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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逗逗她

那是一件钩织小玩偶,形象是一只拟人的白色软萌小羊,再抽象地来说,是一只和宣予池微笑时有些像的小羊。

它静静地躺在床上,盖着雪白的床单。

很明显,它是一个被主人照顾得很好的孩子,它的主人像那种会问别人“我家孩子能做童模吗”的人。

在十五岁以前,卞云沉没有任何一件玩偶或者娃娃。

原因很简单,长辈们认为,她不需要,那是无用之物。

卞家未来的继承人,应该理智、独立、坚强,无聊且幼稚的人才会需要玩偶。

十五岁生日宴,宣予池当着卞家长辈的面送出这只小羊,那些目光带来的压力给到卞云沉身上。

她迟迟没有伸出手。

大人们的情绪笼罩整个生日宴,却没有渗进宣予池心里,她嘟囔着这是她亲手做的。

卞家的一位姐姐告诉宣予池:“予池妹妹,你留着自己玩吧,阿沉从不玩这些。”

就在她尴尬地收回手时,云沉接过了她手里的小羊。

她听到云沉的母亲不悦地叫了云沉的名字。

其实她知道的。

卞姐姐的母亲很凶,妈妈也很凶,卞姐姐不笑的时候也看上去很难亲近。

但是前段时间她犯了点小错误,被家里限制消费了,在她认为好看的礼物里,只送得起这个。

以至于为了提升小羊的身价,她又撒了个小谎......

啊!都八年了,这只小羊竟然还在。

思绪抽回,宣予池朝床边走过去,却被卞云沉抢了先。

不要紧。

这不妨碍她暧昧一笑,说:“卞姐姐~,你出国都带着它啊。”

卞云沉拿着小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能买它?”

买。

买?

宣予池的笑容卡住,随后心虚地低下头。

原来云沉知道这不是她亲手做的,是买的网上做好的啊。

宣予池“哎呀”一声:“我笨手笨脚的,做出来的不好看,你肯定不喜欢,不如买成品。”

“这只是你自己买的啊,那我之前送你的那只呢?”

卞云沉:“扔了,你觉得我会留着前任送的东西?”

宣予池:“啊......?”

那么可爱的小羊,云沉怎么舍得扔啊。

宣予池偷瞄卞云沉手里的那只,的确不是她送的。

她送的那只,在她后来去云沉家玩的时候,不小心弄断了耳朵。

司机提醒出发的电话打来,宣予池赶紧去拿云沉的包,出门前最后检查了一遍卞云沉的状态。

仿佛刚才无事发生。

上车,宣予池坐副驾驶,卞云沉落座后排。

小冬发消息询问情况,宣予池下意识看后视镜,想着要不然偷偷拍一张,好让小冬放心。

这一眼,和云沉目光交汇。

过了几秒,她又悄悄地去看。

云沉还在看她。

又过了几分钟,宣予池再看,被抓包似地赶紧移开了目光,嘴上却坦诚得很,带着略微的娇羞:“卞姐姐,你老是看我干嘛呀?”

外国佬司机的耳朵动了动。

卞云沉双腿交叠,两手扣在膝盖上,面无表情。

出酒店前,她戴上了用于装饰的银框眼镜,高知气质活像宣予池的一位大学教授,那位教授也的确出自卞家。

“有的工作人员会偷拍艺人的照片卖给私生粉,介于宣助理的财务状况,我有理由怀疑你鬼鬼祟祟地是在......”

“什么嘛!”

闪光灯骤亮,宣予池拍下卞云沉冷酷的嘴脸,发给了小冬。

她抱怨道:“是小冬,她问我要你的live图。”

“干嘛攻击我的人格......”

卞云沉极其讨厌面对媒体时数不尽的闪光灯,此刻看着宣予池小发雷霆,心底的那一丝不悦漾开。

她侧头看向窗外飞速而过的街景,唇角勾起浅笑。

很久没有逗过宣予池了,以前几乎天天干的事情。

车在秀场外停下,宣予池将摄像机挂脖子上,先下车,再绕到云沉那边开车门。

车门才半开,便有记者用英文高呼“Vivienne在那边”!

一大群记者蜂拥而至,将二人围得水泄不通。

卞云沉从容地打招呼,惜字如金地回答问题,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那个人,被渐渐挤了出去。

该死的相机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宣予池低头调试,再抬头时发现了自己的处境,而卞姓女子没有多看她一眼,独自高贵着。

很快,保安将记者们赶走,请云沉进入内场。

宣予池上车,随司机去停车场,看着自己用手机抓拍的那一张。

好看得很,不愧是她,拍照技术一流。

小冬嘱咐她三遍,在艺人看秀时,不要走远了,以备艺人有突发状况。

外面热死个人,她决定待在车上,哪也不去。

半个小时后,她收到卞云沉的通知,让她和司机先回去。

当然,在宣予池看到这条消息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她在后排睡着了,座椅上有卞云沉残留的香气,莫名叫她安心。

餐厅里。

卞云沉跟这对姑侄叙了半个小时不存在的家常,对方才图穷匕见,问起宣予池的事。

卞云沉恍若未闻。

白辞用勺子从那盘勃艮第红酒炖牛肉里舀了一勺,微笑着放到卞云沉的盘子上。

“云沉,你和小芾不常来BALI,这家餐厅的红酒炖牛肉整个BALI无人能比,怎么都不见你吃,今天胃口不好?”

