到身后有人走来,直到夏晓星喊他:“林叙?你怎么在这儿?”

他猛地回头,看见许栀也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惊讶。“我、我路过,”林叙慌忙解释,脸颊发烫,“就是想看看……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许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笑起来时梨涡很明显:“快好了,就是有点紧张。”她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橘子味的糖,递给他,“这个给你,我紧张的时候就吃这个,很甜。”

林叙接过糖,指尖碰到她的手心,暖乎乎的。“谢谢,”他把糖攥在手里,“你一定会表演得很好的。”

许栀的表演果然很成功,钢琴声从舞台上传来,温柔又治愈,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林叙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的许栀,她的指尖在琴键上跳跃,阳光落在她身上,像镀了一层金边。他把那颗橘子味的糖放进嘴里,甜意从舌尖蔓延到心里,比任何时候都甜。

演出结束后,林叙在后台等许栀。她卸了妆,换回平时的校服,看到他时,眼睛亮了亮:“你还没走啊?”“我、我等你,”林叙鼓起勇气说,“想跟你说,你弹得真的很好听。”

许栀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林叙。其实刚才弹到一半,我看到你在台下,就不那么紧张了。”她的手掌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温度透过校服传过来,林叙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那天晚上,林叙把那颗糖的糖纸夹进了银杏叶笔记本里,旁边写着:“今天,她给了我一颗橘子味的糖,还拍了我的肩膀。她的手,很暖。

今天是周末,难得能睡一次懒觉,于是许栀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她醒来揉了一揉眼,伸了伸懒腰后,用手去摸放在床头一边充着电的手机,解锁手机上的密码,映入眼帘的是江逾白给她发的消息,他的头像是一个人的背景图,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z:“许同学,今日周末,是否能邀请许同学一起出去玩?”许栀看到想了一想,加上江逾白的微信还是在那年冬天的美术的补课班上,就在这一刻思路似乎拉回了那年的冬天。

那时许母和许父,知道女儿喜欢画画就给她报了一个补课班,再加上许栀她本身美术方面就有点缺陷,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那是市教育局组织的高三美术生文化课突击班,三十多个人挤在一间暖气不太足的教室,许栀抱着厚厚的文综资料,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就有人在她旁边拉开了椅子。

“同学,能借我张纸巾吗?”男生的声音很干净,带着点笑意。许栀抬头,撞进一双很亮的眼睛,对方穿着黑色连帽衫,卫衣绳上挂着个小小的相机挂件,手里还拎着半杯冒着热气的奶茶。她慌忙从笔袋里翻出纸巾递过去,看着他擦了擦不小心沾到袖口的奶茶渍,才小声问:“你也是美术生啊?”

“嗯,学摄影的。”江逾白把奶茶放在桌角,指了指她桌垫上印的向日葵图案,“你画这个很厉害吧?我上次在美术馆看到过类似的参展作品,风格很像。”许栀愣了一下,那是她去年投稿的学生作品展,没想到会有人注意到。她脸颊有点发烫,刚想开口,上课铃就响了,两人只好暂时收了话头。

补课班的日子单调又枯燥,每天都是做题、讲题的循环,唯有课间能稍微放松。许栀总喜欢趴在桌上画速写,有时候是窗外的梧桐树,有时候是讲台上的老师,那天她正低头勾勒着一只落在窗台上的麻雀,江逾白突然凑过来:“你画得真好,能不能……加个微信?以后想请教你画画的技巧。”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许栀心里一动,想起这几天课间他总帮自己占座,还会悄悄把热好的牛奶放在她桌角,她点了点头,把手机递过去。看着他快速输完微信号,头像跳出来时,许栀忍不住笑了——是一只抱着相机的猫咪,和他卫衣上的挂件一模一样。

从那以后,他们的微信聊天就没断过。一开始是讨论画画技巧,后来渐渐聊到喜欢的艺术家、想去的美院,再到每天的补课进度。有次许栀感冒请假,江逾白特意把课堂笔记整理好拍照发给她,还附了句:“多喝热水,明天要是还不舒服,我帮你带退烧药。”

