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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网恋奔现

陈长见被狠狠地往后抵着,脑袋撞在沙发上,半身直立下意识就曲腿。

周秋山硬将他的腿抵开,手爬到他的后颈护住了他。

熟悉的铁锈味滚入喉咙,连带着似有若无地清甜的酒味。他愤懑地轻咬着他,陈长见脊骨一阵阵地发麻,凭着残存的理智强撑抵抗着,但渐渐被他吻得没有了力气。

周秋山的碎发贴着他,他被迫闭上眼,暧昧的声响清楚地响在耳边,陈长见放弃了抵抗,小心地回应着。他感受周秋山的手眷恋地擦过他的眼角,缓缓向下。

陈长见腰不自觉地僵硬弓起。神经一会绷着,一会又软得一塌糊涂。

眼见周秋山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而陈长见彻底失力。

他们滚到了沙发上,周秋山整个人压着他。陈长见喘着气,腿抵住他的大腿。把人从上位掰到侧身,强行把他钳住。

周秋山眼底清明带着含混,像海雾中的灯。本来冷白的脸红到不行,脖颈漫上的颜色让他看起来十分无辜。

他视线始终锁在他的唇沿,正偏过脑袋又要吻上来,陈长见的手直接把他推开。

“别亲了。”

他不比周秋山好到哪去,连看都不敢在看他。他实在是他受不住这种程度的攻城略地。

但总不能这样在别人喝醉的时候不明不白就占便宜了。

被强硬的拒绝后,这位流氓的意识似乎拉回了一点。他率先低下了头,用认错的语气,声音又轻又低:“我喝酒了。”

两人离得极近,陈长见舔了下湿润的唇:“喝了多少?”

这人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盯着他,看起来委屈至极。

他明明记得以前周秋山是个连早饭都煮得丰富至极,着装也一丝不苟的大少爷。

怎么学坏了……

知道对方在走神,周秋山把陈长见的脸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两双深深的眸子对在一起。

他说:“看着我。”

这时,陈长见蓦地想起来曾经周秋山喝醉的样子。

他记得周秋山说自己醉了气人,这人自己喝酒就会减寿,直接变成小孩。

他忽然想笑,改用哄小孩的语气:“我在看。”

周秋山抿着唇,不大高兴。他把手垂下,轻搭在陈长见的腰间。

他以为自己好像变了许多,一定能淡然地处理一切事情,也在事业与生活中找到了合适的区间。他从容,年纪轻轻走到哪里就是大家恭维的大前辈。但再次见到陈长见时,那份体面却彻彻底底地撕碎。

过去的日子又再次印在他的面前。当一切都物是人非的时候,只有这个人好像什么都没变似的。

再见到他有好多话想说。

现在记得吃早饭了吗?

过得怎么样?

能不能回来?能不能留在我身边?

周秋山全部都想。可是到底该从何说起,到底如何才能让他接受。

他就像坐在池边的渔夫,怕自己太过沉稳没有行动让鱼儿跑掉,又怕像初学者般莽撞行事而惊走了猎物。

对待陈长见,他从来就没有表面的淡然。可这个人偏偏又异常迟钝。

一想到这,周秋山又抬起了手横过他的腰,将陈长见圈着。

“为什么舍得走掉。”周秋山的声音沙哑,抵在他的头顶。

曾经他觉得自己站在他的身边就拥有了世界,他根本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可时间是把钝刀,一点点把人刻成另外的形状。

好些日子,他好像忘了他,苦行僧般在沙漠里踽踽独行,都快要忘记年月日的时候,终于有一天有人告诉他到了。

终于到了,像梦一样的幻影。美好得似乎转瞬即逝。

周秋山一直没有作声,陈长见伸手擦了擦他的额发,露出那块不大的疤。已经越来越淡,只剩一道浅痕。

陈长见抬手抹过他眼尾的红晕,身子上前吻了眼角的痣。

他又看了眼他发红的眼底,正起身结果这人一个攥紧,差点又跌回去。

“我不走。但是你得醒酒,不然明天头疼。”陈长见无奈地回过头,发出幼儿园老师的命令,“别乱动。”

已经醉晕了一个,陈老师清醒地担着重任。

他把这个已经半迷糊的人推在沙发上坐着。

然后周同学发出严正的澄清:“我没醉。”

周秋山认为自己只能算醉了一半,那点酒精不至让他跌入彻底的迷醉。只是他瞧着陈长见就像失去了所有理智一般,似乎内心都被剖开了袒露出来。

陈长见本不抱希望,想着就拿盐水给他醒酒,结果还真就找到了蜂蜜。等这人喝下后,陈长见接过水杯,开口道:“是谁喝完了地上那一整瓶?这都还没醉,你是酒鬼吗?”

眼看着面前这个人清醒一点了,确定他有行动能力,陈长见把周秋山赶去洗澡。这人一步三回头,好像他马上就要干点坏事似的。

陈长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突然又想起来自己搞什么心灵纯洁。他刚才不就被人占便宜了吗?

靠。

他在门口踱步,时不时问一句,还强行要求里面的人答应。确定他真的清醒了不少之后在房间转了起来。

不算大,而且非常整洁。食材生活用品都很齐全,看起来像是没有工作的时候就在这边居住,也不知道为什么周秋山四处忙的人把家定在东城。

他巡视完毕,心里打了个满意的分才坐了下来。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就这么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好像不太对劲。

他居然把以前同居的习惯带到现在,觉得周秋山的就是他的。

陈长见倚在沙发上反思了一会。看起手机才发现古德给自己发了消息。

【古德摸您】:单身钉子户,情况怎么样了?