白芾:“真的很好吃,云沉你快尝尝,我姑姑在享受生活这一块,最懂了。”

卞云沉握着叉子 ,笑容疏远而礼貌:“这趟不是私人行程,难为白辞部长忙里偷闲请我们吃饭。”

说着,她举起酒杯:“白辞部长和白部长姐妹一体,做出的事业,小辈们望尘莫及了,更别说生活格调这一块,多少人比不上,这一杯,我敬您。”

白芾见状,也举起了酒杯,要和云沉一起敬姑姑。

红酒倒映着白辞的脸,她看着白芾这副傻呵呵的模样,暗自摇头。

这孩子真是宠废了,连别人阴阳怪气都听不懂。

她在这边管外国人非法滞留,她姐姐白义那边的手够到了国民出境事宜。

卞云沉说她们姐妹一体,是讽刺她们里应外合,赚黑心钱。

这蠢丫头也不想想,就她姑姑这点工资,怎么在国外过得这么滋润,连卞云沉一个外人都看出来了!

白辞跟卞云沉碰杯,面上维持着体面:“不过云沉啊,我真得劝你一句,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引狼入室这种事情,一个偏差,你和小芾都不好过。”

卞云沉:“宣家守了上百年的秘密,要是用私刑就能问出来......”

她看了一眼白芾,没有任何情感的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却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压得白芾屏住呼吸。

据说最强大的omega,对alpha也能有与生俱来的压制。

“宣家人早就把这个秘密充公了,她们敢不说,自然是除了她们自愿,谁也不能逼她们说。”

白辞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和宣予池毕竟有过婚约,你把她安排在身边,让外人怎么看我们白家?”

白芾很体贴地说:“没事的姑姑,为了大局,我都理解的,你不要怪云沉。”

白辞则越说越激动:“何况你还叫你的人去特情局把她保了出来,你这不是当着特情局的面,打我姐姐的脸吗?!”

桌子跟着白辞震动,卞云沉不动如山,淡漠道:“既然白家的话事人是白部长,孰轻孰重,白部长自有定论。”

白辞咬咬牙,全然没想到自己这个长辈的谱在卞云沉面前摆不了一点。

年纪轻轻就如此沉得住气,后生可畏,家里的东西最后总是要归白芾的,白芾又是个不中用的,得罪了卞云沉指不定将来被报复......

至于卞云沉把宣家那个接到眼皮底下,是监视还是旧情难忘,只要她不做出玷污自家血脉的事情,她也就睁一眼闭一只。

她当即换上一副和蔼的笑,主动去敬卞云沉:“我啊,年纪大了就爱说胡话,刚才喝多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不会。”卞云沉笑了笑,跟她碰杯。

饭局结束,卞云沉上了白辞安排的车,白芾和她坐在一起,很是热络:“云沉,今晚我去你那住吧。”

“我的意思是,我跟你住一个酒店,方便我照顾你。”

卞云沉:“不用了。”

白芾:“你这次出来只带了一个助理,多一个人总是好的啊。”

卞云沉盯着她,分不清她是因为白辞家的司机在这里,所以装模作样,还是有其他的心思。

手机屏幕亮起,是宣予池发来的短信。

宣予池:卞姐姐,你去哪了呀,怎么还没回来呀?要不要我来接你呀?

卞云沉默默把屏幕熄灭,答应了白芾的请求。

宣予池屁颠屁颠地来到房门前,她端着在酒店酒吧里发现的一款绝世鸡尾酒。

云沉一定会喜欢的。

然鹅,比云沉先出现的,是那个天龙人。

“你怎么在这里?”天龙人抢先发言。

宣予池大声道:“我还想问你怎么在这里呢!”

白芾冷笑:“我是她的妻子,我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宣予池:“你出轨的人首尾相接,都可以绕地球一圈了好吗?”

白芾瞪着她:“我警告你,你离云沉远点,别以为她护着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宣予池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立马委屈地朝里面喊道:“卞姐姐,这个渣女威胁我!”

卞云沉缓缓走出来:“现在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这是在赶客,宣予池不至于连这个都听不懂。

可是!

她指着白芾:“那她呢?她不走吗?”

白芾也看向卞云沉,像在请示。

卞云沉说:“她是我的妻子。”

宣予池还欲辩论,被白芾关在了门外。

十分钟后,白芾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出来。

她还以为今晚会有什么突破,一个纸片人怎么还阴晴不定的!

卞云沉换了真丝睡裙,躺在床上,她摸了摸旁边小羊的脑袋,柔和的灯光照在它头上。

很可爱,很完美,除了位于耳部,细微的缝合痕迹。

其实她缝的并不好,针法拙劣,缝的时候好几次戳到自己的手。

偶然在儿时的卧室找到它,便开始学习钩针和缝补。

那个时候她已经是大明星了,忙,所以学的慢。

也是故意学的慢,织一个耳朵很慢,缝上去很慢,以为这样,等哪天大功告成,宣予池会忽然站在她家门口,像多年前那样。

直到后来一个助理看到它,说她也喜欢这个牌子的玩偶,不过这只是好多年前流行的了。

卞云沉这才知道宣予池嘴里的,什么她熬了好几个夜,辛辛苦苦,一针一线织出来的。

都是假话。

她甚至能想到宣予池怎么想的。

虽买言织,真心翻倍,多机智啊。

从回忆中抽离,她自嘲地笑一声,打电话给小冬。

“小冬,你去找一下宣予池。”

“嗯,不要说是我让你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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