想到这里,许栀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手指在屏幕上敲下回复:“你的诚意好像不太够哦,她发完江逾白:就发来了一条语音,她点开语音,耳朵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哦,许同学还要什么诚意,才肯出来玩,是不是给你买你们女生最渴望收到的玫瑰花把你哄好了,你就能出来玩,许栀听完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发的那一句话带有一点女朋友的情绪在里面,连忙解释道:

许:我刚才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另一边的江逾白看到这条消息,嘴角轻轻动了一下,回复道

z:道歉说晚了,我当真了。

许栀看到不知怎么回,就连忙扯开这个话题,

许:去那里玩,几点出发,江逾白看着这条消息连忙回了一句

z:你这是在扯开话题

许:没有,我们有时间在这里扯,还不如想去那玩。

z:好,你把你家的地址发给我吃完中午饭,我去找你会合,到时候好好给你算账。

许栀看到了,知道他还是把她的话当真了,语末。

吃完中午饭,许栀换上了一条很漂亮的裙子,画上了一个很漂亮的妆,便出了门,下午的风裹着些热意,热得小区门口的梧桐树上的蝉吱吱的叫。许栀刚走出单元楼,目光不经意扫过对面的便利店,脚步忽然顿住——江逾白就站在树下,浅灰色外套的衣角被风掀起,,像是刚等了一会儿,见她看来,便轻轻抬了抬眉“许同学像是很重视这次出去玩呀”许栀疑惑的问道:“有吗”,江逾白笑了一下,顺着她的话又说了几句“难道没有吗?就只是出去玩,不至于化收化的这么好看吧?难不成想和我约会?许栀被这话问得耳尖发烫,攥着裙摆的手指微微收紧,半晌才小声嘟囔:“只是、只是想好好出去玩……”

江逾白望着她慌张又羞涩的模样,唇角扬起极淡的弧度,说道:“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许栀乖乖跟上,裙角随着脚步轻轻摆动,蝉鸣声里,她偷瞄身旁的人,浅灰色外套被风揉出温柔褶皱,心也跟着那抹影子,晃啊晃。

转过两条街,江逾白在一家旧书店前停下。木质门板带着岁月痕迹,推开门,细碎阳光透过玻璃落在旧书上。许栀眼睛瞬间亮起来,指尖抚过泛黄书页,江逾白就安静站在一旁,看她从《小王子》翻到《城南旧事》,偶尔轻声说:“这本我小时候读过。” 许栀捧着书笑,睫毛在眼睑投下小影子,像把他的心尖都挠得发痒。

夕阳漫进来时,两人拎着书走出书店。江逾白忽然说:“许同学,化妆好看是因为你本身就好看,和出去玩无关。” 许栀猛地抬头,撞见他认真的眼神,晚霞染遍天际,把两人影子拉得很长,长到好像能延伸进以后无数个有蝉鸣、有旧书、有彼此的日子里。

从旧书店出来,两人沿着街边漫步,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许栀抱着书,心里像揣了只欢快的小鹿,时不时偷偷瞅江逾白。

路过一处石板路,许栀没留意脚下青苔,猛地一个趔趄。“小心!”江逾白眼疾手快,伸手拽住她手腕。可力道没收住,许栀直接撞进他怀里,鼻尖蹭到他胸口,淡淡的松木香瞬间将她包围。

许栀脸“唰”地红透,正手忙脚乱要退开,一道熟悉的声音炸响:“许栀!”

