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十二年。
终于在寒王的不懈努力下。
寒王府迎来了第一位小世子,据说小世子是被自己的父王催产到这世上,本来离生产还有十余天。
小世子哭,寒王爷也跟着哭。
理由是他把他的王妃弄疼了。好在府内众人感叹,在王妃昏迷歇息的时候,每两人轮流看着这位王爷。
生怕他因为儿子和自己抢媳妇乳汁喝,将小世子扔出墙外。
夏季,洛隐寒一直在寻的真相,终于被他和洛斯阳拼凑到了一起。
洛神六年,费府家主无意间知晓皇家秘辛。皇家忌惮他手握重权,企图杀之而后快。
恰巧洛州有事启奏,听到了些什么。
当时的天子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亲手杀了费家人。要么皇家了结费家人,推责于他身上。
于是他的父王百般纠结下,想带费家全家出逃,作为挚友的费家家主不忍连累洛州,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再三劝阻之下,洛州绞尽脑汁,找到了身形与费家家主和夫人还有费路身形相近,关在府里的死囚。易容后死在那场大火里,力求能保他们逃出生天。
可世事难料,费路被洛隐寒带走当日。
费家家主和夫人傍晚本走水路逃出了城,却半路被匪人截杀。
洛隐寒回王府当晚,洛州掩面而泣,一夜未眠,愧疚万分。
而后的一年,朝中事务繁忙,洛州失信于天子。愧对于挚友。忧思成疾,心气断绝而亡,未曾瞑目。
知道这些的洛隐寒,趴在费路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他这份错怪,再也没机会向他的父王致歉。
费路同样泣不成声,子欲养而亲不待。而他和洛隐寒,就这样被一场闹剧阻隔了这些年。
绻绻心痛,只有互相慰藉。
中秋,二人先是给费家夫妇去添了坟,洛隐寒算是作为新妇去认了父母。
又去洛州的地宫探望。
费路跪在洛州棺椁前,向这位王爷三跪九拜。先谢洛伯伯与家父情谊,再谢洛伯伯救命之恩。最后同样是歉疚,歉疚费家之事连累了他,以至于他抱憾终身死不瞑目。
最后,连累了他的小王爷自责了这许多年。
费路趴在洛伯伯的棺前抽噎不止。洛隐寒抱着他,吻去他的泪。
在王府的最后一晚。月圆之夜。
“哥哥,我们走吧,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这王爷不当也罢。”洛隐寒将费路圈在怀里说道。
“好。”费路摩挲着洛隐寒手中的茧子,又抠又揪,像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
“哥哥,可会看手相?”
“不曾涉猎。”
“我会,我指给哥哥看。”
于是他举起自己的掌心给费路比划,这是寿命纹,这是姻缘纹。这是仕途纹。总之,每一条纹路都是哥哥。
“此话怎讲?”费路不解。
因为我洛隐寒此生,寿定要与哥哥同长,命中注定的王妃是哥哥,前半生你陪我,后半生我陪你。
此刻的洛隐寒无比虔诚,对着满月闭上了眼,“若有来生,愿费路化为洛某掌心纹路,世代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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