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觉睡的并不安稳,费路路总觉得梦里有人叫他。
说的什么也听不清,浅眠导致自己心情非常不好,在起床气很重的时候揉了揉眼,正奇怪今天早上怎么没听到老妈关门出去买早餐的声音。
窃喜,一定是因为昨晚老妈唠叨了他,觉得不好意思叫他起床,让他多睡了会。
于是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转身触手是冰凉的肌肤,费路路伸手摩挲了半天。嗯,肌肉线条还不错。
卧槽!肌肉线条!谁他妈在老子床上。
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光脚蹦下了床。
微弱烛光显得屋里有些暗,勉强瞧见屋内陈设,揪着被子环视一周也没认出来这是哪。
老子纯直男,怎么还穿上白裙子了,这头发,头发怎么比女孩子还长还柔顺。他甩着自己不受控的长发,像是在驱蚊
的小猫。
衣冠不整坦胸露乳,更可怕的是,裆部嗖嗖透风,下半身连根线头都没有。
只剩一根腰带浅浅搭在腰上。盯着自己下半身看的功夫,那根不愿意干活的腰带也彻底掉在了地上。
诡异,太他娘的诡异了,更诡异的是床上那个男人,和今天跟他加微信聊天那个长得一模一样。
他就这样光脚站在屋子中央,努力捶着脑门让自己平静下来。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他努力回忆自己从小到大团结友爱,纯真善良,扶老奶奶过马路,帮蚂蚁盖蚂蚁窝...缺德事儿是一点没干,不就是二十来年没谈恋爱么,自己就算再饥渴也不能跟个肌肉男双双脱光躺床上吧。
掐了自己光着的腚一下,居然不是在做梦...
完蛋了,看来现在只能思考自己是被睡的,还是睡人的那个了。
“别闹,不嫌累?”床上的男人似乎没睁眼,但被刚才的动静弄醒了,这句话听不出情绪,声音跟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他翻了个身,同样未着寸缕的下半身从费路路眼前一闪而过“妈的,比老子的大,腚也比老子的翘,我不会真是被上的那个吧。”
神呐,这叫什么事儿啊,他谁啊,这哪儿啊,我俩干啥啦!
妈妈!我要回家。
身边呼吸声渐沉,费路精神的像猫头鹰。
刚才裹好身上那一片布,发现门也是被锁的。屋里没有其他能躺的地方,于是夸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哄着自己躺了
回去一直到天刚放亮,他都没想明白这是为啥。
再睁眼,男人的帅脸就贴在自己眼前。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他拽起被子不知道挡前面还是要挡后面,干脆把自己裹成粽子。
“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情郎。”男人玩味十足的语气让他打了个哆嗦。
要不是听他声音好听,费路路真想一脚踹他脸上。
男人套上外裤坦胸下了床,高大身形能装费路路两个。
“哥们儿你谁啊,我这是在哪啊?咱这是剧组体验生活来了?”
浓颜系帅哥眼眸微抬,整理了下手腕的翡翠珠串。
开始对着镜子修剪眉毛。
“路哥哥莫要闹,失忆戏码已经演了三天,换些别的花样。”
“我知你心中愤懑,费家之仇你未知全貌,也不容你这般莽撞,我说了给你答复,何时没做到,要你这般磋磨自己。”
这是台词?什么仇不仇的,他好不容易在床脚翻到自己内裤外裤套上去屋外转了一圈。完蛋,是真不认识,还有个忙着演戏的男人,我这是被拐哪来了……
要不,要不报警吧,对我手机,手机呢?老子手机呢……费路急出火星子满屋找半天,也没见手机的影。
“王爷,费公子。”找手机的功夫,四个侍女端着盆盆罐罐的进屋。
“好好伺候。”撂下一句话,男人让侍女更衣完毕就关上门走了。
“不是。你们到底谁啊,绑架勒索也不带这样的吧,你们好歹也得自报家门是不是。”
领头侍女示意其他三人出去,她将瓶瓶罐罐放在了桌上。轻轻柔柔,低眉顺眼跪在了费路路面前。
吓得他一个激灵从床上下来也要跪。
“公子不可。您坐。奴婢愿意陪着您玩,您别再说要遣散咱们的话了。”
“您有所不知,王爷前日回来就寝,见您肩上撞门撞破了一块,罚我们跪了一夜。王爷也跟着我们跪了一夜。”
“奴婢知道王爷心疼您,奴婢自小伺候王爷,没见王爷对哪个女子或男子如此用心。还请您让奴婢们继续伺候您。您问的话,奴婢这就答复您。”
“咱们这是洛神国,王爷是寒王府的主子,名叫洛隐寒,今年22岁。您名叫费路,是……是咱们王爷的王妃,24岁。”
侍女支支吾吾,言辞闪烁。
“请恕奴婢直言,您和王爷能走到今日,诸多不易。奴婢看在眼里,也求您别伤了自己,就算是多疼疼王爷。”
完蛋,彻底完蛋,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由她陪着在府里府外逛了一天后,费路路终于认识到他穿越了,不听话被洛泊寒关小黑屋了,他跟洛隐寒有一腿。而且洛隐寒像个变态。
不过据说王府的钱任他花,整个王府他也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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