两人同时望去,就见江叙和几个同学站在不远处路灯下,江叙攥着书包带的手骤然收紧,眼神里有难以置信,也有瞬间黯淡的失落。他怎么也没想到,撞见的会是许栀和别的男生如此亲密的画面。

江逾白很快稳住神色,不动声色扶许栀站好,淡淡开口:“路过碰面,许同学差点摔倒。” 江叙强扯出笑,目光在两人间打转,声音发涩:“挺好的……那你们忙,我、我和同学先走。” 说罢,拽着一脸懵的同学匆匆离开,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

许栀望着江叙消失的方向,心里“咯噔”一下,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江逾白看着她纠结的模样,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紧,喉间滚出一句:“他……” 却又突然噤声,暮色里,两人各怀心事,影子被晚霞染成暖橘色,可空气里,却悄然漫开一丝微妙的涩意……

许栀望着江叙远去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旧书封皮,嗫嚅着:“我和林叙……是同学,他之前还帮过我。江逾白垂眸嗯了声,脚步却不自觉慢下来。晚风吹过街角的梧桐,沙沙声里,他忽然开口:“你喜欢他?

许栀 连忙解释道 :“没有,再说了,我还没有准备谈恋爱的准备”,江逾白接着的话继续说:“哦,是吗?原来,我们的许同学还没有准备谈恋爱啊,许栀回答道:“ Yes yes,江逾白望着她慌乱躲闪的目光,喉结滚动,刚要再说些什么,但又憋了回去,场面很寂静,过了许久江逾白才说了一句话打破了这样的寂静”“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赶快回家吧,许栀忙点头,攥着书的手缓缓松开,暮色里,自己的影子和江苏白的影子混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好看。

两人并肩往家走,影子在路灯下拉长又缩短。

江逾白望着身旁低头踢着小石子的许栀,喉结滚动,沉默许久后,终于轻声开口:“许栀,其实我喜欢你,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了你,你就像是我人生中的一束光一样,照亮了我。

许栀脚步微顿,抬眼望他,路灯在他侧影镀了层柔光,却看不清眼底情绪。

“补习班那次,你记得吗?”江逾白声音轻得像叹息,“你坐我斜后方,做题时咬笔杆的小动作,被阳光晃到会眯眼笑,连橡皮屑掉在桌上,你都会悄悄用指尖推成小堆……”他垂眸,影子在路面轻轻晃,“那时我就想,怎么会有这么鲜活的人,把单调的补习班,变成了我最期待的时光。”

许栀攥紧衣角,心跳如擂鼓。那些补习班的碎片记忆,突然被江逾白温柔打捞起——她总在难题卡壳时偷瞄前排背影,他的草稿纸上,公式旁偶尔会出现鼓励的小涂鸦,她以为是巧合,原来早藏着心动伏笔。

“后来在小区、在旧书店,每次见到你,喜欢就疯长一点。”江逾白转身面对她,路灯把身影投在她鞋尖,“所以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月光洒在许栀发烫的脸颊,心跳如擂鼓。她攥紧衣角,望着江逾白认真的眉眼,声音带着些微颤:“江逾白,你的喜欢太突然了,我、我需要好好想想……给我点时间,好吗?”

江逾白望着她慌乱又坦诚的眼神,嘴角扬起温柔笑意,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等你。不管想多久,我都会在这,让你慢慢确定心意。” 晚风拂过,把两人的影子揉成一团,许栀望着前路,心里那片因江逾白告白而起的混沌,正慢慢透出些清甜的光,关于喜欢的答案,似乎也在这静谧的夜色里,悄然生长 。

回到家后的许栀,把。自己摔进了沙发上,抱着抱枕打滚。手机屏幕亮起,是姜江逾白发来的消息,今晚的晚霞和你都让我开心,等你想清楚。”他听着消息,脸烫得人间淡,脑海里乱成一。我喜欢江逾白吗?说不喜欢是不可能的,那是因为江逾白是她们学校出了名的校草,有很多女生都喜欢他,而且还向他表白了各各都是美女,但他都拒绝了,说喜欢的话 自己也不确定,就这样许栀想了一晚上都没睡着。

