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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在我抱他大腿，哭着喊师父前，就主动接手了布鲁斯的治疗。
我非常感激。
呜呜呜，李明你真是个好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全程是一副小心翼翼、如梦似幻，甚至还有点荣幸的模样。
我不理解，只能再给他发了几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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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确伤得很重。
但李明的背后站着的是整个国家，还是个实力极为强盛的国家。
更别说他们这还有一个能在几秒钟内，就把他们所需要的任何人或物移动到他们想要去到的位置的物理系外挂。
这两相结合下，布鲁斯想出事都是个问题。
牛掰的医生们不仅将布鲁斯的小命成功拉了回来，还近乎完美地把他的手给接上了。
甚至在克拉克委婉地暗示了布鲁斯的身份，以及之后布鲁斯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报酬后，李明还摇来了一支专门的医美和康复小组。
众人讨论许久商量出了一个全身祛疤康复治疗方案。
保证就算布鲁斯东拼西凑地走进手术室，也能完美无缺的走出去。
我代替布鲁斯对大家表达了真诚的谢意。
并表示我也准备好了谢礼，你们想要我可以随时给你们送过去。
李明潇洒地摆摆手，“这本来就和你没什么关系。更别说布鲁斯醒来后已经给过我们报酬了。你又掺和进来干什么？”
我非常坚定，“怎么能说是没有关系！他受伤也有部分我的责任，要不是我……算了，反正你就当是能弥补部分我内心的愧疚吧。”
李明的态度也很坚决，他早就从两人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反正他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这里面有什么是约翰的错。
李明心情有些复杂。
也不知道布鲁斯给约翰这小子灌了什么**汤。
这小子本来就笨，现在还增添了几分冤大头的气质。
在我们你来我往的拉扯下，我终于遗憾地放弃了。
“那好吧……那你们，我是说你懂的，你们以后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都可以找我。”
我想了想，补充道。
“只要不是什么违反公序良俗的事情，干什么都行。”
李明：“……”
看到李明抽搐的嘴角，我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国籍，意识到这里面可能会有些毛茸茸的小问题。
于是凑过去小声道。
“好吧，实在不行。我可以再穿上那套，你懂的，那套衣服去帮助你们。”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做这些的是那个外星人？
就算他会飞，又热视线，又钢铁之躯，冰冻呼吸又怎么样！
李明憋不住大笑几声，拍拍我的肩膀，“行，我们记下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就算要找你帮忙，也不会让你做什么会让你为难的事情。”
我承认我被感动到了，激动地想要抓住对方的手。
李明干咳几声，突然揽着我走到角落。
左右看了看，做贼似地小声道。
“就是，你看我怎么样也算是你的师父吧？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点拜师礼物什么的？”
我：……
我嫌弃丢过去一个眼神，“你想要什么。”
李明不好意思地搓搓手，“就是，那啥。你能再带我飞一圈吗？”
我：……
李明忍辱负重，“算师父我求你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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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在我身上激动地几哇乱叫。
我面无表情地伸长身体，安静的当我的氪星牌空中滑板。
在几个翻腾飞跃之后，李明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尖叫，拍拍我的背。
“对了，你原本是想给我们什么作为谢礼的？我怎么记得你好像没什么钱？”
“我是没什么钱。”
我带着他穿过云层，飞在璀璨的星河之下。
“但是我在公海那里找到了几艘，应该是以前那个时期偷运古董的沉船。我去看了看，都是历史文物，沉的位置都很深很刁钻，但保存得挺好的。”
“我本来准备捞出来送到，就是你懂的，反正你们方便捞的地方。”
我语气里充满遗憾。
这可是我精挑细选了很久才找出来的礼物，里面甚至还有一颗他们寻找了很久的某首呢！
李明陷入沉默。
李明若有所思。
李明痛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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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突然觉得这谢礼的事情我们还可以再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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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商量了很久，终于得到了一个双方都挺满意的结果。