……

陈长见换了手机号之后就不爱给人备注。他不止一次提出古德马上就要去工作,最好改一个微信名,这货偏偏就爱特立独行。

他抓着手机思索了会,回复道。

【嗯。】:应该好像似乎没有讨厌我。

【古德摸您】: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讨厌你

【古德摸您】:成年人嘴上说的都是骗人的,要看行动!

【古德摸您】:还有不能光等着别人行动,你行动没?

接吻能算行动吗?

陈长见决定不和古德说了,

接着,这货又来一句。

【古德摸您】:徐正志说你和白富美居然是网恋?!

【沸腾的汉堡】:陈哥终于奔现了?

去你妹的网恋。

还没恋就说网,怎么还咒起人来了。

陈长见开了免打扰,把手机摁熄了。他抱着手又准备巡逻,忽然觉得自己这个苦差事当的实在不对,一边打着哈欠还要一边提醒里面的人水不要放太凉。

其实陈长见还很紧张,虽然把这当自己家似的乱逛,但主要原因是坐下来他的脑袋就全是浴室的水声。

周秋山出来的时候,换成宽松舒展的短袖,露出了有训练痕迹的肌肉。陈长见这时才发现这人早已不如当初少年时的削薄,穿衣服还看不出来。

他滚了滚喉结:“现在好些了吗?”

周秋山耳尖被热气熏得微红:“嗯。”

陈长见移开眸光:“你嗓子有点哑,不要酒没醒就吃药。”

他还是感觉周秋山仍然在半迷糊的状态,又帮他吹起了头发,这人享受着至尊服务,但一点也没有感谢的心态似的。

等到陈长见吹完,他回首第一句就是:“我们算和好了吗?”

他总是有种干冽清新的气息,发梢湿润看起来眼睫湿漉漉的,像除去所有的警惕,满怀祈求的野猫。

陈长见不敢迟疑怕周秋山难过,但又不敢答应。

那些迫不得已的分开就是这样。

陈长见慌不择路,去把电吹风放好。

他闷了半响说:“你可以再看看。”

他可能不能再像当时那样逗他笑,也不再如学生时代那般轻而易举地耀眼。每一步他都需要认真谨慎,付出很多很多的努力。再如他已经能意识到自己的怯懦和衡量,像缩进自己的龟壳,只会木讷地缓慢前进。

任谁看他与周秋山的各个方面都太过于悬殊。

那时就是他的退缩,才让他们分开那么久。

那么多年,也许周秋山喜欢的已经不再是他,而是他身上的符号,那些关于过去的印记。

周秋山慢步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时何萱说的,迟臻苗说的,全部都刻在他心里。他用着掀翻世界的努力去对抗,在别人眼里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他抱着满腹的怨怼去战胜他们,却发现那只是刻舟求剑。

他只是心里默数着能够见到陈长见的日子,哪怕他不是没有试想过他身边已经多了个人,他仍然自欺欺人地这样想着,不止一次,他想看陈长见。想见他。

“陈长见,找到你很不容易。”周秋山顿了顿,能来见你很不容易。”

跨过所有关于时间的河流与山都被他变成了“不容易”三个字,好像这样就能轻松消解掉心中的痛楚。

“如果你没感觉了,我也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

陈长见看着他牵着自己的手,忽然没忍住一笑:“哪里来的自信?”

“你给的。”他微微偏头,神情得意。

“别费劲了。”陈长见看着他,轻轻吻过他的嘴角,“一直都有。”

古德说,他应该做的就是去抓住他,而对方会有自己的衡量。

是,他们不再是17岁了。

不再是那个只会用对与错来进行选择的人了。

他们被世界挟着做了太多选择题,最后发现关于感情从来就没有标准答案。

“能留下来吗?”对方没有直接拒绝,周秋山似乎看到了希望,“现在太晚了。”

陈长见迟疑了一下,转而又说:“求我。”

本以为会难倒他,结果这人毫不犹豫:“求你。”

陈长见穿着周秋山的衣服,从氤氲的水汽出来,。

发现这人躺在床上正侧着身子,床头上还放着草纸和笔,旁边是安眠药。

也不知道睡着没,他关了床头的夜灯,尽力放小动静,跪在床上去瞅他。结果周秋山翻了个身半睁着眼,一瞧见他就把他硬拽了过去。

陈长见又一次被暖热的体温裹住。感觉这人就是个树袋熊,逮着他就抱。

周秋山的呼吸平缓,陈长见一点点掰开这人的手,正要起身却不小心被周秋山的手机磕到。

还没熄屏,他正想把他手机锁了却不小心瞄见了备注。

邓潇一?

周秋山回复得简短且少,邓潇一在他那都显得话多。陈长见没忍住又看了一眼。

一眼就看全了。

【邓潇一】:最新情报,陈哥在向古德讨招

【邓潇一】:古德说你稳了,陈哥就是怂而已。

【邓潇一】:他问你到底请我们吃啥?

【邓潇一】:陈哥买了酒

【邓潇一】:贵得要死,说啥都信

【邓潇一】:周哥你到底看上陈哥什么?

最新一条。

【邓潇一】:成没有?

陈长见晃了眼前这货一眼。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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