早上,许栀来到学校,一大早的时间几乎都在睡觉而且上每一节课都在拽瞌睡老师抽她起来回答问题她都是神魂颠倒的,她的闺蜜夏晓星看到这样的场景很是意外因为许栀在读书期间从来都是精气神十足的,可今天怎么回事,她带着质疑一直到了下课,下了课,夏晓星走到她的桌子面前,在她的耳朵边叫了她的名字:栀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许栀听到了,夏晓星说的话,回了一句:没事,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直到中午吃饭时,许栀才睡醒了,许栀揉着眼睛从课桌上坐起身,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夏晓星已经火急火燎拽着她往食堂跑。一路上,夏晓星嘴里不停念叨:“你可算醒了!再睡下去,食堂糖醋排骨都得被抢光!” 许栀勉强撑起眼皮,脑海里却还盘旋着昨夜江逾白告白的画面,心尖像被小羽毛轻轻挠着,又甜又慌。食堂里人来人往,喧闹的烟火气中,许栀攥着筷子的手微微发颤,犹豫再三,终于小声开口:“晓星”许栀叫了她的名字,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夏晓星看着她说:“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会把自己憋坏的”,过了许久许栀才小声说:“江逾白昨天晚上向我表白了,夏晓星正往嘴里塞糖醋排骨,闻言瞬间瞪大眼,排骨渣喷得老远,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她顾不上形象,拽着许栀胳膊疯狂摇晃:“啥?校草大人跟你表白?我耳朵没聋吧!你快掐我一下!” 许栀红着脸,轻轻掐了她一把,夏晓星这才确信不是幻觉,兴奋得差点掀翻餐桌:“我的天!他怎么表白的?快说快说,是不是在浪漫的樱花树下,捧着玫瑰单膝跪地那种!

许栀被她逗得忍俊不禁,又带着点甜蜜的羞涩,把傍晚在操场边,江逾白被夕阳染成暖金色的侧脸,还有那句“我喜欢你,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的告白,细细讲给夏晓星听。说到回家后收到“今晚的晚霞和你都让我开心,等你想清楚”的消息时,许栀指尖摩挲着杯沿,耳尖红得要滴血。

夏晓星听得眼睛放光,腮帮子还鼓着没咽完的饭,就急吼吼拍桌:“这也太甜了吧!江逾白可是拒绝过一操场女生的高岭之花,独独对你敞开心扉,你还犹豫啥呀!双向奔赴的恋爱这不就来了!” 许栀垂眸戳着碗里的饭粒,声音像蚊子叫:“我就是……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他,而且他那么优秀,我总感觉像在做梦。我感觉我自己配不上他,夏晓星听了这些话急得放下筷子,双手捧住许栀的脸,认真道:“你怎么能这么想!你画画拿过市级奖,学习次次年级前十,笑起来连阳光都得靠边站,江逾白能喜欢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别犯傻,喜欢就大胆往前冲,错过了校草大人,我第一个跟你急!” 说着,还佯装凶巴巴地瞪眼睛,活像只护崽的小兽。正说着,食堂门口传来一阵轻微骚动,许栀抬眼,就看见江逾白逆着光走进来,身姿挺拔如松,路过的女生们纷纷偷瞄。他目光扫过这边,在看到许栀时,嘴角微微扬起,像有星光落进眼底。夏晓星眼疾手快,把许栀往江逾白方向猛推一把,笑着起哄:“快去呀!别辜负了校草的深情,本闺蜜支持你原地官宣!” 许栀踉跄着站定,对上江逾白温柔的目光,耳尖发烫,小声嘟囔:“我、我还没准备好……” 可心里那股甜蜜的浪潮,却早已不受控制地翻涌开来,把青春的悸动,晕染成食堂里最动人的风景。江逾白看着许栀慌张又羞涩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缓步走到许栀身前,声音轻得像怕惊扰到眼前人:“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你准备好,等你愿意把这份喜欢,堂堂正正地握在手里。这话让许栀耳尖的红直烧到脸颊,夏晓星在一旁疯狂比手势,催促她赶紧回应。许栀深呼吸,鼓起勇气抬头:“那……那我想慢慢了解你,可以吗?” 江逾白笑了,这笑比食堂的灯光还暖,他伸手轻轻揉了揉许栀的头发:“好,我随时在。