倒不是觉得自己吃亏，而是都觉得对方给的太多了。
我是真的觉得这件事全程我都没付出什么代价，更何况这本来就是谢礼，你们真的没必要再给什么其它的东西。
或者说至少别给那么多……
但他们不同意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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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布鲁斯的照顾更用心了。
当然以前也很用心，只是现在他们又摇来了更多的专家和珍贵器械、药材。
他们非常富有激情地开始讨论如何把布鲁斯从里到外的整个翻新一遍。
本来都要出院，却又被按回去了的布鲁斯：……
我：………
干得漂亮！
开朗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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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外，好笑的隔着墙壁，看着因为抗争失败，浑身上下都泛着生无可恋气息的布鲁斯。
“约翰。”
听到消息的李明急匆匆地走过来，他注意到了我背后的背包。
“……他的管家明天就要到了。你确定现在就离开？”
“他一直在跟我们表示想要见见你，当面给你道谢。”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
李明瞥了眼房间，暗示道，“那你也不见见他？我记得自他醒来之后，你从来都没在他醒来的时候看过他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睡着或昏迷的时候恨不得住在病房里，但对方一有醒来的征兆，立刻跑得无影无踪。
我耸耸肩，“我还没做好准备。”
李明挑眉，“我还以为在那场谈话之后，你已经找到自己想要的了。”
“我的确找到了。”
“我找到了我缺失的东西，也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而现在，我需要去为自己的未来做准备了。”
我笑了，露出了一个既不超人，也不克拉克，但看上去却非常阳光灿烂，充满自信和希望的笑容。
或许我能成为超人，也或许我永远不会是超人。
我不会再去在意这些了。
我只会去做我想做的事，我要做的事，无论它会导向怎样的结果，无论它会带来怎样的未来。
但这都是我走的路，是我所在的，那个属于我的人生。
我对着李明竖起大拇指，“帮我告诉他。”
“当我准备好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找他的，到时候他就算想甩也甩不掉我！”
“……？”
李明挑眉，上下打量着我。
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这徒弟出去一趟，怎么就变得gay里gay气的？
不过无所谓了。
李明突然一把抱住我，紧紧地抱住我，拍了几下我的后背。
温暖的大掌放在我的身后，像是一个朋友，像是一个老师，更像是一个父亲。
“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
“就祝你一路顺风，也祝你这一生无病无灾，平安顺遂。”
你可一定要幸福啊，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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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
戴着李明给我的新眼镜，继续我的流浪。
在我学会了看到现在后，我成长得很快，远超所有人，甚至是我自己想象得快。
就像我说的，我远比超人更年长，知道更多的未来。
所以当我不再将‘超人’当作我的牢笼时，再知道如此之多的事情的情况下，我能比他更快更好地做好准备。
感谢前辈替我踩过的坑。
双手合十.jpg
我开始有意识地朝着一个地方前进。
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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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目标是定下来了，但我并未着急。
毕竟对于一个没钱没地位的人来说，想要去北极真的还是稍微有那么亿点点困难。
直到我听说有科考队在北极发现了什么东西。
我加快了步伐，开始利用超级听力作弊，看能不能找到去那边的船只。
#韦恩家接手了搜查工作。
即将倒下的我奋而起身，一拳打飞有两个我那么大的壮汉，成功入职！
#韦恩家已经探查到了！
我开始像个幽灵一般一天到晚地飘在船长背后，也不催促，只是那么盯着他看。
船长：……
船长崩溃尖叫：别催了！你再怎么催，这船也不可能飞过去的！！
#韦恩家把东西挖出来了！
#韦恩说要把东西带回哥谭，并捐给韦恩家博物馆！
#韦恩说已经成立研究所将研究并公布所有的研究成果！
我：！！！
布鲁斯·韦恩！！！
当日，名为约翰的水手不幸落水。
下一刻，一个人影降落到北极。
李明就此下线。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要出现也就是大结局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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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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