食堂外的转角处,林叙攥着刚买的奶茶,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远远望着江逾白和许栀互动的画面,耳中是夏晓星兴奋的声音,心里像被细密的针轻轻扎着。林叙太清楚这份喜欢有多难藏。但好在许栀还没有答应江逾白的表白,说明他还有机会,他心里暗暗发誓 ,一定要追到他心爱的姑娘,不管多久直得“姑娘告诉他,他不喜欢他时,在这之前他会拼尽全力去追求她,因为他不相信自己比江逾白差,林叙攥着奶茶杯,在转角处深吸几口气,将酸涩咽下。他望着许栀与江逾白离去的方向,暗自定下追求计划:先从日常细节入手,让许栀习惯自己的存在。

次日清晨,林叙特意绕路到许栀家附近的早餐店,买好她爱吃的红豆沙包与热豆浆,提前在她常走的路口等候。看到许栀身影,他快步迎上,将早餐递出:“许栀,路过买的,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许栀有些错愕,却还是礼貌接过:“谢谢,你太客气啦。” 林叙挠挠头笑,目光却紧紧跟随着她的脚步,这是他追求路上的第一次 “出击”。

之后的日子,林叙化身 “细节达人”。许栀值日时,他会默默帮忙整理讲台;许栀忘带绘画工具,他总能从书包掏出备用颜料;就连许栀随口提过喜欢的作家新书,都会出现在她的储物柜里。夏晓星调侃许栀:“林叙这是把‘追人攻略’刻进DNA啦,江逾白可得加把劲!” 许栀只是笑笑,心里却因这些温暖的细节,泛起丝丝涟漪,可那涟漪里,始终映着江逾白的影子。

校园运动会上,林叙报名了许栀最关注的长跑项目。发令枪响,他拼尽全力奔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让许栀看到自己的努力。跑到终点时,他浑身是汗,却第一时间冲到许栀身边,递上毛巾:“我做到啦,为了让你看见,我使劲跑呢。” 许栀望着他泛红的脸颊与亮晶晶的眼睛,真诚道:“林叙,你真的很优秀。” 可这份优秀,在许栀心里,始终与 “喜欢” 有段距离。

林叙没放弃,他开始参加绘画社团,跟着许栀学画画,每一幅画里都藏着许栀的侧影;他熬夜刷题,只为能在许栀解不出数学题时,自信地说 “我教你”。

…… 在周末学校举办校园摄影展,林叙得知许栀对摄影感兴趣,便立刻报了名。那段日子,他的书包里总背着沉甸甸的相机,课间、午休,甚至放学后,都能看到他穿梭在校园各个角落的身影。清晨五点,他会蹲在操场边,等第一缕阳光洒在跑道上,按下快门;黄昏时分,他又守在教学楼前,捕捉余晖将墙面染成暖橙色的瞬间。每张照片的构图、光影,都藏着他的小心思——他想拍的,从来不是风景,而是他觉得许栀会喜欢的风景。

开展当天,林叙特意提前来展厅,把自己最满意的一组照片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照片旁的标签上写着《校园里的微光》。这组照片里,没有壮阔的场景,全是细碎的日常:图书馆靠窗的位置,许栀低头看书时垂落的发丝;花园的长椅旁,她和夏晓星说笑时扬起的嘴角;甚至还有一次,她蹲在花坛边,小心翼翼给受伤的小蝴蝶挪位置的侧影。

这些画面,都是林叙趁许栀不注意时偷偷拍下的,每一张都反复调整过色调,只为让她在照片里看起来更温柔。

许栀是和夏晓星一起来的展厅,两人刚走到入口,她的目光就被《校园里的微光》吸引了。起初她没认出照片里的自己,直到看到那张图书馆的照片——那天她穿的白色连衣裙,袖口还沾着一点不小心蹭到的颜料,是她独有的印记。她站在照片前,一动不动看了很久,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林叙一直躲在展厅角落,看着许栀的反应,手心全是汗。直到她驻足许久,他才攥紧衣角,一步步挪过去,声音比平时轻了好几度:“你在我眼里,就是校园里最亮的光。” 许栀猛地转头,撞进林叙认真的眼神里——他的眼睛很亮,像盛着星光,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她愣了几秒,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轻“嗯”了一声,耳尖悄悄泛红,心里既有被人珍视的暖意,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

绘画社团很快布置了新的小组作业,主题是“青春梦想”,要求两人一组合作完成一幅油画。林叙得知消息时,正在画室整理颜料,手里的调色盘差点没拿稳。他偷偷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同学讨论的许栀,心里反复祈祷:一定要和她分到一组。分组结果公布那天,林叙紧张得不敢看黑板,还是旁边的同学拍了拍他的肩膀:“林叙,你跟许栀一组!” 他猛地抬头,正好对上许栀看过来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林叙感觉心跳都快停了。真正开始创作后,林叙才发现许栀对“青春梦想”的理解远比他深刻。她想画一片星空,星空下有不同的小场景:有人在书桌前刷题,有人在舞台上唱歌,有人在画室里调色,而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女孩举着画笔,望向星空的方向。“每个人的梦想都不一样,但都像星星一样亮,”许栀拿着铅笔在画纸上勾勒轮廓,语气认真,“我想把这种‘不一样的亮’画出来。

林叙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太普通了。为了让这幅画达到最好的效果,他开始疯狂查资料——找星空油画的技法,看不同画家对光影的处理,甚至特意去请教了美术老师。每天放学后,他都会留在画室里练习,直到保安来催才离开。手指被油画颜料染得洗不掉,衣服上也沾着各种颜色的印记,可他一点都不在意,只要想到能和许栀一起完成这幅画,心里就满是动力。许栀很快发现了林叙的努力

有一次她忘带东西回画室取,看到林叙正对着一张星空草稿发呆,桌上摊着好几本翻开的美术书,旁边的垃圾桶里塞满了画废的纸。“你怎么还没走?”许栀轻声问。林叙吓了一跳,连忙把草稿收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想多试试不同的画法,看看哪种更适合我们的画。” 许栀拿起桌上的草稿,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光影的角度、颜色的调配,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暖流。

可这份感动,总会在不经意间被另一个身影打断。有天傍晚,江逾白来画室找许栀,手里拿着一杯热奶茶,是许栀最喜欢的珍珠奶茶,甜度刚刚好。“听说你们在赶作业,给你带了点喝的,”江逾白把奶茶递给许栀,目光扫过画架上的半成品,笑着说,“画得很好看,星空的感觉很足。“听说你们在赶作业,给你带了点喝的,”江逾白把奶茶递给许栀,目光扫过画架上的半成品,笑着说,“画得很好看,星空的感觉很足。” 许栀接过奶茶,脸上露出了林叙很少见的、带着羞涩的笑容。林叙站在旁边,手里的画笔顿了顿,调色盘上的颜料混在一起,像他此刻乱糟糟的心情。他知道自己不该嫉妒,可看到许栀对江逾白的态度,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闷的。

夏日的天气总是说变就变。那天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下课铃刚响,天空就突然暗了下来,乌云像被打翻的墨汁一样迅速蔓延。林叙刚收拾好运动包,就想起许栀早上出门时没带伞——她出门前在班级群里说过,伞昨天忘在亲戚家了。没等他多想,林叙抓起书包里的伞就往教学楼跑。雨来得又快又急,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疼得厉害。他跑得太急,在操场拐角处差点摔了一跤,手里的伞也被风吹得变了形。等他冲到许栀班级门口时,衣服已经湿了大半,头发贴在额头上,脸上全是雨水。

许栀正和夏晓星收拾东西,看到浑身湿透的林叙,吓了一跳:“你怎么淋成这样了?” 林叙把伞递过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记得你没带伞,快撑着,别感冒了。” 许栀接过伞,触手是温热的——林叙一直把伞抱在怀里,怕被雨打湿。她看着林叙滴水的头发,又看了看他被雨水泡得发白的运动鞋,心里突然有点难受:“你怎么不先顾着自己?

“我没事,皮糙肉厚的,”林叙笑了笑,想让气氛轻松点,“你赶紧回家吧,雨好像越来越大了。” 许栀没说话,撑开伞,拉着林叙的胳膊就往外走:“一起走,你这样回去肯定要生病。” 林叙愣了一下,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腕——她的手很软,带着一点奶茶的甜味,透过湿漉漉的袖子传过来,烫得他心尖发颤。两人并肩走在雨里,许栀想把伞往林叙那边挪,却被他轻轻推了回来。“你别淋到了,”林叙把伞稳稳地举在她头顶,自己的肩膀大半都露在外面,雨水顺着他的衣领往下流,“我没事,很快就到家了。” 许栀看着他肩膀上不断增加的水渍,心里像被雨水泡过一样,又酸又软。她知道林叙对自己好,可一想到江逾白,就觉得很愧疚——她好像一直在辜负林叙的心意,却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江逾白抱着刚从教师办公室取来的复习资料,路过学校后门的小巷时,撞见了这一幕。

他脚步猛地顿住,资料差点从臂弯滑落。雨幕里,许栀撑着伞,身体微微倾斜,想把伞往身旁男生那边推,男生却固执地将伞面往许栀头顶压,自己半边身子淋在雨里。江逾白认得那男生,是隔壁班的林叙,最近总在许栀身边打转。

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地面砸出细碎的水花。江逾白望着两人并肩的背影,喉间泛起酸涩,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他明明更早认识许栀,明明也想在雨天为她遮风挡雨,可许栀面对自己时,总是礼貌又疏离,像隔了层透明的膜。

正怔愣间,许栀的笑声穿透雨幕:“林叙,你肩膀都湿了!” 林叙回:“没事,你别淋着就行。” 简单的对话,却让江逾白攥紧了资料,心跳乱得像被雨打落的樱花。他默默转身,往反方向走去,雨水打湿裤脚也浑然不觉,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那幅画面,连复习资料上的公式,都变得模糊不清……

后来他来到许栀的教室外面看着许示意让她出来,许栀出来后,看着江逾白盯着她放在桌上的伞,鬼使神差地问:“早上没带伞?” 许栀点头:“林叙给我送的。” 他垂眸笑了笑,声音轻得像叹息:“挺好的。” 许栀听出了江逾白的语气,笑嘻嘻的说道:“怎么我们的江校草吃醋了,江逾白没有解释,直接明确说了:“我喜欢的人和别人一起打伞,而且甚是亲密,你说我能不吃醋吗?许栀接着他的话说道:“我记得我还没有答应某某的表白呢,江逾白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许栀,许栀抬起头来恰好和他的眼睛对视上了许栀看着他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极了受了很大的委屈场面甚是尴尬,过了许久,他才张开嘴说:那你还要了解我好久,你到底要好久才答应跟我在一起啊,他语气中带有点愤怒,许栀听了说:“不是说,你要让我思考怎样才能接受这感情,你自己说了可不要赖账,接着江逾白抓住她的手腕,语气很重的说道:“可我不想在等了,看到你和他亲密的样子,我就非常的生气,许栀叫出了他的全名“江逾白,在给我一周时间考虑行吗?,江逾白应了一声嗯,如果你考虑不跟我在一起就删除了我的好友,如果你想通了跟我在一起就来班上找我,说完江逾白转身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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